灯红酒绿就是酒吧夜店的模样,开在黑暗中的七色之花。爱睍莼璩在越是繁忙的都市中,这样的酒吧越是在夜晚来得精彩。疯狂扭动的身躯,永远看不清的脸孔,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躁狂的音乐……用一个字形容,就是纸醉金迷。
夏瑾第一次走进这样的地方,有点不习惯,看什么都只皱着眉头的。虽然她曾经在贫民区摆过地摊,但一样的黑夜,却是不一样的节奏。这里的人,真的像是路善豪说的,在用青春赌明天。
一张张年轻的脸孔,在酒精跟劲舞中衰老。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疲惫,却是很兴奋的样子,十分的矛盾,但又说不清的和谐。
“夏瑾,这是我们冥夜其中的一个场子。我先带你过来见识见识。你看看,有什么感受?”路善豪跟酒保打了一个招呼,带着夏瑾在里面逛了一圈。
夏瑾乌黑的瞳仁中,不断变化着颜色,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头嗡嗡响。“疯。”她只说了一个字。
路善豪赞同地点了下头。“那么,这个场子就交给你一个月,看看你能做点什么改变吧。”
夏瑾唇角一勾:“好,一个月后,你就来验收成果。”
……
夜深人静,枕边私语时。夏瑾夜半醒来,伸手往旁边一探,身侧的被褥是冷的。她拥被半坐起来,模模一旁的枕头,眼里闪过一点儿哀怨。
从她说要加入冥夜开始,她跟叶秉兆之间像是隔了一道无形的墙。他很晚才睡,每天都在她睡之后才过来。她很早起床,每天在他醒来之前离开。最是恩爱缱绻的两个人,却在这个时候避开了彼此的眼神。
夏瑾低低叹了一口气,抬眸往书房的方向看过去。一门之隔。磨砂玻璃的书房门里面透出一点灯光。他还在工作。
橘色的台灯下,叶秉兆拿着一张照片愣愣发呆,像是陷入了久远的记忆,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点儿柔和。
手边突然多了一杯热牛女乃。
叶秉兆回过神,就见夏瑾站在他的身侧,目光跟他一样,盯在那张照片上。
那是一张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照片,有他,有唐苑,有一个可爱的男孩。
“怎么醒了。”叶秉兆手上像是被烫到一样,将正面朝下,放下手中的照片。
夏瑾伸过手去,将那张他来不及收起的照片拿起,葱白的指尖在照片上摩挲。她的脸上并没有妒忌的神色,只是羡慕。“兆,如果我们的孩子能生下来,你说,他是不是跟小幕一样的可爱?”
照片里面的男孩头发乌黑光亮,亮晶晶的眼眸中带着狡黠灵气,轮廓中已经能看出其优良的基因优势,活月兑月兑一个小美男子。如果她的孩子可以出生长大,那该多好?可惜,她连一张留念的照片都没有。只有去做B超的时候,拍下的一个小肉芽,什么都看不出来。
小幕可以跟他的父母有一张全家福,而她的孩子,却是孤零零的,连在她肚子里长大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难过。
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她都在梦里面哭泣。“兆,唐苑不会介意帮我照顾我们的孩子的,对不对?你说过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不会介意我的孩子的,看在你的份上,对吗?”她的声音有点哽咽。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有点胡思乱想了,可是,她还是情不自禁会想到那里去。这样,她的心才有安放的点。好像跟父母分开的孩子,有个人照应一下,父母亲们才会觉得安心。她的孩子,虽然跟她不在一个世界了,但她还是会往那方面去想。
叶秉兆“嗯”了一声,拥过夏瑾,将她抱到腿上坐下。两个人一起看着那张照片。“瑾,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声音低沉,有着男人的脆弱。
他也许是一个在事业上成功的男人,坐拥山峦别墅,大笔产业,有着很多人以他马首是瞻。可是在女人、孩子上,他总是那么的失败。也许,他不应该答应夏瑾,跟她在一起。如果他们不曾在一起,那么,夏瑾也不用经历这么多的痛苦。
看着夏瑾在慢慢的改变,他的心说不出是在受什么样的煎熬。他贪恋着她给他的欢愉,明知道她在痛苦着,还不肯放开她,拉着她一起沉沦。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他不知道如今,他还能用什么去跟她说。
他更怕有一天,枕侧的夏瑾会变得他都不认识。
手上的照片,记录着的唐苑是未曾改变前的她。改变过后的唐苑,是夏瑾没有见过的。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没有了那个时期关于唐苑的任何记录。他只愿留着单纯美好的她,让她用远以那样的姿态活在他的心中。
夏瑾,会变成何等模样?他不愿意见到,也一点都不好奇。
“瑾,我们重新再来,再生一个,好不好?”
叶秉兆在她的耳侧低低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孩子,是她心里永远的痛。他很想好好补偿她,让她圆了那个遗憾。也有着私心,让她重新怀孕,也许有了孩子,她会放弃报仇的想法。
他的唇轻轻含住她的白润耳垂,用舌尖舌忝舐着,想要一点一点激起她的。从她动过手术以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鱼水/之欢。一半是因为太多的悲哀没有了兴致,一半是因为他们都在回避彼此。
不料夏瑾却是轻轻摇头,手推着他的胸膛,抗拒着他。“兆,我不能……我……”她的声音在叶秉兆缠绕而上的唇中消了音。
叶秉兆的吻带着治愈的温柔,一寸一寸抚慰着她的伤痛。他知道她的伤,也知道她的拒绝。上一个孩子,他们都无能为力,再有一个,会不会重蹈覆辙?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面对一次。而他,又何尝不是?
可是废墟中都能孕育新生命,如果他们都不愿再给彼此机会,自己都不努力,那么还有谁能帮他们?也许情/欲是治伤最好的良药。在他们都悲伤的时候,更需要彼此的抚慰,而不应该是疏离逃避。
“瑾……瑾……”他的声音暗哑,一声声唤着她,眼神中带着一点伤,又有一丝祈求。手从她的棉质睡衣中探了进去,粗糙的手掌顺着她柔滑的背脊一寸寸的游移,用他的热度温暖她带着凉薄的体温。
润滑的肌肤在他粗粝的手指下慢慢复苏,激起一个个小点。他的唇不停歇,像是缺水的鱼儿在她的口中获取水分。舌尖的缠绕,誓要再次激起灵魂的共舞。他探过她口中每一个领地,将她的抗拒融化在唇边。
大掌从她的背后绕到她的胸前。绵软的骨苞有点发涨,他揉捏着,被她的魔力所吸引。“瑾,别抗拒……”他的声音带着魔幻的力量,慢慢you惑着她。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花骨朵,催发着它的绽放。
当花儿在他的指尖庭立发硬的时候,他的手掌从她的睡衣中抽出,大手拉着她的睡衣下缘往上提拉。
一下子,衣服月兑离了她的洁白身躯,就像是一颗褪去了外壳的荔枝,露出里面白女敕的果肉。她的红梅在冷空气的接触下,傲然绽放,鲜艳欲滴。千堆雪中绽放的梅花是夺目的。叶秉兆的眼越发的迷离醉心,他像是捧着圣峰一样,将自己的头颅贴了进去。
温热湿润的唇舌一寸一寸膜拜着,袛舌忝着,像是要融化那两座白雪山峰一样,热力十足。
夏瑾在他的攻势下溃败,扬起了头颅。乌黑的长发像是一道瀑布一样在空气中甩荡,发梢划过背脊,更是刺激了她。“嗯……”她半睁着眼,神智半梦半醒。只觉得昏黄的灯光在眼前摇晃,开出朵朵橘黄色的向日葵。
向日葵!她的眼清醒了一点儿。叶秉兆跟她热恋的时候,总是说,她是他的午夜向日葵,可是,现在,她还是吗?还是那朵向日葵已经在黑暗中枯萎?
“嗯啊……”叶秉兆用牙齿采撷了她的红梅,用力吮.吸起来,像是要吸出红梅花汁一样的用力。也是那一下子,又将夏瑾拉离了清醒的边缘,在他的技巧下迷乱了。
她挺起自己的胸,更加的迎合他。纤白的手指穿插在他的黑发中,将他更用力的贴向自己。“兆……啊……”她说不出的难受,似愉悦,又像是觉得还不够。
叶秉兆的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压在她的白玉山峰上,以推倒山峰的力量,将那一只轻轻重重的按压揉捏,红梅在他的指尖拉扯,花瓣的颜色变得更加红艳。而另一朵红梅还在他的口中被他品尝,他像是要酿出一壶梅花酒一样,怎么也怜爱不够。
夏瑾心中的空虚感觉越来越多,但是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想要,总是感觉还差一点点。
叶秉兆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空出一只手来,拿起夏瑾放在桌子上的牛女乃喝了一口,然后贴上夏瑾的唇,像是哺育一样,一点点喂她。带着浓浓的醇香味道,慢慢滋润她口干舌燥的喉咙,温温热热,从她的舌尖到咽喉,无一不润贴。
她渴望更多,在叶秉兆的舌即将离开她的时候,她抬手,主动抱着他的脖颈,用力吸着他。好像他一离开,她就会缺水而死一样。
叶秉兆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抚弄有了一点点的回应。以前的夏瑾很敏感,只要他一撩拨,她就会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热情。可是,现在的她,真的像是即将枯萎的花朵,变得生涩。
她依然还是他的女人,可是,却不知从何时起,两人的默契在减少。他们明明可以看地到他们为彼此付出的心,却没有了和鸣。他不要她步入危险,她要为他染上一层黑。心是为了彼此的,可是出发点不同,就变成了错过。
面对这种错过,他们都变得手足无措,这也是他们在逃避彼此的原因。这个时候,他们都希望但愿这次的结合,能将他们的关系重新拨上轨道。他们,不要做交叉而过的平行线……
叶秉兆将温热的牛女乃倒了一点在她的胸口,像是浇灌花朵一样。白色的液体蜿蜒过她的山峰,顺流而下,行出一条痕迹。叶秉兆贴唇而上,一点一点舌忝过,激起她身体的战栗。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兴奋起来,麻麻痒痒的,他的舌像是顽皮的精灵一样在她的肌肤上舞蹈。
“兆……”
在悄然间,他将她的睡裤也剥落。匀称女敕白的水葱腿软软垂在他的身体两侧。叶秉兆探指,带着一层薄茧的手从她的膝盖处慢慢往上,滑女敕细腻的触感,比花瓣触感更佳,经过大腿/内侧至抵山谷。
蕾丝的小裤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湿润。叶秉兆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手指从蕾丝边缘伸了进去,桃花源洞口狭窄紧致,只有一点点的水源,连手指都难以探入。像是一条即将干涸的小溪,没有淙淙的溪水从上游下来。
他的眉拧得更加紧,用了点力气,将夏瑾托起来坐在书桌上,大手一拉,褪下她的小裤。不着寸缕的夏瑾还不知自己身体的变化,也没感觉到男人的心忧,只是在叶秉兆突然将她抱坐在桌子上时,迷离的眼露出一点惶惑。
骤然贴上冰冷的桌面让她一激,激灵了一下,像是一条游动的雪白鳗鱼一样,挣扎着要跳下桌子来。
叶秉兆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杯子里剩余的牛女乃悉数倒在了她的身上,顿时,白色液体在她的身上游动,她像是个融化了的冰淇淋一样令人垂涎。叶秉兆欺身而上,再次讨好她一样的对她进行爱/抚。
这一次,他更加的有耐心。一寸一寸,半点不放过的。她的敏感/点被他一一抚弄过,让她全身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的绵软。她摊躺在他的桌子上,身体燃起的火焰令她难受起来,冰凉的桌面刚好可以让她稍稍舒服一点儿。她舒服的哼了一声,像是猫咪一样闭上眼。洁白的腿垂在桌子边缘,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却不能并起来,因为叶秉兆正置身其中。
他俯身贴在她的身躯之上,膜拜着她。用唇舌舌忝过牛女乃流淌过的痕迹,从山峰开始,经过那可爱的小肚脐,还有那孕育过生命的小月复,直到山谷处。那儿有郁郁葱葱的山林。山林之下就是掩藏其中的桃花源。经过他的爱/抚,从桃花源中流淌出的溪流已经稍稍多了一点儿。
晶莹的小溪并不丰沛,但也滋润起来。叶秉兆温热的唇舌灵活,顺着溪流找到那桃花源的洞口,十分有耐心的将洞口处的桃花花瓣一片片的采撷。溪水润滑,可以酿出一壶桃花酿。而桃花瓣中藏匿的珍珠,受到他的攻击,将夏瑾刺激得战栗起来,溪流越来越大。
“啊!别!”她尖叫起来,手指随意地揪紧了桌子上的一张纸,被她捏皱。她的头胡乱摇摆起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的身体绵软麻痒,只能用尽全部力气支起自己的头颅来看叶秉兆在她身上施法。
从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头颅在她的身下动来动去,这一看,更是刺激了她的眼,她的神智。她没了力气支撑自己,重重躺了回去,浑身颤抖着,想要摆月兑那种噬骨的麻痒,又好像很喜欢他的逗/弄,叫她不知所措。
火热的身体不消一会儿,冰凉的桌面也被她捂热,跟她一样地热情。黑色的桌面由于温度升高,在她的身体外侧熏出一圈儿雾气,将她晕染得像是从桌子里升腾而出的妖精一样。
叶秉兆不满足于唇舌的逗/弄,将手指塞进了那洞口,正式走进她的溪径。只有一个手指都让她紧张起来,层层叠叠挤压着他,另他寸步难行。
“兆,我好像不行……”这时,夏瑾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那骤然的进入,像是一根小棍子捅进了她的身体,她反身性得排斥着他。这一发现叫她心慌。她坐起来,迷蒙的眼露出她的惶恐。
从前,她最爱他的碰触,也享受他给以的欢/爱,因为他每次都给她难以名状的感受,可是……她的眼露出一丝水润,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她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改变了,可以,这种最原始的感觉也会变吗?
因为她在变得坚硬,所以已经没有了独属于女人的柔软?
“别怕,瑾。有我在。”叶秉兆将手指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快速月兑去自己的衣服,当最后一件落地的时候,跳出他的粗壮。青筋盘绕的酱紫色圆柱,像是盘龙的紫铜柱子,十分的有力。那紫铜柱子像是有生命力一样,也许是上面的盘龙活了起来,在夏瑾的眼前一动一动。
夏瑾原本渐渐退了红热的脸见到那紫铜柱子,一下子又涨了个通红,她别开眼,不敢再看。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在她还怀孕的时候,她甚至抚模过。但是再见面,她还是会觉得害羞。他总是这么直接地表达他对她的渴望……
叶秉兆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重新托起夏瑾的臀,坐回皮椅里。夏瑾由于叶秉兆的搂抱,身体自然前倾,双手搂抱住他的脖子。也是由于她的这个动作,他们的赤、果火热的皮肤紧贴在了一起,像是激情的火花碰撞一样,坚硬的胸膛肌肉碰上她富有弹性的绵软,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叶秉兆眼角带着笑意,捉着夏瑾的手,教她如何取/悦自己。夏瑾的顽固劲头上来,像是个好学生一样,全听他的教导。她吻他胸前的红豆,啃咬他光滑有力的肌肉,双手在他的紫铜柱子上上下下滑动。
他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中,像是浸了水的琥珀一样,光洁润泽,一滴汗珠顺着他起伏的肌肉而下……他咬着牙,紧绷住身体,忍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任由他的女人探索。
夏瑾手酸,终于放了开来,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头枕着他的肩头在吮要他的耳垂。没有了她眷顾的紫铜柱子像是被抛弃的野孩子,乐得探索新的领地——她的桃花源。她的小月复紧贴着他的小月复,那夹在中间的紫铜柱子在两人的摩擦间越加勃发起来。那探了头的柱子自有灵性,随着她晃动的身体,自动得沾着她的润滑溪水。
由于夏瑾自动地投入了她的角色,终于真正的情动起来,她的溪流也越加的丰沛,顷刻间,已经将他的紫铜柱抹了一层蜜油。
“来,瑾,你自己试试。”叶秉兆鼓励着她,叫她自己行动。
夏瑾听话地离开紧抱着他的身躯,扶住他的紫铜柱子,对准自己的桃园源洞口,用脚趾头点着地将自己稍稍抬坐起,然后慢慢坐下。她感觉到自己在被一点一点的撑开,那么清晰的感觉更加刺激着她的神经,久违的感觉重新来到。
“啊……”两人同时叹出了声音。叶秉兆本来就已经紧绷,被她的紧致所迫压,更是涨了起来,却也因为有了舒缓而更舒服。他的长龙在她的溪径中活了过来,感受到了她其中的奥秘,层层叠叠的紧压,一会儿松开,一会儿缩紧,是活动着的,有着自己脾气的桃花源。桃花源里面风景无限,只是在那一瞬的光亮过后,又变得黑暗。
叶秉兆不满足于着短暂的舒爽,他的神经都跳动起来,疯狂呐喊着要爱她。“瑾,动一动。”他咬着牙齿,扶住她的腰肢,叫她动起来。
夏瑾慢慢移动起来,感觉他的紫铜柱子上盘龙刷过她的溪径,那么的强而有力,条条都是活动着的,激得她头皮都战栗起来。她抱着他的头颅贴在自己的胸前,背脊向后弯成一个弧形,像是一张满弓。她动她的,他舌忝他的,两不相误,各自取悦着彼此。
被她的溪水打湿的密林像是被雨水洗刷过一样,随着他们结/合的动作,很快互相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连理枝也许就着这么而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