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的病房终于在何咏莲被赶出后恢复了安静,莫泰松被气得不轻,又经历一次抢救。悫鹉琻晓
安静下来的病房永远是那么的一成不变。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就连窗台上也是积了一层白雪,除了仪器运作的声音便是无声无息。室内窗台上的金鱼缸里,只有鱼儿是欢快游着的,你追我逐,偶尔还互相碰一下鱼唇。
戴着呼吸罩的莫泰松眼睛定定看着鱼儿在嬉戏,金灿灿的鳞片在雪后阳光下发出闪闪光芒,将他的记忆拉到二十多年前。
对于七八十年代的人来说,这样的金鱼不是寻常能见到的。但对于那个时候的莫泰松来说,要得到金鱼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以金鱼跟陶江玉定情,并发下誓言,会一生一世跟这金鱼一样,只对她好……
他恍惚看了一会儿,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陶江玉对他微笑着,手里捧着他送的金鱼缸,说“泰松,我好喜欢它们……”
“江玉……”他呼吸罩里的唇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无声无息。
……
夏瑾完成了一件心事,被莫安泽他们拉着去饭馆吃饭,说是小小放松一下,为将来应战准备。
简约不失格调的包厢里,几个人围成了一桌,莫安泽、何雨白、齐誉、夏瑾,沈逸珲,唯独少了叶蔚蓝。今天这么混乱的场面,要是有叶蔚蓝在,保准能弄得更加火爆。估计何咏莲能当场被气死。
“夏瑾,你就不好奇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吗?”何雨白咬着饮料的吸管问。
陶江玉怎么说都只是她的养母,按照他们所说,夏瑾的亲生母亲应该是那个死在产台上的女人。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单独租住在小镇上,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没有亲人朋友在身边,她也不跟别人交往……一切一切都跟谜一样,那个女人充满了神秘感。
夏瑾摇摇头道:“我想有什么用?要从何找起?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什么线索都断了,更何况,她本身就没留下什么线索下来。”
她手抱着茶杯暖手,袅袅升起的烟雾将她的眼映衬得迷离。突然,她的脑海中浮现一个人,两鬓斑白,但是背脊永远是挺直的,仿佛压不弯腰的青松。
夏天立局长,他说过她长得像是他的故人,左青青!
她的脸色变了变,她不是莫泰松的私生女,她姓夏,既不随陶江玉姓陶,也不姓莫。以前她以为她的父亲姓夏,至少是陶江玉的情人是那个姓氏,所以她才叫夏瑾,可现在回头想想,她的身世只能从这个姓氏下下手了。陶江玉不会无缘无故给她取夏这个姓氏的……
夏瑾突然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白瓷杯子磕在大理石桌子上时候,发出一声闷响,里面茶水都晃悠出来。
“夏瑾你干嘛,瞎我一跳。”莫安泽看着泼出来的水渍,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也许能搞清楚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什么事,谁可以证明?”几个人凑上脑袋,齐齐看着夏瑾。
“去干部疗养院,那里或许可以找到答案。”夏瑾倏地站了起来,拿起挂着的衣服急匆匆出去,身后的人随即跟上。
原本以夏瑾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的情况,疗养院的人并不给放行的,但是有齐誉,一切就好说了。不过,进了里面说明来意,她才被人告知,夏天立前几天已经离开疗养院,说是要去祭拜以前的一位同事。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就没人能回答了。
夏瑾失望地走出,垂头丧气。
“只是出去一段时间,等他回来以后就有答案了,再耐心等等。”沈逸珲拍拍她的肩膀给她鼓劲。
“是啊,反正陶阿姨跟我二叔的事情还没有完结,你专心做完那件事情以后,估计他也差不多回来了。”莫安泽道。
“也只能这样了。”
……
莫安泽因着莫泰松跟陶江玉的爱情悲剧,深感于想爱就要及时表达,狠狠爱,用力爱,要经常联络感情,千万不可以放松的觉悟下,在外面冰天雪地,零下十度的寒夜,车轮碾冰辙,排除万难,跟他的小白相爱来了。
深夜十二点,房门轻轻“咔”一声,然后进来一个高大人影向着大床上的熟睡的人而去。
来人走进门,先是将自己的双手模进自己衣服下,先将自己的手捂热了,然后才伸向睡着人身上而去。可是相对于他捂热的手掌,熟睡中的人温度显然更高。
当凉丝丝的手掌碰上热乎乎的脸颊,当冷冰冰的唇贴上热乎乎的红唇,霎时,“啪”一下,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嗷”一声低沉的叫。来人脸上贴上了锅贴,火辣辣得疼,委屈捂着脸。
房内原本朦胧光线一下子变得灯火通明。何雨白揭下眼罩,冷眼看着眼前那个捂脸扮委屈的男人。
“莫安泽,你搞什么,你怎么进来的?”已经跟周公下棋何雨白有着严重的起床气,睡梦中被人弄醒,其怒气可想而知。
“我想你了……”莫安泽蹭着爬上床,一边自动给自己月兑下厚重的衣服。虽然那一掌将他的热情拍下不少,但是眼前美人香肩半露,坐拥被子的美景又将他的肾上腺素给刺激起来。
何雨白是健康睡觉的拥护者,习惯果/睡,所以她也不会亏待自己,她有最舒适的KINGSIZE大床,柔软贴肤的被子,在这样的癖好下,难怪她不习惯睡在外面。夏瑾来了以后,她也没改习惯,因为她的房间有**洗手间,书桌也按在自己房间内,还有小套间,里面什么都齐全。说穿了,何雨白就是个讲究时尚的懒人。
按着她的习惯,睡前在床头准备一杯温牛女乃,然后就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才会出房门,两人互不干扰。
“我问你,你怎么进来的?”何雨白不给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机会,很想将那个衣服月兑得欢快的男人给一脚踹下床。
莫安泽以前有她家的钥匙,但是夏瑾住进来以后,何雨白借机将他手上的钥匙给收了回来,并且下了禁令,不准莫狼随意出入。
“嘿,有夏瑾在,就是与我方便,我难道需要你来开门吗?难道你不是在跟我玩情趣,玩刺激吗?”莫安泽扬着一张灿烂笑脸,搓着手准备扑上去,眼冒绿光。
“去你的,不许靠过来。”何雨白拉高被子,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如果莫安泽是只虫子,她老早就抖一下被子,然后一拖鞋拍下。
“亲爱的,难道你就不想我吗?我们有多久没有恩爱了?你有多久没传召我了?”莫安泽百折不挠,上前拉扯她的被子。
“不想,我没你那么精力旺盛。”何雨白不松手,连头都藏进了被子,死抓被子防狼。要不是她现在身上空空,她一定出去跟他拼了!
忽然被子上方没有了被压着的感觉,也没有了拉扯被子的动静。何雨白心生警惕,微微放下被子,露出眼睛看一下外面情况。偌大的大被子,除了她身体隆起的一个鼓包,就是脚跟处一处更大的鼓包,床尾处还露着毛茸茸的两条腿。
当她意识到莫安泽的意图时,她的脚踝也被一只爪子拽住。“啊”她一声尖叫,吓得忙着要跳出来。
她就像是出了蚌壳的蚌精,白花花的肉全暴露在空气里。莫安泽此时还在被子里,一手抓着何雨白的脚踝没松手。
何雨白被他抓着脚不得逃开,绊倒在被子上,将莫安泽给捂在了被子里头。
“唔!”被子了一声闷声叫喊,像变声了的惨叫鸡一样,长长的声调倍显凄惨,“快起来,透不过气儿了……”闷声闷气的声音,莫安泽左右摇摆晃动起来,想要把在被子上死死压着他的何雨白给摇下来。
“我不。”何雨白玩兴大起,愈加用力制住他。
可是,过了一会儿,被子没了动静,静悄悄的。
“莫安泽,你还活着吗?”何雨白抬头,稍稍撑起身体,不会给她闷死在里面了吧?
一点声音都没有,连抓着她脚的手都松了。
何雨白这时心慌了,连忙掀开被子查看。只见莫安泽俯趴在被子里头,像是被踩扁的大鱼儿一样,浑身光溜溜的,一动不动。
“喂,喂,别装死,你给我起来。”何雨白一会儿拍他脸,一会儿揪他的耳朵,但是莫安泽全无反应。长睫毛覆盖着下眼皮,连个缝儿都没露出来。
她手指往他的鼻子下一探,一点气息都没。这下何雨白真慌了,先是给莫安泽做心肺复苏,又捏住他的鼻子给他做人工呼吸,脑中空白一片,什么都不能想了。所以她没有看见在那装死的大尾巴狼嘴角露出狡猾的笑,也没看见他微微眯起的眼缝儿正盯着她的小笼包子随着她身体晃动而掀起的白浪。
“唔!”在何雨白再次覆上莫安泽的唇,顶开他的牙齿给他渡气的时候,莫安泽适时出击,咬住她的唇,吮住她的舌,然后铁臂锁住她的身,再一个翻滚,将救死扶伤的何医生就那么压在了身下。
他就像是装做木头的鳄鱼,等猎物就在附近的时候,马上出击,死咬住猎物不松口。等何雨白知道自己上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她挣扎,她拍打,只是更加刺激了上面的人。
莫安泽不给她机会逃离他,一口气将何雨白吻得七荤八素,再加上他的手动作不停,像是将她抽了骨头,等他撤退抬起身给她呼吸时,何雨白已经浑身酥软,醉眼迷离的神态,绯红的脸颊,身体镀上了一层粉晕。
“亲爱的,看你就是嘴硬身软。你看,你根本舍不得我的,对不对?”莫安泽俯身啄吻她肿起的唇,还不忘卖乖。
“洗了没?”软呼呼的声音,吐气如兰。身上少了热力十足的火炉捂着,她觉察到凉嗖嗖的,绞着修长的长腿想要去勾被子。向来注意卫生的她在紧要关头也不忘卫生问题。
莫安泽笑嘻嘻的:“那是当然。你闻闻,我身上是你喜欢的沐浴露味道吧。”他凑过去,把自己的胸膛挺到何雨白的鼻子前给她闻。他什么都准备好了,怎么能在紧要关头被赶去洗澡。
何雨白不客气地抬头咬住了他的梅豆,再拉着他翻身,转眼间,莫安泽就被她压在了身下。她趴在他的身上,巧手学着他的样上下游动,揉捏他不同于她的肌肤触感。肌肤再次相贴的感觉,温温热热,像是捂热了的上好丝缎,但比那感觉更舒服,因为里面多了灵动。
湿润柔滑的舌尖在梅豆上挑拨,轻碾按压,在用牙齿细细啃咬,另一手揪扯另一边的,两厢同时进攻,何雨白忙的好不乐乎。既然莫安泽先挑了她的那把火,那么她也该回敬他才是。
软软的小月复附近,有一个灼热铁器顶着她,在她的重压下还在不安分地突突跳动,准备造反。她扭了几下腰部,用小月复去按摩那根铁器,挤压它,蹂/躏它,镇/压它。几下扭动,铁器反抗更厉害,变得更粗更长更灼烫。
“嗯……哼……”莫安泽被撩拨地既痛苦又舒服,在两重天里沉浮,那桃花眼儿都眯了起来,乌墨眼珠颜色更深,像是即将溢出来一样,水汪汪的。“你就不能快点从了我吗?我快受不住了……”
“这不是你教会我的么?”何雨白红唇移开,芳唇轻启,满是魅惑。慢慢的,她的身体往下移动,一寸一寸攻下他的月复地,舌尖在他的月复肌上蜿蜒留下一点一点的湿润,最后在他的肚脐眼儿上转圈戏弄,逗得莫安泽浑身颤抖。
“啊……”莫安泽实在受不了她的这种折磨,大手紧紧抓着头上枕头,低吼了出来。
何雨白自从得了莫安泽真传就压奴翻身把歌唱,一路把小莫子训得服服帖帖。她折腾他的时候,绝不允许他动手动脚,而莫安泽也乐得她在床上时候一改冷艳高贵的形象,任她“伺候”他。
何雨白不喜欢躺着做下位是有原因的。她的其他方面都是全面发展,上学时候德智体美劳样样皆优,智商高、记忆高、情商高、个子也算高,毕业后收入高,住房高,什么都高,唯独胸前海拔不高。这一直是她的痛处。
当年莫安泽少年不懂事,追她做女朋友的目的就是跟人打赌她是A还是B的Bra,那时候深深伤到了她的自尊。从那以后,何雨白一度对男人有了心理阴影,变得冷漠起来。直到数年之后的两人重逢。
这次,换了何雨白对爱情没有了信心。在她的眼里,莫安泽对爱情永远不可能认真,永远是一场游戏。对他来说,恋爱还是无聊时候的生活调剂,是圣诞节、情人节、三八节等等一切节日时候的情人伴侣,聊以寂寞用的。之前是,之后依然是。他不懂爱,也不会爱,待他明白时,大概她也老了。
对一个不懂爱的人,她也只能抱着凑一对的心态去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不动心,现在好聚,将来好散。
回到体位问题上来。胸部平坦的女人,在平躺着的时候,由于地心引力,会更加变得一马平川。正如莫安泽曾经取笑过她的——飞机场。在身上有衣物的时候,她可以用厚罩杯来撑起,但月兑光的时候,她不可能给自己的小笼包里面塞东西。
败也地心引力,成也地心引力,换个地位,她在上,背部朝天的时候,她的小笼包就会变大一点,更像是秋熟的在风中晃悠的水蜜桃。
“舒服吗?”何雨白微微半撑起身体,胸前小小的坚/挺擦过他的胸月复肌肉,激起莫安泽一阵战栗。她勾着唇满意看到莫安泽喘息着点头,终于手指转移了阵地,挪开白女敕的身体,让他被挤压的铁器重见光明。
那被压迫了的铁器迫不及待要证明它的威武不能屈,浑身赤紫,根根经脉爆出,透出润泽的光泽。
“我快死了……”莫安泽大掌捏住她的小粉桃子,手下没了轻重,重重揉捏起来。一手拉着她的小手去碰他的铁器,“快给消消它的怒气。”
何雨白拇指跟中指圈成一个圈儿,然后瞄准那根嚣张的铁器挥指一弹,莫安泽再次发出狂暴的低吼。“啊……疼……”
他一把将那个屈身在他腰间的女人给拖了上去,然后狠狠吻住他,啃咬她的唇,一边分开她的大腿,让她重新跨坐在他的腰间,让铁器磨蹭她的花蕊,消解他的胀痛。
但是这种程度,只是火上浇油,让他更加涨痛。他迫切需要化身为钻头,钻进她的身体里,对她深度挖掘才是。
双唇吻得热火朝天,莫安泽搂着她的腰肢移动身体,手指去够到床头柜的抽屉。那里面有他们做事的必备用品。
两指一夹,小套套已然在手。他腾出手准备撕开包装,却被何雨白拿过,扬高了手臂在他眼前晃荡。
“你准备帮我套上?”莫安泽欣喜,他还没有享受过她帮他戴/套的待遇。
谁知何雨白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冷艳的笑,将小套套丢进了垃圾桶。
“你?这次不需要我穿雨衣了?”莫安泽立马变得更兴奋,眼中乌墨几乎发出莹绿。这次来更激励的亲密接触,可是大大给了他机会啊。他的小白是羡慕嫉妒了,脑子开窍了?
果然不让莫安泽失望,何雨白稍稍抬腰,扶着他的铁器往自己的花/径中塞进。
那种被撑满身体的舒服,那种被密密包围的极致包裹,令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呼……”
“爽……”
莫安泽满意极了,大掌扣住何雨白的细腰,扶着她抬起坐下,自己同时不住跟她挺腰相迎。一时汗液出的更急,不一会儿,汗湿了头发,身上晶莹汗珠密布,汇聚成线,从他身上滑落。
不戴套子的亲密触感更令他情动,疯了一样卖力挺动,不知疲倦,次次都冲到底。
“轻……你轻点儿,疼……”何雨白在他一浸入她的身体后,便软了身体,犹如在海上颠簸的渔船,只能随波逐流。一阵阵刺激的晕眩让她将主导权都交给了那个掌舵手。
一下下的进出,犹如船桨划破风浪在前行。他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舒服刺激,可是,那紧凑的速度,也让她越来越绷紧自己的身体,她跟不上他的节奏,真担心自己会被他强行撑破。
听见心爱女人叫疼,莫安泽缓了缓速度,抬起身体吻住她,手掌悄悄滑到她的身前捏住她的花芯,粗粝的手指按捏她,让她放松自己。
“你放松一点,太紧了……”莫安泽喉咙里憋出字来。
“啊……”何雨白少了他手掌的支撑,软软叫唤了一声,然后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匍匐着喘息,身上大汗淋漓,身下却还在收缩着。
莫安泽心疼她,不管自己被她咬住的铁器有多么难受,他也是痛并且快乐着,于是他缓缓抽动,让她适应他的尺寸。
“好,好了。”何雨白手撑着他的胸膛又坐了起来,手掌顺便擦过他的胸膛,为他掸落一片汗珠,手掌心里湿哒哒的。
听到赦令,莫安泽马上马达全开,进行又一轮冲击。他简直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没有束缚,没有隔阂,完全的亲密接触啊。那层层叠叠的幽径是那么的温暖湿润,红牡丹花下死了也值了。
何雨白短暂休息过后,恢复了一点体力,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冲刺,他带着她在傲游天空,驰骋于/大海……
耳边的呼吸越加浓重,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何雨白眼见着差不多了,突然翻身下来,将自己跟他中断了联系。
“你……”莫安泽莫名呆呆看着在一旁笑得得意的女人,还未作出反应,随即被身体里席卷而来的浪潮淹没,“哦……”,他身体浑身畅快,腰眼一酸,铁器喷出热浆,软了……
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霎时眼睛瞪起了,爆吼:“何雨白!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