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总在电影里看审犯人,没想到今儿老子要亲身体验一把,这灯头还真***亮啊!
“咦!是你这个流氓啊。”说话的正是那个女警官。我抬眼一瞧,哟!这不是刚才逮我时,瞪着我的眼都不眨还甩我一耳光的那小妞嘛。现在仔细一看,长得还贼漂亮,属于那种穿上警服是端庄,换上便服是妩媚,月兑掉衣服是妖娆的警花啊。不过对我态度太坏,下手又狠,长得再漂亮我也没好气,一急之下就顶了一句:“我是流氓你是什么?把我看光了眼都不带眨的还好意思说我是流氓。”
“你…你丫找抽是不是!”这女警官发起火来也是艳光照人,小脸红扑扑地贼可爱。
“孝柔!”那个男的抓住欲发飚的女警官。那女警官坐了下来看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嘶,这眼神好凶恶啊。
“说,今晚上那里干嘛去了。”这男人说话倒还不带任何感彩,看来是个审犯人的老手。
“嫖娼啊!你们不都看见了。”我心里憋屈的很,说话也就不客气了,反正我老爸一定会救我,我就胡说八道发泄了:“还未遂呢,你们也看见了,我刚想那什么,这婆娘就进来了。”我指了指那个叫孝柔的女警官。
“嘴巴放干净点,臭流氓。”那女的气的猛拍桌子。
“小子,嫖娼有理是吧?”那男的看来也快上火了。
我也豁出去了,循声望向那个男人,刚想扯皮。咦!这男的大约四十来岁,戴副眼镜,看起来很知性的面孔怎么这么面熟啊。哦,好像是刑警队的王队长,这下可有救星了。想当初我老爸可是想把我送进刑警队的,那时候这老小子没少巴结我老爸,我爸还给他许愿来着,只是我胆子小不愿进刑警队罢了。
“王叔叔,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宁欢啊!”我这会儿可真有一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
“少套近乎,交代问题。”那女的又是一拍桌子。我根本不甩她,只是热切地看着我的老王叔。
“宁欢,哦~!你…你是宁市长的公子!”王叔的脸色一下子郑重起来。
“对对对,宁峰就是我爸爸。以前我还跟你们一起喝酒来着,您还记得吗?”没错,我老爸正是本市的常务副市长,这张牌够浑厚吧!
“小宁啊!”王叔的态度一下子亲切起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鬼想得到你们连皇冠都敢去端啊!我堆砌笑脸说:“我年轻人不懂事,太冲动了,不过我已知错了,刚才在号子里可是深刻忏悔来着,’铁窗泪’都唱了好几遍呐,押我的警官还说我唱得有诚意……您看今儿这事……”
那女警官一直冷冷地盯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屑。
“还站在那干什么,快给他找身衣服别冻着了。”王叔呵斥着站在一边的警员:“怎么就给他围这么个东西。”有关系就是好啊,普通的嫖客这姓王的没用皮带抽丫得就算运气了。
“还不是这婆娘,不,这女警官严格执法嘛!”我看到那女人一听我说话眼睛瞪得溜圆又要发作便急忙改口,拎着毛巾陪着笑。
“小宁啊,当叔的不得不说说你啊,你今天的行为可不好啊,要是传出去我们警队的形象可就完了。”
“是是是,王叔教训的对,我今天受教育了,以后绝对不敢乱来了。”
王叔看我对他的态度恭恭敬敬的,也笑了,转过头拍了拍他旁边的女警官说:“孝柔啊,说起来你们都还是同事,他爸和你爸可也是战友哦,你今天负责这个事儿,那你说是不是……”
我连忙急切的看了看那个叫孝柔的美女警官,谁知她撅了撅嘴说:“谁和他是同事,二世祖!”
我一听就上火,我是二世祖你不也是降落伞吗。老王见我脸色不快,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小宁你就先回去吧,这事儿也不好外传,不过你要有受罚的心理准备。”
“应该的,应该的,谢谢王叔了,赶明儿我请你喝酒,不过这事儿千万别告诉我老爸啊。”我边说边走,受不受罚的我倒不在乎,只要能离开这儿就好了。我刚起身,却听见那女的又重重地哼了一声,妈的,今儿抓了我算我点背,我迟早还回来。
老王笑呵呵得说:“快走吧臭小子,酒我是不喝了,以后可别再闯祸了,再有下次就让你老爸来领你了。”我急忙又是千恩万谢了一番。
出了警察局,感受着一丝丝夜风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家是不敢回了,太晚了回去老头子又要叨咕我。万一我露个蛛丝马迹被他知道今晚的事,恐怕他连孙子都不想抱也要把我阉了。得,先到哥们那去躲一宿再说。
这后半夜还过得比较清静,我老爸也没抓狂似的到处逮我,打电话回去能够感觉到他并不晓得这件事。看情况能够大事化了,老王叔那样子看来是给我保密了,就是那小妞有点讨厌,不过最多也就写份检查了,毕竟算是警队的耻辱嘛,不好公开严厉批评的,再说他们也要顾忌我的后台啊!安了。
早上照常上班,小李见到我就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哟,欢哥怎么一脸菜色啊,昨晚一定通宵达旦了。”妈的,我确实是没睡好,但那是因为在局子里蹲了半宿,这事儿太丢脸不能让别人知道。看小李的情形一定是老王叔发扬风格了,没有传出去,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他。
小李还摆出一副无比的造型说:“欢哥不赖啊,四个钟点啊,你的小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小子还学会用成语了。我正想向他胡吹一番昨晚的战绩,科长却走过来对我说:“宁欢,局长叫你去他的办公室。”看他的脸色颇为奇怪,我的心又开始慌慌的了。在我察言观色之下发现他嘴里咕哝着什么降落伞,**,又以为我在跑关系吗。这时小李却喜形于色地悄声对我说:“欢哥,看来不久就要叫你宁副科长了。”
而我却很担心昨晚的事,恐怕副科长是没戏了。看看科室里那些脸色阴沉的家伙,只能报以长叹: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你要照沟渠。唉!随它去吧。
原本打算偷我老爸一条中华烟去孝敬老王叔的,看情况得我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再决定了。
走进局长办公室,局长正准备点烟。见我进来也不说话,随手扔给我一支。我一看是红塔山,瞧这帮当官的德行,不到正式场合他就不发好烟,平时最多也就抽个红塔山。这一套我在我爸那里见多了。局长姓张,是我爸的发小,我从小就熟识他,要不我爸也不会把我弄到这里来。
“张叔,我……”
“闭嘴,瞧你干的什么事?还好意思喊我叔!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爸爸。”
“别啊,这事儿您要是告诉他,他立马就能抢了你腰上别的家伙来干我,以后只怕夜夜做梦,他都回后悔当年避孕失败。”
“你就贫吧你,这事儿我可以不说,不过你要好好反省。本来我都想给你升职了,现在是你自己弄砸了。”
我连忙捣头如蒜,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只要没别的惩罚就行了,同时心里也在嘀咕:也是我运气不好,局长你的鸟没被小姐玩过吗,搞不好还和我是同一个小姐呢!
这时门被推开了,“报告,局长您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