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武连道身体支撑不住了,我俩背靠背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对我说道:
“你知道那黄色的东西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道:“是什么?”
张文武面无表情的说道:“是‘棺财’的毒液!”
我啊了一声,道:“难道这里有‘棺财’虫?”
张文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的那只一年才能分泌不到十克这种毒液!如此看来,只有一个可能!”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惊道:“你是说这里可能有一只更大的虫子?”
张文武说道:“‘棺财’是蚁蜂科的一种未知的昆虫,我的那只已经三十岁了,是在我年轻的时候和师傅、小师妹去东南亚的热带雨林捉到的!”
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不妨让他给我讲讲他这只‘棺财’的来历。
“一九六七年的夏天,师傅带着我和小师妹也就是我现在的妻子阿杉,一起来到缅甸,我们当时去那里的目的是为了陪师傅去见他的一位华人隐士朋友,师傅的那位朋友精通堪舆、掘墓、炼蛊、茅山等术,也就是因为他学会了众多旁门左道,他才被茅山道给轰了出来,因为这样他心里蒙受了不小的阴影,他决心另立一门派,与茅山对着干,师傅念在都是‘炎黄子孙’的原则上,带着我们去缅甸劝告他不要往邪道上走,但他不听,盗伐了缅甸的一座古迹后,整日在其中大肆炼蛊,师傅担心他走火入魔,便带我们去那神迹,到了那里才现那里满是毒虫、尸僵,如果等那些东西成了精出去祸害众生的话那天下必将大乱,我们下手捣毁了那里,与师傅的朋友生了一场血战,师傅用自己的全部体血混合成了‘九阳凝血’,将神迹里的毒虫王给消灭了,师傅他老人家也因体力不支、真气耗尽,没活过当晚便撒手而去了,我和小师妹悲痛万分将师傅的遗体从神迹中夺出,等回了国,才现师傅身上竟然还托带了一只小虫,这只小虫幸免遇难,我其实并不希望这些毒虫绝迹,所以便将这小虫抚养至今,我在那次血战中不幸被那狂人下了蛊,导致现在整个人都阴阳失衡,像得了白癜风一样,浑身上下斑斑白白。”
张文武提及他师傅的时候眼眶已经被泪水沾湿,哽咽着才将这段话说出。其实正如某人所说的那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们俩人休息了片刻,不知不觉中,地下河的水位猛涨了许多,我很是纳闷,照此度不久这不大的溶洞空间就将被河水所淹没,我俩匆忙中用打火机点着了一件外套,然后裹在了木头板上当火把用,我俩来到老八身前,深深的鞠了躬,又默哀了几分钟,,将老八敛入了我们挖好的土坑中,然后挥泪跳入地下河当中。
强大的水流将我们推送到了溶洞空间的一个狭小洞口处然后就开始分流了,我好生奇怪不知为何这水到这里就停住了,停住的水开始在后面的水的挤压下向河岸两旁涌去,看来这下水的通道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了,我无奈深吸了一口气,将头扎入这寒冷刺骨的水中,水中的能见度还算可以,张文武盘旋在水中高举火把为我照亮,我游近了才现,原来下水的通道是被我们三人遗失的背包给堵住了,我将头露出水面,大喜道:
“武哥!咱们的背包找到了!”
我和张文武废了很大的力气逆着强大的水流才将几个背包拉出,背包到也不是被堵了,而是被水流吸附在了下水口,我俩几次险些被巨大的水流带跑,搞的是狼狈不堪,浑身上下到处是被石头划出的口子。
我们俩人坐到岸上,从老八的背包中找到了一盏大功率的照明灯,电池足够用三小时以上的,到不是老八有先见之明,而是我们打盗洞的时候照明使的,还有一盏放在了外面的营地。我看了看青铜匣子完好无损,我心中如释重负,将重要的物品妥善保管好后,补充了点食物,然后和张文武再度入水,下水前我最后一次看向老八所栖身的那个土堆,哎!没想到昨天还是一个与我调侃并且生龙活虎的一个大小伙子,到今天却倒在这阴森恐怖的王陵之中长眠于此,我不禁泪潸潸流下。
我们从新进入水中,没过多久我的身体便失去了我自己的控制,来回旋转、翻停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