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所说的格局生门就在我们的正前方,也就是半空中,那里除了空气再也没有别的,更不要说一星半点的东西存在!
众人陷入到了沉寂当中,十分沮丧,也十分烦躁,原因只有一个,我们陷入到了困境之中,此刻正需要一个能够挑起大梁的人,为我们指引前进的路,这个人其实早就存在了。
这个人已经站在众人中间,一言不死死盯着廖小元手中的书。
队伍中有人突然开口说道:“会不会这是个死局呢?”
死局意思是说这里完全是个圈套,引诱人们上当,设计者根本就没有设计这个生门,也就是说这里根本没有真正的陵墓。
廖小元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如果用一用你的天雷,听一听音色呢?”
那个人点了点头,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用天雷试一试了!”
说着,他卸下背包,从里面倾倒出一捆捆类似**一样的东西,转身对众人说道: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这时郭云涛站出来说道:“你们这么做会把大家活埋的!”
那人笑了笑说道:“这听天雷,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绝迹,千百次都没有失过手,如果不是冲廖老的面子上,这听天雷绝迹从不向外人展示!”
那人边为我们讲解听天雷的原理边布置着所需的东西。
“话说赵氏雷声辨墓法,最早起源于秦时,原理是靠天上打雷,雷声传遍空旷的山谷、或者土丘,出奇特的声音,告诉人们哪里有古墓,哪里只不过是一座土山,演变到后来火药慢慢被娴熟的应用,赵氏雷声辨墓法越来越不得宠,毕竟上天打雷又不事先通知你,只能碰运气!有了火药我家祖先将旧方法收集整理,使用火药制成的炮仗替代打雷,这样大大节省了看老天爷脸色的几率!我们家族一直在陕北地区活动,这片地区虽然贫瘠,但是宽阔,炸起来听出的音色也没有什么杂音!”
说话的功夫,他就将一捆捆的炮仗拆解好,然后他将如何埋放炮竹一五一十地对那人几人说了一遍,这才放心。
过了十几分钟,炮仗终于埋好,他等人都回来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既得意、又诡异的笑,他狠狠吸了一口嘴上叼的烟,然后用烟头对准捻伸了过去,‘嘶’的一声捻上的火苗蹿了出去,越烧越短,几乎是同一时间,‘砰砰砰砰’的一通炸响,天崩地裂,根本令人站不住脚,多数人都狼狈的失足摔下土山去,耳朵中像是有蜜蜂在飞一样,‘嗡嗡’的,巨大的噪音令人眩晕
我渐渐陷入到了半昏迷状态,只见我身旁也躺着一个人,正是郭云涛,他的耳朵都被震出了血,正茫然的看着四周。只见那个姓赵的此刻正与廖小元站在一起,相视一笑,廖小元挥了挥手,几个人上前将郭云涛他们五花大绑,扔在了一旁,而我则被背了起来,廖小元哈哈一笑,说的什么我根本就听不见。
巨大的爆炸已经使我们的头顶不停的渗水,用不了多久水就会从新将有穷国遗址掩埋,等下一次有活人来这里恐怕又要过去上千年了。
廖小元和众人缓步向这片衣冠冢的中心位置走去。
廖若水跟在我身旁,不时拿毛巾为我擦拭身体。
我怀疑他们为什么都没有被震晕,仔细一观察现,廖小元的手下包括他自己每个人耳朵上都堵着一个东西,这东西黑黑的
,如此黑的地方如果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更何况谁会揪着人耳朵看呢?
众人走到中心位置后,只见廖小元当其冲,迈开步子向空中踏去,他这一举动换做是在别的地方我会认为他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但是在这里我绝对不会这么认为,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只见他的脚稳稳的踩在半空中,旁边扶他的那人渐渐放开手,任由他自己向上走去,他走的很吃力,一旁的廖若水看到这一幕,显然也很吃惊,攥着我胳膊的暗暗加大了力气。
廖小元走着走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我们大家几乎没有任何心里准备,一瞬间大变活人,廖小元犹如惩罚了一般消失在众人面前。
随后那个姓赵的和另外一个人,也是疯了一样,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冲到一半,两人撞在了一起,其中一个从几十米的半空摔了下来,‘嗵’的一声撞在了地上,他趴在那里,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脑袋里缓缓流出
另一个转过头,冲着我们狞笑起来,在黑暗之中一个大活人悬浮在空中,没有任何着力点,十分诡异!我倒是不觉得什么,因为毕竟我和张文武都去过贵州夜郎王陵的虚数空间!那里也是没有重力和地心引力,可以随意漂浮
此刻我四下寻找张文武,他是一个能主事的人,只见他正转身眼睛盯着不远处的瘟城,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了一丝不安,果真我现到了一样,黑暗中无数闪动的魅影正朝我们袭来,我大叫一声:
“若水快跑!”
张文武和我几乎同一时间冲了出去,跑到郭云涛他们身旁,为他们松绑,只见无数丧尸向我们冲了过来,它们似乎更加狂怒,如此之多的丧尸吼叫声汇聚成一片,十分震慑人心,哥萨克雇佣兵松绑之后纷纷从后背解下战斗大砍刀,准备迎敌,我拉着郭云涛,大声吼道:
“快跑!让你的手下不要恋战!”
那伙哥萨克雇佣兵果真胆识非凡,根本就不怕那些丧尸,甚至还要冲过去与丧尸一决雌雄,但是我明白他们活下来对我们都有好处,我死命的拽着他们往那无形的梯子方向跑,此刻廖若水已经攀登到了一半,见我正要爬上来回手就要拉我,我忙说道:
“别管我!你快跑,快!”
眼看大批愤怒的丧尸就冲到了我们面前,我掩护着张文武和哥萨克雇佣兵上去,我才踩着梯子往上爬去,郭云涛凭借一把砍刀断后,那把大砍刀在他的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只见他每一刀,都像是使出了力劈华山的力道,血肉之躯根本不堪一击,到了后来,那柄刀插进丧尸的肩胛骨,死死卡住拔不出来了,郭云涛才肯放手,一脚踹来了身前的死尸,转过身开始攀爬。
我们几乎是手脚并用,才爬了上去,‘嗖’的一声,十分奇异的感觉,我瞬间摔了下去,一睁眼没有摔倒地面,而是另一个地方,四壁都是石头,上面雕刻有花纹,躺在上面冰凉刺骨,寒气逼人。
不过沁人心脾的凉气让我清醒了许多,若水此刻正坐在我对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甚至都忘了身后还有人的事情,爬着到了她的身旁,郭云涛立刻冲了出来,我赶紧用背包堵住刚才出来的地方,仔细一看,那是一道门,石门敞开着,从里面向外看去,白茫茫的一片,上面雕刻了精美的纹饰,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西王母和三青鸟,来不及多想我招呼几个哥萨克雇佣兵和我一起将石门紧紧的关上。
与此同时,一阵猛烈的砸门声传来,既沉闷又骇人,我感觉这石门不稳妥,对众人说道:
“咱们还是快走吧!”
只见他们一个个的都累得气喘吁吁,根本不愿动弹。
我坐在若水身旁,打量四周,这条通道只通向一边,另一边是石墙,那一边不知通向何处,光线很亮很亮,白色的光芒十分刺眼,雾霭霭的,似真似幻。
我们的粮食快吃完了,只剩下几个面包、和大量的压缩饼干,武器只有几把砍刀,和手枪,长枪都被廖小元他们夺走了,他们跑得无影无踪,二十来个人,度够快,看来是预谋已久。
我喝了几口水,总算是缓过来点,险些被压缩饼干给噎死。
我们十多个人相互搀扶着,向前走去,仿佛那边就是希望,那里就有黎明的曙光,已经数十个小时没有看到阳光的我们,脸上都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我们都希望一切都是真的。
走了百步,光芒更加强烈,我们进入到了一片绿色的海洋,头顶是一片晴空,齐腰高的绿色鲜草就长在我们身旁,新鲜的泥土气息进入到我们的鼻孔中,一切都是那样惬意,每个人心中其实都梦想着能够尽情奔跑在这样一片蓝蓝的天空,绿色的草原中
我们了疯似的跑呀跑,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剧痛剧痛的,好像摔在了水泥地上,我仔细看了看这泥土与草,竟然不是真的,用手使劲在地上抠了一把,都抠出血了,也没抠下一块来,一细看,竟然是陶瓷的,油彩是泥土的颜色,而那些草,居然是些穿了铜丝的布条!
大家围了过来,被眼前的一目搞得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再抬头看看天空,似乎更加,那云彩,画的十分夸张,像是古代绘画中的祥云一样。
再仔细一打量周围的环境,细细一品味,我们正处在这人造的草地上,无不冷汗直流,头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