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影再度打断她,睥睨着她,冷冷道:“江管家,绳索可备好了?将人送到宗人府!而你……”
她冷冷一笑:“你女乃女乃做了这等事情,你在京城也混不下去,明日就随了你的族长,带着你哥哥的棺木离开!”
李氏的手脚已经完全冰凉,看着江梦影完全说不出一个字来;她以为这个小姐是个软柿子,她自踏进丞相府后并没有吃过亏,就算上次她大闹,江笑影也没有把她怎么样,照样,要什么有什么,所以,她才敢这样撒泼,她赌丞相大小姐脸皮薄根本不堪一击——现在她才知道,真正不堪一击的是自己。
“大小姐饶命啊!”自己进了大理寺还有得活吗?李氏脚一哆嗦,跪下:“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小人是胡说的!大小姐怎么会引诱我孙儿呢,都是胡说的!”
给你活命你不要,偏要自寻死路!江笑影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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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皇宫偏暗的一角。四周俱静,在一座假山后面传来女子的娇吟声,间而夹杂着男人低沉暗哑的粗chuan。
半晌,声音停止,楚煊暮起身伸手拿挂在假山上外衣,还未披上,一只肉呼白腻的手就模上他的胸膛,游移地慢慢往下。
楚煊暮笑了,握住那女人的手笑道:“本王要走了,你也快起来,免得被人发现。”
“今晚就留下吧,你瞧他都起来了。”躺在地上女人咯咯笑了两声,慢慢靠近男人伟岸的身躯,一只手在楚煊暮身上划着圆圈,又似埋怨:“王爷好坏,你一走就是六年,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你说走就走!”
楚煊暮舒服的感觉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滑动带来的销hun感,一边穿上衣服:“刚那么久还喂不饱你!起来!”
“哼,你那么久没回来,也不问我过得怎么样?就这样草草走了。”女人生气的转过头:“你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忘了我吧?”
“怎敢!”楚煊暮一只手就往她丰满的xiong部那抓了一把,惹来女人的娇笑:“你现在是楚煊赫的妃子,本王这不是担心久了,被他发现。”一边拿起女人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女人咬着嘴唇,赌气道:“你现在怎么怕他了?你以前不是认为他只是一个庶门之后,难登大雅之堂吗?”
女人推开他,立起身,将衣服披好:“才几年功夫你就怕他了?既然怕他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我现在可是他的妃子。”
楚煊暮目光闪了闪:“他现在是皇上!本王不怕他,但也不想现在和他硬碰。”他整好腰带后,安抚女子:“本王现在回来,就不会让他好过。”说着,两只手在她胸口那狠狠揉搓了几下,然后捏着她的一边道,“本王跟他比,哪一个更能填满你?”
女人娇喘了一声,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他哪能跟你比,他这个人死气沉沉的,和他在一起说不上两句话!”她两只手搂上他的脖子:“你以后可要常来,我可不想一天到晚对着那块木头。”
楚煊暮笑:“本王怎么舍得嫣儿那张涂了蜜的小嘴!”然后便收了手道,“行了,真不早了,本王改日再来看你。”他捏捏她的脸:“楚煊赫那里还是要多注意一点。”
“嗯。”女人又是嗔又是怒地道了一句:“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叫我注意那块木头。”
楚煊暮一笑:“这还是为了我们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