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二年八月二十日,投降三日的一万富春反军,便被补充进了董卓的麾下,将领亦是如此。
得到兵马的董卓当即便奉命从豫章攻入会稽。
虽然富春反军连同将领都交给了董卓,然而富春守将却是例外,其被留在了刘宏身边。
而且当日袁隗与富春守将的谈话,亦是不允许那些反军归降之将领外传。
不过这一点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因为此时的许昭已经龟缩近句章城内了。汉军的战争机器为此连续的转动着。
说起来,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许昭从钱塘逃往余暨时,跟随兵士五百人,随着汉军无双铁骑的追击,不断的有反军为保护许昭而与铁骑交战拖延时间。
最后跟随许昭逃进余暨城的不过十人,而且许昭刚道余暨城,汉军无双铁骑便到了。
这次不是许昭没有下令关城门,但是身为骑兵的无双铁骑怎么可能被步卒挡住呢!
一个冲刺,便将余暨守兵的阵型打乱了,许昭见事不可为,便再次逃走,直奔会稽郡治所山阴。
虽然许昭没有将山阴当做登基之处,但是作为会稽郡治所的山阴亦是有兵千五。
不像余暨一般,仅有数百人。
然而即便如此,山阴依然失守了,不过这次无双铁骑亦是付出了数百人的代价。
随即许昭退至上虞,无双铁骑追至上虞,破之。
许昭再次败逃,逃至余姚,无双铁骑破之,许昭败逃至句章,方立稳跟脚。
这次无双铁骑未能攻破句章,乃是因为句章反军有兵五千,无双铁骑却仅仅两千。
一路追来,无双铁骑虽然连连攻破城池,但是后续部队却是丝毫跟不上。
此时刘宏仅仅带着三千禁卫军,离开钱塘,朝余暨而去,毕竟刘宏每到一日,便要接见一番当地的世家,该打压的打压,该安抚的安抚。是故,刘宏的行进速度很慢。
即便如此,徐荣带领的先头部队,亦是未能及时跟上。
此时徐荣的先头部队,刚刚赶到上虞,眼看快天黑了。
徐荣便下令道“安营扎寨。”
“诺”
在大帐内看着地图的徐荣,无力的摇了摇头,暗道“哪里有这么打仗的?一路狂奔,此时先头部队至此上虞,粮草部队刚刚赶到山阴,陛下又在余暨。”
“如此长的战线,反军不需大队人马,一万人,便能将大军搅个人仰马翻。真搞不懂,为何文和先生将虎贲军放在富春,富春此时还有何战略意义呢?”
就在徐荣思考之时,余暨县府内,刘宏将贾诩叫到了书房。
刘宏给自己倒了杯茶道“文和,有几分把握?”
贾诩恭敬的说道“七成。”
刘宏还是不相信的说道“其真的会如此做?”
贾诩抬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出言道“在陛下醒来之时,不就知道其会如此了吗?”
“哎!!”刘宏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夜空,久久不语。
深夜子时,余暨县东城门被缓缓打开。
只见数十名汉军倒地,数十名汉军正在搬运尸体。
打开城门后,只见一名汉军举起火把,在城门处左右挥舞了三次。
当即便有禁卫跑到刘宏处向刘宏禀报“陛下,反军入城了。”
“哎!”刘宏叹了口气,随即道“尔还是动手了,真是没想到啊!”
与此同时,太中大夫来艳站在院子中,看着月色,喃喃道“希望某没做错。”
“杀”
东门外顿时涌进来了五千兵马,只见这些兵马皆身着汉军服饰,不同的是手臂上皆着白色绳子。
这些兵马显然是有内应的,只见这些兵马除了少数冲向城池外,其余兵马皆冲向了余暨县府,刘宏居住之所。
一柱香的时间,四千反军便与三千禁卫军对峙起来。
这时李浩高呼一声“陛下驾到”
“轰轰轰”
禁卫军让出了一条道路,刘宏缓缓走出,两侧分别是袁隗与王越。
走到最前面时,刘宏淡淡的开口道“太中大夫来艳,为何不敢见朕?”
听到这话,反军的大军之中径直走出一人,正是太中大夫来艳。
其同样走到最前方,与刘宏相距不过一箭之遥。
太中大夫来艳遥遥一拜道“拜见陛下。”
刘宏没有理会来艳,而是说道“楼船校尉何在?”
来艳闻言脸色一变,来艳身后一人更是面色惨白。
刘宏见无人站出来,便道“早在数月前,朕就怀疑在会稽郡内驻扎的水军是否忠诚,然而苦于没有证据,是故朕未曾言之。但是许昭的公然反叛,令朕肯定了这只驻扎在会稽的水军,已经背叛了大汉。”
“会稽太守造反,驻扎在其处的水军,竟然未曾向朝廷发出一道奏折,好似消失了一般。”
“于是,朕便命人查了,查出来的结果,朕很震惊。楼船校尉王帅,字处恭,南阳人士。乃是南阳世家之人。”
说道这里,刘宏声音猛然拔高道“朕实在是没想到,南阳世家,光武皇帝起兵之所,竟然反叛大汉。实在是罪不容诛。”
来艳咬牙切齿的说道“处恭,快动手,迟则生变。”
“已经来不及了。”刘宏低沉的说道。
随即反军四周火光大起,来艳朝远处一看,只见一面大旗迎风而动,上书“虎贲”二字。
来艳惊慌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没想到原本周详的计划,竟然会被识破。
半个时辰后,来艳等同五千反军全部投降。
当来艳跪在县府大厅时,只是平淡的问道“陛下是如何得知的?”
刘宏见此没了兴趣,指了指袁隗,便起身离去了。
见刘宏离去,贾诩急忙跟了上去。
刘宏在回到书房时,淡淡的开口问道“文和,此事当如何处理?”
贾诩此时亦是头疼不已,毕竟这南阳世家乃是朝中一大势力,而且在天下亦是有点名望。
一个处理不好,便可能引发朝廷动荡。
与此同时,县府大厅中。
袁隗看着手铐枷锁的来艳,摇头道“这是为了什么?”
来艳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尔是如何得知的?”好像除了想知道自己是如何败得,便没有别的问题了一般。
袁隗闻言微微一叹,随即便缓缓的说道。
ps:不行了,食言了。实在扛不住了,就这四更了,抱歉,明天再补吧!头疼死了。
感谢书友红梅暗雪的豪爽打赏,虽说白天和你说话五更的,可是实在是头疼,扛不住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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