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才出监牢,又起风波
一刀子给了刘明一个痛快,这案子到这里居然就这样结束了。爱睍莼璩风千雪是万千不甘心。而且现在这刘明死了,就算是她到时候说动了父皇,想要翻案也无处翻案了。
雪玲珑是再一次感受到了这风千尘的手段,实在是高啊,刘明一死,这案情才叫真正的结束。
风千尘来这里嘚瑟完了,冷冽的黑眸用余光一扫雪玲珑眼中的敬佩之情,他那冰冷的红唇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这个女人果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若是见到他这般,只将他当魔鬼,避开用不接触才好,这个女人倒是敬慕他。呵呵,这就是能够入得了他眼的女人。
风千尘随即站起身,对着风千雪道:“千雪啊,现在这案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我们就不要再这里碍着洛统领了。王兄陪你一起进宫将此事禀告给父皇和母后。”
原来这怄人还在这后面。雪玲珑到这里是笃定,这个男人是在帮自己。
风千雪此刻心中好似埋了几百斤的火药,但是却只能够憋着的感觉差点将她给气得内伤了去。她再是不甘心,也没有办法,这洛统领似乎是站在皇兄身边的,风千雪是惧怕这个被人称为鬼王的大王兄的。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残虐嗜血啊。
风千尘那嗜血的双眸写着不容置疑,弄弄的威胁的成分。风千雪本是想要留下好好的教训教训雪玲珑的,现在被风千尘这么逼着离开,她丝毫没有机会对雪玲珑动手了。万千的不甘愿,也只能够被风千尘逼着离开锦衣司。而雪玲珑自然是无罪释放。一切就那么的顺利。风千尘前面逼着风千雪离开之后,雪玲珑这一边也是出了锦衣司。
雪玲珑走到锦衣司门口,用力的汲取了门口的新鲜空气,那叫一个舒心啊。洛天竟然命人派了马车送雪玲珑到宰相府门口,只是雪玲珑在锦衣司内的这三天,汴京城内盛传雪玲珑不是宰相府的千金,而是宰相夫人和歼夫通歼生下的孽种而已,雪天傲去海棠院找花流舞质问的时候,居然找不到花流舞,因而再度传出流言说,宰相夫人和人歼夫私奔了。
这事情全汴京城的人都知道,雪天傲那叫一个气啊。连同雪玉娆都受到了牵连,被关了三天的柴房了。这事情对于在锦衣司内的雪玲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不过雪玲珑刚离开锦衣司,就有消息传出去。如风一般快速的流传出去,汴京城内又是关于雪玲珑如何在锦衣司里面用她的狐媚之术魅惑住洛统领和张副统领。因而放了她。要知道只要你进了锦衣司,不死也废了,但是这雪玲珑却毫发未伤。
宰相府也很快就收到了雪玲珑从锦衣司被放了出来的消息,并建议了如何能够捉住雪玲珑的建议,话说雪玲珑归心似箭,雪玲珑根本就没有预料到她刚从树下滑下来的时候,就觉得这宰相府的后院格外的安静,天知道竟然有埋伏,一张大网从天而将,速度之快,雪玲珑快速的从腿上拔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子一劈,顿时将这张网劈开了一个口子,再顺着那道口子撕拉一下子,变成一个大口子。
雪玲珑那叫一个气恼的,这就是她的亲人,竟然在后院里给她设下埋伏。
“姐姐。”正当雪玲珑从那一张网中出来的时候,雪玉娆的惊恐声传来。雪玲珑抬起双眸一冷,此刻的雪玉娆被大绑着,身上有不少的鞭痕。雪玲珑冷着脸,一边的雪天傲双眸喷火,眼里有着蚀骨的恨意,雪玉娆知道,她在锦衣司的这三天时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姐,姐姐救我。”雪玉娆毕竟是十岁的孩子,整张脸被惊恐被吓得惨白。
“放开她,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雪玲珑对着雪天傲冷声道。
一边的柳氏讥嘲道:“老爷,你看看,这野种好大的本事啊。”
野种?听到这个词,雪玲珑脑中划过一道精芒,皇家别院的时候,人家是怎么嘲笑自己的。雪玲珑不是愚笨之人,很快便明白了是什么状况。只怕这件事情和柳氏一族定然是有关系。
“孽种,说,花流舞呢?”雪天傲每一个字都是咬出来的,尤其是花流舞三个字,特别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花流舞碎尸万段。
雪玲珑冷笑出声:“丞相大人,你现在才记起来有这么一号人存在。孽种?丞相大人,我雪玲珑如若可以选择自己的爹爹,我倒是希望我娘亲真的和人通歼,我不是你的女儿,那就真的符合孽种二字,让你的丢尽你的老脸。”
“孽种,你……你……。”雪天傲恨不得冲上去,只可惜,他也知道雪玲珑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住了,她竟然能够活着从锦衣司出来。
“丞相大人,不要乱叫孽种,我不妨给你提个醒,谁才是孽种。你疼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雪倾城才是真的孽种,你是错把鱼目当珍珠。”呵呵栽赃嫁祸么,谁不会,这种低贱的手段很拙劣,但是却很管用。
柳氏面色一白,一手怒指着雪玲珑道:“你个践人,你敢污蔑我。老爷,你不要相信她的话。”
柳氏气恼的冲过去想要撕烂了雪玲珑的嘴,雪玲珑丝毫没有惧意,连锦衣司那等恐怖的地方她都能够黯然回来,而且在见过了风千尘的残虐之后,对于宰相府等人的手段,她倒是已经不放在眼里了,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雪天傲现在好似一只惊弓之鸟。在汴京城内盛传雪玲珑石花流舞和人通歼生下的孽种的时候,雪天傲已经是抬不起头来了,现在听到雪玲珑说雪倾城是孽种,他不由得狂怒的黑眸怒瞪向柳氏,眼里分明写着怀疑。
柳氏面色一白,忙解释道:“老爷,倾城真的是你的女儿,我绝对没有做出背叛你的事情。老爷你别听这个践人胡说,她是故意转移注意力的。”
雪天傲再次一脸狂怒的瞪视向雪玲珑道:“孽种,你休要污蔑人。说,花流舞那践人呢?”
雪玲珑唇角勾起绝冷的讥嘲道:“你口中的践人早已经被人毒死了。”
“毒死了?”显然的雪天傲是不相信雪玲珑说花流舞死了的,雪玲珑在提到花流舞的时候,双眸之中陇上一丝悲痛之色。
“丞相大人,是不是觉得不可能,我也觉得这不可能,我娘那么好的一个女子,竟然被你的宠妾毒死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既然死了,为什么这段时间来,你都不知道,是我娘要我们在她面前发誓,她的死活在五年前,已经和你无关了。你竟然相信真正和人通歼的宠妾,也不相信她,她和你的夫妻情分早已经恩断义绝了。她说她今生最大的后悔就是绝然的离开了自己的故土,嫁给你……”雪玲珑眼里的哀戚悲痛真真切切。
一边的雪玉娆是早已经啜泣不已。痛哭起来。
雪天傲黑沉着脸,看看雪玲珑和雪玉娆,一个哭得肆意,一个冷着脸,眼里有着蚀骨的恨意,合着真切的悲痛之色。
雪玲珑自然知道雪天傲不相信自己的话,她继而咬牙狠声道:“丞相大人,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们的话,怀疑我和玉娆不是你的女儿,为了证明我说的话不假,也为了不让亲者痛,仇者笑,我们可以滴血认亲。让事实说话。”
柳氏本来是慌乱的,但是在听到雪玲珑说滴血验亲的时候,她镇定下来,因为这雪倾城的的确确是雪天傲的亲身骨血。
雪天傲沉思片刻,随后还是决定用滴血验亲,雪玲珑借口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其实是在房中拿苏打。一行人,正厅里,被绑着的雪玉娆,雪玲珑,雪倾城,雪天傲,还有宰相府的家丁,奴婢。
当上官云鸿和南宫翼等人来到的时候,便是见到了这等阵势。才见到雪玲珑毫发无伤的喜悦被眼前这等阵势给浇熄了。但见到这前厅内有着两碗清水,上官云鸿和南宫翼两个都是聪明人,只要稍稍结合这三天来汴京城内的流言,即可就知道,这是干什么,这是滴血验亲。
心中暗叹,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灾多难,一件紧接着一件,若是平常女子的话,只怕早就已经疯了,哪里还能够如现在一般的冷静。南宫翼的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之色。
柳氏和雪倾城则是一脸的自信,雪玲珑和雪倾城分别在一左一右两碗清水里刺破手指,滴入一滴鲜血。
雪天傲也在两人的清水之中滴入一滴鲜血。片刻之后,雪玲珑的清水里两滴血果然不兼容,而雪倾城的那一碗里血竟然是两滴血兼容的。
雪天傲双眸喷火,想要掐死雪玲珑的心都有,狂怒道:“孽种,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南宫翼和上官云鸿两人互相望了一眼,眼里显然的也有着震惊。这雪玲珑居然不是雪天傲的女儿。只是雪玲珑一脸的快速的上前,大叫道:“不……这水有问题。”
雪玲珑赶紧抓过一边的奴婢的手指,用针刺破她的血。滴入雪玲珑的那一碗水中,再一滴滴入雪倾城的碗中。结果在雪玲珑的碗中的那一滴血和雪天傲的雪不容,而在雪倾城的那一碗水里的血竟然能够和雪天傲的血相容。
“丞相大人,难道这个奴婢也是你的女儿吗?”雪玲珑唇角勾起一丝讥嘲讽刺雪天傲。
雪天傲冷呵道:“混账。”
随即一手狠狠的一挥将那两碗水打翻在地上来。
自己亲自准备了一份清水。这一次换雪玲珑上前先滴血,其实方才在之前的滴血验亲是真的,当时看到结果的时候,雪玲珑内心也是震惊的,她居然真的不是雪天傲的女儿。而雪倾城是的确确的雪天傲的女儿。内心里震惊归震惊,但是她是谁,是雪玲珑,很快冷静下来。第二次抓着奴婢的手滴血的时候,雪玲珑便动了手脚,在自己的那一碗里面加了苏打,而另一碗里面则是加了盐,所以才会出现后面的同样一个人的血出现两种情况。
乃至于这一次雪天傲自己亲自换了碗,亲自盛了两碗水,先在两碗里滴上了血。雪玲珑之所以主动先上是因为她知道若是让雪倾城先来的话,方才的努力就白费了,因此在刺破手指滴血的时候,雪玲珑巧妙的用袖子遮挡住众人的视线,在两个碗里下了苏打和盐。自然这一次是在她自己的碗里放了盐。显然的,雪玲珑的血和雪天傲的血是相容的,雪倾城这一次的心显然没有方才的那般自信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娘亲和人通歼生下的。雪倾城一个心七上八下的,颤悠悠的上前,将她的血滴入碗中,然而两滴血却是不相容的。
柳氏惨白着脸,嘶叫道:“不……不可能。老爷,倾城真的是你的女儿。”
然而雪天傲却是上前,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柳氏的身上。怒声道:“你个践人。”
柳氏被雪天傲一脚踹翻在地上。显然的雪天傲这一脚是用足了力道。
雪倾城是整个人好似石柱一般,她望着眼前的血水震住了,她竟然才是娘亲和人通歼的孽种。雪倾城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践人,带着你的贱种,你给我滚。”如若不是柳媚娘的兄长是将军的话,只怕雪天傲现在定然是要杀了柳氏的,命人将惊呆之中的雪倾城和柳氏两人一起赶出了宰相府。
雪天傲这个时候才转过头来,满眼愧疚的看向雪玲珑道:“玲珑,爹爹对不起你们。”
雪玲珑冷笑道:“呵呵,丞相大人,我们可受不起你的道歉。现在可以将玉娆松开了吧。”
雪天傲忙道:“快,快松绑。”
雪玲珑走到雪玉娆的跟前,牵起雪玉娆便要转身离开前厅,前往海棠院。雪天傲忙上前挡在雪玲珑的跟前,满脸愧色道:“玲珑,告诉爹爹,你娘亲呢?她活着对不对?她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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