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兰侧首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珠,哽咽的问:“你知道了什么?”
凯尔抱紧了她,轻抚她的头,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姐,以后我搬去和你住!”
“啊?”欧若兰很惊讶,直接抬头看着他,这个决定好突然,他没事就跑来和她住?
凯尔用大手轻擦拭她的泪痕,语气比她还成熟的说:“姐不哭的时候,才最美!”
欧若兰一把挥开他的手,嘟着嘴唇:“别拍马屁!说,做错什么事了?”
她向来直来直往,毫无拘束,对他的忽然亲近也没有丝毫别扭,照样大大咧咧的。
“走吧,我们陪爷爷下棋去!”他自然的带开了话题,并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
也许是血缘关系的缘故,没有任何疏离或者尴尬,仿佛他和她是亲生姐弟般。
“来来,若兰,快来帮爷爷,小丫头太聪明了,爷爷走投无路了~!”欧老爷子看着姐弟俩和颜悦色的走进来,忍不住要拉拢孙女为自己找救援了。
欧若兰应声,俯身看着棋盘,皱着漂亮的细眉沉默着,一双大眼认真的看着棋局,前进不能,后退无路,左右为难,弃车保帅又损失惨重,如何是好?
顾小染笑眯眯的看着她,小嘴里不停的咬着酸萝卜,一脸自信的看着这盘死局。
她不信,她能解开。
“爷爷,惨了,这个死局,走不了了!还是投降吧!”聪明伶俐的她也只能坐在欧老爷子身旁撒娇的求饶了。
欧老爷子沉思的看着,又挠挠头,然后大手挥乱了棋盘上的棋子,耍赖道:“不玩了不玩了,不算数不算数!”
顾小染第一个先不服气,连忙站起身焦急道:“欧爷爷,你脸皮厚,耍赖!”
欧来爷子把脸一歪,哼了哼,死要面子的狡辩着:“哪里有,没证据,不算数!”
“凯尔,若兰姐,老爷子欺负人。”瞬间,她立马小脸一皱,泪眼汪汪,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凯尔耸耸肩,对他们的战局不参与任何意见。
欧若兰也看着爷爷的别扭样子,连忙起身哄着她:“不哭,不哭,老爷爷是耍赖的,我们不要理他!”
“我也不要理你了!”她也负气的一喊出口,气哄哄的跑了出去。
欧若兰看着有些紧张的爷爷,无辜道:“爷爷,我无能为力了!”
那个小丫头,什么招数都能使得出来,你和她赖?看看她怎么更赖你吧!爷爷,你完蛋了。
欧老爷子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孙女,又看了看孙子,又看看大院外嚎嚎大哭的小丫头,终究还是心疼的走了出去。
“喂,小丫头,爷爷骗一下你嘛,不要哭了,爷爷明天带你玩坦克好不好?那去玩飞机?还是拆弹?”
欧老爷子急得团团转,怎么贿赂这小丫头都无动于衷。
“呜呜,爷爷欺负人!以后不来你这里了!”她捂着小脸还在继续大哭着。
那些东西,她从小玩到大,她才不稀罕呢!
“那只要你想要什么爷爷都满足你好不好?”
欧老焦急的站在她面前问,笑都笑不起来了。
“真的?”她张开手指缝看向欧老,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欧老慎重的点点头,举手表示道:“真的!”
“那我要十个精兵,帮我按下我爹地!爹地也欺负人!”她撅着小嘴气愤不平的说道。
欧老爷子看着她没有任何泪珠的大眼,有些愣了,在看看她一脸期盼的脸色,瞬间想敲死自己。
他被这丫头给坑了,坑爹啊!
顾小染看在他垂着头,满脸的懊恼,贼笑贼笑的黏上去:“欧爷爷,说话算话对不对?不然就是骗子,刷赖的大坏蛋!对不对?”
欧老爷子此刻,特想抽自己脑壳,他还能说要耍赖吗?那不然,他不就成了那个骗子或者那个坏蛋了?
这小丫头,贼精贼精的,又上她的当了,他人老了,脑子都跟不上使唤了。
一番挣扎之下,欧老爷子鼓着脸看着她点头,顾小染高兴的举手欢呼着,今晚整治爹地的人选有了,爹地,准备好接招了吗?
站在门口的凯尔和欧若兰都齐齐笑出声。
“爷爷,还是被她给整了。”
凯尔放回手机,搭着她的肩膀说道:“那是当然,玩这种招数我都没赢过呢,何况爷爷呢!”
“去,又吹牛,你那智商都没那丫头一半高呢,吹什么牛呢!”
欧若兰朝他吐槽着。
“是啦,是啦,我英明神武的姐姐和美丽动人的小丫头是最聪明的呢!”他俊秀的脸蛋带着卖萌的笑讨好着自己的姐姐。
“该回去了,不早了!”
“嗯。”夜色沉迷,二部拉风的跑车使出了第二军区的陆军师部,身后还尾随了一辆越野车,车上均是迷彩战斗装备的陆军精英。
凯尔送着姐姐回去了,顾小染一人独自飞车飞回齐家大宅,一路上,脑海里跳跃了无数种画面,却没有一种画面是能捕抓得住的。
如何面对,猜测不来,只能去体会了。
身后的敞篷越野车也紧紧跟随着她,到达齐家大院之后,她下车了。
她同样是一身迷彩装,黑色皮靴在月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她迅速的朝身后的十位精兵做着手势。
按照原先在陆军师部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齐家的地图早已经被她掌握好,各个地点方位的危险地带也被她突出重点。
今晚的目的只有一个,捕抓她爹地。
黑夜寂静着,齐家大宅都陷入了黑暗,十一人飞檐走壁的破窗而入,直达齐子煜的房间。
他的房间的五扇窗户都站着一个人,二个门都分别站了二名士兵,而大门,顾小染正在一脸紧张的正准备破门而入。
随后,她还是紧张的咬了咬小嘴,朝身后的士兵做手势,示意他上去破门。
陆军兵营的士兵对于擒贼游戏可是很有兴趣的,何况是擒第一军区的特种部队的兵中之王的齐大上校,他怎能不兴奋。
当他蹲子,弯弓着腿力朝门狠狠的踹了过去。
门轻易的被踹开了,当他先进去半蹲着身子,左右打探情况,却被一把枪柄顶住了脑袋。
漆黑的房间里,还没看清对方的位置就已经被捕获了,他懊恼的放下枪,举着手站起身被缴。
门外的顾小染对着门内的动静有些担忧,又看了看半天没出任何风声的门,她脚步慢慢的挪进了。
她一手持枪,另外一只手掏着手电筒,打开手电筒往前一步走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瞬间把她拖入了黑暗的房间里。
大手迅速的把她手上的枪给卸了下来,双手反拧她的小手,迅速的给她帮上结带。
她惊呼出声:“你是谁?”
身后的男人帮完她的手,大手朝墙上一按,大灯瞬间打开。
齐子煜黑着一张脸看着脸被化上迷彩色的她。
顾小染惊呆的看着地上全是被捆绑好的十位陆军师部的精兵,嘴巴里都封上了封口胶。“爹地…”她低着头小声地喊着。
“嗯?”他紧绷着神色锁紧她的眼眸。
她咽了咽口水,一坐在地上耍赖着:“放了他们,不放我就不起来!”
齐子煜双手环胸看着耍赖的女儿,有些失笑的勾了勾唇角,一把抱起她,走了出去。
她挣扎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小嘴唧唧咋咋的喊着:“爹地你放开我,快点放了他们,不然我咬你噢!”
齐子煜不理会她的威胁,仍旧抱着她沉稳的走向她的房间。
顾小染说做就做,猛的仰头咬上了他的喉结,紧紧不松口。
他的脚步顿了顿,浑身肌肉紧绷了起来,小嘴温热的触碰,那晚火热交缠的感觉又浮现了出来。
他嗓音黯哑着:“松口!”
她更是加紧贝齿,咬得更紧,对他的话不予理会。
齐子煜加快了步伐,到她的房间,把她一把扯了下来,塞进了浴室里。
顾小染有些泄气的瞪着被关上的浴室门,双手叉腰的隔着门喊道:“爹地最讨厌了!”
门外的他,眸色一暗,大手轻抚的喉结,她咬过的地方,严峻神色不在,却是满脸柔情。
他看了看有些凌乱的睡衣,转身走了出去,为自己重新洗了个澡,顺便打发了欧老爷子的那些小兵小将。
这么点实力就想撂倒他?是他的宝贝女儿太天真了?还是欧老爷子对他想得太简单了?
呵,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她回来了。
他要的只是这个。
他擦拭着短俏的头发,走过她的房间,坐在她的床边等待她出来。
他需要和她好好谈一谈,如何处理那些事情。
嘣
门被她生气的甩开了,她一身粉色可爱兔子的睡衣走了出来,头上被毛巾圈住墨色长发,她双手叉腰的走到他面前,小脸带着严肃的神色看着他:“爹地,你不可说话,我问你问题你只能点头或者摇头!”
齐子煜轻挑了眉头,深邃眸光对上她晶莹的猫眼,点点头。
她有些小不安的看了看他,咬着小手指开始想要怎么问。
“订婚宴那天你救我回来之后,是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
他摇头,是和你,却不能告诉你。
“第二天你在古城路的别墅里醒来之后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吗?”
他摇头,我只记得你逃了。
“那你起来之后有看见其他人吗?”
他摇头,他看不见她,却看见了她。
她开始在原地走来走去,想不起要问什么问题了,他却一把拉下她的手,动作柔和的为她擦拭着墨色发丝。
“爹地,你可以说话了!”
“嗯,说什么?”
“那。那天晚上你是和谁在一起?”她不安的握着拳头问。
“你后妈!”
“为什么那么确定?”她抓着他的衣襟问着。
“因为,第二天醒来她在我的房间,那晚爹地喝多了,不记得发生什么了,但是,第二天她在爹地的房间里,爹地要负责。”
他一本正经的为她解释着,一脸诚恳。
“噢。”她失望的低下了头。
原来,她离去之后,却被李心慈趁了机会,莫名的顶替了她。
原来,是她多想了。
“那,四天前在巴西爹地你干嘛亲我!”她鼓着小脸望着。
他勾唇笑了笑,做出解开扣子的动作,立马被他反弹的护住胸口:“爹地你想干嘛?”
齐子煜白了她一眼,扯下衣袖让她看见了伤口。
“爹地,怎么受伤了?”她担忧的看着他的伤口,白色的纱布渗着血迹,她一动不动的盯着。
“借位诱敌,知道吗?”
他拉上衣袖,揽住她的小腰回到他面前,继续为她擦拭她的发丝。
她突然抱住他的胸膛委屈的默默流泪。
原来,他这样护她周全,她却总想那一夜的事情。
原来,错中复杂了,他的记忆只有李心慈。
原来,她听见那些消息,是这么的不甘心。
抱着她的齐子煜,锐利的眼眸却闪过深深的愧疚,他欺骗了她。
为了只要她能继续呆在他身边,他什么事都能做。
那天的晚上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至今如此,他依稀记得失去她消息的那一刻,是多么的心急如焚,他无法承受第二次。
他只是需要一个好的理由和一个假象去维护她的留守。“爹地,如果我突然怀孕了,你还疼我吗?”
她依偎在他的胸膛幽幽的问出声,一双猫眼泛着令人心疼的泪珠。
他听到她的话,拳头悄然握紧,全身紧绷着,心跳不自由的加快了,久久无法出声。
他竟然忘了,那天晚上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
顾小染抬头看着他刚毅的下巴,却看不到他的神色,她用小手轻轻的模上了他的脸,有些冷。
她忽然笑道:“爹地要结婚了,很快也有小宝宝,染染也在美国嫁了好不好?”
他沉下眼眸,紧紧的锁住她的眸光,沙哑道:“孩子爸爸是谁?”
他明知故问着,要了她的身子,却无法给她一个交代,他要怎么偿还?
她笑了笑,无所谓的擦拭了眼角的泪,叹气着:“我中药了,什么都不记得,我好怕会怀孕。”
余光却暗暗的打量着他,她如此提醒,他若还不记得,她还能说什么呢?她能说,若是怀孕了,孩子是你吗?
那是不可能的,若是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远走天涯。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刚毅的俊脸冷冽一片,薄唇紧紧的抿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又坐下来,腻回他的怀里,玩着他握成拳头的大手,“还好,我已经吃药了,宝宝不会有,只是染染不干净了,爹地还疼染染吗?”
他叹息的搂紧她,大掌轻抚着她的小脸,无声无息的沉默的,他有太多苦衷无法启齿,若是真相大白那一刻,她还能原谅他吗?
他不敢奢望,亦不敢奢求,一切,只愿她安好,便是晴天。
“爹地,要是有一天我不见了,会怎么样?”
他看着她,握紧她的小手:“只要爹地在,谁也抢不走你!”
她满足的笑了,从他怀里钻出来,爬到床上,钻进棉被里,探出一颗头期待的望着他:“爹地,陪染染睡一次好不好?”
他无声的起身,欣开了薄被,高大结实的身躯沉下了半边床,他挨在床头,她的小脑袋枕在他的腰肌处,开始闭着眼睛和他开始诉说这段时间的遭遇。
“爹地,我好怕我会怀孕,所以我去巴西找我的朋友为我做诊断了,还没出结果,又怕会怀孕我就先退学了,你会不会怪我?”
他摇摇头,轻拍她的小肩膀,安抚她入睡。
渐渐的,她进入了沉睡,他着迷的看着她的脸庞,握紧着她的小手,睿眸复杂的缓缓闭上了。次日
齐子煜在天明时刻立刻清醒了过来,看着怀里沉睡的她,他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起身去做了锻炼,让佣人准备了她最爱的早餐。
待他晨练归来,她已经笑眯眯的坐在齐家的大厅里和齐家四老一起用着早餐了。
她为了交代退学的事情,不得不满着他们说要去参加法国的辩论会,那个很喜欢的辩论会,到时候回来在复学就可以了。
如此理由,齐家都相信了。
齐子煜在她身旁坐下,为她夹着一些小咸菜,倒着牛女乃,让她多吃点。
这时,李心慈却上门了,不请自来。
李富强在昨日齐子煜打点过后,已经获得取保候审的资格。
如今,他已经回到了李家,正满头大汗的处理着岌岌可危的公司。
李心慈特地选择今天上门来谢恩,她提了许多补品,穿着回复如初,一身淡雅休闲。
“爷爷女乃女乃,伯父,伯母,小染!子煜!”她亲切的喊着众人,把手里的补品交给了管家,就在齐子煜另一边空的位置坐了下来。
众人对她的招呼都表现得冷冷淡淡的,齐子煜更是对她的出现蹙起了眉头。
“今天来,主要是想申明一点,小染的那个绑架事件确实是存在嫌疑,缩看到的照片都有可能是合成图,并没有听到亲口语音的证据不是吗?如果拿到货真价实的证据,我们李家一定给个结果,现在还在调查中,爷爷女乃女乃,伯父伯父希望你们不要对我太过隔阂好吗?”
她一脸委屈而娇柔的口口声声为自己讨着冤屈,又不得让别人说她一分不是。
齐刚老爷子和宋云莲女乃女乃率先起身摇摇头上楼赏花去了,对她的一番肺腑,没有任何回应。
齐风与夏乔英倒是点点头,对她不冷不热的。
李心慈看着她的话起了一定的效果,她又转头看向齐子煜说道:“子煜,我们家刚遇上了这样的事,正逢霉运当头,我妈提议我们把婚礼提前,改成后天,你看怎样?”
此刻的李家需要齐家做后台,李家的急切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剥鸡蛋的手停了下来,把鸡蛋递给了顾小染,沉声应道:“没问题,下午我安排一下!”
顾小染握着牛女乃的手差点掉了下来,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么快。
她看着李心慈一脸柔和的模样,心里却嫌恶了起来。
娇柔做作的女人,真是虚伪。
“爹地,我想请心慈姐参考一下婚礼当天的礼服可以吗?”
“去吧!”
“心慈姐,可以吗?”她起身看向她。
李心慈淡淡一笑,“没问题!”顾小染的房间内
她打开衣柜,里面摆着伊莉婚纱店的那套镇店之宝,她优雅从容的依偎在衣柜旁,对着有些不悦的李心慈说道:“这套衣服,遗憾吗?”
李心慈双手环胸,俯身看向那套婚纱,轻蔑的笑道:“这套婚纱哪里及得上他?”
顾小染讥讽道:“他能属于你,你却不一定能属于他!我记得何家少爷似乎也这么认为。”
李心慈莞尔一笑,“那又如何,至少,你永远都得不到,即便是给了外面的女人,都不会给你。”
“是吗?”她不屑的轻问着。
“订婚宴晚上,他睡是我,婚礼晚上,他也只能睡我?”她高傲的看着她。
她冷傲一笑,小手轻点她的肚皮说道:“李心慈,我等着你这里如何大起来。”
和她玩心计真是太女敕了,别看她只有十五岁,她在美国进修的心理学可不是白学的。
“哼!”李心慈被气得恼火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顾小染拍了拍手掌,她的另一边衣橱立刻出现了三道身影。
“似乎太突然了!”凯尔兀然出口。
“这点事情对你来说,没什么高难度吧?”
付小勇看着凯尔不悦的脸色调戏着他。
凯尔被他捧得飘飘然,一旁的格林斯却不悦的瞪了付小勇一眼。
顾小染坐在床边看着他们,悠悠问出口:“不是让你们送好婚纱就回去了吗?”
“顺便留个礼物给你!”
格林斯说完就朝她扔了一个磁盘过来。
她疑惑看着三人,轻轻摇了磁盘也没掉出任何东西。
“李心慈和何坤的奸情。”
格林斯酷酷的开口着。
“这是个好东西!”
她狡猾的笑了起来,李心慈,嚣张是吧?卫城检察院
欧若兰带着随行的律师团队朝检察院的局长办公室走去。
穿着便装的她美丽动人,高雅而金贵,气质优雅,一双妖艳的脸蛋带着墨镜。
她打开了丈夫的办公室,带着四名律师走了进去。
吕英启看着她突然的大驾光临,自然是和颜悦色的上前挽着她的手。
欧若染摘下眼镜,一把闪开了他的手,优雅的落座在沙发上,玉指轻指着助理手里的文件说道:“吕英启,签字!”
“老婆,签什么?”
他俊气的脸蛋带着浓浓的疑惑!
欧若兰懒庸的看着他,一双杏眸带着浓浓厌烦:“离婚协议书!”
吕英启吓得有些坐不稳,着急的看着她质问着:“老婆,你这是做什么?”
“小五,小文,小李,把东西摆上!”
小五的女生助理把离婚协议书摆了上去,一式二份。
小文的男生把一封信封里的照片摆了出来。
小李的男生把一份录像带放出来。
吕英启看到那些照片,脸色瞬间煞白。
他慌乱的朝着欧若兰解释着:“老婆,那些是意外,你相信我!”
“闭嘴,听见那二个字都让我觉得恶心!签字,快点,我赶时间,下午我还有一场诉讼!”
她站起身,保持着与他的距离,用眼镜指着照片上的那个清纯女生笑得:“小美是吧?我们结婚三年,你就和她在一起搞了一年半,吕英启我到底是有哪里对不起你?”
噗通
他跪了下来,一脸忏悔的看着她,抱着她的双腿喊道:“老婆,我真的错,你原谅我一回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在这样糊涂了!”
“我们的财产都是**使用,不存在财产纠纷,而居住的那套房子,明天即将被拍卖出去,至于你的官位,你好自为之。”
她高傲的离开了,并不在乎他签不签字,这个婚她都离定了。
她走出去之后,小五的女生收起离婚协议,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说道:“现在签字或者你还能在卫城混得下去,不然,明天法庭见。”
欧若兰是卫城的金牌律师,一双利嘴为她打下无数官司,却没想到也要为自己打上离婚官司。
“我签,我签!”吕英启慌忙签字了,对她的突然袭击还心乱如麻。
她走出他的办公室,立马拿起电话:“帮我撤了他的职位,明天让他滚出卫城!”
欧若兰甩开了助理们,独自一人开车朝酒吧而去,今晚,她一定要庆祝,她终于甩开了一个人渣。
顾小染自然是缺席不了的,同时还有凯尔。
三人在夜店里狂饮着,欧凯尔为自己姐姐的速战速决感到佩服。
顾小染更是心疼她,那么强势优秀的女人,竟然遇上那样的人渣。
欧若兰举着酒杯喊道:“为我自由单身干杯!”
三杯相碰,一饮而尽。
“谁一辈子没遇到过几个人渣,不然能算人生嘛?为我甩掉人渣干杯!”
酒兴正起的她连连狂饮,震撼的音乐,妖娆的迷离灯光,欧若兰大胆而奔放的走上舞台,来一首激情澎湃的钢管舞。
妖娆冷眼的她,完美的身材,狂野的舞姿,掀起了阵阵热潮。
酒劲上头的她在舞台上宣泄着她的痛苦,一首舞蹈完毕,她已经头重脚轻的脚步不稳了,周围虎视眈眈了无数男人,都隐隐约约想上前抱美人归。
凯尔正想拨开人群上前去救自己的姐姐,却发现,冷殷已经早他一步,把自己的姐姐抱了起来。
现在响起无数的口哨声与欢呼声,冷殷抱着轻盈的她,回到凯尔身旁,问清了她的住址,他就吩咐凯尔看好顾小染等格林斯过来。
当格林斯到的时候,凯尔已经醉得像一滩软泥了,顾小染也醉得不轻,不少男士围绕着她,给她灌酒。
她一直在挣扎着不喝,又被吃豆腐。
格林斯默默的把这一幕拍了下来,闪烁的闪光灯确实是拍下不少放在她身上的咸猪手,他发给了齐子煜。
发送完毕,立刻关机,抽出电话卡,甩的一扔,坐在一旁搂着凯尔倒计时。
他相信,不出5分钟,那个男人一定回到。
格林斯抚模着凯尔绯红的脸庞,女敕滑的触感让他很愉悦,另一只大掌却滑进了他的后背。
他冷眼看着顾小染挣扎的跑了回来,挨着沙发眼眸迷乱的看着他大吼着:“阿斯,你混蛋!爹地你混蛋!”
格林斯脸黑了一层,骂他混蛋?
他是不是应该直接离开了,才好配得上那个词汇?
她脚步不稳的跌落在雅座上,绯红的脸庞让她更加的妖化美。
周围虎视眈眈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格林斯的冷意而消停那不安分的心思。
直达那个男人的出现。
格林斯抱着凯尔与他擦肩而过,齐子煜一身冷冽的找到了顾小染。
看着周围对她眼冒狼光的那些男人,他俊美的脸庞散发着浓浓的寒意,阴森而诡异,周围的男人看到了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主,都退下了不少。
齐子煜泛着寒光的冷眸扫过众人一眼,都齐齐的转头寻找别的目标去了。
他弯腰抱起她,着一身酒气,锐眸冒着浓浓的怒火。
他抱着她走出了夜店,轻盈娇柔的她不安分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
他不放心放她一个人在副驾驶,连忙打电话要手下安排车辆过来,他需要抱着她才能保障她的安全。
怎奈,齐子煜把她轻放在酒吧外的休息雅座上,掏出手机刚想打电话,顾小染却一个劲的冲上来抢了他的电话就丢到了马路中,齐子煜的脸更黑了。
他看着在马路中间变成碎片的手机,只好无奈的抱着她,走过隔壁的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马路对面的格林斯看着顾小染那勇猛的举动,不由的爆笑出声,身旁的凯尔听见笑声,吵闹到他了,厌烦的咿呀着:“不要吵!”
格林斯这时,才收回视线,抬着凯尔的小脸吻了吻,邪恶道:“宝贝,敢乱喝酒,今晚和你没完。”
他已经想到了实施一夜七次的办法,那就是趁他醉的时候。
格林斯的劳斯莱斯缓缓的使出了夜店的停车场,期间,等红灯时刻,他打了打冷殷的电话,却传来了关机,他有些愣了。
他再次打了二次才确认,确实是关机了,他来的时候,冷殷已经带着欧若兰离开了,因此,格林斯并不知道冷殷是忙了什么去。
他的蓝眸眯起,嘴角都勾着玩味的笑容,看来今晚,都不太安分啊。欧若兰的别墅
冷殷抱着她走下车,拿出她的包刷卡进门,把她安放在床上,开始为她煮蜂蜜水,又为她下厨熬粥,弄好之后,他喂她喝了水,又抱起她去浴室,用水让她醒醒,确定她能自己洗澡之后,他才放下她,转身离去。
欧若兰脚步不稳的站着,冷殷转身的时候,她直接倒在了他背后,又连拉带拽的扯着他一起跌入了浴缸里。
二人浑身都湿透了,理智混乱的她挣扎着攀附他,搂着他的脖颈撒娇着:“帮我洗澡!”
“洗澡!”
“我要洗澡!”
冷殷无奈的看着酒醉后的她,有些可爱的撒娇着,又天真的萌的一张美艳的小脸睡呼呼着。
他掰开她的手,她的腿又缠了上来,直接把他当成棉被了,抓到什么就抱什么。
“放开我,不然你怎么洗澡?”
冷殷带着有些美腔调的中文呵斥着她,欧若兰却没听见一样,仍旧紧紧的缠着他。
冷殷用力的掰下她的腿,她的手又缠了上来,红唇也吻上了他的喉结。
冷殷僵硬了。
欧若兰更是大胆的坐在了他的身上,小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诱人的红唇紧贴着他丰润的唇瓣。
冷殷恢复了理智,一把拉开她,看着她妖艳诱惑的模样,他咽了咽口水,把视线别开了她微露酥胸的锁骨。
欧若兰眼眸迷离的看着他,湿水的发丝沾着水珠,让她看起来更加妖狐。
她忽然月兑了自己的裙子,她俯身轻靠他耳郭吹着气,小手轻盖在他的肿胀上面,妖娆而迷惑的喃道:“我想要!”
如此诱惑风情的一幕,那个男人逃得跳?
冷殷转过头来,直接封住了她粉女敕的红唇,大掌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平放在身下。
炽热缠绵的热吻倾泻而出,落在她胶白的酮体上。
他炙热勇猛的狠狠的爱着她,惩罚她不小心惹起的浴火。
欧若兰眼眸弥散的看着身上的人,小腿环绕着他的腰身,小手插入他的密发里娇喘着。
“叫我殷!”
他猛烈的冲刺着她,诱惑着她喊出他的名字。
“殷。”
“殷…”
“真乖。再张开点。”浴室内,满潮春光无限,接下来自行想象。
这边的火热戏码也丝毫不差与冷殷的那一头。
格林斯抱着凯尔回到了房间内,为他清洗干净之后,开始了他的惩罚之旅。
格林斯不停的游移在他的敏感地带上,惹得凯尔轻喃不断,不停的求饶着。
格林斯火热的吻着他殷红的小嘴,大手握紧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火热上。
诱引着他来取悦自己,格林斯看着酒醉后的他异常的听话,更为爱怜的疼爱他。
同时,为惩罚他被人吃豆腐了,他狠狠在她身上种下了无数草莓。
脖颈处全是红晕一片,颗粒颗粒的,看上去美极了。
而被挑逗着浑身火热的凯尔,攀附着他的脖颈叫道:“给我…”
格林斯恶魔的询问着:“我是谁。”
“格林。斯。”
“你的谁?”
“斯。我要。”
他理智涣散的只记得喃他的名字了。
“叫老公!”
格林斯又诱哄着他。
“老公。我要。”
“宝贝,真听话!”
他翻过他的身子,缓缓的从后面一举贯穿他。
带着浓烈的情爱狠狠的疼爱他。而齐子煜带着顾小染开好房间之后,顾小染同样如欧若兰那般彪悍。
直接上演,霸王硬上弓。
齐子煜对她的多动症有些无奈,想带她去卫生间洗澡她又不肯,总是黏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齐子煜!”
“嗯?”
“齐子煜!”
“嗯?”
N多次之后,齐子煜真的认为她醉得不轻了,她还像个八爪鱼一眼趴他的身上。
他坐在床上,她坐在她的腿上,时不时的就要滑落下去,他又得护着她的腰身。
这次,顾小染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忽然抬起头,趁他不注意,一把推倒他,她就这么的坐在了他的肚子上。
齐子煜刚想起身,又被她压了下来,她低下头来一颗一颗的解着他的扣子。
他以为她只是在玩,并没有阻止她,任由她解开。
解了一半,她没有了耐心,直接埋着头啃。
看到了结实了胸膛,肌肤条锂的月复肌,麦色的肤色,她又低下头,小嘴咬上了那麦色肤色中的小红点。
齐子煜眼眸瞬间放大,浑身僵硬了,脑海里充斥着一个信息。
她又勾引他,该死的!
------题外话------
哎呀、我努力啦,关键时刻又卡得好**~接下来会怎么样你们自行想象可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