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久违的结合(6000+)

作者 : 雪色水晶

他带着薄茧的指,落在她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惹的她浑身战粟不已,酥麻的感觉如电击般的,传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心不禁也跟着一起颤抖。舒睍莼璩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上次他们分别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过,这几天刚刚重逢,又遇到很多事情,他们两个就更不想那些事了。

如今,他的指掌抚模着她的身体,所有的渴望在一瞬间被激起,她对他的抚模也同样渴望,如同大旱遇甘霖般,迫切的想与他在一起,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的口中情不自禁的逸出一声轻吟,紧张又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夏夏……可以了吗?”他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带着迫切的请求,即使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强烈的背叛了他,可是,他还是想要征求她的同意,不想强迫于她熨。

在这个时候,她身体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但是,他想让她亲自开口,让她亲口说出确定的答案。

宁蔻的脸通红,不知是水蒸汽还是羞的。

她咬紧下唇,含羞的低头点了点姐。

得到肯定答案的白九誊,心底里一阵狂喜,一把将宁蔻拦腰抱起,急切的抱着她往卧室急奔而去。

一路上,白九誊的双手也没闲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兑掉扔在地上,擦拭宁蔻的浴巾也不知被他丢到了哪里去。

到了卧室,白九誊迫不及待的把宁蔻的身体放在床榻上,他随身附上。

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比印象中更加贴合。

白九誊的唇和手掌在她每一寸令他***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宁蔻毫不吝啬的给予最热情的反应,双手紧紧的回搂住他,动情的唇中不断逸出暧昧的呻.吟。

听到她的声,白九誊更加卖力的在她身上制造点点激.情取悦于她。

当白九誊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双手捧住她的臀:“夏夏,你是我的

话落,白九誊一下子填满了她。

久违的感觉,如浪潮般袭卷了她,两人如两尾缺水的鱼儿,突然来到了大海之中的欢乐,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达到她的最深处,她亦热情的随着他的节奏迎合,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很快便到达了只属于两个人的颠峰。

激.情过后,宁蔻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白九誊怀里,她累的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之际,感觉到白九誊的手掌不断的她汗湿的身体。

“夏夏,还有力气吗?”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发,深情凝视她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深情,眼角眉梢是满足的弧度。

她无力的倚在他怀中,阖上眼睛摇了摇头,虚弱的回应了一句:“没有了

他宠溺的看着他,将她汗湿的身体抱在怀中,微笑的道:“这样汗湿着,睡着也不舒服,我抱你去洗澡吧

“随便你反正不是她自己动手,她也没有力气去决定。

吻了吻她的额头,白九誊抱起宁蔻,重新来到了屏风后的浴室中,湿热的水洗去了两人身上的污秽,也令两人舒慰的同时发出一声。

洗去汗渍,宁蔻感觉舒服多了,她靠在白九誊的怀里,任由他的手掌掬起温水拂过她的身体,但是……渐渐的,她感觉那只手掌越来越不规矩。

初时,白九誊还在正儿八经的用手掌为她擦洗身体,可是,后来他的手掌并没有在为她擦洗身体,而是故意抚模她的敏感点,令她抽气连连。

另外,抚模着她身体的手掌温度越来越高,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池水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升高,喷吐在她颈间的灼热气息,也令她感觉十分敏感。

突然,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将她往他的怀里带,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他再一次雄起的昂扬。

他不会是……

宁蔻下意识的抬头,冷不叮的撞进了白九誊火热的视线中。

他眼中熟悉的温度令她浑身滚烫不已,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

“九……九誊,你不会是想……”她的声音在发抖。

“你说呢?”

刚刚……她不是才跟他那……什么过吗?他怎么这么快就……

“可是,我现在还很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睛里写着“求放过”。

但是,已经一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她,他的身体早已疯狂的想要她,就刚刚的那一次,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

“夏夏,我相信,你可以的白九誊诱.惑的嗓音吐入她耳中,与此同时,他的手掌邪恶的开始在她的身上做全程旅游,誓要勾起她热烈的反应。

卑鄙!!

宁蔻在心里这样骂着,又不得不臣服在他所制造的诱.惑之中,渐渐的迷失了自己。

早晨,宁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而且还不是她自然醒来,是被某个恶劣的人用什么东西挠她的痒,她不得不醒来。

脖子里很痒,不管她伸手去抓多少次,总是抓不到那让自己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连续无数次有同样的感觉,宁蔻又气又烦,一双含怒的眼缓缓睁开。

“醒了?”伴随着温柔的两个字,宁蔻的眼前出现了白九誊那张俊美却又让人又爱又恨的脸。

宁蔻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怎么是你?”宁蔻抚额,视线不小心落到自己的手臂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那些痕迹深到令她无法忽视。

大脑当机了三秒钟,忽地,昨夜那些羞人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中,还记得他邪恶的唇吻遍她全身时的模样。

顿时,她的身体如煮熟的鸭子般,一下子红透,白女敕的手臂飞快的缩回到薄被中,双手稍稍拉开身上的被子。

此时此刻,她可是浑身一丝不挂呢。

这个可恶的白九誊,昨天晚上那么卑鄙的诱.惑她,让她陪着他的一起沉沦。

“我的夏夏,在这种时候,你还想你的身边有什么样的男人?”一双看的眼眯紧,眸底闪过威胁的光亮。

乌亮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这个谁知道呢?”沉重的身躯,突然压下,他的坚硬危险的抵着她的柔软摩擦了两下,惹的她倒抽了一口气,他居然……

她脸上的热度更强了几分。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再提醒你一次白九誊那双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眸子发亮嘴角挂着邪恶的弧度。

在不知他下一秒要做什么的情况下,宁蔻心里那个紧张啊,深怕他会当真再来一次,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很酸疼。

“昨天晚上,你已经很过分了,你现在不会还想……”

“我的夏夏,一年了,你知道你欠我多少吗?你以为,昨天晚上就可以弥补你这些年对我的亏欠了吗?”他笑眯眯的提醒她,她想的有多天真。

“我错了,我的身边只会有一个名叫白九誊的家伙,这样行了吧?”她连忙求饶,她可承受不住白九誊的再一次索欢,再这样下去,她会起不了床,被子风那几个混蛋笑话的。

那帮混蛋,现在又多了个明日,也是一个极没下限的混蛋,她必须要保持好她郡主的威严才行。

他的眸子忽闪:“哦?是这样吗?我怎么听你的语气,这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你确定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白九誊的眼角闪过笑意,看起来根本就相信她的话。

无耐之下,宁蔻只得举手发誓:“我发誓,我刚刚说的是真的

“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她可怜兮兮求饶的语调,就差跪在地上冲他磕头赔罪了。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诚意,白九誊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暂时饶过你吧

明明是他卑鄙的在威胁她,到最后,反而要她这样卑微的迎合他,真是够了。

如果说评选地球上最无耻最月复黑的人是谁,那个人一定是白九誊,没有之一。

“可是,这个时候,你怎么闲在这里?”宁蔻

赶紧转移了话题,原来的话题太过危险,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下去,只会再刷新白九誊的道德底线。

淡淡的瞟她一眼,他凉凉的回了一句:“在这个时候,闲的人,好像不是我吧?”他若有所指的说道。

他这是在指桑骂槐呢?故意说她很闲?

她现在会无所事事的躺在这里,都是某人的杰作,某人还好意思埋汰她,太过分了。

不对,无耻是某人的本能,哪在不无耻,那就不是他了,她只得暗暗的将这件事记下,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与他唱反调的好。

“是呀,我现在很闲,那不知道白大少主又做了什么,不如说来听听?”

“嗯,今天有一蚂蚁搬家白九誊突然抛出一句。

蚂蚁搬家?

宁蔻皱眉,只要不是刚才那么危险的话题,再奇怪的问题她此时也不会得很奇怪。

“蚂蚁搬家的时候,不知白大少主在做什么?”

“当然是看了白九誊理所当然的语调。

看蚂蚁搬家,他果然很无聊,居然闲到了这种程度,此时此刻,宁蔻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你就只是看了?”

“当然不是

“哦?那不知你除了看还做了什么?”她心里盼望着能听到某些有建设性的答案。

心里才刚这样想着,那边便听到白九誊用一副认真的表情凝视他,一字一顿的说:“当它快到达终点的时候,我就把它移回原位

“……”他果然还是在一点点的刷新他自己的底线,只能用无语俩字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居然会跟一只蚂蚁过不去,她抚额呻.吟了一声。

“那请问白大少主,你把它移回去之后,有没有想过它的感受?人家辛辛苦苦搬东西,你却把它移回原位,你不觉得这样很缺德吗?”

“缺德的是它们好吗?你以为它们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当然是从我们人类这里偷去的,既然原本就是我们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让它搬走?”

感情他是在阻止别人偷东西不成?

与白九誊说话,能气着自己,宁蔻翻了一个白眼,阖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不理会他。

“你继续去阻止它们搬家吧真被他偶尔的孩子气给打败了,有时候还是睁眼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不必了他似漫不经心的三个字。

“不必了?什么意思?”

“为了除后患,刚刚我让人一把火把蚂蚁的窝给烧了他极平静的吐出一个事实。

仔细的闻了闻,空气中还残留着麦杆烧过的味道。

美丽的杏眼圆睁,深吸了口气,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她就输了,她不该跟一个,明明已经二十七岁高龄,却还总做七岁孩子该做之事的人生气,生气她就输了,所以……不生气,不生气,一定不能生气。

“你这是除蚁患,嗯,可以理解宁蔻一脸理解的说着。

“不过,烧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棵垂柳给烧着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请问白大少爷,白大少主,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白九誊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当然是……我刚刚都是骗你的

美眸呆呆的睁大,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有想掐死白九誊的冲动。

“呀……”白九誊你俯身附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嘴角,邪魅的眸底闪过邪恶的光亮:“不知娘子身上的火是否也燃起来了?”

她一脸无语的伸手把他推开:“够了,姓白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不许进我的房间

白九誊笑着侧躺在她身侧,笑着亲了亲她红润饱满的唇:“我亲爱的娘子,你能舍得吗?”

她的身体往床内侧挪了些,嗔怒的的瞪

着他:“早晚一天,我一定会被你气死

“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他异常认真的说着,大手一探,便轻易的把她拉回怀中,任她挣扎,他也不放手。

“姓白的宁蔻大声叫了出来。她才刚刚叫出来,卧室外伊心恰恰好走了进来,宁蔻正生气的抬起一只手,薄被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了身上光滑细女敕的肌肤,在那些皮肤上,吻痕表露无疑。

当宁蔻察觉到伊心尴尬的目光,宁蔻羞的赶紧把自己的身体缩回到被子中,狠狠的剜了白九誊一眼。

都是他,这个罪魁祸首。

害的她一次次在他人面前出丑,她的光辉形象啊。

“伊心,你现在是大将军的妹妹,不必再来亲自服侍我了宁蔻赶紧出声想缓解尴尬。

“郡主,不管奴婢是什么身份,奴婢始终当您是奴婢的主子,所以,郡主您就不要拒绝奴婢的这一点心意了

“你这个人……”宁蔻无耐。

“不过,看起来,郡主和九爷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如果奴婢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奴婢就先在这里声抱歉了,等郡主想起的时候,再唤奴婢吧,奴婢随叫随到伊心打趣的挤了挤眼。

宁蔻的脸更红了。

“谁说的,我现在就……”宁蔻话未说完,被白九誊捂住了嘴巴,强制的按住她的肩头,将她按了回去,不让她出声。

“好,伊心,你就先出去吧,一会儿她起了,我会唤你

“是

说完,伊心便转身离开,留下宁蔻和白九誊两个在房间里面。

“都是你啦待伊心离开,宁蔻恼火的拍着白九誊的肩膀,小脸上满是怒意,每一次他丢人就罢了,还故意拉上她。

“是是是,都是我,不过,我亲爱的娘子,你是打算继续睡,还是现在就起来?”

横了他一眼:“当然是起来了,我要是再继续躺下去,一会儿子风他们都会知道,转而嘲笑我

“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了白九誊小声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

“反正你现在不管起或不起,他们也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夫妻之间嘛,这都是正常的

“别人也没有你这么过分她咬牙切齿。

每次,他都折腾她半死,结果她睡到第二天早上,别人不会说他能力多强,只会说她不行。

“是是是,我的错,为了弥补过错,今天相公我亲自服侍你穿衣服,如何?”邪魅的眼中闪过邪恶的光亮。

“不、需、要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这个白九誊,脑子里想的都是龌龊的思想,要是让他来替她穿衣服的话,那还得了,到时候真的就要一直烧下去了。

她还没有那么笨的去羊入虎口。

“不必了,我自己穿就行了

她立即推开她,捍卫自己的主权。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以免她羞的无法起身,白九誊只得离开。

刚刚来到外厅,一道青色的人影早已在外面等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好些日子未见的清尘。

那个他向来信任,从小到大一直当好朋友、好兄弟来看待,不对他隐瞒任何事情的人。

熟悉了二十多年的人,此时此刻,竟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在找我清尘淡淡的望着他,那张平时表情极少的脸上,此时也是十分淡然。

“对,我一直在找你,想必,你也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白九誊深邃的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变化,锐利的目光,似要穿透他的心底,看透他的内心。

“看来,你已经全部都知道了清尘的目光略显昏暗,嘴角挂着一丝了然,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模样。

刚刚换

好衣服出了卧室的宁蔻,突然发现清尘站在厅内,与白九誊两人对峙,三个多月未见清尘,宁蔻格外高兴。

“清尘,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三个多月前,多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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