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这样,秦路歌的脑子几乎要爆裂掉,可身体不知怎的,愣是动弹不得。
为什么会这样?秦路歌心里急的要死,就算是她饥渴,也不要葬送在齐子睿的身下,不然她这辈子都在齐子睿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越挣扎,两人缠绕的越紧,齐子睿似乎是铁了心不想放开秦路歌了。
秦路歌情急之下想起今日是齐子睿岳父的的大寿,现在马上就是吃饭的点儿了,齐子睿理应在前面招呼客人,“齐子睿,你给我滚开,你老婆还等着你跟他一起敬酒呢!你岳父大人还等着你去帮他主持大局呢!”
齐子睿微愣,的确,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可是,眼看就要吃进嘴里的香肉,怎可舍弃?
若是他们久久等不到自己的话,肯定会来他的房间来找的,到时候,若是被大家看到秦路歌这副模样的躺在他的床上,只怕是他们长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齐子睿倒是无所谓,可秦路歌呢?被大家说成是勾引有妇之夫的小三?说她不知廉耻?齐子睿又怎会忍心秦路歌落入如此境地?
不能纵容自己现在将秦路歌吞入月复中,这种炙火烧身的痛苦得不到缓解,唯有,在双手上得到丝丝的慰藉,以缓解自己身体内所带来的胀痛。
大手隔着Bra(罩罩),一只手似乎还不能完全包裹住,虽然有二分之一被掩盖在Bra下面,但露在外面的二分之一已经让齐子睿魂不守舍了。
齐子睿从未模过哪个女人,不知女人的身体如此的迷幻,像是一碗毒药,喝下后思想便不再是自己的,飘飘欲仙,“路歌,你今天真的很美……”
秦路歌几年来都未让男人靠近过自己了,更别提是与男人如此亲近了,那只温暖的大手正好附在靠近她心脏的位置,说不温暖,是骗人的。
可这温暖是属于别的女人的,不是她该贪恋的,秦路歌刚刚波动的心划过丝丝的凉意,她听过一个单身女人制服歹徒的办法,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齐子睿直觉自己的手指与指甲盖直接快要被撕裂开一般,秦路歌可真够狠的,居然这么大力的抠他的指甲盖儿,十指连心呐!真的是锥心般的剧痛啊!
满身的**瞬间化作疼痛,也令齐子睿的的头脑彻底的清醒,秦路歌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秦路歌了。
曾经的秦路歌生怕齐子睿受半点儿的伤痛,可如今,自己的最痛,全是拜秦路歌所赐!
“路歌,你真的对我这么狠心?”齐子睿眼底满是痛意,秦路歌的心里真的再也没有他的一席之地,真的要与那洛阳一双宿双栖了?
秦路歌此时心里满是愤恨,丝毫不理睬齐子睿的伤感,直接一脚将齐子睿踢下床,警惕的盯着齐子睿,紧紧的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对你这种恶心的男人,难不成还要慈悲为怀?”
“我恶心?呵呵,我恶心……看来我出现在你面前,是玷污了你的眼睛了?”齐子睿嗤笑,身上再痛,也抵不过秦路歌的话伤害来的刻骨。
“对,所以拜托你以后尽量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也拜托你尽可能的避开我,免得让我觉得反胃!”秦路歌现在已经被气的口不择言了,齐子睿今天这么轻薄她,她说这话已经算是轻的了!
齐子睿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路歌,连退几步,“秦路歌,你真狠!好,很好,既然你这么不想见到我,我又怎能让你如愿,你就做好随时反胃的准备吧!”
看着齐子睿愤然往门口走的背影,秦路歌愤然起身,“你站住!赔的衣服!”
“哟,刚刚不是还嫌我恶心的吗?这会儿我要走,你又要我站住了?”齐子睿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传到秦路歌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
秦路歌咬咬牙关,狠狠的瞪着齐子睿笔挺的身躯,“要不是你,我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帮我弄一套衣服过来,服务生的衣服也可以,只要能让我离开这儿,什么衣服都可以!”
齐子睿饶是再生秦路歌的气,可也不愿意秦路歌这个样子被别人撞见遭人诟病,心里一阵戚哀,即使秦路歌都这样对他了,他也还是不能够对秦路歌狠心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