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才对嘛,你去京城的一个名叫“茗记阁”的首饰店,将我的这个镯子交给里面的大掌柜,大掌柜看到这个镯子就知道是我的信物,这个掌柜是楚大哥的人,他是信得过的人,你到时候直接将这份信交给大掌柜让他交给楚大哥便是了,知道吗?”茗樱详细的向庆心解说道。
“嗯,王妃,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做!”庆心点头的说道。
“好,那你要小心点,发现不对就赶紧回,信没送到也没关系,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茗樱将这份信交给了庆心并嘱咐道。
“是,王妃放心!”庆心接过茗樱递过来的信,小心的藏在了袖子里。
茗樱和庆心这就走到了外室,神色如常的继续伪装着。
“庆心,哎呀,我好饿啊,你去帮我看看厨艺坊里还有没有什么吃食啊,我快饿死了,快去快去!”茗樱捂着肚子,大声的对庆心说道,示意着庆心。
庆心知晓王妃的意思了,也顺势伪装着说道:“啊,王妃,你肚子饿了啊,那我去厨艺坊帮你看看还有什么吃食啊,这个时辰也不是饭点,我去帮你多转转,要是没有,你就等着我啊,我帮你现做呢!”
“好啊,庆心,还是你对我最好,你看王爷都不管我了,让我在这里自身自灭,还是你关心我,去吧,我可以等你,我先吃点点心垫一下,我想吃宫保鸡丁,燕窝粥,我想吃好多的东西,你帮我多张罗点吃食过来!”茗樱故意嚷嚷的越来越大声。
“好,王妃,那我就去了!”庆心将茗樱搀扶着坐到了软椅上,将桌上的小点心吃食端到了茗樱身边的小桌子上,照顾好茗樱,就准备出去了。
茗樱顺势吃着小点心,也就开心的说道:“嗯,快去快去,我等你啊!”
门口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对话,也看到是庆心走了出来,也就让开了路,庆心终于出去了。
庆心一路都小心谨慎着,额头上都冒出了不少的汗,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庆心胆子素来小,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不免有些紧张。
一直派人暗中盯着王妃院子动静的喜儿听到王妃院子的一个丫鬟报道庆心出院子了,也就快速的跟了上去,去寻找庆心了。
很快,喜儿就在后面追上了庆心,喜儿小心的在后面跟着,喜儿看到脸色苍白冒汗的庆心,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庆心的神情明显有些什么事,就准备上去好好询问下。
喜儿快速的往前走,一下子就追上了低头行走的庆心。
喜儿拦在了庆心的面前一脸探寻的说道:“庆心,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这么神色匆匆。”
“啊!”一直在低头赶路的庆心,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在面前站住,高度紧张的庆心被喜儿的问话给吓了一跳。
“呵,这么紧张啊,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喜儿看到庆心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猜想绝对没错,庆心一定有什么事情。
“哪,哪有,你别诬陷人,我没什么事,就是突然被你吓了一跳还不行啊,我这走路走的好好的,你干吗来挡我的路,你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庆心看到是喜儿,就是她们两害的王妃被幽禁,庆心也对她们没什么好脸色,强装镇定的对喜儿说道。
“你……一双嘴倒是挺牙尖嘴利的,真是小瞧了你啊,我就是要挡你了怎么着啊!”喜儿没想到庆心会这样子回击自己,倒是看不出这平日里畏畏缩缩的庆心敢这样跟她说话了,看样子是仗着王妃来撑腰啊!
“你让开,我没时间跟你瞎耗!”庆心准备继续往前走,不想和喜儿耗着,王妃还在等着自己的回信了,只是这喜儿倒是一直挡在自己面前,碍事的很!
“我偏要,怎么了,这么急,肯定没好事,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不然有你好受的!”喜儿愈发觉得庆心是有什么事,这般十万火急的样子,自己可偏要和她耗着,想到这样,喜儿就一脸得意挑衅的望着庆心。
“我的事情与你何干,要和你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庆心满脸怒意的瞪着喜儿。
庆心也怒了起来,既然这喜儿现在一定要藏着自己,看样子现在去送信也不合时宜了,所幸今日就不去了,明日再找个机会出去,那现在就和这喜儿新帐旧账一起算了。
“怎么没有干系,你难道是傻了,不知道我们两个的主子是死对头吗,那既然如此,我们便也是死对头,你那被幽禁的主子关得怎么样啊,我看啊王爷也不管你家主子的死活。”喜儿仗着这里偏僻,没有人走动,出言也就逐渐不逊起来,挑衅眼神蔑视的看着庆心。
庆心被喜儿这番大不敬的话语气着了,指着喜儿的鼻子骂道:“你竟敢说这些大不敬的话,还敢编排王妃和王爷的不是,我看你是活腻了,信不信我去告诉王爷!”
“哈哈,笑话,王爷现在都不管王妃的死活了,还会顾着你,你以为你去这么说,有人会信吗,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喜儿笑不可支的看着庆心,神情嘲讽的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
“哼,我不想和疯狗争辩了,你要挡路随便你,我没空陪你。”庆心看着喜儿嘲讽的眼神就知道她今日是特意找自己的麻烦,这样继续争吵下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也就懒得和她再争吵下去,准备转身回去。
“怎么,说不我过就想走!”喜儿一把抓住准备转身离去庆心的手腕。
庆心被喜儿突然抓着,条件发射的反击,准备抽回手腕,哪知道用力过猛,这时候袖子里藏着的信掉了出来。
喜儿看到准备去抢,庆心眼疾手快的先抢到手,迅速撕了几块,就往嘴里塞了,准备咽下去,庆心知道这封信可是不能够让喜儿拿到,不然王妃就遭殃了。
喜儿看到情势不妙,庆心准备销毁证据,急忙去掰开庆心的嘴,拿出那些碎信,喜儿使劲的掰着庆心的嘴,庆心吃痛,狠狠的咬了喜儿的手指,疼的喜儿倏地弹回了手,庆心趁着这个空档大口的将信纸吞了下去。
看到罪证已经被庆心吞掉了,自己的手指还没庆心咬伤,喜儿顿时气极,抓起庆心就往浅苏桉的院子里拖,准备带回去让娘娘问罪。
喜儿死死的抓着庆心往前面拖着,庆心的力气终究是没成年的喜儿大,被喜儿死死的抓着。
“你要做什么,干吗抓我,快点放了我!”庆心恨恨的说道。
喜儿扭着庆心的手,凶狠的说道:“我要干吗,我要拖你去见娘娘,你自己去和娘娘坦白,我告诉你,别以为骗得了我,刚才的那封信绝对有问题,别以为你吃了就没事,娘娘有的是手段让你招供,你最好老实点!”
“放手,放手,你凭什么抓我,你有什么证据!”庆心挣月兑道。
“娘娘那就有证据,你闭嘴,死了这条心吧!”喜儿将自己的手帕塞进了庆心的嘴里,止住了庆心的叫喊,快速的拖着庆心往自家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经过的仆人都看到了喜儿抓着一直在挣扎的庆心,看到庆心求助的眼神,大家也不敢上前帮助,现在浅苏桉娘娘在王府可是炙手可热,之前和王妃的斗争都是以王妃被禁足而告终,看这情形,估计着恐怕又和王妃和浅苏桉娘娘月兑不了干系,大家也不愿去淌这摊浑水。
很快,喜儿就拖着庆心来到了浅苏桉居住的别院,喜儿进院子后就吩咐院中的奴仆擒住庆心,跟着喜儿带去浅苏桉面前。
浅苏桉正在内室休息,喜儿也只敢在外室小声的禀报着。
“娘娘,奴婢有一要事禀报!”
被打扰的浅苏桉,心情不高兴的斥道:“究竟什么事,让你胆子这么大敢打扰我的休眠!”
喜儿听到浅苏桉的斥责,不禁冒汗起来,恭敬的说道:“娘娘,是关于王那院子的动静,奴婢估模着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浅苏桉听到是关于王妃的事情,也就醒了神。
“嗯,那你进来吧。”
喜儿拖着庆心来到了浅苏桉面前,喜儿一脚踢在了庆心的膝盖上,喜儿扑通一下跪倒在浅苏桉面前。
“哟,这是怎么回事,喜儿你怎么把王妃面前的红人带到这里来了。”浅苏桉打量着这被捆绑的庆心。
“启禀娘娘,奴婢今日在外面巡视,看到这小贱人一路上鬼鬼祟祟的,奴婢猜想着这小贱人肯定是要干坏事就跟着了,果不其然她有蹊跷,被我发现袖子里藏了一封信,而且去的路上也是出府的路,奴婢猜想着这小贱人肯定动机不纯,还望娘娘明鉴!”喜儿向浅苏桉交代着事情的经过。
浅苏桉一听事有蹊跷,还绝对和那贱人王妃有关,也提起了精神。
“那既然是这样,喜儿将那封信给我看看。”浅苏桉抬手伸向喜儿,准备看看那封信。
喜儿一脸迟疑担忧紧张地说道:“那,那封信被这个小贱人给吃了,我当时去抢的时候被她咬伤,然后她便马上将那份心塞进口中吞了下去!”喜儿向浅苏桉示意自己手上的伤,像浅苏桉表示自己的忠心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