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告一段落,倒是秦天,这赌石他还真没有参加进去,一直就在一旁默默的做一个旁观者。
因此,要说谁对周一清赌石的过程最了解的话,除了某些一直用监控设备探视的人和某些有心人之外,就剩下他了。
周一清可谓是这次拍卖会上最大的赢家,七千万,七千万对于以前的周一清和他的家庭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这样解释就明白了,周一清家里是他加上他老爸和他哥哥嫂子挣钱,周一清一年下来有两万块钱,他嫂子也就两万左右,他哥哥一年四万多,他老爸一年六万,这一年下来合计起来满打满也就十四万。
这十四万是不计支出的浄收入,一人一个月八百块钱要花费吧?这花费就要算上零收入的周一清的女乃女乃,给他哥哥带孩子的老妈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小侄女一共七个人,一个月就是五千六的支出,一年六万七千块,扣除这六万七千块之后剩下的纯收入也就七万多一点点,如今的七千万需要他们日夜不停的工作一千年。
拍卖会结束后杨乾拉着他和李一飞还有秦天到了楼下喝东西,直到这时候周一清的内心才略微平静了些,别看他在拍卖会上边表现的轻松淡然,但是那份中头彩的心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不论他拥有多么惊世骇俗的能力,他始终还是一个人,一个有梦想,有向往,有追求,有抱负年轻人,不过周一清算是一个自控能力相当强悍的人,心中如何的欣喜若狂,在不恰当的地点,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一清,你小子今晚可是赚翻了,七千万啊!我折腾了这几年也才赚了一千来万,啧啧,我都开始妒忌了,你可看着办!”杨乾一手勾着周一清的肩膀,咧着嘴打趣的说道。
“哎!就一清兄弟这种敛财的速度,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秦天一脸复杂的摇了摇头,看着周一清的样子有些奇异。他有一种直觉,这位杨乾的小兄弟恐怕不仅仅是运气好这么简单,像是有什么秘密的样子,因为他自己也有秘密。
“杨哥,你们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个,纯属运气,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能值这么多。”周一清抓了抓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李一飞走在最后,他此刻一边走一边张开双手拨弄着手指,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周一清的六感非凡,走在前边依旧将李一飞嘀咕的内容听得真真切切,不过听清楚了也是一身的冷汗,只觉得鸡皮疙瘩一地。
价值9500华夏币的cpu,8199的主板,3300的内存,2200的硬盘,28000的显卡,2999的声卡,9900的光驱……总之,周一清听到的所有配件都没有低于2000的。
最离谱的是某三楞的液晶显示器,足足498000华夏币,若是按照李一飞的这个标准,这一套下来总共话费高达738394华夏币,周一清有一个猜想,这厮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的?
不过,除了有些惊叹这电脑的昂贵程度和李一飞对这方面的理解之透彻之外,周一清并没有别的情绪。
自己如今拥有七千万的巨额资产,怎么着也得有所表示,不为别的,就为从小到大这份难得的情谊,还有自己落魄之时李一飞并没有半点怠慢这两点上,区区几十万,自己还败得起,因为情谊无价,
“诶,一清,茶来了,我跟你说,这可是一级龙井。”杨乾见到门口有服务生将自己点的茶送来,便招呼着两人起来。
“呵呵,杨哥,我还真的不懂得这茶的等级应该怎么分,以前喝茶都是家里自己做的土茶,只要味重就好。”周一清的老家也是有种茶的,就他自己家里都有一片不小的茶山。
“呵呵,没事,你以后也会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边出入,知道一些是必要的。这茶的品级分为宫级,一级,二级,三级…十级。数字越大,品级就越低。”杨乾荡了荡手中的茶杯。
“特级茶一般是女敕叶芽至一叶一芽,炒制的时候也是有限制的,炒一次不会超过500克,一级茶是一叶一芽至两叶一芽炒制的时候就比特级茶多了进一倍,所以炒出来的味道差距也非常大。”
说完杨乾将茶杯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酝酿着,回味着。
“嗯,要是有机会常常宫级茶,那就不枉品茶这么些年了。”秦天闻着茶杯里边传出的淡淡香味,眼睛微微眯起。
周一清也端起茶杯,放在鼻间稳了稳,只觉得清香扑鼻,然后也学着杨乾的样子小饮了一口,淡淡的苦涩缭绕在舌尖,而那清香之气更是充斥在口鼻之间,稍稍回味了一下,便吞下了肚。
李一飞在自己人面前从来不会掩饰,直接端起茶杯海喝一口,然后咕噜一声便咽下了肚子,直接被杨乾鄙视了一个体无完肤。
“杨哥,有两件事我想问问你。”周一清继续品了几口这一级龙井之后便抬头开着杨乾。
“嗯?什么问题?说说看。”杨乾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
“第一个问题是,你和秦天所说的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在拍卖会上的时候他就想问的,但是哪里环境复杂,根本不是谈论这事情的地方,现在到了这茶室里边,倒是没有的那些顾虑。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杨乾听到周一清的问题之后脸上的嬉笑收敛了起来,不仅是他,就是一向绅士模样的秦天也拧起了眉头。
“我们说的那人叫漠北,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几岁,但是他在这浙姜道上的名声可是相当的响亮的。”
当下,杨乾就将关于漠北的传闻一一的讲诉给了周一清听,秦天并坐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他拧着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至于李一飞,虽然听的津津有味,也对漠北的经历感到很惊讶,但是在他的眼里,这只是写小说写剧本的素材罢了。
周一清默默地听着,他现在对那个对自己下黑手的长发青年有了新的认识,这人可不是个善茬儿啊!
哎!自己只想过平静一点的生活,不过无意间似乎树立了不少的敌人了。胡莱是一个,现在漠北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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