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我们说的明白一点,也无非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你教我功夫,然后利用我做事。虽然不知道你会命令我做什么,但你的功夫那么高,我就算是不答应,一掌劈死我,我也是毫无反抗能力。既然这样,还何必说的那么好听,好像我们真有什么瓜葛一样。”仍然是黑色之中,窗外一片漆黑,加上院子里没人,连灯笼也没有,屋里更是没有半点光亮。
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明显加重,浓厚的呼吸喷在她娇女敕的皮肤之上,带来一层细密的战栗。黑暗之中,尽管看不到一丁点的影响,但也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刚开始只是压在她的身上,可现在身体越来越硬,像是一块铁,不带丝毫的温度与柔软。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你蒙面不见,好!你每次都是装神弄鬼,好!你在暗处跟踪我监视我,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你什么都随便,什么都是想怎样就怎样!随便,你什么都随便,行了吧!可是我呢!我感谢我的救命恩人,不行!我出去吃饭,不行!我笑多了,不行!我怎样都不行!那不如你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天天谁都不见,天天就在屋里呆着才对!”她越说越生气,但一想到太子也住在同一个院子,还是强制自己将音量降下来。
“我不是害怕你,最多也无非就是一死!我又不是没死过,鬼门关上走过一次的人,不怕再死一次!只是我不明白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好玩吗?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了!把我当个狗奴才或者是个下人那样拴着管着你就高兴了!我告诉你,你是救过我,但你要我怎么报答,你打可以说出来,我不是有恩不报的人,你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算是什么意思!”若不是穴位被点,她早就狠狠推开他到一边。
其实说出这些,也不全是实话,她确实不怕死,可她也不想死。如果死了,就什么都不可能了。不可能对两位哥哥报恩,不可能看着阿风阿水渐渐成长,不可能拥有自己简单快乐的幸福。
有人可能会说,那又能怎么样,还有来生啊,来生说不定可以含着金汤匙出生呢?可是,与其向往那么多说不定的事情,还不如多想想眼下一定的事情。起码现在的环境是肯定的,现在的人是肯定的。来生有那么多未知,也说不定是个残疾呢?所以,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你把我穴道解开,不然我也只能拼着内力去解。你点我的穴道,又传我内力,教我解穴,你不觉得你自己很矛盾吗?你这样费力不讨好到底是什么目的?我怎么就觉得这么奇怪呢!说到这,你大可把曾经给我的内力拿走,我不要你的施舍,我自己有手有脚,不傻不呆,能自己练得,就不求不劳而获!”尽管看不清,她还是怒目等着他的方向。
想象中的报复或者吸走内力都没有传来,他的身体从铁一般冷硬,终于又有了变化,略微的发抖又带着灼热的气息。他深深地呼吸,像是在平稳自己的情绪,之前几乎听不到的呼吸声,这会已经粗重起来。
他一句话没有说过,厚实的双唇已经不带任何的怜悯狠狠蹂躏在她的樱唇之上。他的动作不带任何的温度与温柔,仿佛在抢夺一般,丝毫不顾及她猝不及防之下发出的惊呼,灵巧的石头反反复复刷在她的贝齿之上。
她支支吾吾不肯张嘴,只能紧紧咬住牙关,算是自己最后的防线。他右手狠狠捏在她的脸颊上,食指拇指使劲一捏,她吃痛之下也不得不张开嘴,他的舌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横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贪婪吸允着她的芬芳。
唇上已经攻占,手也不曾停留半分,粗暴扯开她的长褂扣子,一双带着炽热温度的大手已经狠狠抓上她的柔软。衣裳敞开的领口里,一大片白女敕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鼓鼓的两团在肚兜下闪现。他的大手狠狠抓上一侧,已经被他的铁手抓的变形。
“你……快放开……我,你,你……不要脸,你……你这样和,和强盗……有什么分别!”有她的舌头攻城略地,她已经很难发出声音,更何况是完整的句子。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勉强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换来的不过是他更加猛烈地攻势。他狠狠压在她的身上,不带有丝毫的怜惜,狠狠堵住她的樱桃小嘴,几乎把她的樱唇蹭破。他的舌头扫荡过口腔的每一寸,让她连呼吸都不能。急促的呼吸引得胸膛起伏的厉害,却也更加引起了他的shou欲。
他的铁手狠狠揉捏在柔软之上,丝毫不顾及她的申吟,在他的耳中她的申吟已经是最美的声音。她的脸色一片绯红,媚眼半眯,墨色的发丝散在身后,间或几根因为汗水黏在脸侧,高一声低一声的惊呼被憋在嗓子里,加上低沉压抑的呼吸,对他构成最大的吸引。
他不想再控制了,他的手毫不犹豫的直接扯下她的肚兜,那两团柔软跳跃着映入眼帘,弹性知足的颤抖着。“啊!”这声压抑的惊呼仿佛带着无尽的柔情和邀请,他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已经狠抓上去,看着那柔软在自己手中变形,看着自己指间雪白的皮肤。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她知道她动不了,她什么都做不了。原来不过自己多么努力,多么想要清静。可是,事实就是残酷的,她想的,不是她就能够得到的。她希望的,别人不一定希望。
她只能任人宰割,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
她很希望自己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过的虽然清贫,但起码自在。想要睡觉睡觉,想要喂羊喂羊,想要怎样怎样。就算穿着有补丁的衣服也无所谓,起码不会这样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