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房,雷枭便将某人扒下来,然后继续自己的工作,完全不理会他。
秦殃蹭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委屈道,“宝贝,你怎么又生气了?”
雷枭冷哼道,“我都没找你算账,你还委屈了?”
秦殃沉默着不说话,雷枭不由微微挑眉,正要转头看他,后颈却突然被啃了一口。
“秦殃!”
秦殃舌忝了舌忝他咬出的牙印,感觉到雷枭身体的紧绷,勾唇笑了笑,环在他腰上的手灵活地解开他的扣子,模了进去。
雷枭不由沉了沉脸,精虫冲脑的家伙!
不过他却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显然他也不是那么不乐意某人精虫冲脑。
两人都对对方身上的弱点了如指掌,秦殃有意撩拨,雷枭很快便情动了。
不过他现在很不高兴,虽然没有阻止秦殃,却也没有给予回应,只是沉声道,“你就打算让齐沐一直住在这里?”
秦殃在他耳后轻舌忝着,手掌揉捏着掌下柔韧的肌肤,满足地微眯起那双勾人的丹凤眼,含糊地说道,“宝贝,你不能一吃醋就失去理智,这可是你的地盘,你要将齐沐扔出去就扔呗!”
雷枭冷哼道,“你招惹的人凭什么要我去处理?”
秦殃幽幽地说道,“你这是迁怒,明明是你有意放任的,怎么能怪我?”
说话的同时,手掌已经顺着小月复游走下去。
雷枭突然闷哼出声,原本就有些不稳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微阖着眼,往后靠在他身上,还不忘冷哼道,“不怪你怪谁?谁让你到处勾人。”
说到勾人,秦殃也不高兴了,“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余渺渺才刚被解决了,也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地数落他?
雷枭冷哼一声,不再言语,秦殃看着他享受的样子,心里不平衡了,而且雷枭情动的模样太勾人,让他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转到他身前,低头吻住他,一手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蠢动的部位。
雷枭倒是很给面子,将他往怀里拽了拽,手掌探入布料中,抚上那光滑的肌肤。
秦殃一直那么臭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具身体确实堪称完美,每一分线条都恰到好处,在雷枭这么冷静的人眼中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现在不是被勾引的时候,一吻结束后,雷枭继续刚才的话题,气息不稳地冷哼道,“我可没有你那么有魅力。”
弱点被雷枭揉弄着,秦殃慵懒地靠在他肩上,不愿意动弹,就逮着唇下那一块肌肤吮吻,不过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雷枭脖颈上,秦殃唇角带着一丝邪气的笑意,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雷枭隐忍的表情,喉间不时地溢出一声轻哼,暧昧婉转,带着刻意的诱惑。
雷枭不由将他抱紧了一些,呼吸更加粗重,秦殃的声音本就勾人,情动之时更是魅惑,就算雷枭定力惊人,也常常被他勾了魂。
雷枭手中的动作不由加快,唇舌也不由自主地在秦殃身上游走,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良久,两人都忍不住闷哼出声,抱紧对方,唇舌寻到彼此,一个冗长缠绵的亲吻之后,才靠在一起喘息着,平复不规律的心跳。
两人衣衫不整,却丝毫没有不自在,秦殃显然还没有忘记之前的话题,微阖着眼摇头道,“宝贝,你太小看自己了。”
然后便掰着手指开始数雷枭的桃花,“一个,两个,三个……”
雷枭冷哼一声,也跟着数秦殃的桃花,“四个,五个,六个……”一二三都直接跳过了。
秦殃挑了挑眉,继续,“七个,八个,九个……”
雷枭接着,“十个……”
“喂,你够了,哪有那么多?”和雷枭在一起之后,他就没有主动招惹过谁,哪来那么多桃花?
雷枭冷哼道,“照你这招蜂引蝶的本事这还是少的。”
“我什么时候招过蜂引过蝶了?”他现在绝对是身心专一的好男人!
“哼,也不知道是谁差点**?”
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还拿来说?
秦殃一瞪眼,怒道,“你还差点和人结婚呢!”这严重多了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最后实在谈不拢,于是,还是床上去暴力解决吧!
秦殃勒着雷枭的脖子,冷笑道,“本来我是不打算和你算账了的,既然现在你自己要算,那我们就好好算算!”
雷枭手肘往后一击,冷声道,“算就算,就怕算出来之后,你不肯认账。”
秦殃被逼得不得不放开他的脖子,却又立马按向他的胸膛,想要将他压倒在床上,“我是不认账的人吗?再说,还不知道谁更过分呢!”
雷枭岂会让他得逞?身子一斜躲过他攻击,然后腰一扭,身子一转,从后背扑向秦殃。
两人嘴上不停,手脚也不闲着,那可怜的大床不断摇晃,发出抗议之声,却完全被人无视了。
“哇啊啊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惨绝人寰。
雷枭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怒道,“叫什么叫?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秦殃被他压在身下,瑟瑟发抖,“你还想做什么?宝贝,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这么无情,这么……啊……等一下……”
雷枭觉得应该抓紧机会,将人就地正法,以免夜长梦多,秦殃却还不想束手就擒,一边哇哇叫,一边挣扎着想要反击。
雷枭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想不想看结婚证?”
秦殃不由一顿,雷枭趁势挺身。
“啊啊啊……”又是一阵惨叫,“痛痛痛……宝贝,你怎么这么急不可耐?人家好痛……”秦殃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委屈又可怜。
雷枭才不信他的鬼话,冷声道,“活该!谁让你不老实?”双手却在他腰上揉捏着,让他放松下来。
秦殃哼哼唧唧的,显然十分享受,雷枭看着他那荡漾的样子,不由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秦殃再次惨叫出声,然后还不等他哭诉,雷枭便很有先见之明地摆动腰身,剧烈的动作让秦殃只能哼哼唧唧,不过却不妨碍他用哀怨的眼神看向雷枭。
好在雷枭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搞怪,丝毫不受影响,还有心情说道,“怎么?很不情愿?”动作倒是缓了缓。
秦殃在他背后揉捏了两下,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以示自己很情愿,然后继续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雷枭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放心,会满足你的。”
秦殃抽了抽嘴角,终于憋出一句,“我更乐意满足你……唔……你轻点……”
雷枭垂眸看着他,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不是说乐意满足我?”
秦殃状似害羞地捂住眼,拖长了音调哼唧道,“宝贝,你坏死了……”
雷枭觉得还是不理他更为明智,不过他有些不满秦殃只顾自己享受,于是抓过他的爪子放到自己身上。
秦殃不由闷笑出声,不客气地搂着他的腰,唇舌也贴上他的胸膛,各种撩拨。
其实雷枭也不是一定要他做什么,只是秦殃抱着他,他就会觉得更加满足。
有雷绝缠着宫释,倒是没有人来捣乱,两人尽情地缠绵,直至疲惫才停下。
雷枭趴在秦殃身上不肯动弹,两人依旧保持着四肢交缠的姿势。
要说雷枭还真是被秦殃带坏了,沾染了不少秦殃的恶习。
以往都是秦殃缠着他,被他嫌弃地踹开,现在他却也爱缠着秦殃了,不过秦殃不会踹开他,甚至还很满意他的黏人,爪子不时地在他身上模模,吃尽豆腐。
“秦殃……”雷枭犹带沙哑的声音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将他抱紧了一些。
秦殃不由勾唇笑道,“宝贝,你是不是发现越来越爱我了?”
雷枭埋在他颈窝里,沉默了一会儿,居然“嗯”了一声。
秦殃愣了一下,铁石心肠瞬间变得一片柔软,伸手模了模他的头发,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然后想起什么,开口道,“结婚证呢?”
雷枭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觉得感觉很不错,难怪秦殃那么喜欢蹭他,口中说道,“说了以后给你看。”
秦殃瞬间不乐意了,“宝贝,你怎么能这样?”
雷枭抬头看向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有说过现在给你看吗?”
秦殃瞪了他一会儿,咬牙道,“雷枭,你越来越卑鄙了。”
雷枭危险地眯眼,“我卑鄙?这几天都是你在折腾,你这‘正人君子’有谦让一下吗?”所以,能怪他自食其力吗?
秦殃瞬间又笑得柔情万分,“我那是太爱你了,情不自禁。”
雷枭也勾唇笑得温柔,“我更爱你,更加情难自禁。”说着将人往怀里一扣,再次将人吃干抹净。
……
“呜呜……”秦殃趴在床上,哭得伤心欲绝。
雷枭额角跳了跳,忍无可忍地一巴掌呼上他的后脑勺,“哭什么哭?不知道还以为我强了一小姑娘。”
秦殃抽噎着说道,“强了小姑娘算什么?人家一大男人,你还不是强了?”
雷枭瞪了他一会儿,最后哭笑不得地伸手抚上他的腰,力道适中地揉捏,沉声道,“玩儿够了吧?”语气中却能听出一丝无奈。
秦殃继续抽噎,“明明就是你比较过分,都差点和余渺渺结婚了。”
好吧,折腾了半天,又回到开始的话题了。
雷枭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冷声道,“我可从来没碰过她一个手指头,你和九幽可是差点深入交流。”
“九幽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你还吃九幽的醋?”
“余渺渺死了,九幽可还活着,还是你放走的。”这点才是雷枭在意的,九幽对秦殃来说到底是有几分特别的,而他和余渺渺那完全是身不由己。
秦殃不由怔了一下,原来雷枭一直在意他放走了九幽?
他当初放九幽走确实是念着一些旧情,毕竟他当初其实是可以阻止九幽那样做的,说到底他也利用了九幽来算计雷枭,而且,那时候他心情好。
虽然那时雷枭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也由着他,没有去捅破那层玻璃纸的意思,但是他很清楚雷枭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所以心情愉快,不想沾血罢了,却不想雷枭一直这么在意。
秦殃伸手将雷枭拉到身边躺着,然后双手双脚地缠了上去。
雷枭伸手搂住他的腰,垂眸看着他,哼道,“没话说了?”
秦殃笑着在他唇角咬了一下,嗔道,“宝贝,你真爱吃醋。”
雷枭瞬间沉下脸,望着天花板,不说话了。
秦殃笑得越加灿烂,故作无奈地摇头道,“还要我哄?宝贝,你被宠坏了……”
雷枭脸色一黑,秦殃连忙压住他的胳膊,以防他做出谋杀亲夫的事来,口中说道,“你不用那么在意九幽,他已经死了。”
雷枭却没见得有多开心,沉声道,“这么说,你还一直关注着他的消息?”
秦殃连忙摇头,这可冤枉他了。
“我可没有刻意去打听他的消息,只是之前九幽出事,素素通知过我,不过……我没有去救他。”
秦殃沉了沉眼,然后叹息了一声,笑着问道,“我是不是挺冷血的?”
雷枭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丝,开口道,“是他先背叛你的。”
虽然九幽没有想要秦殃的命,但是对秦殃来说,如果被逼和九幽发生了关系,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耻辱,秦殃看着吊儿郎当,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却比谁都骄傲。
放过九幽一次,已经是顾念旧情,至此便该两清,形同陌路,他也没道理再去为一个陌生人操心拼命。
雷枭有意转移话题,也不再追究九幽的事,甚至连明显对秦殃有着暧昧情愫的素素也不提,抚着他背,问道,“刚才在楼下想什么?”
秦殃眼中划过一抹笑意,将他缠紧了一些,闷声道,“在想需不需要找人帮忙,我怀疑那个神秘人不是平常人。”
雷枭不由挑了挑眉,秦殃又叹息道,“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没有确定那人的身份之前,咱们还是不要去招惹那些不正常的人为好。”
雷枭不由说道,“你还真是交友广阔。”
他见识过那个神秘人的厉害,那么秦殃想请的人,自然是比那人更加厉害的人,雷枭虽然一直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是却没想到,这人外人居然那么神奇。
“谈不上友,只是知道一点而已。”
那神秘人没有动作,雷枭和秦殃除了警惕一些外,也不能再做什么,因为他们一点都不了解那位神秘人。
这日,安静许久的苏言突然到访,雷枭单独在花园见了他,却是浑身冷气。
苏言挑了挑眉,不由笑道,“雷少,我最近好像没有招惹你吧?”
雷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然后似是又想到什么,眼底全是不悦。
苏言笑容加深,缓声道,“我还以为雷少应该是高深莫测的,没想到也会这般明明白白地表现出自己的不悦。”尤其还是在他这个可以称之为敌人的人面前,实在是不像雷枭的行事风格。
雷枭看向他,冷声道,“苏帮主还是说正事吧!”苏言难得找上门来,想也知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而他表现出自己的不悦自然是为了等着某人摇着尾巴来道歉的,不过这没必要向苏言解释。
果不其然,苏言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秦殃便摇着尾巴,不对,是端着盘子过来了。
“宝贝……你怎么又生气了?来,吃块苹果消消气。”
说着便殷勤地从盘子里叉了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还对着脚边的陌陌使了个眼色。
陌陌很无语,太欺负了狼了,它才刚被接来,这么快就要干活?
不过迫于主人的婬威,陌陌还是蹭到雷枭面前,在他腿上蹭了蹭,然后往他怀里扑去。
秦殃瞬间黑了脸,伸手便勾住陌陌的脖子,将它扯了回来,阴嗖嗖地冷笑道,“陌陌,你做什么呢?”
苏言瞬间恍然大悟,总算明白秦殃一直说黑狼帮抹黑他家陌陌是怎么回事了,就因为这陌陌是只白狼,就不准他黑狼帮叫黑狼?苏言脸色不由有些黑。
抬眼看向雷枭,却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细微的弧度,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显然雷少的心情变好了。
被勒住脖子的陌陌嗷呜嗷呜叫,它做错什么了?它明明很卖力地在讨好Boss啊!
秦殃将手中的盘子往小桌上一放,然后逮着陌陌一通蹂躏,“,连主人的人都敢动手动脚!”
“嗷呜……”陌陌叫得十分凄惨,眼泪汪汪地看向雷枭求救。
它也真是冤枉,就算想要动手动脚,也要它有手才行啊?这样不靠谱的罪名,也亏它家主人说得理直气壮。
雷枭总算大发慈悲地开口道,“行了。”
秦殃瞬间扔开陌陌,往他身上扑去,一通乱蹭,委屈道,“宝贝,真不关人家的事,是他自己摔倒的,我不是让开了吗?”
秦殃终于意识到不应该将齐沐留在这里,太伤感情了。
苏言看着两人,有些无语,果然再精明的人谈起恋爱来也一样幼稚,看着陌陌狼眼中溢满眼泪,可怜兮兮地蹲到一边,苏言不由有些同情它。
可是,下一刻陌陌便凶狠地瞪向他,还对着他呲了呲牙,苏言瞬间将那点同情心抛到脑后去了。
他宁愿把他的同情心丢去喂狗,也不给这只不知好歹还给他带来那么多麻烦的狼。
两人磨磨蹭蹭了一会儿,耳鬓厮磨了一番,又变得亲亲热热什么事都没有了。
雷枭扫了一眼苏言,显然有些不耐烦他半天不说正事。
苏言也不在意,开口便道,“我想带领黑狼帮投靠雷少,不知道雷少意下如何?”
秦殃挑了挑眉,“黑狼,你发烧了?”
苏言一直和雷枭作对,即便是势力不及雷枭,也丝毫不能打击到他的积极性,现在却突然说要投靠雷枭,谁都会怀疑他有阴谋的吧?
苏言幽幽地叹息道,“小妹好不容易醒过来,我想多些时间陪她,也不想她再出什么事,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投靠雷枭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以雷枭的势力,想要护住苏小妹自然更加容易,最主要的是,这样一来,少了雷枭这个防不胜防的敌人,危险性直线下降。
而且作为一个手下,自然没有领导一个帮派费心,他会有更多时间陪着妹妹。
照理说,这时候雷枭不应该接收一些外人,毕竟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很容易给人可趁之机,不过对于苏言,他确实有几分欣赏,而且,如果那神秘人真想做什么,就算不通过苏言,也会有其他办法。
所以考虑之后,他还是接受了苏言的投诚。
只不过暂时没有将人收纳进来,黑狼帮依旧作为黑狼帮存在,成了雷枭的一张暗牌,同时也是防止有人趁机接触到一些机密的事,当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黑狼帮,让黑狼帮不至于因为他而受到牵连。
苏言只以为雷枭暂时还信不过他,不过他也不在意,雷枭小心一些也没错,只是这样一来,他想要的时间,就多不起来了。
送走苏言,两人回到客厅,便见宫释阴沉着脸,从楼上下来。
秦殃往他身后望了望,却不见雷绝,这段时间,这两人可是形影不离的,准确地说,是雷绝迫于雷枭的命令,不得不围着宫释打转,不敢离得远了,却也没那个勇气把人给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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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发上来了,这两天真是多灾多难,一大早起来发现电来了,无线卡却用完了,前几天买的又没到,急死人了,偏偏卖家又把运单号弄错了,害得我查也查不到,各种纠结,各种麻烦,好在及时拿到手了~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