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你……”
沈金桥一见那金老板心存疑虑,脸上顿时现出担心之色。
“没事,大长老。”
沈越微微一笑,对着沈金桥将手轻轻一摆,“金老板是天元酒楼的主人,富甲一方,怎么会为难我一个乡下的穷小子?”
“嗯,说得也是……”
沈金桥闻言,也觉得作为天元酒楼的主人,金老板也不会在自己的酒楼里对沈越如何如何,当下也不再多言,随便找了张刚刚打扫干净的桌子,和沈金元、沈东坐下,开始吃起中饭来。
而沈越,跟在金老板的身后,直接上了三楼,进了一间客房。
房间不大,但装饰却颇为豪华,水晶茶几,檀木坐椅等等奢侈家私,应有尽有,看样子好像是金大老板的专用房间。
“坐。”
金钟示意沈越在对面坐下,脸上这才现出正色,“沈越是吧!”
“是,晚辈沈越,青山镇人。”
沈越坐下,听闻金老板发问,便如实说道。
“青山镇?”
金钟迟疑了一下,又接着问道:“你见过那只月牙钩?你为什么要高价拍它?”
“因为……”
沈越顿了一顿,将思路理清,然后才回答道:“因为我有一只灵兽,就是我向你问过的那只小牛,他与我分别之前,鼻子上就套着那个东西。”
“你收灵兽,就是用这种方法?”
金钟闻言,眉头微皱,眼神中甚至夹着一丝杀机,“这样说来,那半只月牙钩本来就是你……不,本来就是你长辈的兵器喽?”
“不,不是!”
沈越精神力过人,自然察觉到对方眼神中的变化,于是便连忙将头一摇,“那只月牙钩本来我并不认识。只是在数日之前,这只灵兽在与我去营救我的一个朋友时,遭到了一个对头的囚禁,那人便是这用月牙钩锁住了小牛的鼻子,使他无法逃月兑的。”
“哦?那人是谁?他使用的就是那只月牙钩?”
金钟闻言,脸色顿变,其间有激动,有愤怒,甚至还掺杂着一丝仇恨和怨毒,“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个人叫作黄子雄,青山镇黄氏家族的大长老。”
“青山镇黄氏家族大长老?”
听到沈越说得如此详细,金钟便不再怀疑,当下便“呵呵”笑道:“呵呵,好,黄家嘛,以前我也倒是偶有所闻。”
“只不过,他已经死了。”
看到金钟的神色,沈越便知道对方与那黄子雄定是有过什么过节,所以也没有打算瞒他,“黄子雄已经死了,黄家在青山镇也不复存在。”
“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金钟的脸色却又由愤怒变成了失望,“他怎么死了?我还没有找到他,他怎么就死了?是谁杀的他?”
“金老板……”
见到金钟情绪太过活动,沈越便想了不想沉吟道:“那黄子雄为人凶狠,做事歹毒,人人得而诛之,你现在问起杀他的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怎么没有意义?”
金钟怔了一怔,似乎已发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便顿了一顿,又恢复了之前的稳重,“黄子雄以前肯定还有同伙,他这一死,却又变得毫无头绪了。我若是找到杀死他的人,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