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越也不再犹豫,当下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而沈放、林冰心中也很好奇,又担心沈越出什么意外,于是便都站起身来,随着沈越一起走向大门。
来客是一个女子,年轻而又漂亮,身着一套束腰长裙,将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曲线尽显,不由得让人想入非非。
“嗯?这位小姐,请问你是……”
见到来人陌生,沈越心中自是疑惑,这女子与自己素不相识,为何来找自己?
而那女子见到沈越,也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这才将粉黛微微一皱,“你就是沈越?”
“是啊?”
见到这女子不仅不认识自己,神情之间似乎还有些失望,沈越也不由得微微一愣,“沈越又不是什么名人,难道还有人冒充他不成?”
“嗯,说得也是……”
女子点了点头,似乎对此深以为然,“我是大乾城炼丹师协会的胡小蝶,我父亲让我来请你到炼丹师协会一趟,说是要付给你一千万灵币,让你亲自去拿。”
“胡小蝶?”
听了这女子的话,沈越这才恍然大悟,“你父亲就是那个炼丹师协会的副会长胡青山胡大师?”
“是,我父亲就是胡会长。”
见到沈越一副土里土气的模样,胡小蝶已稍显不耐,“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话,我们就当你自动放弃了,到时候可别说我们输不起,想赖你的帐!”
“去,当然去。”
想起自己一家还要在大乾城立足发展,正是用钱的时候,沈越当即便点了点头,“到手了的钱,我岂能白白放弃?”
说着,他便转过头来对父亲和舅舅说道:“父亲,舅舅,我要和这位胡小蝶小姐去一趟炼丹师协会,你们先回去吧!”
“嗯,那你自己注意……”
虽然沈放对儿子出门不太放心,但一想到炼丹师协会并不远,又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帮会,当下也就没再阻拦,“到外面别太耽搁,事情办完了之后记得抓紧回来。”
“是,父亲!”
沈越应了一声,这才转身面向胡小蝶,“胡大小姐,我们可以走了。”
“咦?你没有车?”
见到沈越就这么只身一人出门,胡小蝶不由得又皱了皱眉,“我的灵符飞车空间很小的,两个人坐,有点拥挤。”
“没事,我不嫌挤。”
沈越说着,便一眼扫到了大门不远处的一辆红色灵符飞车,和自己在皇宫门前看到的胡青山驾乘的那一辆差不多,就是体积略小点。
“你……”
胡小蝶的车其实完全可以坐下两三个个,只是她气不过这个家伙赢走了父亲的一千万灵币,所以才对沈越心有成见。特别是,她根本没有发现这个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父亲既然要她来请此人,她也不敢违拗,当下只好狠狠地白了一眼沈越,这才悻悻地走向自己的小车。
胡小蝶打开了门,沈越便毫不犹豫地往里一坐,“啧啧啧,这车坐起来真舒服,等会儿拿到了灵币,也得买一辆才行。”
“哼!不知用什么卑鄙的方法赢了我父亲,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胡小蝶一见沈越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有本事跟我比一场,我就不信就凭你也能炼出还魂丹这种高等级的丹药。”
对于胡小蝶这种无谓的挑衅,沈越也只是一笑了之,因为他并不想节外生枝,万一比赛起来对方要求他当面炼制,他还真的有点为难。
而胡小蝶见到沈越默不作声,当下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小子说不定真的预藏了三枚丹药来蒙蔽皇上和皇子,以此谋取皇室的好感,还能获得个好名声,又顺便赢了父亲的灵币。
哼!等会儿我非叫你现出原形不可!
胡小蝶气嘟嘟的启动灵符动力阵,猛地一加速,顿时,一股强烈的推背感蓦地传来,令沈越的身体“扑”的一声倚在了身后的真皮座椅之上。
“切!”
胡小蝶撇了撇嘴,连看也不看沈越一眼,便驾起飞车在人潮如涌的街道上钻来钻去。
乾坤大街是大乾城最繁华的街道,没有之一。所以大乾城官府规定,乾坤大街不允许外来车辆及其他灵器在路面行驶,以免造成交通阻塞或者不必要的事故。
但胡小蝶是本地人,自然不在限制之列,所以尽管她在乾坤大街上东拐西抹,也没有城区卫士前来过问。
“嗨!胡小蝶……”
胡小蝶正在疾驰,忽地一辆车与她并行而来,并现出了一张虽然英俊但却狂傲不羁的脸庞。
“胡小蝶,我约你吃饭你不来,这么着急上哪儿去啊?”
并行车中的年轻人扫了一眼胡小蝶的车内,脸上蓦地一滞,“咦?这人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
“哼,我结交的人,一定要你认识吗?”
胡小蝶白了那人一眼,旋即便将车头一转,开始贴向路边。
“胡小蝶,跟我去一个地方。”
那年轻人追了上来,对着胡小蝶冷冷一笑,“哼哼,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你……”
胡小蝶愣了一愣,刚要争辩,却见对方已然驾车离去,转眼就剩下一个黑点。
“哼!”
狠狠地跺了跺脚,胡小蝶银牙一咬,便将车头一转,果然跟了上去。
“哎,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沈越一见胡小蝶的神情,便知道她现在已经不是前往炼丹师协会,而是去追刚才的那个青年男子了。
“喊什么喊?”
胡小蝶瞪了沈越一眼,动作却是丝毫未停,“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我……”
沈越闻言,顿时为之一噎,“我不是怕,而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想牵扯进去。”
“你不想牵扯?你已经牵扯进来了。”
胡小蝶加速,很快就看到了前车的身影,“你刚才跟我在一起,已经被他看到了,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可是,我只不过是坐了一下你的车而已,他就不放过我?这是什么道理?”
沈越说着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个醋,他吃得未免也太没有道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