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柱笑嘻嘻的说道:“姐夫,你猜,昨天我搞定谁了?”
左海瞟了一眼冯柱的眼神,目光精亮,还有几分得意,这神情只有征服了漂亮女人的时候机会激发出来,就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离了女人不能活啊?说你多少遍了,三十来岁的人,还不结婚,整天就知道泡女人,啥时候是个完?你姐因为你的事天天在我耳边墨迹,好像是我把你耽误的。”
冯柱心想,你离了女人就能活吗?就我一个小司机都不愁女人,你一个堂堂的副书记会缺女人?掩耳盗铃!偷着吃那些药,以为我不知道,呵呵,肯定不是为了我姐吃的。哼,要不是看在你给我弄工作的份上,能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瞒我姐姐?等你哪天对不起老子或是我姐的时候,才给你好看!
冯柱月复诽一顿左海,面上还挂着微笑:“姐夫,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正事啊?”
左海心想你要是有正事,全世界就没有没正事的人了。不过这小子人脉关系处的还不错,上下让他混个熟,这也算自己愿意拉帮他一下的原因,时不时的能提供点信息。
“别神神秘秘的,快说,我还有事情呢!”左海看了看时间,不耐烦的靠在椅背上,两手在大腿上无节奏的敲击着。
冯柱感觉很没意思,自己热脸贴到了冷上,轻轻咳嗽一声,说道:“昨天晚上在彼岸花遇到姓张的秘书叶平了,和他一起喝了一晚上酒。”
左海一听到张文清秘书叶平,眼睛一下就睁大了,身子探过来,问道:“他能和你喝酒?”口气中带着不信任和对冯柱的蔑视。
冯柱心灵再次受到打击,麻痹的,敢情他也这样认为自己不配和叶平那样的人在一起为伍。偏偏老子就把叶平拿下了,他高级知识分子又咋样,不是照样睡女人嘛?
冯柱心里不平,还得忍着,故意吊左海的胃口:“呵呵,不但喝了,还喝得非常投缘,非常尽兴!”
左海皱皱眉,怎么都想不出叶平能和冯柱喝酒的理由,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啊!
“你不会是让叶平给耍了吧?”左海更宁愿相信是叶平把冯柱玩了。
冯柱冷笑一声:“过去我还以为高级知识分子多有心机呢,其实他们也是凡人,也会生气吃醋喝闷酒,撤下那张虚伪的脸皮,其实和我们一样,照旧控制不住七情六欲。呵呵。”
左海开始认真了,看来这小子最近能耐见长啊,能把那个清高的叶平摆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连遇见自己,那小子都不卑不抗的。
“二柱子,你们是咋喝到一块的?”左海任何时刻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只有冯柱讲出个前因后果,他才能判断是不是被叶平耍了。
冯柱见左海的脸色有变,看自己的眼神里也少了蔑视,挺了挺腰板,便把昨天如何在彼岸花巧遇叶平,如何被自己和刀疤男三言两语就变成哥们,后来又如何被自己弄到宾馆开房,和美女奋战一夜的事情,注入了很多水分,讲了一遍。
左海越听眼睛眯的越小,嘴角慢慢扯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听明白原因,左海准确的判断,叶平对张文清有想法了。而昨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促动了叶平的不满情绪,在酒意下,才和冯柱一起喝酒,否则,冯柱根本就不可能靠近叶平,更不可能听到叶平的牢骚。不管怎么样,这是非常有价值的一个信息。
左海低头打开办公桌的下的小柜,抽出一条万宝路扔给冯柱:“二柱子,叶平那个人非常谨慎,我估计他酒醒后就得后悔,你窥视了他的内心,会让他对你有戒备。最近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免得他怀疑你别有用心。”
冯柱不得不佩服左海的分析能力,人家坐在椅子上就能知道叶平酒醒后比后悔,刚刚遇到叶平已经证实了这件事。但想想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关系,如果就这样放弃了,太可惜了,就问:“姐夫,要是把叶平拉到这边来,那姓张的一举一动可就跟录下来没两样啊!”
左海轻笑了一下:“虽然叶平现在对姓张的有些看法,但还不至于背叛他,如果你试图去拉他,反倒会让他远离你。”
冯柱为难的挠挠脑袋:“那怎么办?”
左海给出冯柱四个字:“伺机而动!”
冯柱心里靠了一下,伺机而动,麻痹的,弄的神乎其神的。这些人心机就是深啊!冯柱把那条烟掖在腋下,站起来说道:“那啥,姐夫,那我就伺机而动!”
左海轻蔑的点点头:“这事不能急,记住我的话,别把他惹毛了。”
冯柱前脚一走,左海就兴奋的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没想到张文清竟然把自己的秘书得罪了,而且还是非常好的师生关系,到底是什么事让叶平对恩师心生不满呢?左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叶平与张文清之间的矛盾。
突然想起要去小翠那,左海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刚拨两个号又放下,嘴角露出狡黠的表情。一直以来都是晚上去小翠那,偶尔在那住,大部分是吃完女乃办完事就回家,毕竟是有家有老婆的人。不知道中午那个小女乃妈都做些什么?本想事先打个电话,左海突然有了好奇之心,来个突然袭击,制造点惊喜和浪漫。最好她在睡午觉,一丝不挂的睡午觉,然后偷袭她。左海眼前已经浮现出那个娇小的女人,小猫一样蜷在床上,两坨又大又重涨得看得清血管的肉坨坨垂在胸前。今天中午就吃着那两坨东西搂着小女人睡午觉了。
想着左海发现自己那个地方又涨了起来,真是敏感,就连yy一下都会起反应。人女乃真是大补啊!
左海把车停在楼下,带着兴奋和迫不及待冲上楼,悄悄用钥匙拧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客厅。
房间静悄悄的,左海往卧室看了一眼,卧室门紧闭着,这小妮子果然在午睡。左海怕发出动静来惊醒小翠,就光着脚往卧室走去。手握着门把手,刚要拧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小翠嘤咛之声“嗯……啊……怎么这样小啊?”
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骂道:“妈拉个巴子的,小吗?明明是你那里太松了,生了孩子把那里撑大了。”
小翠断断续续的反驳道:“胡说,俺那才不松呢,看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该大的地方不大。”
左海先是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顿时怒火中烧,怎么都没想到,看似老实朴素的小翠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背叛!左海深深感到屈辱,对于一个不久前遭遇过一次背叛心灵严重受伤的人,再次遇到背叛,如同是火上浇油,还没愈合的伤口被无情撕裂一般心痛不已。
左海气得浑身直抖,堂堂副书记短短几个月内被两个女人给戴绿帽子,情何以堪?如果说肖婷背叛那是自己把她推出去在先,但这个山里小女人,自己好吃好喝好穿养着,竟然也敢给自己一个绿帽子戴!忍无可忍啊!自己满足不了她吗?给她的钱还少吗?为什么还要背着自己偷人?
男人不可侵犯的尊严,让左海忘了凡事要冷静,三思而后行;忘记自己还是一名书记,让别人看见自己来这里那是授人以柄;更忘记自己还是一个党员,一个国家干部。咚的一声,一脚踢开房门。
床上一丝不挂的小翠,绯红的小脸,正为欲火难以满足而苦恼呢,看到左海突然怒气冲冲的冲进来,小脸一下就白了。呆了足足有两秒钟,嗷的一声叫,双手捂住小脸。心想,完了,金主愤怒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外快没赚到,还得罪了金主。
小翠身上的男人也听到卧室门被踹开的声音,本来被小翠奚落自己那个东西太小,心情就很差,准备往死了整这个小娘们,让她知道自己是如何威武,就在这关键时刻,有人破门而入坏了好事,顿时火冒三丈。
“找死啊!”男人从小翠身体里抽出不争气的家伙,赤条条的理直气壮的从床上跳下来,转身就要狠揍一顿来人,举起的拳头在看清对方那种阴长苍白的脸时,哆嗦一下,拳头就停在了半空,月兑口而出:“左书记?”
“阿彪?你?!”左海没想到骑在自己女人身上的人竟然是阿彪。
两个人一时间都愣在那里。
羞愧难当,肠子都悔青了的小翠移开两手,露出惊讶之色,诧异道:“左书记?”
左海突然醒悟过来,这么久小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乐得她把自己当成有钱的商人,此刻却被阿彪给揭穿,左海是又气又恨,看了一眼床上惊讶无比的小翠,冷哼一声,愤然转身,退回到客厅。
阿彪慌忙找到裤子穿上,跟了出来。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上谁的女人不好,怎么就上了书记的女人。要是事先知道,打死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