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郁纤纤紧紧揪眉,胸口传来的痛感和胃里翻涌的沉痛让她忍不住申银出声,然而她此时痛苦不堪的神情在他眼里却是成了一抹极其舒服的享受,而那痛苦的申银在他耳里听来也变成了一丝放荡的婬叫。
“郁纤纤……”不带一丝情感的冷酷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痛苦的神色,乔晔寒冷冷的嘲讽道,“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么,怎么,现在这副可怜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乔晔寒原本快要气爆的一张脸突然浮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看得郁纤纤有些莫名其妙和心惊。zVXC。
看着怀中女人痛苦煎熬的样子,乔晔寒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一颗心随着她的申银紧紧揪紧,差点就透不过气来。
然而回答他的却仍是那一阵痛苦的申银,总之就是一个字——痛。
唇角瞬间勾了勾,乔晔寒走到她面前,俯身盯着她冷凝的脸色,邪魅的笑道:“一大早就摆这样的脸色,郁纤纤,你还真像是一个怨妇。”
“禽兽。”郁纤纤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视线无比鄙夷的看着他。
下颚猛然被他的大手擒住,乔晔寒强迫她抬起脸来,望进她一双染满羞涩的眼睛里,邪笑道:“郁纤纤,都在我身下快活了好几次,装什么清纯。”
“郁纤纤,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立刻撕烂你的嘴。”乔晔寒满脸阴冷的盯着她,整一双森冷的寒眸几乎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痛……好痛……”
翌日清晨,郁纤纤幽幽的醒来,睁开眼,一眼便看见窗前斜倚着一抹颀长的身影。宽松的睡衣套在他身上,透露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我、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个女人会吃那么多。”乔晔寒没好气的吼道,顿了顿,又吼道,“谁叫你昨天惹到我了,若不是你总是对我冷嘲热讽,我置于费那么大的劲折磨你么。”
她明知道惹怒眼前的男人没有什么好下场,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她真的很怨恨,只要不会连累到自己的母亲,就算是要了她的命,她也不会让这个男人好过。最好她能气死这个男人。
“呵,人之所以会被冷嘲热讽,定然是他做了一些让人鄙夷的事情。”郁纤纤骤然看向他,冷笑道,“你说是吗?”
“凭什么?”乔晔寒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莹白的酮/体,邪笑道,“凭你的母亲还在我手里。”
急忙将她搂进怀里,乔晔寒心急如焚,俯首附在她耳畔气急败坏的吼道:“郁纤纤,你他妈的到底哪里痛,给我说清楚。”
郁纤纤急促的扭过头去,没好气的吼道:“你自己没有手没有脚啊。”这个男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动不动就在她面前月兑光光。
郁纤纤听话的张开嘴吃下两粒药丸,乔晔寒又急忙将装有温水的杯子递到她的唇边,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喝下,动作轻柔得让人不敢置信。
乔晔寒的心骤然像是被什么重重的捶了一下,痛得很沉很沉。
郁纤纤的心里猛然一颤,难道这个男人有透视眼,能看穿她的心意。
夜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去了,乔晔寒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能这样揽着她沉沉的睡去。没有过去的恩恩怨怨,有的只是这一刻的温馨。
“那也是被你这个禽兽折磨出来的。”郁纤纤冷冷的应了一声,瞪着他的双眼里满是杀人般的仇恨。
然而怀中的女人却只闭着眼睛,一味的痛苦申银着,看得某个男人一阵心急火燎。
见怀中的女人,拧紧的眉头终于有一丝松懈,乔晔寒不禁吐了口气,揪紧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沉默了半响,郁纤纤看着他嘲讽的笑了笑:“若不是你,我的胃会痛成那样吗?”
夏美菱看着焦急进出郁纤纤房间的身影,脸上缓缓浮起一抹阴冷。从来都没有她得不到的,跟她抢男人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惨。
急促的放开她,郁纤纤就像一个破碎的女圭女圭,无力的倒在了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头纠结,嘴里不停的低喃、申银,却只是重复着一个字——痛。
“乔晔寒……”郁纤纤的一双黑眸渐渐染满水雾,脸色苍白的看着他,虚弱的哀求道,“求你……不要这样,真的好痛……好痛……”说着,声音突然渐渐的弱了下去,就连她抓着他手臂的小手也无力的垂落下去。
似乎感觉到了一抹杀人般的冷意,乔晔寒不禁转过身看去,只见某个女人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张脸如化不开的三尺寒冰,眼神更是又冷又怨。
想到她今天饿了一天,晚上又让她吃了刺激性那么大的食物,心底猛然划过一抹内疚和心疼。
“郁纤纤,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是我乔晔寒这些日子惯着你了是吧。”乔晔寒站起身,突然月兑上宽大的睡衣,低吼道,“还不滚起来替我穿衣。”
乔晔寒突然慌神了,也弄不清她到底是哪里痛,居然能痛成这样。
视线瞥见她胸前莹白上几条触目惊心的红痕,一抹深深的内疚不自觉的浮上心头,他刚刚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老是骂我禽兽,有本事你就不要在我这个禽兽的身下颤抖。”乔晔寒说着,一把将她揪起来,吼道,“从今以后,你不仅是供我泄yu的工具,你还是伺候我衣食起居的佣人,知道吗?”情放婬眼。
此时乔晔寒真是庆幸医药箱里有备用的胃药,不然,送她去医院或是出去买胃药,不知道又得耽搁多长时间,而那个女人又会多痛多长时间。
“你这个女人,昨夜可是我救了你,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这样瞪着我。”乔晔寒瞬间不满的大叫道,整条手臂都被她给枕麻了,他都还没说。
“郁纤纤,你忍一忍,我给你拿药去。”乔晔寒说着,急忙下床,几乎是疯了一般的往门外冲。
见乔晔寒那张逐渐浮上怒气的一张脸,郁纤纤接着添油加醋,嘲讽的笑道:“乔晔寒,你自己说说,你到底做过什么让人瞧得起的事情,除了会强迫女人在你身下承欢,你还会什么?”
微微怔了怔,昨夜乔晔寒折磨她的一幕瞬间浮现在脑海。脸色冷了冷,郁纤纤拥着被子坐起身,一双冰冷的视线一瞬不瞬的射在那抹身影上。
“郁纤纤,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不然我就不管你了。”乔晔寒忍不住又吼了一句。
这一句话似乎是她的死穴,每次一说出这句话,面前的女人那嚣张的气焰瞬间败落下去。整个人变得温顺起来。
乔晔寒扶起床上的女人,将两粒药丸小心翼翼的凑到她的唇边,柔声开口:“来,郁纤纤,把药吃了就不痛了,乖。”
“契约里没有这一条,我凭什么做你的佣人。”郁纤纤一把推开他,不找寸缕的身子在他深沉的视线下微微颤抖。
床沿猛然一沉,郁纤纤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只见乔晔寒单膝跪在床上,精壮的肌肉和男性特有的象征赫然暴露在她眼前。
“看,乔晔寒,你就会强迫人,威胁你,有本事,你就让我心甘情愿的对你臣/服。”面对他杀人般的眼神,郁纤纤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越说越带劲,脸上的嘲讽更是越加的刺眼。
正在百般焦急之下,乔晔寒无意间瞥见她的小手死死的抵着胸口下面。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乔晔寒急促的开口:“郁纤纤,你是不是胃痛。”
只见怀中的女人艰难的点了点头,洁白的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纷女敕的唇瓣咬出血来。
轻轻的将她放于床上,乔晔寒随即躺在她身侧,让她的头安稳的枕在自己有力的臂膀上,而另一手臂则揽着她纤细的腰,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脸颊骤然发起烧来,郁纤纤急促的垂下眼,吼道:“乔晔寒,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快滚开。”
死死的盯着怀中的女人,心急如焚的他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只能附在她耳边不停的低吼。谁叫他将那个女人给整得神志不清。
郁纤纤顿时愣住了,昨夜迷迷糊糊好像是感觉有人在给她喂药,可是,尽管如此,那又怎样,难道她郁纤纤还要感谢这个让她胃痛得生不如此的禽兽。
只见他抬起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邪肆的笑道:“郁纤纤,你就一张嘴会说,想气死我,门都没有。”
“郁纤纤,你……”乔晔寒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一双冒火的黑眸死死的瞪着她,他真怀疑,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被这个女人给气死。
看着眼前女人灰败的一张脸,乔晔寒邪肆的笑道:“还不去拿衣服过来给我穿上。”死女人,闹了一清早,害他连一个重要的会议都赶不上了。
郁纤纤乖顺的走到衣柜面前,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衣和一套黑色的西装,顿了顿,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四角内库。
手法极不熟练的将衬衣套在他的身上后,郁纤纤看着手里灰色的四角内库,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