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女人紧皱的眉头和惨白的脸色,那些痛意似乎并不是装的。爱睍莼璩本以为她的身体里很快便会流出润/滑/液,却不想他进去了这么久,她那里依然又干又紧。
眸色寒了寒,乔晔寒又一个猛力的冲/刺,看着她溢出血丝的下唇,冷冷的嘲讽道:“怎么,爱/液在那个男人的身下流光了么,真是荡。”说完,架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更加用力的浸入她的身体。
他的话比任何刀子都要尖锐,刺得她的心鲜血横流。
郁纤纤不再求他,只是咬着下唇苦苦的承受着他如野兽般疯狂的掠夺。
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一股婬/靡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感觉到她的那里终于有些松弛,而且还有一丝粘稠感,乔晔寒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朝两人结/合处看去,然而看到流出的不是浑浊的白色液体,而是猩红的血丝。
纵然是鲜血也唤不回身上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惜。
乔晔寒伸手抓着她胸前的柔软肆意的揉捏,冷笑道:“还真是脆弱,这样就流血了,那个男人对你很温柔吧。”
说着,不顾她脸上的痛意,再一次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
纤瘦的背抵在冰冷的墙上,因为他的猛烈的进/攻而撞得生疼。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整条的火/热。
看着身上冷酷无情的男人,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少爷张扬邪肆的笑容。呵,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视线渐渐的模糊,身体一阵阵的抽/搐,郁纤纤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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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从四肢百骸传遍全身,冷得彻骨。
郁纤纤从昏迷中悠悠醒来,全身的痛意也跟着席卷而来,整副身子几乎要散架。双腿间更是火辣辣的灼痛。
郁纤纤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耀眼的灯光刺得她想流泪。
那个男人对她真的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他就那样让她不着寸缕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任她自生自灭。
“醒了?”
眼前的灯光骤然被一抹阴影遮挡,他就那样背光而立的站在她的面前。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然而他的声音依然冷得彻骨。
“你杀了我吧。”郁纤纤直直的看着他阴暗的脸,虚弱的声音听起来既苍凉又悲哀。
“呵……”乔晔寒骤然冷笑一声,缓缓的蹲下来,俊逸的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郁纤纤,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说完,拽起她的手臂往楼梯的方向拖去。
“乔晔寒,你要做什么?”郁纤纤惊呼一声,双腿拼命的挣扎。然而此时满身伤痕的她那些挣扎显得多么的无力。
看着她胡乱踢蹬的双腿,乔晔寒冷笑一声,拽着她的手臂不顾她满身的伤,亦不顾她此时赤/果着身子,就那样将她死命的往楼上拖。
伤痕累累的身子被楼梯坎磕得生疼,郁纤纤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他的暴/力下,死在这冰冷的楼梯上。
身体已经痛到麻木,乔晔寒拖着她在她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本以为那地狱般的折磨会过去,却不想他将她用力的甩在柔软的床上,然后用他那健硕的身躯紧紧的压着她。
郁纤纤绝望的闭上眼睛,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那个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身体被他无情的贯穿,本就灼痛的下/体此时因为他粗/暴的进入而更加的痛,痛得她一阵窒息。
夜那么漫长,他的腰身不停的起伏。而她单薄破碎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剧烈的摇摆。连着整张大床也跟着剧烈震动起来。
她以为她会死在他无情的折磨下,她以为她闭上眼睛后永远也不会醒过来了。可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子的时候,她知道,她还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身旁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染在床单上那些凌乱的鲜血昭示着昨夜的惨烈。
郁纤纤躺在床上,视线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阳光。身子似乎已经动不了,仿佛只要稍稍动一下,双腿间那抹彻骨的痛便会瞬间苏醒。
昨夜是一个噩梦,是一个她永远也不敢再回想的噩梦。
开门声骤然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眼前的阳光突然被一抹高大的身影挡住,郁纤纤抬眼,只见一袭黑色风衣的乔晔寒端着一份早点静静的站在床边。
他将早点搁在床头,淡淡的开口:“将那些吃了。”
郁纤纤看了一眼搁在床头上的牛女乃和三明治,却没有任何动作,此时的她就好像是一个瘫痪的植物人。
乔晔寒皱了皱眉,坐到床上伸手一把将她捞起,随即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三明治,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她的嘴里塞去,动作粗鲁而又暴/力。
郁纤纤被塞得满嘴都是三明治,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他又接着塞第二块。
他塞得又急又粗鲁,郁纤纤突然被三明治噎到了,猛的咳嗽起来。
乔晔寒见状,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牛女乃猛的往她的嘴里灌去。
猛的灌进去的牛女乃不仅没有帮她把那些三明治咽下去,反而让她咳得更加的剧烈。
看着她咳得通红的小脸,乔晔寒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最后猛的将她扔在床上,站起身,冷冷的吼道:“郁纤纤,你最好给我噎死。”
郁纤纤侧倒在床上,纤瘦的肩膀因为咳嗽而剧烈的颤抖起来。浑身的痛意瞬间席卷而来。
纤瘦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床单,郁纤纤一度的觉得自己会死,可是她那条贱命此时却又是多么的顽强。
猛烈的咳嗽了好一会,直到将那些三明治和牛女乃全部给咳了出来,她那副纤瘦的身子才缓缓的停止颤抖。
“乔晔寒……”郁纤纤虚弱的倒在床上,冷冷的开口,“既然那么想要我死,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一枪。”
看着她虚弱狼狈的样子,乔晔寒并没有开口,只是伸手将她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
郁纤纤连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冷漠的盯着他阴冷的笑,苍凉的笑道:“乔晔寒……你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了……”
乔晔寒始终沉默不语,只一张俊脸冷得吓人。
抱着她走进浴室,乔晔寒将她放进浴缸里,随即打开热水开关。
温热的水喷洒在身上,全身的痛意似乎缓解了不少。
郁纤纤怔怔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此时这般举动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想将她淹死在浴缸里。
她还记得自己上次差点就淹死在浴缸里,这个男人又是怎样焦急,又是怎样气急败坏的责备她,如今想起来,只觉得鼻头酸涩不已。
在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时候,郁纤纤急忙仰起头努力的将眼泪给憋了回去。
看着他,郁纤纤低声开口:“乔晔寒,你想怎么惩罚我尽管来吧。如今,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眼前的男人始终紧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径自的拿起一旁的毛巾放入手里打湿,紧接着便往她的额头上抚去。动作竟有一丝的温柔。
额头上早已结痂的伤痕此时被他的热毛巾一捂,又开始隐隐泛疼,然而疼过之后比一开始的感觉要好很多。
郁纤纤呆呆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感受着他轻柔的动作。眼泪再也忍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下掉,滴落在水里,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看着她流出的眼泪,乔晔寒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然而一想起这个女人当着记者的面那样的维护那个男人,他就嫉妒得发狂。他乔晔寒哪一点对她不好,她竟然帮着别的男人算计他。
想到这里,他的眼里立即凝结起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快速的将她的身子洗了一遍,乔晔寒便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到床上,随即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虽然他的脸色依然很冷,眸色中没有半点温情,但是看着他此时的所作所为,郁纤纤心底有那么一丝幻想,幻想这个男人已经原谅了自己。然而接下来的敲门声却无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进来。”乔晔寒对着门口淡淡的应了一句,脸上瞬间浮起一抹冷笑,笑得她的心一阵阵的发凉。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袭消瘦的身影快速的走了进来。
郁纤纤仔细看去,原来是陆扬。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子,然而脸上却带着一抹复杂的晴欲。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让你买的东西买到了吗?”
“买到了……”陆扬恭敬的应了一声,有些迟疑的将手中的纸袋子递给他,然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郁纤纤,欲言又止的开口,“少爷……真的要这么做么?”
乔晔寒接过手中的纸袋子,冷声道:“出去。”1d7Uk。
陆扬转过头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郁纤纤,眼中闪过一抹怜悯,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郁纤纤呆呆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他眼中的那抹怜悯又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些什么。还是,乔晔寒想对她做些什么。可是,还有怎样的惩罚比昨夜还要可怕。经过昨晚,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将这个穿上。”
乔晔寒低沉的嗓音骤然响在身旁,郁纤纤心底一颤,转过头看去,却不知这个男人何时已走到了床边。
只见他将陆扬给他的纸袋子扔到她的身上,眸色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郁纤纤拥着被子坐起身,拿起纸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套黑色的衣服。
抬眼疑惑的看着站在床边上的男人,郁纤纤低声开口:“乔晔寒,你想做什么?”
“你穿上就知道了。”乔晔寒冷冷的应了一句,转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脸上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冷然。
猜不透这个男人心中所想,郁纤纤拿出里面的衣服径自的穿上。
然而当那套衣服完全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时,郁纤纤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黑色的蕾丝短裙,上半身还是镂空的,即便还有一个蕾丝的短外套,然而穿在身上也难以遮挡胸前的惷光。
纸袋子里还有一套黑色的内衣,却是一套异常性/感的情/趣内衣,那短裤完全是丁字形。
除了这些,还有一条黑色丝袜。
乍看这些装备,完全是性/感到她不敢穿出去的衣服。
抬眼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郁纤纤沉声开口:“这些我穿不了。”
“如果你想让你妈妈平安无事,最好听我的话穿上它们。”乔晔寒淡淡的开口。声音冷到极致。
郁纤纤心底猛的一颤,原来她还有所在乎的人,原来她不是什么都不怕。
颤抖的拿起那些衣服,郁纤纤一件一件的穿上,当着他的面穿上那些性/感得撩人的衣服。却不知他的用意为何。
穿戴整齐,乔晔寒定定的看着一身黑色蕾丝的她,眸色沉了沉,半响,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大衣扔给她,冷声道:“把这个穿上。”
看着扔在面前的黑色大衣,郁纤纤的心里悄然划过一抹暖流。也许,他还是心疼她的,不是吗。
和乔晔寒一起下楼,陆扬似乎在客厅似乎等了很久,一看见他们下来,便迎了上来。
“少爷……”
陆扬开口,看了一眼被大衣裹得紧紧的郁纤纤,复杂的脸色里掺杂着一抹让她不解的怜悯。
“地方找好了吧。”乔晔寒看着他淡淡的开口。
“是,少爷。”顿了顿,陆扬表情复杂的看着一脸冷然的乔晔寒,有些迟疑的开口,“少爷,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现在就去。”乔晔寒沉声低吼了一句,揽着郁纤纤就往屋外走。
佟姨疑惑的看着表情怪异的三人,却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她一个下人又能管多少。
陆扬开着车,郁纤纤和乔晔寒坐在后座上。
侧眼看了看身旁的男人,郁纤纤低声开口:“乔晔寒,我们这是要去哪?”
陆扬的心颤了颤,脸上瞬间闪过一抹不忍。他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人,但是此时这个女人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可怜和无辜。她应该还不知道危险已靠近吧。
见身旁的男人沉默不语,那层化不开的寒冰仍然漂浮在他俊逸的脸上。郁纤纤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将视线转向窗外。
不知为何。今日的景致在她眼里看着异常的萧条和凄凉。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停了下来。
乔晔寒率先打开车门走下车,不明白其用意的郁纤纤也跟着下了车。
“少爷……”陆扬指着面前一扇装修得还算豪华的大门,开口道,“就是这里,我已经和里面的老板大好招呼了。”
“嗯……”乔晔寒低低的应了一声,拽着郁纤纤的胳膊就往那扇大门走去。
看着那两袭人影走进大门,陆扬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座机号码,心里祈祷着会是那个男人接听。着白皱乔似。
“喂?”
电话里头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陆扬的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幸好他知道徐氏总经理办公室里的座机号码。
对着手机,陆扬朝大门看了一眼,沉声开口:“想救郁纤纤,就到XXXXX来。”说完,快速的挂掉了电话,疾步朝着那扇尽是男人进出的大门走去。
徐宇辰放下电话,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拿起衣服疯了一般的奔了出去。
不管给他打电话的是谁,也不管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他只知道,他不可以让她出事。
被乔晔寒拽着往屋子里面走,郁纤纤抬眼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很像一个KTV,有很多独立的小包间。
然而当那些小包间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婬/荡的尖叫声,郁纤纤的心彻底的慌乱起来,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颤声开口:“乔晔寒……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寻找乐子的地方……”乔晔寒冷冷的应了一句,回过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冷笑道,“也是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方。”
听着他冰冷的嗓音,看着他脸上没有温度的笑容,郁纤纤的心一寸一寸的收紧,连带着声音也颤抖得不成样子:“那……你带我来这里……做……做什么……”
“做/鸡啊。”
眼前的男人云淡风轻的回答着,却让她瞬间如遭雷击。
你这样没有心肝的女人就应该被卖去做/鸡。
昨天晚上他说过的话瞬间浮现在脑海,是呢,他说过要将她卖去做/鸡的。可是她没有当真,她心里始终还残留着一丝幻想,幻想他对自己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温情。
她始终不敢相信他会那样的对待自己,即便是他真的已经对她没有兴趣了,他也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她。可是,她错了,错得离谱,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她。
“郁纤纤,我说过要让你下地狱的。”乔晔寒冷笑一声,推开一扇门,拉着她就走了进去。
郁纤纤呆呆的看着眼前妆容艳丽的中年女人。一颗心早已因为那个男人的话而鲜血淋漓。
“您就是乔先生吧。”女人娇笑着迎了上来,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郁纤纤,咯咯的笑道,“哟……好一个清丽月兑俗的美人,虽然额头上有点伤,但还是标致得很呢。”
乔晔寒一把将郁纤纤推到女人的怀里,冷笑道:“这个女人值多少钱。”
“这个……得看这个女人的表现。”女人笑着,拉起郁纤纤的手臂,笑道,“那我现在就带她下去准备准备。”说完,拉着已经失了魂的郁纤纤往屋外走。
“等等……”乔晔寒骤然出声,郁纤纤的心底颤了颤,以为他会改变注意,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连幻想的资格都没有。
“我今天就要看到她接/客。”他冷笑着开口,看着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情感。
“没问题,乔先生。”女人娇笑着,拉着郁纤纤就往外走。
正在这时,陆扬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被女人拽着的郁纤纤,脸上却没有了一开始的怜悯。
“都准备好了吗?”
乔晔寒低声开口,眼里却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伤痛。或许,当着那个女人的面,他可以冷酷无情,可是当无人的时候,那样的伤痛却是藏都藏不住。
当看到他眼中一闪即逝的伤痛时,陆扬第一次觉得自己做对了一件事,那便是通知了徐宇辰前来。
他敢保证,若是那个女人今天真的接了客,那么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后悔终生,人在气头上,难免会做一些疯狂的事情,其实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当清醒过来的时候,便追悔莫及。
“都准备好了。”陆扬恭敬的开口,“昨天我便已经和那个女人说好了,郁小姐接/客的房间一定要安有摄像头。”
“好,带我去吧。”
郁纤纤,我想过对你好的,也想过和你结婚相守一辈子的,是你自己毁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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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给我喝什么,放开我。”
郁纤纤惊恐的看着女人手里的东西,身体不停的挣扎,无奈手臂被两外两个男人紧紧的按住。
“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女人妩媚的笑着,打开瓶盖子走近她继续说道,“这个可是会让你飘飘/欲/仙的东西,有了它,你才会服服帖帖的伺候客人。”
“不要……我不要喝……”郁纤纤惊恐的摇着头,从女人的话里,她已经猜到了那东西是什么。在这种地方,有什么是和那些肮脏的东西不沾边的。
女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正准备将那东西给她灌进去。不想她忽然抬起脚一阵乱踢。硬是将她的肚子给踹了一脚。
女人皱了皱凶悍的眉,对着身旁的两个男人吼道:“你们还不快按住她的手和脚。”
郁纤纤的手脚瞬间被两个男人死死的按住。
女人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其实我也不想用这种方法让你去接待客人,毕竟这东西是很贵的。可是,没办法,乔先生发话了,非要在今天看到你接/客,你性子这么烈,不用这种方法还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女人说完,将小瓷瓶里的液体尽数倒进了她的嘴里。
郁纤纤绝望的闭上眼睛,滚烫的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那个男人,他真的忍心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