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某地一深山密林,一悬崖峭壁处,远远看去,亮起一大点,近些,似乎是个人影,一个脚下踩着飞行器的人!那人头戴着照明灯,腰间系着个四方的蓄电池,像进地道里的挖煤工人,又像西省的某些乡下,初夏时节,晚上到甘蔗地、花生地捉蚯蚓的农民!
只是不管是挖煤工人还是捉蚯蚓的农民,他们都不能有如此的大手笔吧,在半空飞行,而且大晚上的就在峭壁之间。难道这人是仙人吗?
周时风哼着小曲,小光头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他也隐隐猜到那叫骆安的男子是从秘境来的,秘境么,是有些棘手!
“可我的眼皮怎么跳得厉害,小光头睡上几天不又能活蹦乱跳了吗?”
接着,是手机响的,一看来电提醒,是二儿子的,“喂?冀南,又有什么事?没见老豆我很忙吗?”这里人们的方言一般叫老爸为老豆,他这叫入乡随俗!
“忙什么?和哪个姘。头亲热?!”
这叫什么话?
周时风一听差点就掉下万丈深渊……
“周时风!小光头又被丧尸捉去了!”那头的人干脆直呼名字!
“什么?喂!喂?”
“嘟嘟嘟……”
小晴呆在房里打电话,果然她一打回家,她阿爸的语气就变了,还要她立即回家!小晴并不知道小丽回家后被村里人的怀疑,怀疑她做了‘发*廊妹’,阿爸也没对她明说,就说要她无论如何辞职回家!
现在的情况她哪能离开,素素小姐一家连尸首那人也不肯放过,少爷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加上她好不容易求得周老爷子收她为徒弟,愿意教她修炼。她给素素一家要报仇,也要保护少爷!
“阿爸,我想过几天再回去行吗?”
“小晴啊,当是阿爸求你了,你阿妈都去跳江……”
“阿爸,阿妈去跳江?”
“你阿妈见你不回来,受了刺激……小晴,你还在听吗?小晴,快回……”
“阿爸,等下我再打回去!”
外面激烈的打斗声,让小晴不敢打下去,她没法感应到丧尸来临,但此刻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少爷!”
等小晴推开房门走出来,大厅里一片凌乱,而战斗似乎已经结束了,周冀南正对着手机大吼,面色狰狞得可怕!
“这发生了什么事?”小晴匆匆忙忙正要跑上顾邑辰的房间,“少爷!”
“不用去了,小光头又被丧尸捉了!”
“这……这怎么可能?”又被丧尸捉了?“你们是吃Shi的吗?这么没用!如果你们保护不了他,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来?为什么?少爷已经够可怜的了……”小晴口不择言吼道,吼完小晴向外边狂奔而去,她要去救少爷!
“你们快把她打晕!”赶来的周时风喝道,连喘了几口气,“把她打晕!”
这虚月兑周时风看来准是用尽修为赶来的,小光头到底是他们周家什么人?除了季东阳,离子夫和东方雪柔的怀疑加深了!
“我用了瞬移术,几乎耗尽了修为,毕竟瞬移术是仙术!”周时风看到他们不解的目光,“丧尸王如果吃了纯阳体质的男子,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再是它的对手!小光头就是纯阳子!”
这个理由很充分,离子夫想了想,算是相信了,但是瞒不过冰雪聪明的东方雪柔!因为她的是女人,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最可怕的!直觉告诉她小光头顾邑辰一定与这对父子有关系,周冀南如此紧张担忧小光头,该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
“糟糕,那丧尸王如果吃了小光头,那还有谁将会是它的敌手?刚刚那两丧尸我和二爷都打不过它们,东阳、雪柔他们更是几招就被丧尸死死困住!”这下离子夫可坐不住了!
周时风也怕了,这是多少年了,‘怕’这字他多久没接触过了?看来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并且这次太过轻敌了!
“冀南,你们注意到了那两只丧尸的眼睛的颜色没有?”
“周爷爷,一只是蓝色的,一只是紫色的!”回答的是东方雪柔,看其他三人的表情,看来他们刚刚并没有注意!
“嘶!蓝眼?紫眼?”周时风倒吸了口冷气,“怪不得!怪不得你们不是它们对手。蓝眼丧尸修为与出窍期一样,可它是妖尸,战斗力等于分神期!紫眼丧尸比蓝眼丧尸高一等级!没想到除了丧尸王,还有此等存在!”
走了几步,“丧尸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分别对应的筑基、辟谷、成丹到分神。原本我认为丧尸王的实力至多就等同于紫眼丧尸,但现在看来对付丧尸王,只有靠人间渡劫期的修士!”
“父亲,我打电话给大哥吧,让他从M国派一支铁血队过来?”
“铁血队最高的修为也只是分神期,来了反而碍事!”
“那现在要怎么办?要急死人吗?”
“冀南啊,它们把小光头捉去,就是想让丧尸王吃了他,好提升它的功力。现在丧尸王没出现,就说明小光头没有危险。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确定丧尸王的复活之地!”
这种关头,急也是无济于事,丧尸要是藏匿起来,想找出它们,就如同大海捞针,它们可是在洞穴或地宫里‘安息’的!只有等到丧尸王复活那刻,那冲天的妖气,才能确切捕捉到它的方位。
修炼成精的丧尸,哪怕是最早捉了顾邑辰的那只绿眼丧尸,它也已经懂得隐匿自己的身上的妖气,更别说修为更高的,它们的智商可不低!
但是,二爷,他们似乎忽视了某样东西,那东西在周老爷子返回的那刻起,就蠢蠢欲动,若非它耗尽能量,早就飞过来!
金刚伏魔圈闻到熟悉的气温,当即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好吸引他们上来!
“什么声音?”
“好像是从小光头房里传来的!”
“上去瞧瞧!”
杯剧即将发生,紧接着只听见某人杀猪般的惨叫:“哎呦,我的桖斛!我的桖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