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只是在少数学生身上发生,大部分学生还是很好的。”
“是吗?”雀斑富婆转到一个她在心里非常疑惑的问题上来,“有一个问题,我搞不懂,可以问一下你吗?”
郑欣宇知道她要问什么:“可以啊,你问吧。”
雀斑富婆问:“你这么帅气的一个未婚大学生,怎么会来做猛男呢?这有违常理啊。”
“徐总难道没有跟你说吗?”郑欣宇反问后回答,“我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妈妈又生病,我要赚钱给妈妈看病。去找工作吧?一是不好找,二是找到了,工资也不高,一时也赚不足给妈妈看病的钱,实在没办法,才来做这个的。”
“你妈妈生的什么病?”雀斑富婆关切地问,“要多少钱呢?”
郑欣宇胡诌说:“肾病,很厉害,医生说,要换肾才能看好,起码得二三十万。”
“二三十万?”雀斑富婆轻描淡写地说,“我还以为多少呢,二三十万又不多,你们家里二三十万元钱也没有?”
郑欣宇“哧”地苦笑了一下:“不要说二三十万,就是二三万也凑不起来。我们自己家没有,借也很困难,越穷钱越难借,这个你应该知道吧?你以为现在社会上,家家都像你们一样富吗?穷的人家还是很多的,不要说上万元了,就是几百元的小病,一些人家也看不起。小病拖着,大病看不起,不该死的人死了的,还少吗?”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雀斑富婆不知是真不了解社会上的贫富差距,还是假装不知,“现在我们国家这么发达,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越来越富裕,哪有你说的那么穷啊?”
郑欣宇感慨说:“你们这些富人,真的不了解穷人的生活。不要说别的,就说金色年华吧,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来卖身?还不是穷吗?除了一些被骗过来的女孩,许多人还是生活所迫啊。”
雀斑富婆认真地说:“我不知道。我周围的人,都是比较富裕的。他们出手阔绰,吃一顿饭上千,来娱乐场所消费一次上万,赌一次搏,几万甚至几十万就输掉了。”
郑欣宇说:“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富人结交的是富朋友,我们穷人呢?只能与穷人交往。”
“也不全是这样的。”雀斑富婆沉默了一会,才开始试探性地问,“你应该还没有女朋友吧?否则,不可能来做这个的。”
郑欣宇说:“嗯,没有。”
雀斑富婆越来越激动,嘴里的抽丝声慢慢变成了享受的哼叫声。她不再满足于手的享受,而要进行身体的接触与交融。
郑欣宇也有了厌烦和痛苦的感觉,他真想把她的手拿开。
雀斑富婆喘着粗气说:“我要进来了。”说着放开她,把手抽出来,到沙发前去月兑衣服。月兑光衣服,她走到沐浴房的后门边,拉开后门走进去。
郑欣宇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手这么漂亮的一个富婆,脸竟是如此的难看,怪不得徐丽娜对我说:“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是的,这么难看的富婆,就是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要的。徐丽娜这么放心地把我介绍给她,让我卖给她一次,原来是有理由的。
这个富婆长而偏的脸上布满细密的雀斑,难看得让人不能多看,多看一眼,就会作呕。这么难看的脸,他在生活中还真没见过几个。要不是药力和惯性的作用,他的那个部位一定会吓得萎缩下去。如果一开始就直面接触,他的那个部位就不会起动。
她有老公吗?这样的女人有人要吗?难怪她会到这种场合来的。生活中,一定不会有男人亲近她的,那她又是怎么致富的呢?
郑欣宇的脑子翻腾着,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但他没有开口说话,他实在没有一点说话的兴趣,更不要说性趣了。
好在这个富婆的身体还不错,略显肥胖的身材是丰满的,皮肤也光泽而富有弹性。小丘特别丰隆肥美,大腿也丰腴修长。
他就不看她的脸,只垂目看她胸脯以下的部位。雀斑富婆激动地上来抱住他的身体,就开始强暴他。
对,这就是一种强暴,是生活中极少发生的女人强暴男人。
她怎么强暴他呢?她先是抱住他的身体,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在他的胸脯上,脖子上和脸上疯狂地吻起来。这简直不是吻,而是啃和吃,仿佛她是一头饥饿的母老虎,在啃着一只被抓住的猎物一样。
她还边啃边气喘吁吁地说个没完:“小帅哥,你真的太漂亮了,太稚女敕了,那个东西又够威猛,我喜欢死你了。帅哥,宝贝,今天,就让我好好地享受享受你吧。”
为了不让自己倒胃口,使那个部位萎缩下去,郑欣宇只得闭上眼睛,挺着身体,站在那里不动。他也不吭声,他不想说违心话,也不想伤害她的自尊心,打击她的激情。他这样忍辱负重地接受她的强暴,是为了完成一次任务而已。
郑欣宇被她弄得身体摇晃着,有些站不住,只得退到沐浴房前面的磨挲玻璃上,闭上眼睛,仰着头,让她在身上乱。
雀斑富婆想要跟他接吻,拼命用舌尖撬他的嘴唇,要把舌头伸进去。郑欣宇使劲咬住牙齿,阻挡着她柔软的进攻。
“帅哥,你张开嘴巴呀。”雀斑富婆喘气粗急,身体骚动,乱得不知怎么办好,“帅哥,宝贝啊,我爱死你啦——”
郑欣宇还是摇着头,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不肯放开自己的防线。雀斑富婆没有办法,只好俯下头去吻他的胸脯,伸出舌尖去呧他胸上的两粒珍珠。
这下,郑欣宇也来了感觉,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看她,也没有主动去配合她。他始终保持着沉默和被动的状态,完全是一种被女人强暴的感觉和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