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薇薇说:“可我哪里晓得,他对我越来越亲昵,没人的时候,竟然动手动脚的,在我肩上拍一拍,甚至在我身上蹭一蹭。一次,我到他办公室去拿作业本,正要走。他叫住我,说这次你的作业做得不错,评讲时,你可以站起来读一读你的那个分析题。然后说,你把作业本拿过来,我给你把批改过的地方再讲一讲。我就很高兴地找出自己的作来本,走过去,站在他身边,让他面批。他就翻开作来本,给我讲起来。讲讲,他就一把抓我的手,然后放在他的手心里模着。我紧张极了,想抽出来。他却紧紧捏住,不让我抽出来。还突然站起来,搂住我的肩膀,在我脸上吻了一口。我吓了一跳,心狂跳不止,连忙逃了出去。
晓晓他们都有些紧张。
“后来,他象没事一样,对我冷淡下来,又频繁地找别的女同学,吴玉敏,许莉,刘芳,杨红霞,他都找过。她们都长得很漂亮,我又开始妒嫉,既害怕他,又希望他不要把我忘了,也来培养我。他见我对他的态度好转了,就又开始盯我看,还主动对我问长问短地关心起来。这样到了第三个学期,那次我们集中上两天课。那天是星期六下午,上好第三节课,我们正准备回家,他突然走到我身边说,马薇薇,明天上午,你到我办公室里来,帮我一起批改小结试卷。被他看得起,是一种荣耀,同学们都羡慕地回过头来看我。于是,那天我就没有回去,住在学校里
晓晓他们听得一惊一乍。
马薇薇象讲故事一样,越说越生动:“第二天上午,我吃了饭,就去他的办公室,坐在他旁边那张办公桌上。就是聂主任你的办公桌上。那天是星期天,你没有来。按照他提供的标准答案,我与他一起批改小结试卷。不懂的地方,我就问他。这样批了一会,我觉得很有启发。他这天只请了我一个人,我感到很荣幸,很骄傲。批到快十一点的时候,他对我说,我先回去烧菜,你批好了,就过来吃中饭。我说,不啦,我到食堂里打点吃就行了。他说,这有什么?你帮我付出了劳动,请你吃一顿便饭,是应该的。再说,我还是话要跟你说呢。说着,他神秘地一笑,走了。我的心里却翻腾开了,要不要去?说心里话,我真不想去,怕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我又心痒得难受,朦朦胧胧地,心里象有一只手,在把我往他的宿舍里拉
晓晓他们听得屏住了呼吸。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最后还是去了。去之前,我还到学校前面的那个商店里,化二十几元钱,买了两瓶葡萄酒拎过去。我听赵婷婷、吴玉敏她们说,徐老师喜欢一个人喝一点葡萄酒。我怕人看见,就拎了酒,从东边围墙边转到那幢宿舍楼背后,见没人看见我,我才走上楼去马薇薇边回忆边说,“走进去的时候,徐老师笑得象弥勒佛,说你看你,吃个便饭,还买什么东西呀。这时,他已经烧好了四五个菜。我坐了一会儿,他就把门关了,叫我坐到桌边,拿出一瓶高脚瓶葡萄酒,倒了喝起来。他的宿舍,大约有二十多个平方米,用两个书柜,隔成前后两间,中间还搞了一个简易的门。前面是吃饭间,一张方桌靠窗放,厚绒布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开着灯和空调。这使我既担心,又有种不被人看见的安全感。我是不喝酒的,可不管我怎么推辞,他就是一个劲地劝我喝。一口又一口。喝了一会,我壮着胆子问,徐老师,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呀?我真听他说,要安排我工作的事
晓晓快速地记录着,基本上跟得上马薇薇讲的速度。
“可他神秘地笑笑,说其实,我也没有特别的话要说,我只是一直想对你说,你与赵婷婷、吴玉敏她们不一样,她们的爸爸妈妈,不是老板,就是当官的,你出身贫寒,将来要得到安排,就必须加倍用功。有诗云,读读读,书中自有黄金屋,他把‘颜如玉’,改成了‘好丈夫’,还盯着我笑。这种话我老早就知道了,没有新意,有些失望。他就不停地劝我喝酒,还不住地说些看得起我的亲昵话。喝了一会,我的头就晕起来,头脑里象有一头小鹿在跳。我站起来要走,却身子摇晃着,走不稳。他连忙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说让我到里面休息一下。我就糊里糊涂地被他扶进去,和衣倒在了床上。谁知,他把中间那扇门一关,就扑上来吻我,又剥我的衣服……”
晓晓他们都听得呼吸急促起来。
“我拼命反抗,却被他死死压住,后来,我就失去了反抗能力。可我感到身下象被刺了一刀,疼痛难忍,就禁不住啊地大喊一声,哭了。他连忙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巴……完事后,他开始甜言蜜语地哄我,说以后,他重点培养我,保证把我安排进红阳集团公司工作什么的。我一直哭到天黑,才擦干眼泪,奔出去,回到自己的宿舍,昏天黑地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在才回家
茅校长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这个畜牧!”晓晓和叶小平的脸上都显出愤怒的神情。
马薇薇口有些渴,就停下来舌忝嘴唇。晓晓马上放下手里的纸笔,出去到外面给她倒一杯白开水过来。马薇薇“咕嘟咕嘟”全部喝了下去,才继续说:“从此以后,我象变了一个似的,心里一直很害怕,很恐惧,总觉得自己完了,一切都被他毁了。还一直担惊受怕,怕这事败露,会身败名裂。真的,我象犯了罪似的,成天抬不起头来,总感到背后有人在嘲笑我,羞辱我。心情很恶劣,总是提不起精神,学习也受到了影响,成绩明显下降。那段时间,我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还经常做恶梦。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灰暗,神经非常敏感,搞得身心疲惫,心力憔悴。他也不时地来安慰我,还多次叫我到他的宿舍里去谈心,我都躲避着没有去,连他的办公室,也很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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