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属阳,女人属阴,月神是女人,天生属阴,功力又深不可测,所以在五姐妹和月神当中,月神是最佳人选。至于男女有别这个问题,月神是聂云的母亲,母亲抱儿子有什么错?天经地义,何况是救命一抱,又不是要行男女之事。
不过虽然说不行男女之事,可是这一抱也不是那么好抱的。母亲抱儿子是天经地义不假,可是如今的儿子是一个男人,一个大男人,还在床上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这多少有点难为情,心里紧张,于是月神让五姐妹和聂天回避,这样她能自然一点。
五姐妹虽然有点惊愕月神的这个决定,但现在这个情况危迫,也不得不这样做,她们也相信月神有分寸,不会做出什么有违道德的事,这是在救命,救聂云的命。至此纷纷离开了屋子,关上门,守在了门外。
房间里一时间就剩下了月神,和躺在床上全身火烫且昏迷不醒的聂云。月神站在床边,身着一袭宽袖拽地白色连衣长裙,她的一双明眸透过眼前那道三厘米宽的白纱眼帘,凝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紧锁眉头的聂云。
月神心里紧张着,一双白皙芊芊的手紧握了一下,便抛开世俗的杂念,月兑下鞋子,暗中运转功力,穿着白色长裙,光着一双白皙的玉足上到了床上,抬脚跨过聂云的身子,去到了里面,挨着聂云躺下。躺好后,运转功力的月神沉了口气,便伸手抱住了聂云,将一丝~不挂且平躺着的聂云抱在了自己怀里。
刚刚把聂云抱在自己怀里,月神就清晰的感觉到了火热,皮肤就如在火上烤一般炙疼,使得月神微微皱起了眉,暗中在加一层功力,抵御聂云身上的高温。
安静温热的屋子里,月神一边抵御聂云身上的高温,一边紧紧抱着聂云,以自己天生属阴的条件帮助聂云压制那阳魂,以达到阴阳平衡的效果。
随着时间推移,月神的脸上开始出汗,汗水不停地滑下她那绝美的容颜,甚至她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内衣已被渗出的汗水浸透,就连身上的白裙也被聂云身上的汗所浸湿,可见聂云身上的高温之强。但即使是这样,月神也没有松开聂云,依然紧紧抱着聂云,因为她不会眼看着唯一的怜儿在自己眼前消失,哪怕付出自己生命,她也在所不惜。
铃铃!
铃铃……
悦耳的铃铛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响了起来。
满头大汗的月神,运转功力的月神,垂眼看向了聂云那大汗淋漓的胸膛,发现那儿有个拇指大小的金色铃铛,此时这个铃铛竟自动在轻晃,发出悦耳的铃音。对于这一幕,月神知道这是有灵性的佛门至宝唤魂铃,定是唤魂铃感受到了灵魂的波动,才发出了声响。
一想到是唤魂铃感受到了灵魂的波动才响,那么月神就断定了是自己抱着聂云的这一举动,起了效果,否则之前聂云三魂之一的天魂归位,为何不响?知道是抱着聂云起了效果,月神眼神中有了一抹欣慰的笑,然后闭上眼,专心的抱着聂云,以自己的阴性帮助聂云。
铃声不停歇地在这个安静且温热的屋子里摇晃着,响着,一切看似平静,实在暗中惊心动魄。
守在门外的五姐妹,除了苏雪心急如焚外,另外四姐妹没有多少感触,坐在外面木质走廊上的栏杆上,闲聊着。
“大姐,你说我们以前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听着二妹这个问题,苏晴侧头看了一眼苏静宜,笑着问:“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苏静宜含着笑,轻轻摇了摇头,她说:“自从被聂云带到这里后,他给我们说的话,所展示的铃铛和戒指,以及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来看,我可以相信曾经的我们应该经历了很多很多,经历了酸甜苦辣和幸福,我和他是一家人,可是明明是一家人,却什么都记不得,就彷佛看见他聂云,就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一样空白,这种感觉很不好,堵着我的心…”
“静宜苏晴抓着苏静宜的手,她说:“我能理解你这种感受,因为我也有过
“真的吗?”苏静宜看着大姐问。
“嗯苏晴点了点头,说:“甚至我比你的感受更强,因为我有个儿子,可以侧面的证实我和聂云有着亲密关系。但是尽管是这样,我们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因为什么都记不得,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违背聂云,不要去排斥聂云,当然,我们也不要和聂云走得太近,还是要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因为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一切都可以颠覆。我们能做的,就是暂时不伤害他,也不让自己受伤,也为以后我们有了记忆,不会为现在伤害聂云而感到后悔
听着大姐的这番话,苏静宜觉得有道理,她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紧闭着的房门,她轻轻地说:“如果真如聂云所说,我们五姐妹都是他的未婚妻,这件事让我很好奇也很惊讶,我在想我们五姐妹怎么会同时喜欢上一个人?究竟是什么让我们愿意和聂云在一起?我真的想知道答案,想尽快找回属于我们的记忆,不想做这样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谁又愿意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可是我们没有办法苏晴脸上闪过一抹落寞:“聂云说是屠苏封存了我们的记忆,一切都是为了要挟他聂云,既然这样,解铃还须系铃人,能让我们恢复记忆的人,只有聂云,等着吧……希望他能没事,能挺过这一关,不为我们,也为他自己
“大姐,听你的意思,好像我们是他聂云的累赘似的苏未双手环抱于胸前,靠在旁边的木柱上,她看着大姐:“他聂云有今天,是我们害的吗?我看我们有今天,才是他聂云害的
“你少说风凉话!”站在门边守候着的苏雪,回头冲她苏未一吼,使得苏未脸色微变。
“我说风凉话?呵!”苏未一声冷笑,朝着苏雪走进了一步,盯着她苏雪:“三姐,这两天我忍你很久了,这两天你看看你自己,见到聂云就跟丢了魂似的,还哭哭啼啼,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苏未的脸上,这一耳光直接将她苏未打偏了头,乌黑的长发都有一缕遮掩了她的脸。这一幕立刻让苏晴、苏静宜、苏婷都是一惊,均站起了身来。苏未捂着被打了一耳光的脸,侧头以冰冷的眼神盯着她苏雪:“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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