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次数太多,有时还一天两次,你这里的毛都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抽查时也没了快感,唉,我们还是分手吧——”
冲了凉穿着一条四角短裤的聂云,将一把用了一个月的牙刷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拿着新买的一把牙刷开始刷牙,一边刷牙还一边来到厨房,打开煤气灶,烧白开水,下白水面。
水开了,一把挂满抽了一把扔进锅里,拿着筷子搞了搞,就走到一边拿着一个大瓷碗,将盐、味精、切碎的葱蒜放进碗里,然后等了一下就拿着筷子从锅里将面条捞进了碗里,握着锅把,倒点汤在碗里。又走到旁边拿来香油淋了几滴在面上。这样的一碗白水面就算下好了,也可以说这就是聂云今晚的晚餐。
聂云对生活条件不是很挑剔,毕竟从小跟着师父在原始森林里也没少吃苦,如今虽然是罚狱之主的他过惯了奢华上档次的生活,但他也不会嫌弃这样艰苦的生活,因为他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无忧无虑,平平淡淡,朴实的生活,一个人挺好,他需要的就是静心。
客厅里面的地板是白色方形瓷砖,除了一个电视柜上放着一台彩电,以及一个饮水机外,再无任何摆设,可以说这屋里最值钱东西除了聂云就是这台彩色电视机。而且这里由于没有安装机顶盒,搜索频道只能看五个台。还TM不清晰有雪花。虽然如此,聂云还是端着面条蹲在电视前,一边吃面一边看着有雪花的电视。
晚餐吃完,聂云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七点半了,便进入卧房换衣服。卧房里面除了一张没有床腿的木床外,就是一个蓝色布织的衣柜。聂云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白色体恤和一条牛仔裤换上,就离开了家。前往了他上夜班的地方。
聂云上夜班的地方距离家不远,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是一家叫做景泰蓝的制衣厂。是的,制衣厂,打衣服的地方,也就是俗话说的裁缝,聂云是一名踩电车的车位工。这家制衣厂规模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因为全厂员工有三百多人。
聂云之所以会来到这个厂做裁缝,不是因为厂里女孩子多,他要泡妞什么的,而是他一直没有忘记五个领域的成就,其中一个就是做生意。在他看来,制造衣服这行永远不会失业,因为是人就要穿衣服。于是他找到了这家制衣厂,先开始做学徒,然后在工作中模索这家厂的管理模式,以及厂里的技术等等,到时候自己开一家制衣厂做老板,将生意多大做强。
如今在S市,聂云是白天去机场做飞行员,晚上就去制衣厂上夜班,几乎聂云很少有休息的时候,休息也是在机场里面有空睡下午觉。他很累,但他愿意累,愿意让自己疲惫。
来到制衣厂大门口,聂云拿出卡在门卫那里打了一下卡,也就是报道的意思。报了到后,聂云就去了裁剪室。裁剪室可以说是整个制衣厂的核心所在,因为所有的衣服都是在裁剪室由裁剪师傅画图,打板,然后用机器大规模裁剪布料出来,然后送往各个车间进行缝合。聂云要开制衣厂,自然就要了解这裁剪的工艺。
裁剪师傅一共两个,是一对四十出头的夫妇,由于聂云长得帅,又有礼貌,所有这对夫妇对聂云有好感。聂云来这里问什么,他们都会耐心讲解,反正裁剪这门手艺要学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的,没有十个年头的经验,你想当师傅,根本别想。
与裁剪师傅交流了一会儿后,聂云就去了自己工作的车间。
沓嚓沓嚓沓嚓沓嚓…
车间里踩电车、针扎衣服的声音一片嘈杂。嘈杂归嘈杂,走进来的聂云丝毫不觉得烦,反而觉得很亲切。
“哟,我们的高富帅来了。”
由于聂云长得帅,皮肤白净,有气质,车间里的女孩子有事没事都喜欢找聂云搭讪,让那些男**丝那个嫉妒羡慕恨啊,简直是抓心挠肝般的难受,毕竟能出现在这车间里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也可以说是**丝,自然对于聂云这长相高大英俊的帅哥,要送一个不是褒义的高富帅称号。对此,聂云只是笑笑,根本不予理睬。
去了组长哪儿领取了今晚要做的工序后,就来到了自己的车位上,检查了一下机头上的针,以及各个零件正常后,聂云就开始脚踩下面的踏板,双手在桌面上送两片布料去缝纫。沓嚓沓嚓沓嚓沓嚓…
聂云的工作就是这样的。不知道五姐妹看了后会是什么想法,心里会不会一阵心酸。甚至杀手界的人或者罚狱者见到他们的狱主在这里干车位,不知道又作何感想?
漫漫长夜,这车间里的人上夜班就注定寂寞无聊,无聊就要找人说话,反正车间里的人多。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八卦,说什么明星啊,或者老家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啊,还或者聊起车间里谁和谁恋爱了啊,要请吃喜糖等等。当然聊完后总归有些好事者要说点有色段子。你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一美女作家请一风流编辑审稿。编辑斜看着美女笑曰:上半部较丰满、两点突出,可惜下半部有些毛草,并有一个漏洞,水份太大。美女着急的问:那怎么办?编辑答曰:日后再说!”
……
“一女人和一男人吵架。男说:我吵不过你,你有两个嘴巴。女说:我更吵不过你,你上一张嘴,下一个话筒,还加两个环绕。”
……
“一帅哥欲买杜蕾斯,不知道尺寸,服务小姐无奈下手检查,一边对身边的同事说:来一盒寸的……哦不,7寸的……哦,天哪,快拿卫生纸……”
有色段子一出,车间里结过婚的女孩子都在咧嘴笑,而那些未婚的就低着头红脸。至于聂云只是随意笑笑。有时候聂云觉得,过着这样的生活,还是很有趣的。
然而就在众人乐呵乐呵的时候,车间外面传来了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