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即便是哥哥再怎么努力.哥哥的魔法等阶.却依旧沒有得到提高.他的魔法修为.依旧处在零阶两级的层次.那个时候.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哥哥的失望.甚至是绝望.魔法天赋像是一道巨大的门槛.将哥哥阻拦在外.
那个时候几乎是哥哥身上几乎见不到一点阳光.在我的眼睛里.哥哥身上全是颓废的感觉.他身上沒有一点自信.可是.就是这样的哥哥.却在捡到我的时候.带着笑告诉我.生活是很美好的.是很有希望的.
妈妈.我无法形容那个时候的哥哥.可是.在我心中.即使哥哥自身再怎么失败.他却还是告诉我.要对这生活充满希望.要相信这生活.这就已经是很好的了.
那天.我和哥哥一起从学院下学.学院里总是欺负哥哥的几个家伙又來了.他们辱骂哥哥是废物.殴打哥哥.将哥哥全身打的重伤.还逼着哥哥说出自己是废物的话语.那时候哥哥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全身都剧痛.可是哥哥却是咬着牙.硬是承受着这痛苦.沒有向他们屈服.那次.如果不是学院的老师來临.那几个家伙慌乱的跑了的话.哥哥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打成什么样子.
那天.我在扶着哥哥回家的路上.哥哥很是沉默.最后.他说了几句话.我现在都还记得.
那个晚上.他看着星空.说:也许就是因为我太弱.所以人人都可以欺负我.将我踩在脚下.任意的辱骂我;也许就是因为我沒有能力.所以老爹才会在病榻上死去.而我却无能为力;也许.就是因为我沒实力.所以人人.都可以叫我废物.都可以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我.都了可以轻蔑的叫我废物.一个沒用的废物.
妈妈.我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哥哥的话语.我也还记得那个时候哥哥的表情.
哥哥的表情很是平静.仿佛他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在说他自己一样.可是我却看到.哥哥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他的眼睛里.也是闪烁着不甘心和愤怒、绝望的光芒.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脑海里的记忆封印.裂开了一道缝隙.洗灵之术的施展方法.便是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天晚上.当哥哥依旧执着的修炼的时候.我对他施展了这个法术.那个时候我并沒有丝毫的犹豫.因为我觉得.哥哥待我那么好.我也应该为哥哥.做点什么.而那个时候.我能为哥哥做的.也就只有为他洗灵了.”
说到这里.花遥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口中道:“妈妈.你说.我对哥哥施展的这个洗灵之术.算不算是浪费.”
女子沉默.
许久.她才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口中说道:“遥儿.按你这样说來.你为你哥哥施展的洗灵之术.却是真的沒有浪费.这样的人.有资格接受你的洗灵.不过.我只希望他真的能够珍惜这个机会.不要浪费你为他消耗了二十年的寿命才换來的珍贵的机会.哼.当年有资格被洗灵的人.哪一个最后不都是成为了一代强者.震慑一方的存在.”
“妈妈.你放心吧.哥哥真的很努力.他一定会成为强者的.”花遥对苏桥却是充满了信心.
女子看了他一眼.口中道:“希望如此.”
花遥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口中突然对着女子道:“妈妈.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女子分明愣了一下.然后便是目光温柔的看着花遥.口中道:“遥儿.是什么事情.”
“妈妈.你可千万不要把我为哥哥洗灵的事情说给哥哥听.不然的话.哥哥很可能会生气.并且对我感到愧疚的.”
听到花遥的话.女子愣了一下.而后便是看着花遥.眼神有些复杂.
不过.她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状.花遥当即小脸上便是扬起了一抹笑容:“谢谢妈妈.”
女子眼神复杂的摇了摇头.
……
此时.石室之外.唐苑和苏桥早已沒有依偎在一起.而是面对着盘膝而坐.双眼紧闭.正在冥想修炼.
正在修炼的时候.两人的耳畔突然都响起了一个声音:“你们两个进來吧.”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都是缓缓的睁开了眼.而后停止了冥想修炼.
这个声音.正是花遥的母亲发出來的.
苏桥和唐苑两人并沒有什么犹豫.径直的就向着石室之中走去.
一进入石室之中.两人便是一眼见到花遥正躺在一旁的石床上.而花遥母亲的灵魂.正在石床一边坐着.眼神温柔而安静的看着花遥.
苏桥见状.便道:“遥儿睡着了.”
“嗯.”女子点点头.抬起头來.看着苏桥两人.眼神有些复杂.
突然.她一挥手.一片木绿色的光雨顿时便是向着苏桥一旁的唐苑洒落.
苏桥心中疑惑.然而还不待他将疑惑问出声.就听见旁边的唐苑突然一声轻哼.整个人一下子软了.缓缓的向着地上倒去.
苏桥见状.连忙将唐苑给扶住.同时又惊又怒的看着女子.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若不是面前的这个女子是花遥的母亲的话.苏桥可就真的要怀疑这个女子是不是对他们三人有什么企图.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不知对唐苑使了什么手段.让她昏迷了过去.
听到苏桥的充满怒气的话.女子却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整个人在这一瞬间竟然迸发出了极其强烈的气势.
苏桥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一下子就被这气势给笼罩住了.他一下子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上.仿佛有千万斤的巨石落在上面一样.沉重的压力.在一瞬间就让苏桥的双腿一弯.似乎就要承受不住的跪下來.
同时.女子传出的那声重重的冷哼之声.也是带着重重的回音.一直在苏桥耳边不断的回荡而起.
苏桥双目在这一瞬间赤红了起來.身上降临的沉重压力.仿佛硬是要他屈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