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寒凛苦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乔奕晴。
“好吧,我愿赌服输,条件尽管开!”
乔奕晴嘴角一勾,斜他一眼:“条件先保留,等我想起了再告诉你。”
就在两人说话的空档,外面响起一声通报。
“性*奴带到——”
只见,一个大汉伶着浑身伤痕,血迹斑斑的女子走了进来。
他随手一扔,将女子扔在了地上。
老板见此,骇地双目大睁,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大汉的脑袋上:“你怎么办事的,怎么把这位姑娘弄得这么狼狈?”
大汉被他打懵了,茫然的看着他。
而后,只见老板急忙叫旁边伺候的丫鬟们:“你们赶快给这位姑娘找件像样的衣服,找些涂抹伤患的药酒来。”
话落,他陪笑着冲乔奕晴说道:“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乔奕晴冷觑他一眼,开口道:“你出去吧。”
老板闻言,如蒙大赦,急忙点头,招呼着大汉和多余的丫鬟们,退出了房间。
此时,地上的玄溟雨努力撑起身子,咬牙忍着疼痛抬眼望向乔奕晴。
混沌的眼睛逐渐聚焦,看清楚了乔奕晴的容貌。
“你——你是——”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有气无力的低喘。
“乔奕晴——你是乔奕晴!”
神智不清的她被乔奕晴弄得清醒了几分。
乔奕晴望着她,冰冷的声音冲破唇齿:“是,我是乔奕晴!”
“你——你害得我哥生不如死,我要跟你拼了——”说着,玄溟雨奋力站起身,拖着残缺的身子,扬起拳头,一个踉跄再度摔回地上。
乔奕晴冷眼看着她,“你自身难保,还是消停点。”
“乔奕晴!你个混蛋,你把我哥还给我!!!”玄溟雨无力的瘫在地上,凶恶的盯着乔奕晴,恨恨的大叫起来。
赫连狄森看不下去了,敛眉低喝:“我们是来救你的,不是来让你暴露身份的,识相的闭上你的嘴!”
玄溟雨是个倔脾气,被赫连狄森如此不给面子的呵斥,气得咬牙切齿:“我不需要你们救,我不需要你们假惺惺的怜悯!”
“怜悯你?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连怜悯都不想施舍给你。”沧寒凛嘁了一声,不屑的白她一眼。
“你——”玄溟雨气得不行。
赫连狄森冷眸盯着她,毫不留情的说道:“晴晴来救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不然,你现在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死去活来了。”
玄溟雨听到这番羞辱的话,气得面红耳赤,死死咬住唇瓣,硬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夏诺儿知道玄溟雨的心结,不禁出声劝慰:“雨雨,奕晴是好意,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玄溟雨闻言,猛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夏诺儿也在这里,看着她居然帮着乔奕晴说话,顿时怒火中烧:“好意?她害得我哥生死不明,这是好意吗?为了她,我哥进入寒宫,不要命的修炼,走火入魔,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是好意吗?”
“如果她真的是好意,就该离开我哥,离开玄溟族。如果不是她害得我哥下落不明,玄溟族也不会遭遇灭族灾难。”
夏诺儿皱眉摇头,急忙解释:“雨雨,玄溟族已经没事了,是奕晴救了玄溟族。她是我们的恩人啊。”
玄溟雨闻言,眼眸划过惊讶:“玄溟族没事儿了?什么意思?”
“奕晴带领玄溟族的士兵攻退了夜洛族的进攻,如今,玄溟族的族人们一切安好。”夏诺儿微笑着解释。
玄溟雨心中惊喜,碍于眼前的乔奕晴,却并不能将狂喜展现出来。
她别扭的看了一眼乔奕晴,没有说话。
此时,外面的丫鬟端着衣服和药膏恭敬走了进来。
乔奕晴打量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眉头一敛,吩咐道:“给她披上。”
话落,丫鬟依言,将手里的衣服套在了玄溟雨的身上。
乔奕晴挥挥手,丫鬟放下药膏,恭敬的退了出去。
“紫竹,给她上药。”
紫竹领命,朝着玄溟雨走去。
玄溟雨排斥的往后缩了缩,不愿上药。
乔奕晴皱眉,良久,开口:“你哥没死,他好好的。”
玄溟雨猛地抬起头,震惊的盯着乔奕晴:“他现在在哪?”
“在安全的地方!”
“我要见他!”
“你先上药。”
玄溟雨满心期待,这才点头,允许紫竹靠近。
看着紫竹上完药,乔奕晴抱着宝宝命令道:“你去把老板叫进来。”
紫竹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玄溟雨站起身,目光如炬的看着她:“我要见我哥。”
“现在不行!”乔奕晴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行?”玄溟雨追问。
“我没必要告诉你原因,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让你哥有事就行了。”
玄溟雨皱眉,质问:“你有多大的能耐,你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吗?”
玄溟雨显然不信任乔奕晴,在她眼中,乔奕晴不过是个东高国的悍妇罢了。
虽然性格凶悍,但也不过是些花拳绣腿,能成什么气候?
“面对几百万兵马,她不费一兵一卒救下了玄溟族,这样的能耐够了吗?”赫连狄森看不惯她趾高气扬的态度。
“你在说笑吗?”玄溟雨轻蔑的扫他一眼。
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打退夜洛家族几百万兵马?
真亏他说得出来。
“有没有说笑,你回去自己问你的族人!”
赫连狄森冷哼一声,闭了嘴。
此时,紫竹领着老板快步走了进来。
老板谄媚的抱拳请示:“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乔奕晴冷觑他一眼,质问道:“哪些人对两位姑娘用了刑?”
老板闻言,身体一僵,顿时明白,乔奕晴打算秋后算账了。
“小姐息怒,就——就几个打手——”
“嗯?”乔奕晴不禁提高音贝,扬声疑问。
老板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只见他惊骇的磕头,嘴里喊着求饶:“小姐饶命,小姐饶命,真的只有几个打手!”
沧寒凛和赫连狄森被震在当场,望向乔奕晴的眼色变了变。
到底是什么让温苑拍卖场的大老板吓成这样?
玄溟雨更是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