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女人,是个拥有七情六欲的女人,面对这么情深义重,痴情万千的男人,她不动心,可能吗?
不可能吧,就算是铁石心肠的女人,被这个男人缠上,也定会化成绕指柔。
她,在这段感情上,已经输了,彻底的输给了他,这个叫宫北冥的男人。
“北冥。”闵希柔声喊宫北冥,这一刻,她好想要喊喊他的名字,把他的名字,刻在心底深处,一辈子。
“嗯,我在。”宫北冥一愣,急忙应道。
这是希儿,第一次叫他北冥。
每一次,她不是叫他七王爷,就是连名带姓叫他宫北冥,而,叫北冥,这是第一次。
他的名字,从她小嘴里面出来,真好听,好像山涧流动的泉水,轻柔甜美,听是他的心,都快化成了一滩泉水。
这丫头,肯定是一颗毒药,一个专门来制服他的毒药,是他的克星,他的肋骨,他的肝脏,他必不可少的一切。
想他黎国七王爷宫北冥,冷漠无情,嗜血狠辣,这一回,竟然败在了这个小丫头身上,变成了绕指柔,缠在了她身上。
爱情,就像一杯毒酒,一旦喝下,将永生戒不掉,醉生梦死,也至死不渝。
这一生,唯有她可以,无可取代。
“北冥。”
“嗯,我在。”
“北冥。”
“傻丫头,我在。”
回应宫北冥的是,闵希更紧的拥抱。
“希儿……”见闵希久久没有说话,宫北冥轻声开口。
“我喜欢你,北冥,我想要静静的抱着你,让我抱一会儿,好吗。”她才刚刚敞开心扉,把心敞开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刻,她是这么的幸福。
这种幸福,她想要感觉更多,只有紧抱着他,她的心底,那种强烈的幸福感觉,才会更加清晰。
“好,希儿想要抱,抱多久都行,我都陪着你。”宫北冥柔声回道。
晚上风大,宫北冥抱着闵希,微转过身子,替她挡去了寒风,把她身子,护在了自己怀中,不让她感觉到一丝到冷。
怀中的娇躯,是他想要珍惜一生的宝贝,他将会一生呵护,宠溺一辈子。
今日,听她亲口说出喜欢他,他太高兴,太幸福了,希儿她,终于说喜欢他了。
这一句喜欢,他盼的太久了,今日,总算被他盼到了。
他再不用担心,他把自己的心,送出去后,却要不来她的心,他再也不用日日担心,怕她会不爱他。
今日,这一刻,她的心,终于到了他的身体内,从此以后,他的心上,将刻着闵希这个名字,刻上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忘记。
风,似乎比之前更加大了一些,周围的空气,也更加冷了些许。
寒冷的风,却吹不冷两个热血沸腾的心,在月光下,他们紧紧拥抱。
然而,宫北冥万万没料到,他想的永远也不会忘记闵希,这誓死想法,只维持了三天而已。
闵希这幅身子,本就娇弱,哪怕被宫北冥保护的再好,次日,吹了一夜寒风的她,还是避免不了受寒感冒。
为他们的祈福的时间,方丈定在了今日上午,闵希带着身体不适,跪在佛像前,艰难的挺了半天,直到祈福结束。
脸色苍白的她,让宫北冥瞧得心里那个疼呀,祈福一结束,他和方丈告退后,直抱着闵希回客房。
华龙寺距离周边城镇颇远,好在,一些日常所需的药丸,方丈都有准备。
宫北冥亲自在方丈那里,要来了几颗药丸,小心的喂闵希喝下后,心才稍微放下点。
可,不到十分钟,闵希的身子,就开始发冷,冷的她直打哆嗦,脸上也有些发红,好在烧了不是很厉害,可,她脑袋中的意识,却模糊了起来。
见她难受的紧,宫北冥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他忙吩咐惜玉去隔壁房里,把他的被子拿过来。
惜玉应声后,拔腿就跑出去,不到一分钟,她就抱着一床被子,跑了进来,因为跑的快,又拿的急,她差点踩着被角摔倒。
好在临风扶了她一把,才免去她的嘴巴和大地亲吻的幸运。
两床被子盖在闵希身上,闵希的身子,还是在控制不住发抖,情况一点也没有好转。
宫北冥是心急如焚,他把临风他们几个贴身跟班,都赶出了闵希的房间,吩咐下去,不需任何人进来。
关好门后,宫北冥快速的月兑下自己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掀开被,把闵希的衣服,也月兑下后,他躺上床,用**的身体,抱着她光洁的身子。
身上,盖了两床被子,把她的肌肤,盖了个掩饰,无一丝在外。
闵希的身体冰冷,脸上却艳红,体内发烫,外表寒冷,这是重度感冒,有内烧症状。
闵希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胸膛上,让宫北冥觉得有些微烫,感觉那是热水,而不是温水。
宫北冥紧紧抱着闵希,一点也不敢松懈,只想要快点温暖她。
一个小时后,闵希的身体,才渐渐暖和起来,煞白的嘴唇和颤抖的身子,也慢慢的缓和下来。
脑袋犹如千斤重的闵希,双眸慢慢睁开,见到宫北冥担心的眼神时,她虚弱的笑了。
“我没事。”闵希宛如蚊子大的声音,安慰他道。
她生病,知道他肯定是担心坏了,所以,她一醒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安慰他。
而她,再一次为这具娇弱的身子,感到无奈。
这段时间,她也没运动,可是,不管她怎么运动,这具身子的体质,硬是没提升上来。
呵呵,可能,她这幅身子,天生就娇贵吧。
“下一次,再也不许你赏什么月了,听见没有。”宫北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见她开口说话了,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刚才,真的吓死他了,早知道她会生病,他真应该让她早点回房的,他后悔昨晚纵容了她。
他的希儿要早点回房,今日的这些折磨,她就可以避免了。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真霸道。”闵希娇嗔一声,并没反驳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