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七王爷,你是王爷,可你别忘了,本宫可是太后,本宫所做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放肆。”南宫婉百口莫辩之下,倏然脸色一变,高贵冷傲。
她可是太后,何曾时候,她这么狼狈过?
“哈哈哈……”宫北冥传来一阵大笑,“放肆,呵呵,太后,你囚禁我母妃,你毒打我母妃,你算计我母妃,还不准我这个做儿子的来问一句?太后,请问,天理何在呀?”
“你……”
南宫婉颤抖的手,指向宫北冥,你了半天,却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太后,你是不是心虚了呀?是不是老羞成怒了?”宫北冥盯着南宫婉,一眨不眨,把她逼入死角。
旁边一干大臣们,谁也不敢出声,谁也不敢为太后说一句话。
这件事,摆明了就是太后有错。
其实,按照以往,太后有错,谁敢说一句?
可,这一次,她偏偏招惹的人是七王爷宫北冥。
七王爷宫北冥,天不怕地不怕,狂妄嚣张冷漠,太后这一次欺负了他的母妃,他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你……”南宫婉的脸色,一片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事情败露,给恼羞的。
“七王爷,别以为皇上宠着你,你就可以与所欲为,本宫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南宫婉气的暴跳如雷,心潮澎湃。
她从一见到上官盈盈,竟然重见天日气,她就懊恼万分,没有直接杀了她。
既然她得不到,杀了上官盈盈后,就谁也得不到。
“哈哈……放肆,说的好,说的好呀。”宫北冥又是一阵大笑,“既然太后都可以在皇宫中一手遮天,如此放肆欺压本王的母妃,那么,我身为皇子,我在皇宫放肆,谁敢奈我何?”
“你……”南宫婉已经气的一句话说不出。
宫北冥见上官盈盈的脸色,越来越白,知道已经不能耽搁,他一弯身,把上官盈盈抱起,盯着南宫婉,说道,“哼,今日此事,本王绝对不会罢手。”
南宫婉,听完后,脸色一白,后退几步,被她身后的两老嬷嬷,及时扶着,才没有摔倒。
“吴太医,刘太医,带着家伙,速速去七王府。”宫北冥大声吩咐。
吩咐完后,他抱着上官盈盈,扔下一干众臣,飞行朝七王府而去。
所有人的大臣,面面相观,在这一件事情上,人人都想要避开,谁也不想要搀和进去。
宫北冥走了,可,他的数千兵马,并没有离开,把皇宫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众位大臣不知这是何意,他们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而,令他们奇怪的是,发生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惊动皇上。
在南宫婉离开后,数十位大臣,也在议论纷纷中,离开了皇宫,结束了这惊悚了一个晚上。
宫北冥和上官盈盈回七王府后,把上官盈盈带入牡丹苑。
依上官盈盈的意思,给她安排了两个丫鬟,服侍她净身。
房中,上官盈盈把那一身破烂不堪入目的衣服,月兑去。
以往白皙的肌肤,此刻,满身都是血污,伤口,一年没洗澡的她,身上,甚至都带着一股臭味。
好在南宫婉不想她死,所以,每隔三两天,都会给她的伤口上涂抹药液,这才没让她的伤口发炎溃烂。
这,可能是上官盈盈,唯一的庆幸。
还有就是,南宫婉除了派人鞭打她,并没有使用别的刑法。
所以,上官盈盈身上,除了鞭痕,并没有别的伤口。
可,就算如此,她身上的伤,也触目惊心的让人毛骨损然。
全身的鞭痕,有新的,旧的,还有月兑落了痂,留下的疤痕,特别的胸前,还有一个很大的疤痕。
这道疤痕,就是当初,小狐见到老嬷嬷,刺进去的那一刀,所留下来的疤痕。
上官盈盈的全身,真的是,几乎无一处好肌肤。
两个丫鬟看的心里直发毛,当真是心疼上官盈盈。
温柔的水,不但没把上官盈盈泡的舒服,浑身的伤口,浸入温水中后,全身都传出一股窒息般的疼痛。
上官盈盈咬牙忍着,硬是没哼出一声。
宫北冥本不让上官盈盈沐浴,因为浑身是伤口,不能碰水。
可,上官盈盈却坚持,一定要沐浴后,才让大夫治疗。
没办法,宫北冥只好依了上官盈盈。
一年没沐浴,上官盈盈自己都受不了这一身的味道。
那么爱干净的她,之前,她被人关着,没办法,由不得自己。
现在,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当然要先沐浴,洗去这一年的脏污。
就算再痛,她也要把自己洗干净。
两个小丫鬟,轻轻的为上官盈盈插身,特意避开她的新伤口,一大桶水,很快,就变了颜色,变的浑浊不堪。
一个小丫鬟出去,很快,在屋里,又准备了一大桶热水。
上官盈盈从第一个沐浴桶里面,起身,换到了第二个沐浴桶里面。
可能是被浸泡过一次,这一次,她进入沐浴桶时,没有疼痛传来,反而感觉很舒服。
两个小丫鬟,把上官盈盈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擦洗了一遍。
出了沐浴桶后,两丫鬟,把她身上水分擦干净,又给上官盈盈,全身都涂上了药液,用纱布包好。
良久之后,才终于穿上了衣服。
刘太医和吴太医,早就到了七王府,此刻,正在牡丹苑外候着,和他们在一起来的还有柳向之。
只是,柳向之一道七王府,就被宫北冥,叫进了他的房。
“柳尚,太后这事,你觉得应该要怎么办?”宫北冥一脸平静,盯着柳向之。
柳向之低着头,暗自月复诽,七王爷,怎么办,你都办了,还问老臣怎么办,这不是要明白着拖老臣下水吗?
今晚上,你老,特意把我们都请去,看太后的笑话,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这就是对太后,非一般的羞辱呀呀呀呀!!!
当今世上,除了你敢这么做,还有谁敢这么做呀?
羞辱也羞辱了,还能怎么办?
难道,你老,还真想要太后的命的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