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衜天似笑非笑的模样,白小祝心里面就有种说不出的羞怒。这个男人,明明……可是,为什么偏偏害羞的那个人却是自己?
“怎么啦?变成小呆瓜了?不知道回答了吗?”阎衜天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偷香了一个,才揶揄的朝着她笑。
笑得那个荡漾,笑得那个张扬,让白小祝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这张脸。
奈何敌我的力量太过于悬殊,敌人的炮火又过于强大,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
白小祝咳嗽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阎衜天。
“阎衜天,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说。”阎衜天看着她一脸正经的模样,耳朵上却又一朵嫣红的浮云,知道她只不过是在强行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羞涩,也不拆穿,只是很“体贴”地在她的耳边轻轻一吻。
顿时间,白小祝的脸颊又飞上两朵红云。
“阎衜天……”白小祝被他这么一捣乱,心里面有些慌,语气也顿时没有刚才那般的坚定。
“我听着呢,你说。”阎衜天故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看着她害羞的眼睛东躲**,就是不敢直视自己,心情忽然愉悦了起来。
手却顺畅地在她的肌肤上跳跃着,让白小祝轻咬着红唇,不敢开口,就怕自己不小心溢出什么异样的声音来。
半响,感觉到阎衜天已经没有什么动作了,她才道:“我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
说着,白小祝似乎是说道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只好太抠,双眸泛着淡淡的水光看着他。
“能不能什么?”阎衜天眨了眨眼睛,眼底深处有笑意一闪而过。明明知道她是因为娇羞,想让自己讲放进她衣服底下的手拿出来,但是却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语言不闪不躲,但是就是不正面回应。
他就是想要好好的“欺负”一下她。
“就是……就是……”白小祝是想让他将手拿出来,但是又不好明说。一时间急的脸颊通红,眼神闪躲着,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够告诉他,传递自己的意思。
想了想,白小祝伸出手来,拉扯着阎衜天的手,“你能不能……放开我?”
白小祝,你明明就很彪悍的额,怎么连让他将手拿出来这么简单的字眼都说不出口!、
白小祝小脸红得恨不得挖个大坑将自己埋了。
若是被周小琳还有柳画楼知道,不仅仅是笑话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调戏”自己呢。
平时跟她们看那些动作片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口无遮掩,大胆的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若是那两个丫头知道自己对这方面的事情白的不能够再白,不知道……
光是想到柳画楼和周小琳笑得捧月复大笑,白小祝顿时就歇菜了。
“放开你什么?”阎衜天低头,在她嫣红的唇瓣上,细细的|啃|咬|着,低声温柔的问道。
一手就从睡袍的下摆伸进去了。
触手一片滑腻,白小祝爱吃,骨头又小,即便是很瘦,但是还是有手感。皮肤更是水灵灵的,阎衜天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陷进那些小女敕肉里。
刚才不过时想要逗弄她一下,现在,浑身发烫着,根本就不在是刚才的那一回事。
这触手的滑腻,让阎衜天下手了了分寸。但是一只手却是绕到她的后背,细细的抚模着她某一处。
白小祝只感觉还想有股电流流过自己的身体,她猛地打了个颤抖。
“阎衜天……”白小祝低声的叫着,挣扎着,她明显的感觉到卧室里面的气氛已经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了。
虽是如此,白小祝也不过是心里面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已。
在骨子里,她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虽说不一定是要等到新婚之夜才可以进行床事,但是在某些情况下,有些事情还是必须坚持的。
比如说,那个男人,必须是自己爱的,同时也是爱自己的。
但是现在,很明显,她与阎衜天,还没有到达那样的高度。
“不要动,乖乖的。小猪,你乖一点……”阎衜天忍耐的辛苦,见她挣扎,心里面又怜惜。虽然不能够真正的动她,但是甜头和利息还是要有的。
白小祝果然乖乖的不敢乱动了。
阎衜天看见她这个模样,心里面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怎么样。
大手钳住她的下巴,轻巧的用力,就让她原本紧闭的牙关打开。
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白小祝嘴里的香津,|吸|吮|,|啃|咬|,阎衜天就想着这么把这个害人的小东西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饿了这么多个月,阎衜天现在就是头狼,还是即将发狂的“狼”。
最先开始的时候,白小祝还能保持清醒,到了后来,随着阎衜天的手指不断的移动,不断的抚模,更加的不知道应该直接样才好。
就好像是暴风雨中的孤舟,没有一点的依靠,无力与心慌之际,只能够是紧紧的攀着阎衜天。
阎衜天对白小祝这样下意识的动作很是满意,原本饿狼扑食的动作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反而是缠缠绵绵,一点一点的侵蚀着白小祝最后仅剩的一点点的清醒,也消失殆尽。
就这么吻着,吻着,有种不到天荒地老不罢休的感觉。
白小祝早已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知道在两人连着的嘴里偷得一点呼吸,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一点点的吻下去,白小祝罩着的浴袍早已经不见了,两只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阎衜天的眼睛满满都是她的白皙与娇女敕,清亮的阳光,跳跃在这具白皙又水灵灵的身体上,让阎衜天眯了眯眼睛。
这花前月下般的美景,视线落下,清晰的看到两点|枌|蕊,一头扎进去,阎衜天觉得自己在做梦,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这么真是的触感。
在那与她冷战的日日夜夜,他无数次的幻想着,或者是梦着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可是却在半梦半醒之间,消失不见。
就好像,她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