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姨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看着张怡蓝胸前的洁白,再想到昨晚张怡蓝被自己月兑了个精光,除了那一套紫罗兰色的贴身nei衣之外,她晶莹剔透的身子全都呈现在了吴虎臣的眼前……
莫名的,吴虎臣只觉丹田处的月之精华一阵剧烈的翻滚,居然骚动不安了起来,可是这一切却全然没有引起吴虎臣的注意,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张怡蓝以及她胸前的美好!
上她?蓝姨这明显是在勾引你,上了她吧,她一个女人,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独守空闺,这是何等的寂寞?你这样做就等于是在帮她!
这个想法在吴虎臣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他的双眼也渐渐地迷蒙了起来……
张怡蓝多么精明的女子?吴虎臣的这一切动作全都被她感受到了,可是她这心里却在反复的挣扎着。
她虽然是章河村的村委记,可是毕竟也是一个女人罢了。丈夫去逝多年,她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女儿拉扯大,这其中不知道吃过了多少苦。
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弘扬着男女平等,但是现实中女人却依旧比男人要弱势很多。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寡-妇,在深如泥塘的官场上行走,更是艰难无比,面对下面人的歧视,上面人的潜规则,这些问题全都让张怡蓝步履艰辛着。
这些年来,吴虎臣是除了丈夫之外第一个看到过自己身子的男人。如果是一个平庸的男人也就罢了,可是每一次和吴虎臣接触,她都会发现吴虎臣的魅力——自信!
这个男人并不骄傲,但是他的骨子里却有着让人觉得害怕的自信,如果说女人能够靠着自己的美丽吸引男人的话,那么这个男人也能够靠着他强大无匹的自信来吸引女人……
其实她在浴室里穿衣服的时候就在犹豫不决,到底是真空还是穿上罩衣,鬼使神差的她最后选择了真空走出来。
“蓝姨,虎臣哥哥说喜欢你呢!”一直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的唐菓忽然开口,她的声音顿时惊醒了吴虎臣,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背后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我这是怎么了?刚才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行为?
他当时如同入魔了一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推倒张怡蓝!那种想法十分的迫切,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丹田……
“额……”等到吴虎臣回过神来,就见张怡蓝看了自己一眼,似乎含着嗔怪和幽怨,然后她大方地朝唐菓笑道:“果果,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却在看着吴虎臣。
唐菓似乎也看到了张怡蓝的眼神,也把眼神看向一脸窘迫的吴虎臣,说:“因为我早上去虎臣哥哥房间的时候他正在说梦话!”
这下张怡蓝来了兴趣了,不管吴虎臣已经变黑了的脸,笑道:“是吗?告诉蓝姨你虎臣哥哥到底说什么梦话了。”
“他说蓝姨,不要这样……”小丫头一本正经地模仿着吴虎臣的话,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对了,虎臣哥哥当时说那句话的时候下面那个果果没有的东西好像顶的很高,我模了模,还很硬哩!”小丫头一脸的兴奋,显然对那硬硬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之心!
吴虎臣那个恨呐,一把抱起唐菓,连招呼都不打就抱着他逃也似的离开了陶家!
看着吴虎臣狼狈的模样,张怡蓝在后面忍不住轻笑了起来,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黯淡了下来,深深地叹息一声……
“喂,你这丫头怎么说话不算话,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的啊,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吴虎臣抱着唐菓逃出陶家之后,把她放在地上凶神恶煞地责问着她。
他心里那个恨啊,明明知道这个小丫头就是个小恶魔,为什么自己还傻呼呼的相信她的话呢?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她之所以要听信唐菓的话全都是因为小姨的缘故。
唐菓从吴虎臣抱着他离开陶家开始就一直“咯咯”不停的娇笑着,似乎看到吴虎臣这幅憋屈的模样很是开心。
“老师说好孩子不可以撒谎的!”
吴虎臣顿时无语,好吧,居然用老师的话来膈应自己,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决定还是早点离开家的好免得被这丫头折磨死。
两人还没有回到家,吴虎臣远远地就听到有人在唤自己,似乎是小姨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小姨平时也不会喊我啊?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吴虎臣自言自语起来,都怀疑自己有幻听了,因为顾春梅对他几乎是放养式的管理,很少对他有什么管理,“难道是出事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吴虎臣就满是心惊,一想到上次自己没在家黄大炮那个混蛋就带着人差点欺负到了小姨,他这心就更加着急了。
跑回家中,吴虎臣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不过声音却还没有断,他顺着声音走去,顿时发现声音是从厕所那边穿出来的……
“难道小姨上厕所忘记带手纸了?”想到这个可能吴虎臣就忍不住想笑,小姨一直打击自己,这回终于能够挽回一局了,他轻咳一声正了正声音,道:“姨,你怎么了?”
“虎臣,你跑去哪里了?你再不回来姨可就得直接光着屁-股回家了!”顾春梅这毫不掩饰的话说的吴虎臣一脸无语,咱这小姨咋就不能低调一点呢?说什么屁-股,文明点说腚多好啊。
“姨,你是不是要卫生纸啊?”吴虎臣心里想打趣一下小姨,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敢了,好吧,还是老实点吧,免得小姨发飙……
农村的厕所都是露天的那种,吴虎臣家的厕所也不例外,这种厕所也就是用砖头砌一米来高的小围墙,然后挖个坑就完事儿了。
顾春梅听到吴虎臣的话,探出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这才笑道:“虎臣,去姨房间给姨拿一包卫生-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