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静,静的让人觉得心中都生出一丝丝的寒意。而此刻文涂县一中校长所在的那个小院子里面的三个人则是一脸紧张凝重地注视着他们眼前那小小的圆桌之上的那几块龟壳。
梁家河脸上的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越是演算,他越发的觉得心惊。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都是血色一片,周围的人都在不断的厮杀着,哀嚎着。至于他们所争夺的一切,似乎只是一枚金色的印章,那枚印章看上去奢华无比,宛如黄金打造,可是其上却又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
忽然,梁家河只见到一个人影,他手持那枚金色的印章,只是往天上轻轻地一挥,瞬间,那枚小小的印章犹如天盖一般,笼罩在整个天空,轰的一声落下,整个世界恢复了平静。
梁家河极力地想要看透那手持金色印章之人的面容,忽然,那人似乎发现了他的存在一般,一道金芒闪过,狠狠地打在梁家河的胸口。
“扑哧”一声,梁家河面色惨白,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爷爷!”
“老师!”
梁嫣然和白正南惊呼一声扶住了口吐鲜血的梁家河。
梁家河缓缓地睁开眼睛,面色难看地摆了摆手,有些艰涩地说道:“我没事。”
好一番平息之后,梁嫣然这才一脸紧张地问道:“爷爷,您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身为神算家族最有潜力的天才,梁嫣然自然猜到了爷爷遇上了什么事情。那便是天机的反噬,或者是所演算之人太过强大而造成的。
白正南也同样紧张地看着自己最为尊敬的老师。
“正南,宝物乃有能者得知,如果为师所料不错的话,那宝物便在东方。”梁家河看着白正南缓缓地说道。
“宝物?老师?到底是什么宝物?该不会真的只是一枚印章吧?”白正南有些不解地问道。身为炎龙骑士团的团长,宝物他自然没有少见过,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拥有非常强大的宝物。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宝物便是当初借助自己老师的演算才得到的,可是却也没有出现让老师吐血这么严重的情况啊。
难道说?白正南似乎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之色。
梁家河看出了白正南心中所想,轻轻地摇了摇头,咳嗽一声,说道:“正南,如果你相信老头子我的话,那么这次的浑水你最好不要凑合了。”
“为什么?”白正南眉头一皱,有些不解地看着梁家河。“老师,宝物不是有德者而得之吗?弟子不才,自问自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看着这个最得意的弟子,梁家河苦笑着摇了摇头,没错,白正南这一身的运势却是不错。可是也总算是能够看破,但是他之前所勘测的那人的却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而且那人居然还能够在未来给自己如此凌厉的一击,想来如果不是对方心有绕过自己,恐怕自己这条老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他却不会和白正南说这些事情,他这样妄图看破天机的行为已经是会遭到老天惩罚的了,所以,他所看到的事情也不能够全然告知别人,否则天必下罚。
“因为你的运势远远地比不上那人!哪怕是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呐!”梁家河一脸苦笑地摇着头,说道:“正南,如果你不想死,那么就听老师我一句话,就算你真的想去,那么也千万不要打那枚印章的主意。”
听到自己老师如此叮嘱,白正南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老师,您放心,学生知道怎么做了。”白正南并非是那种非常贪心之人,宝物虽然诱人,可是那也得有那个命去使用才行。对于自己这个亦父亦师的老师,他是无条件相信的。
“爷爷,您说那人身上的运势极大,会不会是吴虎臣呢?”忽然,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梁嫣然忽然开口,皱着秀眉问道。
“吴虎臣?!”
“吴虎臣?!”
梁家河和白正南同时一愣,面面相觑了起来。
梁家河面露深思之色,捋了捋胡须,面色凝重地说道:“嗯,很有这个可能。我这辈子管人无数,可是却只在吴虎臣那个小子的身上没有看破任何东西。而且我之前所勘之人,也同样被一股强大的运势所笼罩着,想来这天下拥有如此大运势之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了。”说罢,他看着一旁的白正南说道:“正南,不管那人是不是吴虎臣。但是你要切记,从今完后,一定要和吴虎臣交好,千万不要有任何的想法,而且如果可能的话要多多的帮助他。如此的话,你日后所能够得到的好处将会更多。”
白正南听着梁家河的话,心中波涛起伏,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他娘的,居然要靠着自己的女婿发家。不过转念一想,白正南觉得这也不算什么。一个女婿半个儿嘛,他和自己家那口子膝下无子,那吴虎臣不就等于是自己的儿子吗?想到这里,白正南嘿嘿一笑,心中释然了起来。
“你小子笑什么?难道你以为老头子是再瞎说不成?”眼见白正南居然嘿嘿笑了起来,梁家河老爷子还以为白正南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白正南赶忙回过神来,摆手说道:“老师,您别误会我啊。我哪里敢不相信您老人家啊。只是我想到了一件开心的事情罢了,嘿嘿!”
“哼,好啦,你想知道的事情也已经知道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梁家河老爷子之前演算的时候吐血了,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没有面子,想要赶人。
白正南却是嘿嘿一笑,腆着脸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装袋,说道:“老师,您看,弟子也没啥钱,也没啥孝敬您老人家的。这不,晚上给您老人家带了点夜宵来了,咱们是不是弄点小酒喝两盅?”
梁家河老爷子没好气地白了白正南一眼,无奈地说道:“然儿,去爷爷屋子里拿两瓶酒来,他娘的,人家都是送酒给老头子我,你小子倒好,居然蹭老头子我的酒喝。老头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学生。哎!”老人家虽然唉声叹气,可是眼中却满是欣慰。自己的儿子终于权势和名利,这些年能够有时间陪自己喝酒的似乎也只有这个不成器的学生了吧。
“嘿嘿,老师啊,您老人家也不要太小气啦。那些个师兄弟们每年都会送极品好久给您老人家。我家那口子管的严,所以,嘿嘿,老师,您就大方点,今晚咱们多喝两瓶呗。”白正南对于梁老爷子的埋汰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行,喝酒容易误事,两瓶足矣。”梁老爷子果断的拒绝了,语重心长地说道:“正南啊,这天下已经平静的太多年了。早些年为师便已经算出了这些年必然会有改天换地。你如今的身上肩负着很多人的希望,为师也不奢望你能够做太多的事情,不过为师希望你能够多为我华夏的百姓多谋一些福利。为师代表我华夏无数的百姓在这里感谢你了!”说着,老人便要起身给白正南鞠躬。
白正南一见,顿时急了。赶忙扶住梁家河,一脸认真地看着老爷子,沉声说道:“老师,您放心。弟子虽然不才,可是这些年做事一直都秉承着您老人家的教诲。我白正南是您的弟子,绝对会秉承您的志愿的!”
就在这两个跺一跺脚整个华夏,甚至是整个国际都会出现动荡的大人物谈话之际,东方的那个小村子里却出现了一件大事。
“张记,这该怎么办啊?这都已经是第三个人了,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这……”张怡蓝的身边一个中年汉子一脸紧张滴说着。
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道观,张怡蓝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心中却满是难色。
本来谁也不会想到,章河村这样的小村子居然会有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虽然眼前是一个道观,可是进去的人都没有再出来过,似乎里面有着一个野兽一般,人,只能够进,却没有办法出。
身为章河村的父母官,她有那个责任照顾这些村民的安全。而且出身大家族的她心中也很是清楚,眼前的这个道观很不简单。虽然张家这些年来致力于政界的发展,可是她张家还是以实力发展为基础的。不过却只传男不传女,所以,她也因此负气离开家族,来到这里做一个小小的村委记。
但是身为张家的女人,不能够修炼,那么便要为家族在政界的建设添砖加瓦。所以,张怡蓝也得到了消息,家族已经决定让她进一大步。进入县里历练一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直接成为县长!!
可是张怡蓝却没有想到,此刻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着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因为这已经不是她可以解决的了的了,所以他决定还是交给“那些人”处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