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拔了一口烟,倒是笑了:“警察同志你好,请问我犯了哪条法律,为什么要砸我的车?”
“你违章停车,我依法执法,怎么,有问题么?”
“有,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九十三条规定,对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机动车停放规定的,如果驾驶人在场,交警可以指出违法行为,并予以口头警告,令驾驶人立即驶离,一般没有罚款处罚。”
沈欣欣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想到,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还懂法律,而且说得头头是道,令人无法反驳。
“如果驾驶人拒绝驶离,驾驶的车辆妨碍其他车辆、行人通行的,交警可以对驾驶人处以二十元以上二百元以下罚款。”
陈泰然微微一笑,又道:“这位警察同志,我也没说不走啊,您激动什么?退一万步讲,最多您开张罚单就是了,我立刻缴费,绝不拖延,干嘛砸我的车呢?这不太好吧。~”
沈欣欣被他说得一句话都回不了,诚然,她刚才的行为只是脾气使然,并不符合相关规定,但在做之前,谁知道这个家伙这么难缠啊……
小女警柳眉倒竖,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可让周围的男同志们都大饱眼福了……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真的很火爆,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不少男人都好这一口,尤其是肩部以下腰部以上那一对高耸挺拔的双峰,啧啧,至少3E!绝对属于谋杀眼球的凶器!
没有男人不爱这个,但就算喜欢,也没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除了某个不知脸皮为何物的家伙!
“你在看什么!?”沈大警花终于忍不住了,这个死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耍这套,真是一心求死啊!
“哦,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服装设计师。”
“什么意思?”沈欣欣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服装设计师怎么了,服装设计师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别人的咪咪吗?
“啊哈哈,这是职业习惯啦,我看这位同志你这件警服设计得很不合理,虽然很好地凸显出了您身上美好的那一部分,但过度紧缚也会对身体造成压力,得不偿失,好的衣服应该是能衬托出人的美,同时又让人觉得很舒适的。”
沈大警花一开始还能听下去,但越到后面越觉得扯淡,这家伙……他真的是一名服装设计师?穿着个班尼路T恤加杂牌牛仔裤,开着辆汉兰达,这就是设计师的品味?
“咚!”可怜的汉兰达再次瘪了一块,沈大警花一脸怒容,紧紧盯着陈泰然的眼睛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姓名,驾驶证,速度点!”
陈泰然欲哭无泪,姓名倒是可以说,但驾驶证真心没有,这可歇菜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继续扯皮道:“我说这位美女,不就是停车买包烟嘛,至于这么揪着我不放么?俗话说生意不成情意在,咱们……”
话音未落,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悬在了某人的脑袋上。
陈泰然乖乖地举起双手,不说话了,即使他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却也没夸张到能拿脑袋挡子弹的地步。
“你现在给我滚出来,双手抱头,站好别动。”沈大警花面若寒霜,语气很冷,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陈泰然这回也算是撞枪口上了,本来“生意不成情意在”就是沈大警花心中的隐痛,这厮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也真是自作自受,活该!
眼见那个漂亮小女警掏枪了,围观党们登时兴奋了,这场景平时可不多见,那男的到底什么情况?莫非他是通缉犯?
陈泰然嘴上不说,心里却直呼见鬼,违章停车才屁大点事儿啊,用得着动真家伙么?更关键的是,一个小交警,路上巡逻的时候怎么会配枪??这不科学……
虽然心里有一百一千个不情愿,但黑乎乎的枪口指在脑袋上,某人也没法子,只好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沈大警花单手拿出了一只手铐,陈泰然一见,眼睛登时瞪得老大,嗫嚅道:“喂……我说警官同志,我……”
“我什么我!”沈欣欣板起脸道:“听好了,我现在怀疑你是本市某黑社会团伙的重要负责人之一,请立即配合我回警局协助调查,或许可以从轻处理。”
陈泰然顿觉蛋碎了一地,这妞儿公报私仇也就罢了,偏偏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太无耻了,果然不愧是警务系统培养出来的“大爷”……
沈欣欣甩起手铐,手法娴熟地将陈泰然锁在了车门把儿上,伸手到他兜里掏出钱包翻了翻,翻出一张身份证来。
“陈泰然?这是你的真名?身份证不会是假的吧?”
“你自己就是警务系统的人,自己查查不就知道了。”陈泰然没好气道。
听他说得这么言之凿凿,沈欣欣便没在身份问题上多作纠缠,转而问道:“说!你到底是凯撒的什么人,在里面具体负责什么工作?”
“报告,我是凯撒的一名保安,具体负责安保工作。”
“保安?”沈欣欣鄙夷地笑了,拜托,扯谎也要扯得像一点,你一个小保安,怎么可能让人家跟供大爷似的抬进包间里,还给安排特殊服务?真见鬼!
“你的身手很好,以前是做什么的?”
“报告,当兵的。”
“哦?有什么证明吗?”
“没有,我是被开除的,拿不到退伍证。”
沈欣欣不说话了,转而拿起车座上的香烟,一股脑倒出来,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毒品啥的,但某人令她失望了,这还真是正经八百的香烟。
“转过来!”沈欣欣将某人调了个边儿,伸手到他另一只裤兜里去模索,岂料罪证没搜到,却模着了一根圆滚滚、硬邦邦、还带着火热温度的东西……
“喂美女,你要找的不是这根吧……”陈泰然要害被抓,顿时不敢动弹,生怕这妞儿手底下没轻没重的,万一用力稍稍大了些,咔——那可就说什么都是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