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惊愕,小猴子放血?这是怎么回事。
以她对它的了解,别说放血了,就算一根毛也不肯拔的。
副院长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接着开口道,“放的那几滴血是为了救你。”
这样一说,她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真没想到,最终救她命的竟然是小猴子的血。
她眼神有些古怪,上下打量了它一番,几滴血就能解毒,它浑身还真是宝了。不知道它肉会有怎样的功效。
“吱吱!”
小猴子极为通灵,对上秋月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她的想法。它上跳下窜,特别的不满。
女魔头,你那是什么眼神,是想吃它吗?
秋月将小猴子一把捉住,抱在怀中。小猴子立马全身的毛立了起来,女魔头这是要吃它吗?
好可怕哇,好可怕。
“小猴子谢谢你!”秋月模着它身上光滑的皮毛,柔软舒适。
咦,女魔头对它说谢谢,它没听错吧!
狐疑的看着秋月,在确定她是真的跟它道谢后,嘴巴咧到了耳后根,无比的开心。
哇耶,女魔头竟然转性了,跟它道谢。
“小猴子,谢谢你救了娘亲。”子风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听到院长爷爷这么说,还有娘亲的道谢,他也开口感谢小猴子。
“吱吱!”
小猴子的嘴巴咧的更大了,此时它无比的开心,连小子风给跟它说谢谢了。
“副院长,它身体没什么问题吧。”虽然几滴血不是很多,但想到先前它那副病样,她还是很担心。
“没问题的,你看它现在不是活泼的很嘛。”
就算全天下的猴子都有问题,它也会好的很。这小东西,先前是在郁闷,所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秋月放下心来,没问题就好,不然,她肯定会内疚的。
“子风,你跟小猴子去玩吧。”秋月模了模子风的小脑袋,让他一阵不满。
“娘亲以后不要模子风的头了。”他又不是小狗,娘亲老是喜欢这样模他。
“为什么?”她不解了,这儿子越长大,要求也就越多了。
以前还小的时候,她每回模他的小脑袋,他都很高兴,这长大了,竟然开始排斥了。
“因为子风长大了。”他异常的正色,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饶是觉得儿子的样子太过认真,她最终妥协了。
“好吧!娘亲答应你以后不模你的脑袋了。”儿子的要求,还是答应了。
“太好了,娘亲,我们说定了,不许反悔。”子风高高兴兴的跟小猴子出了院子,心情特别的好。
秋月有些高兴不起来了,难道他就这么讨厌他模他啊。
院子中,只剩下秋月和副院长。
“丫头,你是有什么事想问老夫吧。”副院长坐在石凳上,倒了两杯茶,示意秋月坐下来聊。
秋月端着茶杯,眉心微蹙,她是想问问关于龙傲天的事。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问不出来。
副院长的耐心极好,她不说,他也不催。在一旁悠闲的品着茶。
还是灵泉水泡茶好喝,味道甘美,且灵气充足。他就好这一口,幸好那小子孝顺,将原先的那口灵泉换成了干净的。
“那个,副院长,龙傲天他,他不在入仙峰吗?”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问出口后她就后悔了。
他在不在入仙峰,关她屁事,只要不在子风身边晃荡就行。
“那臭小子啊,老夫也不知道,高兴的时候就回来住一住,不高兴了,连人影都看不到。”副院长在提到自己的徒弟时,情绪有些小激动。不知道是因为对他的不满还是对他的喜爱。
原来很少回来,秋月放下心来。这样说来,他估计还没跟子风见面吧。毕竟,也没听子风提起过。
“怎么丫头,你见到他了?”
“前段时间见过一次。”而且她用剑伤了他,确切的说,应该是他自残的。
那一剑下去,应该还活着吧。
“你在哪看到的?”副院长问道。
秋月将百草园遇到的事说了一遍,这其中自然将他受伤的事给隐瞒了,要知道,他可是副院长的得意弟子,要是让他知道,她要杀他,那还不被他给扔下入仙峰。
副院长听着秋月的叙述,眼中的光芒闪烁,他自然知道那天的事,实际上,他一直在暗中看着。
那傻小子为了她做了那么的多的事,这丫头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心中叹气,为这小子可怜。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大多是围绕子风身上,还有小猴子。
秋月问了他是否知道小猴子的是什么来历,结果得到的答案,跟白虎说的一样。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小猴子浑身都是宝。
副院长有事先走了,院子中直留下秋月一人在那喝茶。
“哎呀,这不是小月儿吗?”身后一道略带戏调的声音响起,秋月猛的回眸,正好瞧见大树上慵懒躺在那里的龙傲天。
“你怎么在这里!”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这样她心中一沉,要是他是来杀她,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我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没发现而已。”他的动作未变,单手撑着脑袋,侧躺着,就像一只狐狸。
“真没想到,原来小月儿这么想人家。”
“混蛋!”秋月眸光微沉,这家伙难道从一开始就在这里?
“人家一直在这里睡觉,什么都没做,怎么变成混蛋了?”他的语气颇有几分幽怨的味道,仔细看,举手投足之间,很眼熟。
他就像是有透视眼一般,看透了她的心思,让她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找死!”这男人总是能激发她砍人的冲动,不是她天生嗜杀,而是他天生就是一副让人杀的样子。
“碰!”
冰矛在他周围碎掉,纷纷落地,在阳光的折射下,光芒四射。
“女人,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每次见面都是刀剑相向,还真是累。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跟这个男人和平相处,绝对不可能的事。
他可是毁了她清白的人,是她的仇人才对。
“真是个不可爱的女人,亏得昨晚银家那么拼命。”他小声嘀咕,嘴角努了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