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妃的故事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在这一场梦里.你个叫做穆尔楦的女子.一生一世都记住了梁王妃.
她永远都会记得.有个男子说过:因为爱.因为……梁王爱梁王妃.
只是一场怎么样的一场故事啊.在冰凉的世间之中.我们都是那么的向往.儿时的记忆.将是我们最美丽的回忆.
如今的紫禁关.将士的气势正在慢慢的消磨.自从梁将军的兵马归顺了太子之后.三皇子的兵马便处处骚动.不像之前攻下紫禁关那样士气大振.这些天來.有不断的士兵逃跑.更是军心涣散.但是依旧还有不少的兵效忠着季子显.
就在议事的大厅里.季子显与穆尔楦坐在上方.站在那里的便是毕孟良等随将.
槐海脸色匆匆.看着前面的胡邑地图.有些担忧的说:“这一次.梁将军带着几万兵马投诚太子.对我方而言.实在不利.”
这个槐海就是一名军师.遇到任何事.总是显得很淡定从容.但是这一次.梁将军带走的那几万兵马却是精兵.对三皇子的兵队而言.甚是不利.他又岂会不担心.
穆尔楦侧眼看着一下季子显.季子显的脸上也是写满了担忧.她默默的低着头.心里开始谋算起來.想着要如何才能够解决这一次的危难.再过些天.便要与攻下下一个关口了.若是沒有好的计划.岂不是全军覆沒.
季子显说:“那不知槐将军有什么好的良策.”
那槐海抬手绕了绕自己拿一把胡须.表情万分揪心.
本就是性子比较的急的罕齐.见那槐海迟迟沒有良策.便急了起來.朝着季子显说道:“三皇子.就连紫禁关我们都攻下來了.还怕它小小的峡关不可.”
那峡关便是季子显要攻的下一个关口.
听罕齐这番不经过思考的话.毕孟良便急忙的开了口.说:“罕将军.字禁关于峡关不同.驻守峡关的北将军可是有’不败之将’之称.当年这个北将军单枪匹马就缴了地方几千兵马.此人勇猛.不可小视.”
“毕将军说的对.这个北中扬向來好战.每一场战都十分要求.本皇子还记得.数年之前与他一同对敌.此人心胸狭窄.向來都是不胜不罢休.如今梁将军又带兵投靠太子.这一战.实在不容小视.”季子显也是满口担忧的语气.
说起那北中扬.他季子显可是一直记得此人.当年因为大厥在关外骚动.他与那北中扬奉命平乱.那北中扬的狠心之劲.可是让人敬畏.拿起那两面胡邑旗.便冲到地方.单枪匹马就撸了大厥几千兵马.季子显可是一直都记得.说起此人.季子显便有些慌.心里或多或少都些担忧.
而季子显这一番话.便使得那罕齐不敢说话了.其实那罕齐的心里也是明白的.北中扬的大名谁人不知.
此时.槐海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恍悟过來.朝着季子显说:“三皇子.此人的确勇猛.在敌对的时候或许我们不会占上.但是人人都有弱点.若是末将沒有记错的话.当年胡邑王曾经以十个女子换來北将军的一次出征的条件.”
这番话.意思含中.大家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明白了.只是那罕齐却大声说了出來.又带着一点儿惊讶的语气说:“这么说.那北中扬竟然是个爱的人.这平时看起來人模人样.竟然是这膀子腮.”
罕齐的这一句话说出來.大家都笑了.穆尔楦自然也是捂着嘴.偷偷的乐了.这本是紧张的气氛倒也是缓和了一点儿.
只是那罕齐倒也不觉得奇怪.愣了愣.自己也便笑了.抓了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笑了一会儿.便又严肃的起來.那季子显看着槐海说:“槐将军.你的意思本皇子明白.可是……现在正是两方敌对时期.又如何可以找到一个为我方利用的女子去接近北中扬.何况进入峡关.也并非易事.”
一下子.槐海轻轻的点了点头.觉得季子显说的沒有错.这短时间.就算是找到一个女子.可要是进峡关也是难上加难.
而这时.穆尔楦见众人神色凝重.心里倒也是有了打算.淡淡的开口说:“其实……并非要进入峡关.”
穆尔楦这句话一说完.所有的目光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众人似乎忘记了.这个女子就是当日献上三计.帮助季子显攻下紫禁关的女子.若是沒有那三计.若是沒有那方阵.或许现在.这紫禁关的主人还是原來之人.
季子显声音温柔的问她:“尔楦.你的意思说让那北中扬主动出关.”
穆尔楦笑了笑.点了点头说:“沒错.若是他主动出关.自然好办.”
“可是那北中扬岂会单独出关呢.”其中一个将军问道.
穆尔楦沒有半丝急躁.总是显得那么从容.她缓缓站起身來.朝着那一副大地图走去.季子显自然也是起了身.走在穆尔楦的身后.
看着那一副地图.穆尔楦伸出手.指了指峡关的西南面.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众人不明白.穆尔楦这是何意.那槐海依旧是绕这自己的胡须.那眼神里似乎是明白什么.接连的点头.顿时也便笑了起來.对着穆尔楦说:“穆姑娘的意思.应该是想在这西南面将北中扬引出來吧.让他自己落于圈套.”
“沒错.这西南面连接的不是紫禁关方向.这北将军从西南方向出來.自己不会顾及.也不会想到.在那个地方有我们的兵正守着.”穆尔楦说.
“可如何才会他单独出來呢.”季子显看着穆尔楦手指的方向问道.
想必这个问題是所有人想知道的.穆尔楦也不急.缓缓的说道:“方才罕将军说了.这北将军乃是之人.若是想他单独出关.又不带一兵一卒.自然只有为之.何况在西南方向将其引出來.这北将军自然是不会顾及太多.”穆尔楦说完扫视了众人一眼.继续说:“而想不进峡关就可将其引出.只要一副画像便可.”
穆尔楦说的如此清楚.众人也便是明白了一二.这一计策.想不也只有这穆尔楦才会想的出來.
一语道破所有.想必穆尔楦的谋略.已是无人能够相比.季子显虽是将军.在战场上英勇无比.无人能及.可是谋略之上.却不及穆尔楦.
“穆姑娘果然是足智多谋.末将佩服.”槐说俯首说道.
“看來得姑娘者.必定是天下坐拥之人.”
穆尔楦已经不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了.当她回过身.看向季子显的时候.她看到的.是季子显那一脸温柔且敬慕的笑容.那一刻.穆尔楦告诉自己.只有这个人.才是自己一生的爱.
她知道.若是换做那个坐在龙位上的男子.那样眼神定是担忧.他会担忧自己的帝王之位.会担忧眼前的这个女子果真有了那十二金言.
可是他季子显不同.他不担心任何.只是担心她穆尔楦会离开他.他永远不会担心这个女子会替代他.成为王.因为他知道.这个女子.一心一意.都在为自己.
那一日.穆尔楦独自坐在凉亭边上.许是要入冬的原因.此时此刻的天气.显得很冰冷.夜里也微微的起了风.穆尔楦披着景儿拿过來的帛纱披衣.才暖和了一点儿.
景儿说:“主子.天都变了.不妨进去吧.”
穆尔楦摇了摇头.说:“其实这些天.每日练剑.体质好了很多.这点儿微风.岂会寒到.”
景儿想來也是.自从穆尔楦终日练剑开始.体质的确是好了很好.不像在大临的时候.动不动就会生病.
这个时候.平阳公主走了过來.景儿见到平阳公主.行了个礼.便退下去了.
平阳朝着穆尔楦的对面坐了下來.轻声的说:“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我沒有想到.尔楦你竟然有这般才智.”
穆尔楦浅浅的笑了笑.她只说:“公主你见笑了.”
“怎么会呢.”说到这里.平阳公主止了言.似乎把话含了很久.才说:“尔楦.你开心吗.”
穆尔楦一振.这番话.竟是那么的熟悉.她还记得.这句话.她曾经问过纳吉陵.她问过纳吉陵开不开心.那个时候.她沒有得到答案.她知道记得.那个时候.纳吉陵是那么的悲凉.就连一个笑.都是苦的.
而今天.那个叫做凝心的女子竟问起了自己.她问她:你开心吗.
穆尔楦顿了.她多想告诉这个女子.她开心.只是这一刻.穆尔楦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她终于是明白当时的纳吉陵也沒有办法回答的心情了.
平阳说:“尔楦.你开心吗.來到这里.和他在一起.你真的开心吗.”
她不断的问她.穆尔楦看着平阳的那双眼.她知道.平阳想知道自己的答案.
穆尔楦说:“相信公主……能够待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也是开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