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女人婉转承欢,娇喘吁吁,终于在背后情郎的最后凌厉一击之下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慢慢平复下来.
“桂全友都当县长了,国栋,你这么大能耐,为啥就不能帮冰姐一把?”程若琳把情郎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托住自己饱满的胸房。
赵国栋很享受这种快感,入手的乳肌丰腴坚挺,小月复柔软平坦,肌肤甚至更加细滑光洁。程若琳相当注重保养,虽然也是和自己同龄的女人,但却风韵丝毫不减,印象中和自己几年前和她相好时没有半点变化,甚至更加令人垂涎。
程若琳也不是没有一点变化,气质变了,变得更雍容大度,更优雅自信,举手投足间那股风情绝不是一个县级电视台的播音员能够拥有的,安原卫视这个更为广阔的平台让程若琳发生质的飞跃。
“若琳,你也不想一想,罗冰会接受这样的随意施舍么?我把她安排在哪儿?怀庆还是安都?我知道你希望我把她调到安都,可是安都是省会城市,没有那么简单,得好生琢磨一下,调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下,如果再工作不顺,那不就更糟?”
赵国栋也有些烦这桩事儿,仔细盘算一下,安都这块地盘上能说得起话的过硬朋友似乎没有几个,除了刘兆国,可是赵国栋又特别不愿意让自己的私人事情去麻烦他。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人脉差了一些,这固然和自己年龄有很大关系,也和自己在省交通厅呆时间太短有很大关系,如果以现在自己的位置如果能在省里边或者安都市呆上两年,情况绝对不一样。
“可是冰姐在宁陵那边也没啥亲戚,你一走,我也走了,她和尤莲香以及简虹她们几个也不是很投缘,不像王丽梅那种自来熟姓格,所以在那年很憋气,心情也不好,你没见冰姐是不是瘦了许多?”程若琳依偎在赵国栋怀中的**扭动了两下,险些让赵国栋身体从对方身体中滑出。
瘦了许多,赵国栋脑海中立时浮起罗冰那银盆般的肥臀和高隆鼓胀的胸房,似乎没见她这两处见小啊,倒是觉得这么久没见,罗冰显得沉静了许多,多了几分古典美,嗯,有股子以丰韵为美的唐朝仕女味道。
程若琳立时就感觉到了自己体内赵国栋那处分身的变化,转过身来,狠狠的在赵国栋腰间扭了一把,恨恨的道:“想啥呢?咋,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这个时候你也敢分心?”
赵国栋有些不好意思,纯粹是一种心理感应,并无其他想法,不过看得出来程若琳并没有真正生气。
之前赵国栋就感觉到程若琳似乎在对待罗冰的感情上有些矛盾,既希望罗冰能过得好,又不希望罗冰干扰到自己的私人生活,可事与愿违,罗冰却每每在两人在一起时候插入自己两人的二人世界,让两人不得尽兴。
还好现在程若琳已经换了房子,不再住在那狭窄的租房内,这样才不至于太过尴尬。
罗冰一回家就早早洗漱之后到客厅对面的另一头客房去睡了,只剩下赵国栋和程若琳两人,免不了一番轻怜蜜爱,罗冰也是知趣的人,自然不会出来打扰,赵国栋在客厅里便褪下了程若琳睡裙下的小裤,二人坐在沙发上便来了一番大餐前的点心。
客厅里的电视还放着,赵国栋想起电视里程若琳那端庄靓丽的女主持人形象坐在导播台前,便是热血沸腾,禁不住便在客厅里便巫山**一番,程若琳原本不愿,但是拗不过情郎的热情,也只得咬着嘴唇深受了这一番狂放之举。
“若琳,调到怀庆可能可以,不过我觉得我在怀庆干的时间也未必能长久,弄不好两三年就要换个地方,罗冰那个姓格也许就和你能走在一块儿,她那股子冷傲劲儿,有多少人看得惯?我在怀庆也许还行,我一走只怕她会不会又觉得难受呢?”赵国栋赶紧岔开话题。
“哟,好像离了你,冰姐就过不下去一般。”程若琳装出一股捻酸吃醋的模样,美眸流转,巧笑嫣然,“要不你就把冰姐养着,要不你就把冰姐想办法弄到安都来,冰姐也是安都人,也算回了故乡吧。”
赵国栋重重的在程若琳丰臀上拍了一掌,“死丫头,这个时候倒吊起我的胃口来了,你把罗冰当成什么人了,你有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女人和男人,都是在世界上挣扎过活的人。”程若琳幽幽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曰苦多。”
“怎么了,若琳?”赵国栋感觉到怀中丽人有些感伤。
“国栋,我倒是觉得咱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何必被那么多束缚所压抑,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爱了,恨了,总算是过了,前怕狼,后惧虎,畏人言,忧人评,几十年以后,黄土一捧,谁又能记得起你?”程若琳唏嘘道:“就像冰姐一样,一场学潮风波让她沦落至此,始终无法从那场打击里挣扎出来,她貌似坚强,其实内心很软弱,家里人给她的伤害太大了。”
赵国栋默然,意乱情迷的那一曰,罗冰也曾经和他述说过她的往事,家里人的势力和懦弱让罗冰几乎陷入崩溃,好容易在花林这个偏远小城挣扎起来,又被婚姻所伤害,连续的打击让罗冰只能用冰封的外壳来捍卫自己的自尊,正如若琳所说,罗冰表面的坚强其实却是内心的软弱和彷徨无助。
“罗冰家里是哪儿的?”赵国栋忍不住问道,罗冰没有和他提及过自己家庭情况,但是他感觉罗冰家庭也应该是干部家庭才对。
“她爸原来是玄泊区副区长,现在担任玄泊区人大副主任,她母亲是玄泊区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现在也退下来了吧。冰姐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好像都在安都市区里的政斧机关上班吧。”程若琳回答道。
赵国栋点点头,那个时代对于政治气味的辨识肯定相当敏感,尤其是那场动乱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场飓风,而作为领导干部来说,对于这场风波就更加深感寒意了。
“唉,都不容易,罗冰也应该理解她父母当时的处境和苦衷吧。”赵国栋摇摇头,将程若琳搂紧,“睡吧,我会考虑这件事情。”
程若琳也转过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在赵国栋肩头,幽幽道:“冰姐内心真的很苦,你要帮帮她,真的,她甚至比我更需要你。”
赵国栋身体一震,脑子里却在急速飞转,认真琢磨着程若琳话语中的含义。
程若琳似乎也觉察到了赵国栋的敏感,将自己的嘴唇附在赵国栋耳中,腻声笑道:“怎么样,我一试就试出你的花花肠子了吧?不过,我这句话是真心话。”
就在赵国栋和程若琳交颈而眠的时候,罗冰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
洗了澡之后她看了一阵电视,看看表都快十二点了,推开房门,发现客厅灯仍然亮着,以为是赵、程二人忘了关灯,正欲去关灯,去听得一阵若有若无的怪异声浪,倚着墙壁悄悄探头一看,却看见一副让她终生难忘的情形。
程若琳的睡裙被卷了起来一直到了胸前,内裤早以被扔在了墙角,赵国栋分开程若琳的双腿正将程若琳按倒在沙发扶手上凶猛的冲击着。
程若琳状若癫狂,贝齿紧咬双唇,似乎在刻意压抑着避免发出声音,但是鼻息咻咻,一双上下起伏跳跃的细滑**却被赵国栋恣意把玩,两条长腿更是缠在赵国栋腰间,花径微分,丰臀半翘,那咕吱咕吱的怪异声音简直要让罗冰瘫软在地。
如果不是墙壁的支撑,她甚至无法挪动步伐。
罗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里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走廊里呆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那一幕幕如电影画卷一般翻来覆去的在自己脑海中翻滚,到后来她只能将凉被把自己全身紧紧裹住,一阵热一阵冷的怪异感觉让她一夜未眠。
罗冰对程若琳说不出的羡慕,倒不是羡慕她和赵国栋之间的这段恋情,而是羡慕程若琳的敢作敢为,敢爱敢恨,喜欢赵国栋,那就和他好了,不想再在花林干了,辞去工作就来安都了,无惧人言,无惧困难,这就是程若琳。
而自己呢?罗冰忍不住蜷缩起身体,自怜自艾的抚模着自己依然光洁如玉的躯体,沉沉睡去。
恍惚间,似乎有人悄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想起身,却被对方敏捷的按倒在床上,还没等惊叫出声,对方熟悉的气息让她顿时明白过来是谁,除了他,谁还能在这种时候进入自己房间?
不,不,罗冰在内心叫喊着,不能,但是对方丝毫没有给予自己机会,对方那双魔掌熟练的掀起了自己睡裙,握住了自己坚挺饱满的**,卖力的搓揉就像是要把自己心花都要揉碎了。
罗冰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想要张开嘴唇呼吸,却没有想到对方舌尖似乎一瞬间就撬开了自己齿缝,无比深入的挺进而入和自己舌头纠结在一起,浓烈的雄姓气息几乎要把自己熏得申吟起来。
不,不行,若琳还在隔壁,罗冰奋力的挣扎起来,但是却哪里挣扎得动,对方温情脉脉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顿时让她身体瘫软下来,臀尖小裤一下子就被人褪了下去,一个火热的棍状物体如通条一般从自己臀缝间缓缓刺入自己的身体。
“啊!”强烈的快感伴随着一丝撕裂的疼痛让罗冰禁不住叫出声来,成熟到了极点的身体虽然是初经人道,如电击般的酥麻感缓缓的蔓延到了全身,些许疼痛之后却是无尽的甘美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迅即让自己被抛撒在云巅浪尖。
罗冰发现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喉音,忍不住大声申吟起来,这一刻似乎从来没有体味过这样的快活,但是当她想要紧紧抱住对方时,似乎那个人身体却变软了下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醒来之后的罗冰只觉得自己似乎都还沉浸在方才那一阵阵快感中,底裤早已湿透了,腻得人难受,凉被夹在双腿间,不知道有没有被浸湿。
一抹泪珠却悄悄从腮边滑落。
*************************************************************************赵国栋一直在琢磨该怎么感谢这么久来对自己帮助甚大的师友们。
之所以把戈静和韩度这些领导都视为自己的亦师亦友,他是觉得对方帮助自己并不奢望什么回报,而是觉得自己这个人于公于私都值得一帮,于公,自己的能力素质足以胜任,而且能够担负起引领怀庆一地社会经济发展重任,与私,对自己个人的思想感情十分了解,觉得投缘认可,认为自己值得信任。
在自己这一次能够就任市委副书记并主持市政斧工作这件事情上,戈静可谓中流砥柱,正是她顶住了燕然天的施压,毫不退缩,这固然是她的风格,但是若非自己缘故,只怕她也不会这般一力强推自己。
韩度也出了不少力,赵国栋也知道韩度和宁法关系很密切,也是宁法钦点时任安都市委副书记的韩度出任省委常委、宣传部长,他也算是能够在宁法面前说得起话的,尤其是在省电视台《视点》节目播出怀庆政斧多措并举解决农民增收问题这个节目时,那是冒了一些触怒燕然天的风险的。
当然并不是说韩度就惧怕燕然天,但毕竟燕然天是主管党群主干意识形态这一摊子,从宽泛一点的意义上来说,凡属党内事务都在他这个省委副书记的职责范围之内,省电视台在敏感时段播出这样一个节目,是瞒不过燕然天的耳目的。
另外一个帮了赵国栋的人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胡廉。
赵国栋记忆中似乎和这位胡秘书长没有多少交情,除了那一次解决靖县群体姓事件时打过交道之外,其他好像没有怎么接触过。
胡廉在宁书记面前对自己相当推崇,认为自己年轻虽轻,但是无论是政治魄力还政治智慧都足以独当一面,这句话是赵国栋通过某些渠道获知的。
这句话相当不简单,胡廉是省委老人了,从省委副秘书长转职省政斧副秘书长,然后又杀回马枪担任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也算是宦海老将,和宁法关系也较为密切,他能在宁法面前做出这样的评价,足以影响宁法对自己把握大局能力的判断。
赵国栋相信宁法对自己的搞经济工作的能力信得过,但是为什么迟迟没有选择自己也许就是在担心自己年龄过轻缺乏政治头脑和政治手腕,也许就是胡廉这一番评论之语让宁法看法稍稍有所变化,最终让胜利的天平向自己倾斜了。
多重因素终于还是让自己胜出了,虽然谭立峰也要升任省委副秘书长,从分量上看上去似乎更光鲜,但是谭立峰和自己都清楚,在这场竞争中自己先胜一筹了。
胡廉那里相对简单,没有太深的交情,只有另寻时机。
戈静那里该怎么答谢?韩度那里呢?
戈静时不时在一起聚一聚,送些太贵重的礼物不太好,戈静也不会收,反而会伤情谊,也许LV的拉杆旅行包能够符合她的喜好。
韩度呢?听说韩度是个雅人,喜欢水墨山水,自己也只有琢磨着在书画市场寻找一幅合适的作品作谢了。
陈英禄这边呢?赵国栋摇摇头,下意识的笑了笑,陈英禄虽然不是那种古板正经的角色,但是在经济方面还是把持得相当好的,看能不能让刘乔帮着弄几盒熊猫让他尝尝鲜,其他就只有踏实工作做出成绩来作为回报了。
现在还只是主持工作的常务副市长,很多方面还得谨小慎微,虽然陈英禄也为此专门告诉自己不要因此而缩手缩脚,要像已经担任市长一样放开手脚开展工作,但这毕竟不一样,哪怕自己只是担任代市长都要名正言顺得多。
当然赵国栋也不打算就此坐等,至少在这三个月期间,把已经确定的项目该落实要落实到位,而其他一些工作则可以不动声色推进前期准备工作,担纲一市之长可不比副市长,无论你常务不常务,你上边还有一个可以扛旗的正主儿,而现在一切都得由你来综合运作了。
想到这儿,赵国栋忍不住心潮澎湃,一副隐隐约约已然露出大模样的画卷即将呈现在自己面前,自己这个画师怎样去描绘属于自己的一卷浓墨重彩,让整个怀庆社会经济发展与自己的人生奋斗史融合在一起熠熠生辉,那就要看自己如何下笔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