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扶我去厢房。爱睍莼璩”她对南欢道。
“二小姐,怎么了?”
南欢见她的脸颊泛着一抹妖异的桃红,吓了一跳,连忙扶她离去。
二人疾步来到厢房,南欢扶她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见主子如此,自也着急,“二小姐何处不适?”
玉轻烟连续喝了三杯茶,还不解渴,而且热得越来越难受,很想跳进一方水池求个痛快攴。
一定是方才在花苑喝的那杯热茶被人做了手脚!
难道是媚药?可是,并没有那种饥渴、难耐的感觉,只是觉得很热、很热。
她猜不到自己中了什么药、什么毒,为今之计只有吩咐南欢去准备一桶微温的水,用沐浴解除身上的热性逭。
南欢掩上*门去灶房,玉轻烟坐立难安,扯下所有衣物,只剩贴身的丝衣和丝裤……头越来越晕,热度烧得眉目热热的,她闭上眼,半晌才又睁开眼,看见房门开了,一抹黑影飘进来……
她努力地睁大眼看清楚来人,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模糊一片。
来人是高晋扬。
方才,他看见她急匆匆地和侍婢离开,便过来瞧瞧。在窗外,他听见了她和南欢的对话,也看见了她的异样,便进来看看她。
“你怎样?”他靠近她,伸手搭她的手脉。
玉轻烟坐在榻上,忽然看清楚了伸过来的东西,是一支冰棍。
她猛地抓住冰棍,又舌忝又咬,可是,为什么一点也不冰凉?
高晋扬吓了一跳,用力地抽出手,后退两步。
她看见了一整块高高的冰块,合身扑过去,用力地抱住,用脸颊蹭着,用唇舌舌忝舐,完全迥异于平时端庄、淡定、从容的形象,令他大跌眼镜。
他推开她,她再次扑上身,这回,她凑巧吻到他的唇。他僵住,任由她的舌尖舌忝来舌忝去,甚至伸进来搅来搅去,他反客为主,掌控了主动权,吞噬了她的唇舌。
她太凶猛了。
他拥着她倒在榻上,她的双腮染了妖异的红,一双美眸水濛濛的,眸光迷乱,分外勾人;她的唇瓣湿润粉女敕,还伸出小舌轻舌忝唇角,撩拨他的神经;她娇躯火热、绵软似水,好像随时都可以接纳他;她的藕臂勾着他的脖颈,深入衣袍中,他的后背……
如此撩人的媚态,如此火辣的勾*引,已然令他血脉疾行。
玉轻烟急切地剥他的衣袍,吻那清凉的冰块,可是,她吻的是他结实胸肌上的小小点,还用力地吮*吸,惹得他抽了一口气。
高晋扬被她弄得全身是火,一股热流在小月复窜来窜去,涨得厉害,可是,她竟然推倒他,翻身趴在他精悍的身上不断地磨蹭。
她只当他是一大块冰,舌忝他、吻他好像可以缓解她身上的炽热,便乐此不疲地吻来吻去,从脖子一路下滑,直至小月复。
一股热浪飞速涌起,他真想按住她的头,要她负责为自己泻火。
可是,她很聪明,绕过那直挺挺、雄赳赳的宝贝,在他的大腿内侧继续舌忝吻。
他恼怒地抓她上来,翻身压住她,狠狠地顶住娇躯,正想一鼓作气地贯穿她,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二小姐……二小姐……”
南欢在往外头叫。
如若没有应声,她迟早会闯进来。
为了避免这尴尬的撞见,高晋扬道:“我正为她疗伤,你在外头等着。”
南欢认得出来,这是高晋扬的声音。
他身怀武艺,说不定能帮二小姐呢。
玉轻烟好像清醒了一点,又好像觉得这冰块不够冰凉了,开始抗拒他。
他牢牢压住她,她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痛得抽气,心头渐起怒气,更不想饶过这个咬自己的丫头。
“嗯……不要……”
她娇嗔地呢喃,娇柔,沙哑,天生的媚音,***蚀骨。
高晋扬将掌心贴在她的心口,将真气输入她体内,解了她体内的诡异药性。
半晌,玉轻烟慢慢睁眼,看见他一丝不挂地压着自己,看见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心口,震惊得瞪大双眸,正想打他、推他,却发觉心口有一股温热的气流涌进来。
他撤掌,迅速低头吻她。
她挡住他的唇,“虽然你为我耗费了真气,但我从未想过以身相许。”
“你以为你阻止得了?”他将昂扬顶住她,让她充分感受自己的需要,“方才是谁一个劲儿地扑过来?是谁死缠烂打地吻我?是谁恬不知耻地勾*引我?”
“不是我!”她连忙解释,“方才那个根本不是我!也不是我的意愿!你不能怪我!”
“即便不是你的意愿,那也是你!”他满额黑线。
“你耗费真气救我,我……我可以帮你泻火,但要用我的方式……”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豁出去了,不就是给他泻火嘛,有什么麻烦?
玉轻烟要他躺着,右手握住他的宝贝,做上下运动。
这力度刚刚好。
高晋扬舒服地呼了一口气,一脸的陶醉、享受样儿。
她别过脸,看见了自己的衫裙,便想着先穿上衣衫,然而,他坐起身,将她整个人揽到怀中,双手覆住她胸前一双雪白的小兔兔,用力地揉捏。
“喂,别得寸进尺。”她停下来,用手肘撞他。
“你想这样,还是想我霸王硬上弓?”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只是半年多,她的身形长开了不少,虽然还是纤瘦,但该长的地方都长了,一双雪玉已有苹果那么大,微微翘起,手感很好。
玉轻烟咬唇:好,我忍!
高晋扬吻她的细肩、后颈、耳垂,滑来滑去,享受这***之乐。
(以下五百字已屏蔽,请妹纸们自行想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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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时辰后,玉轻烟才回到花苑,而第一部分的比试也结束了。
午膳时辰已至,所有人都去用膳,未时二刻再进行第二部分的比试。
赵老爷提供了精致、可口的午膳,让宇文熙、宇文策和玉轻烟三人在风景优美的水榭进膳。
“玉姐姐,方才你去哪里了?为何这么久才回来?”当时,宇文熙很想去找她,可是比试正进行着,他要记分,走不开。
“府里有点事,我出去了一趟。”想起方才那件事,她的耳根又发热起来。
“府里出了什么事?”宇文策注意到她的神色有点怪。
“也没多大的事。”玉轻烟连忙岔开话题,“陛下觉得哪个闺秀、小姐姿容最美?”
如若是毁容之前的玉轻雪参加比试,定能夺冠。沈凝是后勤人员,没有参与,其妹沈澜十六岁,倒是参加了。宇文策同父异母的妹妹宇文媚,年十六,参加了。玉轻莲有腿疾,不良于行,自然不会参与,而玉轻霜和玉轻岚都参加了,还有谢思芙。
宇文策笑问:“陛下给哪一个分数最高?”
宇文熙笑呵呵道:“在朕心中,自然是皇姐最美。那些闺秀、小姐的姿容,都及不上皇姐,只能说,各有千秋。”
玉轻烟追问:“陛下快说嘛。”
“宇文媚、玉轻霜容光清秀,皆得天地之灵气,各有七分。”宇文熙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些小家小户的小姐,参差不齐,不提也罢。”
“臣与陛下的看法不太一样,臣以为,沈澜端庄温婉、明雅秀美,臣给八分。”宇文策道,“不过,在臣心目中,任何美人都及不上某人。”
其实,谢思芙颇为美艳,他没给高分,是不想横生枝节。
玉轻烟知道他所说的某人指的是谁,宇文熙也知晓,却故意道:“郡王心中最美的人是谁?是曾经喜欢过的女子?”
宇文策淡淡一笑,“陛下说笑了。”
膳后,她先行离去,宇文熙想追过去,却被宇文策拖住。
回到厢房,南欢禀道:“二小姐,奴婢问过了,下人沏茶后交给丫头送到花苑,送茶水的丫头名为小绿,二小姐可要见见?”
玉轻烟颔首,片刻后,小绿进了厢房,低垂着头,“小姐有何吩咐?”
“你家里穷,只能到大户人家当丫头挣一点银子补贴家用。”玉轻烟冷冷道。
“小姐如何得知?”小绿惊诧地问。
“是谁指使你在茶水里下药?”玉轻烟语声柔缓,却令人觉得充满了戾气,“只要你如实说给我听,我不但不怪你,还给你一袋银两。”
“下药?什么药?”小绿又惊又不解,“我没有在茶水里下药。”
“是吗?”玉轻烟轻柔道,“你不承认不要紧,但你的家人会断臂断腿,甚至会不幸遇害。”
小绿睁大了眸,愣愣地看她,好像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南欢喝问:“你负责送茶,是不是你在茶水里下药?再不从实招来,二小姐便将你交给赵老爷处置。”
虽然赵老爷待下人宽厚,但如若下人真的犯错,绝不会偏私。
听了这话,小绿的小脸立刻绿了,哭着磕头,“小姐,我真的没有在您的茶水里下药……我与小姐素未谋面,无冤无仇,怎会下药害您?”
“你送来的茶的确被人下药,你如何解释?”南欢厉声问。
“我也不知……”小绿泪水涟涟,担心这位小姐将自己交给老爷,那便会丢了这份工。她努力地回想,“对了,我送茶途中遇到一人。”
“遇见谁?”南欢惊喜地问。
“我不认识她。”小绿挤眉,低垂了眸。
玉轻烟问:“是男是女?有何特征?你与那人只是擦肩而过?”
小绿回道:“是女子,她去茅房,认不得路,我告诉她怎么走,但她还是不知怎么走,要我带她去。我便带她去了,快到茅房的时候,我绊了一下,差点儿跌倒,她及时扶住我,不然,小姐的碧螺春便洒了。”
南欢特意跟下人交代过,二小姐要喝碧螺春。
玉轻烟又问:“那人容貌如何?穿什么颜色、款式的衫裙?”
小绿想了想,“奴婢不太记得了……对了,那人走路一瘸一瘸的,该是不良于行。”
玉轻言与南欢对视一眼,下药之人终于浮出水面。
小绿退出去,南欢道:“二小姐,是二房的莲小姐。”
玉轻烟唇角微勾,眼风渐渐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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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的比试是品性,其实,品性很难测试,因为,每个人都会装,都会展现出最虚伪、最美好的部分让众人看。因此,在这个环节,玉轻烟只设置了一个问题——由宇文策对每一个上台的佳丽发问:你心目中的金钗之首是谁?你觉得哪一个佳丽最丑?请说出原由。
这个问题可以折射出每个人心理的阴暗面、妒忌心与心机城府。
第三部分是才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可,只要是最能展示自己才艺、魅力的,皆可表演。
酉时,三个环节的比试终于结束,三个擅长珠算的掌柜紧张地算每个人的得分。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统计结果出来了。
此次评选活动评出前三甲、最具才艺之金钗和最具气韵之金钗,接着是魅力金钗七名,沈澜摘得金钗之首的桂冠,第二名为玉轻霜,第三名为宇文媚,最具才艺之金钗和最具气韵之金钗为富家千金所得,七名魅力金钗则是玉轻岚等人。
结果一公布,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开心有人怒。
谢思芙颗粒未收,气得奔过来,大声叫嚷:“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她怒指沈澜,“我比她们丑吗?”她愤怒的指尖移向那两个得到名次的富家千金,“我的琴艺比她们差吗?我家世好,相貌好,身段好,才艺也好,样样都好,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众佳丽好整以暇地看她发癫,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郡王,这如何是好?”赵老爷没想到当朝内阁首辅的掌上明珠会撒泼,丢尽了谢家颜面。
“得失心,是品性测试的其中一项。”宇文策去安抚她的情绪,低声道,“谢小姐,众目睽睽,你想令尊闻声而来吗?”
“我知道此次十二金钗评选是玉轻烟办的,大家可知她为何不参加吗?”谢思芙得意地说出秘密,“因为,她是彻头彻尾的**荡妇,不仅勾*引郡王,勾*引沈昀,还勾*引年纪尚幼的陛下。她怕被人知道她的真面目,不敢参加。”
这番话,引起众人哗然。
玉轻烟静静地坐着,恬淡得仿佛与自己全无关系。
宇文熙怒火燃烧,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立刻赐她死罪。
谢思芙很满意这个秘密引起的反应,觉得自己报了仇,“**荡妇,人尽可夫。往后,诸位要看好自己的夫君或是心上人,否则,被她勾*引了去,那可是……”
“放肆!”宇文策扬掌,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你竟敢打我……”她捂着脸,又惊又怒。
“身为谢家长女,你的端庄呢?你的头脑呢?你的胸襟呢?”他语声森寒,面色如铁,“我代你父亲教训你!”
“父亲不会打我!”她怒吼。
谢氏走上去,怒喝:“回去!”
谢思芙委屈道:“姑姑……”
谢氏怒斥:“还想丢人现眼?”
姑姑终究是长辈,谢思芙带着一颗受伤的心跑出畅思园。
谢氏刚到畅思园接次女,看见了谢思芙撒泼的一幕,便上前阻止她继续丢人。
玉轻烟从容地迎接那些异样的目光,那些难听的议论声从左耳进、右耳出,无动于衷。
宇文熙担心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玉姐姐……”
她站起身,在万众瞩目下离开了畅思园,他连忙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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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轻烟一再强调自己没事,宇文熙才依依不舍地回宫。
她前往玉轻莲的厢房,玉轻莲没想到她会来,有点心虚,有点无措,“烟妹妹有事吗?”
冷天晴道:“这人参、灵芝是滋补的良药,是二小姐的一点心意,莲小姐收下吧。”
玉轻莲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婢去接过来。
且收下吧,至于何时吃,不知猴年马月了。
“今日畅思园很热闹,莲姐姐去了吗?”玉轻烟当自己是主人似的,不客气地坐下,明知故问。
**轻烟会如何折腾轻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