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国的白烨尧终于娶后了,除了揽月国大肆庆贺外,还在各国都邀请的人参加,被邀请的人更是稀奇古怪。悫鹉琻晓
尤以大辰国被邀请的人更为奇怪,有种地的农民,有打渔的渔民,还有当木工的工匠,连绣坊的绣娘也被邀请在列,反正是各行各业的人都有。
好在揽月国的白烨尧一向神秘,做事也总是出人意料,大家也不足为奇。
所以当听说在贵族中子弟中居然还邀请了杨晨兮,杨旭兮两姐弟,大家都是只是诧异了一下就归于平静了。
当然三王爷司马神医也被在邀的名单中,当众人想到三王爷对杨晨兮与杨旭兮的喜欢,大家也就更是觉得理所当然了,想来两姐弟能参加定然是借着三王爷的福去了。
只有晨兮才知道,这所有的人都是烟雾蛋,就是为了使得她与旭兮参加大婚不那么突兀,不被人怀疑。
想到这些,晨兮不禁喜悦的勾起了唇,这白君王真是爱惨的母亲,为了让母亲高兴,为了让母亲不留丝毫的遗憾,所以把自己与弟弟请去观礼了。
因为只有亲人的祝福才能让这大婚更完美!
“春儿,一会陪我去翡翠阁看看有什么稀罕的东西。”
“翡翠阁?”春儿咂舌道:“那里的东西好贵的。”
“贵不怕,只要好就行了。”
“小姐,您这是买东西准备送给谁呢?这么大手笔?”
“自然是揽月国的皇后了。”
春儿一听笑道:“听说揽月国的皇上宠皇后宠到骨子里了,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摘下来给她,那皇后要什么没有?哪能看得上您送的东西呢?”
“他送的是他送的,我送的是我的心意,说不定我送得更得皇后的心呢!”晨兮有些吃味道。
“扑哧”春儿失笑道:“大小姐,您就吹吧,你跟揽月皇后素味平生的,她能喜欢您送的?她当然是更喜欢白君王送的才是,听说白君王娶她时就宣誓,从此后宫就她一个,不会再纳任何妃子,这话一出来,不知道羡慕煞了多少女人呢,这天下哪找这么专情的男人啊!还是有钱有势,长得英俊无比的男人,这皇后真是前辈子烧了高香了,怎么让她找到白君王的呢?”
晨兮抿着唇笑,要是让春儿知道这皇后就是母亲的话,非得吓死不可。
这时又听春儿道:“听说那皇后还不年轻了呢,都三十岁了,你说这女人该长得多美啊,能把一代君王迷得但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傻春儿,爱情这东西很奇妙的,不在乎长相与否,只在乎心里那瞬间的悸动,想来白君王与那皇后就是这种吧,当然相信皇后一定也是个美貌的人。”
“瞧小姐说的,好象您多懂爱情似的,您才多大点儿?”
“我不懂你懂么?”晨兮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还不给我梳妆,要是好东西被别人买走了,唯你是问!”
春儿吐了吐舌头,帮晨兮扎起了小辨子。
晨兮嘴里这么说,心却微微一涩,是啊,她懂爱情么?
前世她以为她是懂的,所以为了爱飞娥扑火,至死方休。
可是她现在却不相信那是爱情了,因爱情就是美好的,是两情相悦的,只有一方的付出,一方仅是利用,那就不是爱情,因为爱情这两个字太神圣了,不能容忍丝毫的利用与阴谋!
爱情就是毫无保留的,没有功利的,只是纯粹的为对方付出,哪怕是生命!
只要这样才是爱情!
一如白君王对母亲那样,而母亲亦是白君王的。
要不,以母亲的手段与心机,怎么可能斗不过二姨娘呢?
现在她才明白,其实母亲早就爱上了白君王,对于父亲只希望敬而远之!
父亲的冷落正是母亲所求的,要不是有她与旭兮,母亲也许早就为了心中的爱情一死殉情了。
想到了白君王与母亲之间的爱,晨兮突然有些酸溜溜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抢了般。
抬起对看到镜中春儿手巧的样子,不禁有些失笑了,她这是怎么了,白君王对母亲好,这不就是她最愿意看以的么?她难道还吃起醋来了?
不过还真是,两世为人,她才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暖,却被白君王横刀夺爱,夺了去,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呢。
“扑哧”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笑自己的傻里傻气。
春儿一愣,道:“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梳得发型很可笑么?”
“没有,你继续梳吧。”晨兮连忙正经起来,弯弯地眼里却全是笑意。
春儿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打量了一番梳的头发,不过是平日常梳的,并没有什么不妥,遂摇了摇头顾自梳起来了。
这几日小姐一直怪怪的,总是这般露出又是不舍,又是高兴,又的哀怨,又是兴奋的样子来。
要不是小姐年纪还小,她都以为小姐是在思春呢。
晨兮顾自想着林氏与白烨尧的事,哪知道春儿心里想的,否则她非得郁闷死不可。
待春儿梳好的发,她看了眼满意道:“好,不错,就这么着吧。”
春儿看了看,又挑了根碧玉簪子插在了晨兮的发间,一下让她的小脸明媚了不少。
春儿这么才高兴道:“这样才更好看了。”
说到这里她气愤道:“二小姐真是太可恶了,竟然在外面传言,说您又丑又笨脾气又不好,这样下去整个京城谁敢娶您啊?”
晨兮目光微闪,无所谓道:“要是真没有人敢娶就好了。”
春儿一急道:“小姐您这是说什么啊?您要不是嫁将来老了怎么办?”
晨兮打趣道:“你养我呗!反正等你及笄了就把你给嫁出去,让你的儿子孙子替我养老送终!”
春儿的脸顿时跟红布一样红,啐道:“讨厌,大小姐,没事就拿奴婢开玩笑!”
“怎么?你不愿意养我么?”
“愿意,当然愿意!”
“那就不结了?”
“呃……”晨兮狡诈一笑。
春儿这才知道上了晨兮的当,遂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再理她,顾自从衣橱里拿了件粉红色彩纱衣给晨兮穿上。
不得不说,晨兮穿上这粉红色的衣服,立刻映衬的人比花娇,就如三月的桃花,可爱而娇弱,一掩她眼中的锐利与清冷,整个人也柔和了不少。
春儿打量了翻道:“小姐穿这个颜色的衣服显得更象小姑娘了。”
晨兮照了照镜子,调侃道:“我本来才十二岁,不是小姑娘是什么?难道还是老太婆不成?”
“不是的。”春儿连忙道:“平日里您在府里穿着打扮,一看就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眼里并且透着威仪,让人只敢臣服不敢细观。不象今日这般可爱,让人有种保护的冲动。”
“呵呵,就你的嘴会说,好了,不早了,咱们出发吧。”
晨兮笑了笑,出门去,她也不欲让人能看出她的本性,这件衣服很好,让她看得比较幼稚,比较大众。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翡翠阁。
翡翠阁的掌柜就是个人精,长得一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他看到晨兮后,立刻露出精光迎了上来。
他知道虽然晨兮看着稚女敕,穿着也是普通,就连坐的马车也是很一般,但凭着他多年看人的本领,他还是看出晨兮身上与生俱来的威仪与高贵来。
“小姐,您想要买些什么?我们阁里的东西,老夫敢保证,您要在这里买不到,那到别的地方也买不到了。”
春儿笑道:“掌柜的,您真会吹牛,难道整个京城都买不到比您这里更好的东西么?”
掌柜立刻脸胀得通红,有些生气地瞪了眼春儿道:“你这小丫头,竟然敢小瞧我们翡翠阁!今日老夫还真夸了这口了,不信让你家小姐整个京城转转去,要是能找出比我们翡翠阁还好的东西,老夫就帮你们小姐付那买东西的钱!”
春儿听了倒是一愣,笑道:“都说和气生财,掌柜这脾气倒是大,我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倒把您挑得快赌咒罚誓似的。”
掌柜脸色一变,就要开口。
晨兮连忙道:“掌柜的,我的丫环不懂礼数,您不用跟她一般计较,快些介绍好东西给我看看吧。”
说完对着春儿瞪了一眼,春儿才掩着唇不说话了。
晨兮也暗中笑了起来,这翡翠阁的掌柜她倒是知道不少,实在是前世这翡翠阁太有名了,几乎所有的贵夫人都喜欢来这里买东西。
这掌柜倒不是什么坏人,东西也不错,待人也实成,可以说老少不欺,唯一就一个毛病,气量小,听不得别人说他的东西不好,不全。
要是这么说了,他非跟人急不可。
晨兮是来买东西的,可不来气人家老掌柜的,要是把老掌柜气坏了,她也于心不忍,所以赶紧陪了礼。
那掌柜见晨兮态度不错,遂心里一下平和了,笑道:“小姐要买什么样的东西,送给什么人?老夫帮着您寻模一下。”
晨兮沉吟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就是想看看有没有能一眼看得中意的东西。”
“那小姐您先在这里看着,看到什么好的东西,就跟老夫说,冲着您刚才的态度,老夫给您八折。”
“那多谢掌柜了。”
老掌柜笑了笑。
晨兮与春儿就着货架看了起来。
这时后面转出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对着老掌柜低语了数声。
老掌柜似乎一惊,看向晨兮的眼神有些怪异。
晨兮正好余光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当下却只作不知继续观赏着。
不一会,晨兮笑道:“对不起,掌柜,这里的东西还真没有太合适的。”
掌柜的沉吟了一会道:“这样吧,这外面摆的东西都是平常之物,想来是入不了小姐的眼,里面的雅间东西倒是比较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得先交一百两金子作抵押。”
春儿一听不乐意了,脸一板道:“咦,你们这家做生意倒是奇怪啊,看个东西就得花一百两金子,你们这是讹人么?”
掌柜的脸一沉道:“我们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你这丫头,不知道就不要胡说!”
“春儿!”晨兮按了按春儿的肩膀,不动声色道:“取一百两金子。”
春儿不情愿的取出了一百两金票。
掌柜拿了金票随意地看了一眼,放在了一边,然后笑道:“请。”
晨兮眼微微一闪,对春儿道:“春儿,去坐到马车里,半刻钟后我要是不出来,就找府衙报案。”
掌柜一下呆在那里,神色不明地看着晨兮。
春儿一惊,急道:“啊?小姐,这看首饰还是要劫人啊?不行,咱们不买了,走,回家。”
掌柜连忙道:“哎呦,这位小姐,您这是说得什么话啊,我们只是开店的,又不是黑店,怎么可能劫了您啊。得了,这一百两金票还您,你去别的地儿买吧。”
“怎么?这是欲盖弥彰么?放心吧,既然来了,我也要看看谁这么想见我!”晨兮冷笑一声,对春儿道:“去,外面等着去,今儿我倒要看看,谁这么神通广大,能知道我要来翡翠阁,还准备好这么大的架势引我进去。”
小春本待不依,却不敢违背晨兮的意思,遂瞪了眼掌柜就走到了马车边,站在那里,目光炯炯一眨不眨地死钉着里面。
掌柜苦笑了笑,这小丫环这么门神般的一站,还有人敢进来么?
晨兮勾唇一笑:“掌柜还不快走?难道你反悔了么?”
“不,不,杨大小姐请。”
“不装了?”
晨兮讥嘲一笑。
掌柜一愣,才意识到自己月兑口而出叫出了晨兮的姓来。
他讪然一笑道:“杨大小姐,老夫没有恶意,请。”
晨兮笑了笑,率先往雅间走了进去。
走到门口,掌柜连忙跑到了头前,推开了雕花镶玉的大门,晨兮眉一挑,这掌柜还真是深藏不露,居然是个练家子的,这身手……
敏捷啊!
打开门后,一道道柔和的光芒顿时溢出了门外。
果然是珍宝阁,两边的多宝阁上全是琳琅满目的珍宝。
但吸引晨兮的不是这些珠宝,而是坐在当中的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而坐,只一个背影就彰显着他的尊贵不凡,气宇轩昂。
男子一身黑金长袍,宽肩窄腰,脊梁笔直如山削,透着一股子的孤高与冷傲……
掌柜的待晨兮进去后,将门慢慢地关上,留给他们两人一室的静谧。
“坐吧。”他沉声道。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熟练无比的烫着面前的两个小茶盅,然后优雅无比的夹起了小茶盅,轻轻地晃荡着。
晨兮漫不经心地走到了他的对面,懒懒地坐了下来,就如一只小猫般的慵懒而感性。
男子的眼中划过了一道宠溺笑意,手上的动作更不停留。
晨兮伸手抓了把瓜子,一面磕一面观赏着他行云流水的茶道。
洗茶,冲泡,拂面,分杯,回壶,分壶,动作是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的停顿。
轻执起茶盅递给了晨兮,他笑道:“尝尝。”
晨兮毫没形象的接过,拿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刚才杯子放下,他拿起了洁白的丝绢轻掖了掖她的唇间,然后很自然的将丝绢折好放入怀中。
晨兮一呆,愕然道:“十六王爷,我们不熟!”
意思是你怎么能动手劝脚呢?
笑意更浓了,司马十六道:“我跟你熟就行了。”
说完又亲手给她添上了一杯,还轻柔细语的交待道:“小心别烫着,慢些喝。”
晨兮的眼睛眨巴眨巴眨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您今天出门吃了什么?”
眼错愕的看向了她。
“您确信没吃错什么药么?”
脸顿时一黑。
她似乎能看到司马十六快把苍蝇夹死的额头黑线。
“哈哈哈……”她大笑了起来,拿起了茶得意地喝了起来。
他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宠溺,温柔,深情,笑道:“你真是顽皮,让我更是爱得不能自抑了。”
“咳咳……”她被这话一下惊到了,拼命的咳了起来
“小心点。”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声音温柔如细雨,而他的手更是温暖如羽毛,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咳咳……”她咳得更起劲了,这一刻她真被吓到了。
良久,她才咳完,哀怨无比地看了眼司马十六:“十六王爷,您难道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我虽然小命一条但也很珍惜的。”
“擎苍”
“什么?”
“叫我擎苍。这是我的字。”他目光更是温柔了,仿佛看着稀世珍宝。
晨兮不自在的挪开了眼,转移话题道:“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冈?”
司马十六眼中笑意更盛:“你果然懂我。”
晨兮差点一个踉跄掉在了地上,这是什么状况啊?怎么好端端的司马十六又发起了春来?
他要发春没关系,可是不要对她好么?
她看了司马十六,小心翼翼道:“我能不能把千儿万儿还给你?”
“不能!”司马十六想都不想的拒绝:“她们两都会武功,一个会医一个会毒,正好在你身边保护您,将来你嫁到我府里,你更不要轻易离开她们。”
“嫁到你府里?”晨兮脑袋一晕,这是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司马十六了?怎么她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看到她昏乎的样子,司马十六的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宠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子道:“小东西,放心吧,你这辈子一定会嫁给我的。”
晨兮被这话一下震清醒了,什么叫放心吧?难道他以为她想嫁他想疯了么?还放心吧?
有这么自说自话的人么?
小脸一下胀得通红。
“你居然还会脸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无法无天,脸皮极厚的人。”司马十六眼底的笑意更浓郁了,那笑容暖了一池的春水,他大手一张,将晨兮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晨兮一惊,拼命的推着他,可是哪敌得过他坚硬的双臂?他很巧妙的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将她牢牢的禁锢于他的掌握之中。
晨兮又是捶打又是扭动,渐渐的司马十六的眼中浮上了淡淡的欲色,他将唇凑到了晨兮的耳边,轻吐出暖昧的字眼:“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即使是隔着一道面具,那喷薄而出的热息也让晨兮吓得一下不敢动弹了,她美目冒火地瞪着司马十六,怒道:“十六王爷,你太无耻了,你竟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司马十六眼一闪笑道:“我怎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你居然让我后果自负?你还敢说你没有什么不良的居心么?”
“咦,我的意思是说你再动的话,我要打你的屁屁了,你想到哪去了?难道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么?”
他笑得恶劣无比,就在晨兮愕然羞愤之时,又将唇压到了她的耳边道:“如果你实在需要的话,我也可以不顾名誉的勉为其难。”
“去死!”晨兮恨恨地骂了声。
“哈哈哈……”
她的样子明显取悦了他,他笑得欢畅之极。
就算晨兮看不到他的真面目,也能感觉到他的飞扬与张狂。
凭什么?
凭什么他这么嚣张?而她却被他边锁在他的怀里,无可奈何?
看到她嘟着小嘴的可爱样子,配上今日一袭粉衣,她就如一个邻家小妹妹般可爱娇柔,让他有种疼到骨子里的感觉。
这样的晨兮才跟她的年纪相配,而不是天天挣扎在各种的阴谋之中,让他心疼得恨不得把她早早笼于他的羽翼之下。
心更加柔软了,他突然停止了笑,一本正经道:“说真的,兮丫头,我是认真的。你看我家境富裕,不愁吃穿,更有良田千母,牛马成群,屋有千间,婢有上千,你若嫁我,将来衣食无忧,心情愉快。我本人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无所不会,你要听琴,我就伴你高山流水,你欲观画,我就与你山间野外,而且三从四得绝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怎么样?考虑一下么?”
“三从四德?”听到这怪异字眼,晨兮忽略了他其他的意思。
他眼底划过一道狡色:“是啊,我的三从四得就是,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命令要服从,夫人说错了要盲从;夫化妆要等得,夫人生日要记得,夫人打骂要忍得,夫人花钱要舍得,怎么样?为夫这三从四得做得怎么样?”
他一得意连为夫都叫出来了。
晨兮一下子惊在了那里。
她从来没有想到,三从四德还能这么解释的,而且还是出自于一个王爷的口中,要知道这种话别说是王爷了,就算是个男人也羞于启齿的。
可是司马十六说了,还说得这么官冕,仿佛天生就是该这么做似的!
不得不说,晨兮在这一刻心真的动了一下,第一次对爱情有了期待……
可是听到他自称为夫,她的脸一下通红,啐道:“你胡说什么?谁答应嫁给你了?”
听了晨兮的话,司马十六突然想到什么,口气立刻变得酸楚不堪:“你不嫁给我嫁给谁呢?”
晨兮眼珠一转:“自然是嫁给我想嫁的人!”
司马十六口气更酸了:“哼,轩辕圭璋么?你做梦吧,只要你跟我成亲前,你就别想见他的面!”
“啊?你把他怎么了?”
见晨兮关心的样子,司马十六简直比吃了十斤的醋还酸,他酸溜溜道:“你跟他很熟么?”
晨兮一急,气道:“司马十六,你别没事瞎折腾,他不过是我想到的挡箭牌。”
听晨兮这么说,司马十六立刻又高兴了,道:“我也没把他怎么样,不过就是让人缠住了他而已。”
“而已?”晨兮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嘿嘿。”司马十六笑得阴险。
“你到底把他怎么了?”晨兮有些急了,这轩辕圭璋要是因她有了什么不测,她心里会不安的。
见晨兮真的生气,司马十六连忙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把他剥光了扔到了一个女人的床上。”
“就这么简单?”晨兮不怎么相信,要知道轩辕圭璋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别说是他月兑光了,就算是女人月兑光了也讹不上他!
“嘿嘿,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你说他月兑光了上了他救命恩人的女儿的床,还一躺躺了一夜,还吃了……嘿嘿……他还能走得了么?”
“啊?”晨兮的眼眨啊眨,想到那情景,她就忍不住地想笑,她追问道:“你真给他吃了那种东西?”
“你说呢?我是那种下手给人留后路的人么?”
晨兮一下默了。
这司马十六真是够阴狠的,明知道轩辕圭璋虽然心狠手辣,却最注重恩情,这下好了,轩辕圭璋这辈子被女人缠上了。
想到那轩辕圭璋妖精般的男人竟然天天被一个女人追着如丧家之犬,她又是好笑又是可怜。
司马十六暗中看她并没有什么醋意,不禁放下了心。
遂正色道:“兮丫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你想象不到的喜欢,你同意嫁给我吧。”
晨兮上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就这么将我抱在怀里威逼着喜欢?”
司马十六立刻站起来将她放在一边的软榻上,笑道:“这样总行了吧?”
“咦?你的腿好了?不坐轮椅了?”
晨兮笑得阴险。
司马十六亦看了看自己的腿,突然大喜:“咦,我的腿好了?居然能走了?这真是太好了,兮丫头,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啊!我这断了十几年的腿居然瞬间会走了,真是奇迹啊!”
屋外的暗卫一个个差点吐了,主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白痴啊?你脑子进水了,以为人家杨大小姐也进水了么?
杨晨兮看了看他的腿,皮笑肉不笑道:“那是不是连不举的毛病也治好了?”
司马十六一愣,面具下的脸微赧,这死丫头,真敢说啊!
不过她敢说他就不敢说么?
他随后厚皮厚脸的凑向了晨兮,笑道:“你要不要试试?”
晨兮的脸一下烫了,这死马十六真是敢说!
她眼珠一转,笑得阴柔:“好啊,要不就试试?”
司马十六先是一喜,喜得是女人愿意跟男人亲热,那一定是因为心里有这个男人。
可是想到晨兮这小黑心的本来就不是一般的女人,在人前显得贤良淑德,大家闺透气质,在人后是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她这么说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是真要试!这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肖想这艳福。
当下不动声色的退后数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你还小,这种事过早了对你身体不好,等你及笄了,我向你保证,你要试几回都行,哪怕是把我试得精尽人亡,我也一定不皱一下眉,这夫人有需求,我一定听从!”
晨兮额头一黑,这司马十六枉为王爷,简直是没皮没脸,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当下阴恻恻笑道:“不用,我不怕!”
说完伸出脚就狠狠地踹向了司马十六的腿间,恶狠狠道:“我这就让它永远不举,消除隐患。”
司马十六轻笑一声,身体微恻避过了她的无影脚,调笑道:“小丫头,心够狠够黑的,这可是关系到你未来的性福,别瞎踢啊。”
晨兮瞪了他一眼,啐道:“你还说?”
那样子自然流转出一股子媚意,让司马十六心跳漏了一拍,差点化身为狼。
就在这时,晨兮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走到桌边拿起了一杯茶顾自喝了口,慢悠悠道:“十六王爷……”
“擎苍”他打断了她,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希望从她的嘴里叫出他的名字。
她的额头一头黑线,她跟他有这么熟么?
见她不叫,司马十六又道:“没关系,现在不习惯,等咱们洞房后就习惯了,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叫我苍或者擎。”
“啪!”晨兮腾得跳了起来,怒道:“你有完没完?调戏我好玩么?”
“我哪有调戏你了?我是真的这么想。”司马十六哀怨地看着她。
把晨兮惊得倒退了三步,这死马真是有把她逼疯的本事!
装疯卖傻都能做得出来,这还是那个忍辱负重伪装了十几年的司马十六么?
她耐着性子道:“十六王爷,您看,咱们不熟是吧?”
“噢,原来你嫌我平时不经常陪你?那好,我以后天天陪你。”
晨兮张了嘴,半天没闭上,想了想,自动忽略他刚才说的话,又道:“您看,咱们不了解不是么?”
“我们以后会作深入了解的。”
他有意把深入两字说得重一些。
这死马,不耍流氓他会死么?
晨兮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又道:“你看,我这人比较懒。”
“我不用你干活。”
“我又笨!”
“我就喜欢你这样笨的,直接秒杀所有聪明人。”
“我还馋!”
“我把各国的御厨请进府里给你做吃的。”
“我,我喜欢男色!”晨兮一下说出杀手锏,阴恻恻道:“王爷,可否帮我建个美男后宫?”
司马十六眼微眯,冷笑:“没问题,你看上哪个,我就把他的脸皮剥下来,让你天天看。”
倒,这也行?
晨兮无语地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狂傲道:“兮丫头,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求?”
晨兮托着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的消息够灵通,应该知道我是你的外甥女吧?按着辈份,我该叫你一声表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