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如风般几个起纵就来了到皇宫之中,熟门熟路的穿径走洞,不一会就来到了蓝天的卧室,他将那信压在了书桌显眼之处,然后又如影子般消失了。
他并不怕有人拿了这封信,因为蓝天住到这屋里时就有命令不经允许任何人进入杀无赦!因此,这间屋子没有蓝天这个主人命令是谁也不敢私自进来的。
不过任何事都有例外不是么?
就在黑影消失后没有多久,又是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待到桌上的书信时,讥嘲一笑,从怀里模出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信放在了桌上,然后顺手将原来的信放入了怀中,消失了无影无踪。
就在黑影消失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蓝天推门而入,他精光四露的眼落到了桌上了信时,微微一冷,神情戒备的看了眼四周后,才伸指拈起了信封,待打开后,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冷笑了数声后,指尖微一用力,该信纸就化为碎末,飘落于地。
“来人,将地上的碎屑扫干净。”
他冷冷的吩咐了声就自顾而去,太监进了屋后奇怪的看了眼地上的碎屑,明明之前收到命令后打扫干净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碎屑呢?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只要做好本质工作就行了。
是夜,司马琳正坐在屋里得意的喝着酒,想着蓝天受了他的要胁就要乖乖的交出来了逢春丸,心里更是美滋滋的,脑中更是臆想着重振男风的事。
这时纪管家心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瞬间打断了司马琳的遐想,司马琳勃然大怒,恶声恶气的斥道:“混帐东西,不会敲门么?滚出去!”
“王爷!”
纪管家眼巴巴的看着司马琳,他堂堂的管家要是滚出去了,这不是丢死人了?
可司马琳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许是恨透纪管家破坏了他美好的遐想,打定主意不给纪管家面子,纪管家无可奈何只得乖乖的走了出去。
待看到周围小仆偷笑的嘴脸,纪管家老脸通红,狠狠的瞪了眼众人,待众人都低下头不敢再笑时,才轻轻了嗓,敲起了门。
“进来”
门内传来司马琳冷戾的声音,纪管家心颤了颤才老老实实的走了进去。
司马琳抬眸扫过了纪管家,斥道:“你也是老人了,以后再敢这么冒失的话,休怪本王不给你面子。”
你已然不给面子了好么?
纪管家只敢月复诽了句,脸上却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司马琳这才心情好了点,不耐烦道:“好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纪管家这才道:“王爷,蓝神医派人送来了一颗药丸。”
“混帐!”司马琳又惊又喜又着急地吼道:“混帐,纪大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紧要的事怎么不早就禀告?还假作斯文的敲什么么?快,快,把药递上来给本王。”
纪管家冤啊,他是没敲门就闯进来了,可是被你撅回去了好么?
不过主子做的对是对的,做错了也是对的,纪管家可不敢回这嘴,只是傻乎乎的笑着,将药丸递给了司马琳。
司马琳接过了药丸那脸上的表情是丰富之极,酸甜苦辣各种神情都有了,他拿着药丸又喜又悲,喜的是他终于有机会再次为人了,悲的是他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要这种东西才能够重振雄风!
他拿起了药就要放入嘴里,就在接触到药丸时,药上的苦味刺激的他心头一颤,他忙将药丸移开了唇,对纪管家道:“这药是蓝神医亲自送来的么?”
“王爷,蓝神医身份也算高贵,怎么可能亲自送药呢?”
“不是亲自送的?”司马琳不禁迟疑了,要是这药有问题怎么办?自己这般威胁蓝神医,蓝神医会不会借此机会将他毒死?
这时纪管家神神秘秘道:“不过王爷请放心,这药虽然明面上不是蓝神医送来的,但事实上去是蓝神医亲自送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您想,依着蓝神医的身份,自然不能亲自送药,可是这药偏生又事关重大,珍贵异常,蓝神医又怎么敢假手他人?所以奴才只一眼就看出这个送药的小厮是蓝神医假装的。”
司马琳怀疑道:“你又从何认识这个蓝天的?”
“嘿嘿,这王爷就有所不知了,这可真所谓是虾有虾路,蟹有蟹路呢,那蓝天虽然号称神医,竟然喜欢堵博,经常去赌坊都钱,于是奴才就有几次碰上了他。”
“笑话,难道他去赌钱还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们他就是蓝天不成?”
“这倒没有,不过他有一次把手头的钱都输光了,身无长物,所以将一方刻着他名字的玉印作了抵押,说来也是巧的,他的玉印上名字是用篆书写的,这篆书您也知道,这举国除了王爷喜欢外,别人并不喜欢,更别说小小的一个赌坊了,所以赌坊的人并不认识这玉印上的名字,只会关心玉印的玉质纯净。
这蓝天就是吃淮了赌坊没有人认识篆体,所以才敢这么放心大胆的将玉印抵押了,却不想让奴才看到了名字。这才知道这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医蓝天。”
“这么说来你早就认识了蓝天?”
听司马琳言语间透着不善的意思,纪管家苦笑道:“之前之所以不敢告诉王爷这事就是怕王爷责令奴才搭上蓝神医这条线,奴才自知身份低微,蓝神医肯定不会理奴才,尤其是蓝神医出现在赌坊的事根本不愿意让人知道,所以就算奴才想凑上去,估计也帮不上王爷的忙,到时蓝神医恼怒之下要了奴才的小命倒是小事,但将王爷的心思传了出去却是大事,所以奴才不敢冒这个险,思来想去就没告诉王爷。”
司马琳这才神色稍霁道:“你倒是多心了,本王也知道你是有心无力,你又何必解释得这般清楚?”
纪管家暗中抹了把汗,心想,我要是不解释清楚,你能这么好说话么?
不过神情却露出了感激之色道“王爷体恤奴才,奴才感激不尽。”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说正题。”
“是。”纪管家这才道:“之后蓝神医亦多次去过赌坊,奴才就留了个心眼多次观察了他一番,对于他的一些习惯动作不免有了了解,今日那送药的人虽然打扮成小厮的模样,但气质上却看不到一点的奴性,关键是身上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再加上奴才熟悉的动作,那人不是蓝神医又是谁呢?再思及这药的珍贵,自然能十分肯定那人就是蓝神医了。”
“哈哈哈……”司马琳大喜,拿着药丸端详了起来,越看心头越喜,不过还是不放心道:“纪大头,你说这药不会是毒药吧?”
“奴才已经拿银针试过了,没有一点的毒。”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司马琳大喜过望,将这药吞入了月复中,待月复中的药吞入后,他顿时觉得一股股的热量冲向了小月复,仿佛有无数的东西在撕扯着他的皮肉。
“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目眦俱裂,吼道:“好你个蓝天竟然敢暗害本王!”
“王爷,王爷……”纪管家吓得手足无措,一个箭步扶着司马琳道:“王爷,怎么样?到底怎么了?”
“纪大头,本王月复痛如绞啊,痛不欲生……”
司马琳忍着疼,狠狠的抓住了纪管家的手,把纪管家抓得面色俱变,疼得眦牙裂嘴。
他苍白道脸道:“王爷,快,快,奴才扶您上床去,这就宣太医前来救王爷!”
“不,不许去!”司马琳痛得直喘喘,忍受着全身针刺的疼,断断续续道:“你……你要一去,这事就得报到父皇面前,如果父皇追根究底起来……那蓝天,本王,惜妃都逃不了责罚,那样就将……就将蓝天得罪彻底了,如果这是……是毒药,本王哪去找解药?”
纪管家听了忧愁道:“怎么这也不能那也不能,要是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见纪管家真心关心自己,司马琳心头一软,不知道是因为纪管家暖心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这药性快到了,司马琳竟然觉得没有那么的疼了。
他长吁了口气道:“好了,没这么疼的,也许我歇一会就好了……唔……”
突然他将手放在了腿间拼拿的挠了起来,那狠劲倒不象是扰痒,倒象是跟仇敌对上了。
纪管家傻眼的看着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王爷,您挠的是肉么?”
“你……”司马琳气得翻白眼,无语。
这纪管家倒是机灵,露出了着急之色道:“王爷,民间自然有民间的配方,尤其是治骚痒症的绝学更是手到病毒,要不奴才去拿些民间的方子试试。”
“好,好,快去。”
当纪管家拿着芦甘石洗液跑进了卧室时,只见司马琳正撕扯着自己的衣物,露出了他精壮的身体,不过露出来的身体都是伤痕累累,尤其是两腿之间,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司马琳还把自己的身体当是肉身么?居然能下得去手?
纪管家看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洗液轻轻的抹了司马琳所说痒痒的地方,每到一处瞬间清凉不已。
司马琳又大呼惬意,就在他享受着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纪管家大惊小怪的叫声。
“混帐,一惊一乍的,你真不想活了么?”
“不……不……不,王爷您看,快看啊,真……真长出来了……”
司马琳一看,喜极而泣,终于长出来了,真的长出来了!他终于又是男人了!
“纪管家,快,快,弄两个少女来,本王试试。”
“两个?”纪管家为难的看了眼司马琳道:“王爷,这能配得上王爷的一时半伙不好找。”
“没事,本王只是试用一下,你快去办吧,对了,找漂亮一点的,这次本王不会弄死她们的。”
纪管家点了点头道:“奴才知道了。”
出了门纪管家不禁摇头,这才长出来的东西就用上了,王爷也不怕用坏了。
这一夜,司马琳的内室传来一阵阵男女之声,而那女的更是夸张之极,竟然夸司马琳天赋异禀,长得比别人的更威武。
这话正好被躲在暗处的小丫环听到了,再听了会里面传来的yin声浪语,就算是她想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都难。
蓝天气冲冲地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就奔向了惜妃的宫里,惜妃看到他后先是一惊,随后笑着迎上道:“怎么刚走就回来了?”
“怎么?不愿意我回来不成?”蓝天阴冷的瞪了眼惜妃。
惜妃的心咯噔了一下,这男人说什么爱她入骨,其实只是还是不大男子主义作祟?眼下更是明目张胆的对她呵斥怒诉,她倒好象成了他的奴才般了。
不过她倒不敢再轻易得罪蓝天,遂陪着笑站定:“瞧你说的,不过是奇怪而已。”
蓝天阴恻恻地打量着惜妃,看得惜妃心惊肉跳,不自禁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花不成?”
“花倒没有,不过你是不是背着我耍什么花样了?”
惜妃的瞳仁一缩,小心翼翼的观察起蓝天的神情,难道蓝天知道自己花重金请江湖上的第一杀手追杀他么?要是他知道了她该怎么办?
一时间她心乱如麻,脸上却故作镇静。
蓝天见惜妃支支唔唔的样子,更认定了心中所想,他越想越气,挥起手来对着惜妃的眼狠狠的一个巴掌,怒道:“贱人,你真是下贱的可以,居然吃苦爬外到这种地步!你说司马琳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你这么费心对他?”
惜妃被这一掌打得头晕眼花,口角流血,心里恨死了蓝天,更恨自己怎么就瞎了眼,为了一时的**将这魔鬼弄到了宫里,现在倒好,他倒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禁胬了。
不过就算是被打得昏昏沉沉之间,她却还是听明白了蓝天话中的意思,似乎不是为了她买凶之事,当下心头一松,哭着捂着脸道:“你口口声声说爱着我,可是对我却是非打即骂,这天下有这种喜欢么?再说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般胡乱编了个由头来惩罚我,又算是什么道理?”
“我胡乱编了个由头?”蓝天怒极反笑道:“你这贱人居然把我冒着背叛师门的危险送与你的逢春丸给了司马琳,你说你可恨不可恨?”
惜妃惊了惊,奇道:“怎么可能?那逢春丸能让女子青春永驻,我自然是自己服用了,我又怎么可能把这丸药给了司马琳?”
蓝天怒火冲天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告诉你拜你的逢春丸所赐,司马琳又成了真正的男人了,想来你高兴得很吧?终于不用那些肮脏的器具了,能用上你那好儿臣的真家伙了!”
惜妃哭道:“你这是胡说什么?我哪有把逢春丸给了他?分明是有人陷害于我。”
“那我问你,逢春丸你放在哪里了?”
惜妃脸一红道:“既然能青春永驻,我自然早就将他吃了。”
“吃了?你骗鬼么?”蓝天冷笑着,一把抓住了惜妃的手道:“别以为你说吃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不要忘了,这世上还是诊脉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