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的脚步声传来,那频率显示着主人的焦急。
“哎!兄弟们,有紧急情况——”万勇推门进来,在看到灵夕和悦悦时,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冲外面喊:“雷子!你老婆孩子在呢!”
那紧急的脚步声传了回来,一个冲力将万勇不拉到了一边儿,雷天阳黑着脸出现在门口。
屋里的人原本嘻嘻哈哈的场面被万勇打断了,紧接着有被雷天阳的样子吓了一跳,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紧急情况’?所有人本能进入了应战准备。
雷天阳看见灵夕和悦悦安然的坐在那儿,暗自松了一口气。
万勇摇头:这哥们栽喽!
“没事,没事,嫂子,我们怎么没看见你走出来啊?”万勇安抚了大家,又对灵夕说道。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是老大没找到老婆孩子,着急了啊!
“悦悦嫌弃那里,我们就回宿舍了一趟。”灵夕简单的说了一下。
“怪不得呢。”
雷天阳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伸手将灵夕搂住,人多,挨得都比较近,雷天阳搂着灵夕,也没人看出来。
灵夕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身子,也不禁靠在了雷天阳的身上。
雷天阳脸部线条变得柔和了起来。
吃完饭,大多数人都走着回到军区,灵夕跟雷天阳带着悦悦依然是坐车回去,从门口到宿舍,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一路上,雷天阳的手就没有离开过灵夕的腰。
回到宿舍,灵夕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雷天阳叫人在单人床的旁边,又支了一张单人床,两个单人床合在一起,成了一张大床。
灵夕脸红了,这是不是说明,晚上三人要睡在一张床上啊?
“你们洗洗先睡。”雷天阳拿起自己的军外套。
“哦。”灵夕习惯的没有多问,心想,原来人家今晚不住这啊?真是,自己成天都在想什么啊?
雷天阳出去了,灵夕关好门,给悦悦洗了澡,自己也洗过,换好衣服,两人就睡下了。
小悦悦窝在灵夕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灵夕换了地方不适应,好半天才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
朦胧间,灵夕听到了一点儿响声,感觉身后的床忽悠了一下,一个热源袭来,灵夕一个激灵睁眼回身,就要下床,一直有力的大手捂上了她刚刚张开的嘴巴。
借着微弱的月光,灵夕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雷天阳?他怎么又回来了?
“吵醒你了?”雷天阳侧身躺在灵夕身后,慢慢的松开手,两人的距离很近,灵夕闻到了雷天阳身上重重的酒气,原来他是又喝酒去了。
灵夕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了,按说,她睡在这里了,他就不能睡在这了吧?
雷天阳看着灵夕傻傻的样儿,不由得笑了,拇指不禁揉了揉自己的手心,刚刚碰到了灵夕的嘴唇,那软软的感觉,真好,不知————味道怎么样?
灵夕见雷天阳笑了,心里更加不解,这男人是喝多了?想到喝多,灵夕就不禁想到了那天自己喝多的情景,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若此娇媚的模样,碰上一个喝了酒的男人,还能独善其身么?
“恩。”灵夕嘤咛一声,才发觉自己的嘴有异样,雷天阳正在舌忝舐她的嘴!她被吻了!
灵夕的心要蹦出来了,她什么都不能做了,脑子一阵眩晕。
那声嘤咛,让雷天阳加深了对这美味的向往,欺身上去,“咯吱——”床铺响起了不应景的声音,惊得两人都保持着动作不敢再动。
感觉到悦悦依然睡着,雷天阳舌尖一挑,撬开灵夕的贝齿,开始吸允着美好。
灵夕被动的不知所措,自己的初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没了!
胸前一阵酥麻,灵夕忍不住颤栗,这感觉让她害怕,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头一偏,结束了缠绵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吻,灵夕挣扎,将衣服里雷天阳的手拉了出来。
床铺咯吱咯吱的响,雷天阳也反应过来,从灵夕身上下来,大口喘息着。
灵夕得到自由,翻身过去,向悦悦身边靠了靠。身体僵硬的躺着,不敢动了。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鼾声,灵夕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但是心还是跳得很厉害。
不知什么时候,灵夕慢慢的也睡着了。
等灵夕醒来,雷天阳已经不在,就连悦悦也见了,大床上就剩她一个。灵夕起床,换好了衣服,出了卧室,她才知道自己睡到了快接近中午了。
屋里没有雷天阳父女的身影,只看见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些冷却的食物,看来,那是她的早餐。
灵夕匆匆洗漱了一番,将悦悦和自己昨天的衣服洗了,拿到阳台晾上,无意间瞥见了楼下一处空地上,灵夕的手悬在半空中。
雷天阳抱着悦悦在那里玩儿,跟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穿军装的女人,女人拿着一个红色的气球在逗悦悦,悦悦一只手搂着雷天阳的脖子,一只手去打那只气球,在悦悦快要打上时,女人又拿开,悦悦咯咯咯的笑。
如果这一幕发生在昨晚以前,灵夕一定乐见其成,丝毫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昨晚灵夕嘴角冷笑自嘲——一个醉汉的吻又能说明的了什么呢?他不过是想给女儿找个妈而已,看来这“妈”也不是非她不可呀?眼下不就有个一吗?
灵夕晾好衣服,进了屋,坐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
楼下。
“悦悦,跟阿姨说拜拜。”雷天阳柔声对女儿说。
“拜拜。”悦悦冲对面的女人挥挥手。
雷天阳满意的看女儿,悦悦有现在的变化全都是灵夕的功劳。今早他一睁眼,就看见了窝在她怀里正睡着的灵夕,想到昨晚的‘激情’,雷天阳不禁又有了异样的感觉,伸手想模模那诱人的脸蛋,一抬眼,却看见女儿正睁着眼看着他。
他一怔,继而伸手放在嘴边,“嘘——”。雷天阳轻手轻脚的起来,又将女儿抱下床,可能昨晚灵夕睡得太晚了,这一大早的,睡得死死的,直到人家父女俩穿好衣服出门,她都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