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诱宠,邪恶夺心妻 179:滚!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作者 : 草荷女青

陈磊检查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金羽推着他跟天儿去了一个饭店,饱饱地吃了一顿。爱睍莼璩

“妈妈,今晚我们真的要在陈叔叔家住吗?”陈磊去洗手间的时候,天儿小声问。

金羽笑笑,揉了下他的头顶,“不会,今晚我们住酒店。”

虽然还是很不开心,但此时天儿却露出了一丝笑容,他重重地点头,“嗯!”

虽然生云上杰的气,但金羽还是懂的分寸,男女有别,尤其是孤男寡女怎能共处一室呢?她可以照顾陈磊,像好朋友那样,但绝对不会住他家里,那样不好,传出去被别人知道更不好。

“妈妈,你真的不跟爸爸结婚了吗?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

金羽看着天儿,盯着他看了差不多一分钟,轻声问,“天儿想说什么?”

“爸爸说那天的那个人是爸爸,不是别的男人。”

金羽愣了一会儿,不相信地看着儿子,“是你爸爸说的?”

“嗯,爸爸说那天他去洗澡的时候妈妈还在睡觉,等他洗完澡出来妈妈就不见了……妈妈,爸爸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没有好好地吃过饭,爸爸头上的白头发又长出了好多,妈妈,不要离开爸爸好不好?天儿想让妈妈跟爸爸结婚。”说着,小家伙流出了眼泪。

金羽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短路,之后愣愣地问,“谁是黑冰?就是报纸上怀孕的那个女人吗?”

“黑冰阿姨没有怀孕,那是假的,黑冰阿姨喜欢的是陆尧叔叔,是天儿……想妈妈,所以才给爸爸出的主意,妈妈你要生气就打天儿吧,不要离开爸爸,天儿想要爸爸,也想要妈妈……”趴在金羽的怀里,天儿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金羽紧抱着他,轻叹了一口气,事情真如天儿所说的那样吗?那天的那个人真的是他吗?她真的没有失身给别的男人吗?

如果是真的,那么今天她这样离家出走,他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取消明天的婚礼?

想着想着,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都是她不好,不听他的解释,下午的时候他是想要给她解释的,可她却没听,怎么办?现在给他打电话他会不会不接?会不会嘲弄她?

“妈妈,今晚回家好不好?”天儿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

“……”金羽刚张开嘴,“好”字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只听周围响起了这样一声,“厕所里有个男的死的了!”

紧接着有人问,“真的?假的?”

“真的!挺惨的,还是个残疾人!”

金羽猛地一愣,想起在电梯里云上杰的话,她慌忙拉着天儿朝卫生间跑去,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在卫生间的门口,顾不上是男厕,金羽拉着天儿挤了进去。

看着地上殷红的血和轮椅上身上插着一把尖刀歪着头一动不动的陈磊,金羽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两腿一软昏了过去。

“妈妈!妈妈!”耳畔还能听到天儿焦急的声音,可金羽却什么都看不到了,渐渐地,天儿的声音消失了,周围安静下来,静得可怕!

····························

“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房间外,云上杰低声问着。

秦良摇了摇头,“还没有少爷,陈磊的心脏长在右侧,凶手很显然对他的情况很了解,一刀正中心脏,一刀毙命,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陈磊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从这可以判断凶手一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二应该跟陈磊是熟人。”

云上杰想了一会儿,“这件事务必尽快查清楚。”

“是,少爷。”秦良迅速离开,云上杰站在门口轻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推开门进入房间。

“羽儿你怎么下床了,快点躺下!”云上杰匆忙上前去拉金羽,她却甩开他,扬起手给了他一记耳光,“滚!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你这个杀人犯!”

“羽儿你听我说,陈磊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杀的难道是我杀的吗?云上杰,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这个恶魔!杀人犯!你滚!滚--”两眼一翻,金羽再次昏了过去。

“羽儿!”云上杰大叫一声接住了即将倒在地上的她,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头,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他心疼无比,更自责无比。

“羽儿,陈磊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派去的人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

云上杰知道金羽此时听不到他说的,但他还是说了,她说他不相信他了,说他是个恶魔,是个杀人犯,让他滚,还说永远不要再见到他,她真的不要他了吗?真的不相信他了吗?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眶涌出,滴落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印湿了一大片。

“羽儿,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难道说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还是无法走到一起吗?”

不!无论如何,明天的婚礼都要举行!无论如何!

金蔷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云上杰左脸上的眼泪,灯光照射着泪珠,发出了有些刺眼的光芒,他跟羽儿的爱情之路走得实在是太辛苦了,原本以为一切的风波都已经过去从今以后可以永远地幸福下去,却不料……

到底是谁,是谁要破坏他们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走过去,“上杰,去休息一下吧,我来照顾羽儿。”

云上杰没有动,亦没有吭声,依然紧紧地握着金羽的手,眼泪默默地流着。

“明天还要举行婚礼,你不休息怎么能行?我来劝羽儿,现在她正在气头上,你说的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或许我说的她能听一些,去吧,休息一下。”金蔷轻声说。

又停了一会儿,云上杰似是觉得金蔷说得有道理,擦了擦眼泪给金羽又掖了掖被子站起身,“那一会儿她醒了你好好劝劝她,陈磊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派的人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金蔷点点头,“我知道不是你让人杀的,我相信你,我想羽儿也相信你,只是此时她需要冷静。”

以前的云上杰从来不会跟任何人解释,以前她一直以为他就是那样一个冷傲的人,直到后来他遇到羽儿,她知道了,这个男人他不是冷傲,而是他把所有的热情和温柔都留给了一个女人,毫无保留地给了那个女人,所以对别的女人他剩下的都是冷与傲。

有时候想想,她觉得自己有些失败,爱了这个男人那么多年他也从来没有像对羽儿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她,从来都不曾有过。

不过有时候静下心想想,其实她已经足够幸运了,从小到大她一直都被众星捧月般的宠着,羽儿跟她比就差远了。

这个傻丫头,虽然没有在掌声中但她也已经长大,遇到了深爱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爱她,爱到了骨子里,明天她就要嫁人了,以后再也不是那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丫头了。

爸爸妈妈,你们看到了吗?羽儿明天就要嫁人了,我们的小丫头要嫁人了,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了,有上杰保护她,以后连我这个姐姐都不敢训她了,你们不知道,上杰可护短了……

·····························

金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身边坐着的是金蔷,看她醒来,金蔷笑了笑,“醒了?”

“姐。”

“睡好了吗?”金蔷轻声问。

金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呃?啊?”

金蔷宠溺般捏了下她的鼻头,“小傻瓜!看样子是睡好了,那就起来陪我说说话。”

金羽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凌晨三点,“姐,都凌晨了,你不睡觉吗?有话明天再说不行吗?”

“当然不行!”金蔷说着拉住她的胳膊,将枕头靠在床头,将她抱起来靠在床头,自己踢掉拖鞋也尚了床,靠在床头,“明天妹妹要嫁人了,今晚睡不着,想要跟妹妹说说话。”

“姐--”

金蔷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揽在怀里,“羽儿,这件事真的是你错怪上杰了,陈磊真的不是他杀的,他确实有派人去杀他,可等他派去的人到的时候陈磊已经死了。”

金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姐,连你都相信他?”

“羽儿,不是姐相信他不相信你,而是这本就是事实,上杰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做过的事情他会承认,他没做过的事情,就算是死他都不会承认的。”金蔷叹了一口气,将金羽扶起来,看着她,“你说你,都已经跟他要结婚成为夫妻了,还不相信他,既然不相信又为何要结婚?羽儿,两个人如果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爱就显得太苍白了,问问自己,爱他吗?到底有多爱?如果不信任,那就不要轻易把爱说出口,既然说出口就要相信他。你躲起来的这十多天,他没日没夜地找你,连一顿像样的饭都没吃过,连一个安稳的觉都没睡过,你没有看到他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吗?大哥和上宗都比他大,可他们有白发吗?羽儿,姐姐不是向着他,更不是不爱你,姐姐希望你幸福,有一个把你宠在手心里的男人。不要等错过了日后后悔,陈磊的事情真的不是他,相信他好吗?总有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跟他分开那岂不让有心的人有机可乘吗?好好想想,到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真的觉得无法相信,那就不要跟他结婚,真的决定跟他分手,那么从今以后他的生与死都将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想清楚了。”

金蔷说完,看着呆愣的金羽,她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下了床,离开了房间。

夜深了,周围静悄悄的,金羽抱着肩膀坐在床头,脑子里全都是姐姐的话,乱极了,她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地静一静,好好地想一想。

·························

天不知不觉已经大亮了,滨桥上的车子渐渐多了起来,太阳从山顶上冒出来,渐渐地,两山之间明亮起来,黑暗驱走,一片光明。

想了许久,金羽似是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气,笑着站起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还是这里的空气最清晰,清早起来闻着让人身心舒服。

现在应该七八点钟了吧,赶回去还来得及。

走到路边,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后,金羽便靠在车座上假寐,一会儿就要举行婚礼了,她要休息一下,这样才有精神。

“小姐,别来无恙啊!”耳边骤然响起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金羽倏地睁开眼睛,看了下周围,除了那出租车司机,没了别人,“你认识我?”

“没想到小姐的记性如此之差,这才多久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金羽皱起眉头,这个声音听着确实有些熟悉,可这个人真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了,“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脸微微地扭了一下,“真的想不起来了?”

金羽皱起眉头,看了又看,还是摇摇头。

“小姐,你这样也太让人伤心了,怎么说曾经我们也一起吃住过一段时间。”

金羽眼睛一瞪,惊喜地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江山哥!”

“终于记起我了?”江山酸酸地说。

“你说你怎么弄成这样子啊?谁能认出你!对了,这么多年你跟杨大哥去哪儿了?”

江山叹了一口气,似是一言难尽。

金羽一愣,“怎么了?你跟杨大哥这些年过得不好吗?”

江山摇摇头,“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你呢,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金羽也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对了,你怎么开起出租车了?还有为何弄成现在这样子?是整容了还是戴的面具?”

“我那么英俊的一张脸怎会舍得整容呢,要整容也不能整成现在这样吧,简直污染了环境!戴的面具!”

“哦。”金羽应了一声,突然不说话了,扭头看着窗外,忽然发现方向有些不对劲不是回家的方向,“江山哥,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要回家呢。”

江山扭头看看她,眼睛里没有了刚才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与歉疚,“小姐,对不起,为了杨宽我只能这么做。”话落,手起,在金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击手劈将她打昏。

扭头看了看后面,又看了看前面,江山打开了车内的对讲,“金羽已经在我车上。”

“好,我马上就到!”

······················

别墅小区金家。

已经是上午九点了,可云上杰和金羽都不知所踪,刚刚还看到天儿的,此时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云上龙跟流年在酒店招呼,金蔷和云上宗在家里,这下可急坏了家里的两人。

“超超,你没有看到弟弟吗?”金蔷着急地问。

云超摇摇头,想了一会儿说,“刚才天儿弟弟说要去找叔叔和小姨,就跑出去了。”

“上宗,你快点派人去找找,天儿千万不能出事!”

云上宗点点头匆忙离开,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出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刚出门碰到从外面进来的陆尧,“陆尧,见天儿了吗?”

“没有啊,少爷刚才打电话说要我带小少爷去酒店,让二少女乃女乃把少夫人的婚纱带去酒店,少爷跟少夫人一会儿就到酒店。”

云上宗着急地四处看了一圈后,说道,“天儿不见了!”

“你说什么?!”

短暂的震惊之后,陆尧匆忙朝别墅跑去,跑进书房打开了监控录像,画面显示上午八点四十分的时候天儿离开别墅,八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一个穿着跟其他保镖一样衣服的人,上了他的车子,但是陆尧却一眼认出那个人并不是少爷手下的保镖!

“陆尧,那人是不是上杰手下的人?”云上宗着急地问。

“不是!我要立马通知少爷!”陆尧说着给云上杰打去了电话,而此时云上杰正在跟着前面的那辆出租车,他很奇怪,为何金羽上车后不是朝家的方向或者酒店的方向,这都已经到南郊了,她这是要去哪儿?

刚才在滨桥上,他明明看到她笑了,似是想好了要回去结婚的样子,可现在她这是要去哪儿?

手机响了,他看也没看接通,“什么事?”

“少爷,小少爷在八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在别墅门口被不明身份穿着跟咱们的人一样衣服的一个男人带上了车子。”陆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云上杰猛然踩住了刹车,“你说什么?!”

“少爷,小少爷被人带走了。”

云上杰怒吼道,“天儿若是少一根汗毛,我要了你的命,还不去查!”挂了电话才发现前面的车子竟然不见了!

该死!在短暂的判断之后,云上杰在前方五十米的地方朝南拐去,果真在前方二百米远的地方发现了那辆出租车。

然而,等加速追上之后,才发现车子里副驾驶座上原本坐着的金羽此时竟然不见了!

云上杰拦下车子,“刚才在你车上的那个女人呢?”

“在拐弯处下车了。”

云上杰扭脸看向后面的拐弯处,这条路上的人和车子并不多,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着蓝色上衣的金羽,他慌忙开上车子,掉头朝拐弯处赶去。

顾不上熄灭车子,云上杰便推开车门,朝前面的人喊道,“羽儿!”

前面的人没转身,他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啊--”女人尖叫一声,扭过脸。

“你--你不是羽儿!”云上杰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刚才明明就是看到她上了车子的,那个绝对不会错,只是……

“认错人了吧?”女人瞥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开。

在短暂的怔愣之后,云上杰慌忙转身,那辆出租车早已经不知所踪,他忽然意识到可能出什么问题了,再去找那个跟羽儿穿着一样衣服的女人时,那女人也消失不见,这个地方算是郊区了,附近没有什么店铺,那个女人怎会一转眼就不见了?

羽儿,一定是出事了!

“秦良,马上查车牌号为L2908的出租车现在在哪儿,马上!”

“黄杨,调动组织里所有的人,全城搜索,务必在半小时之内把天儿和羽儿给我毫发无损地找到!”

“陆尧,带你的人立刻去酒店,任何一个嫌疑人都不能放过!”

吩咐完后,云上杰开上车子掉头,朝出租车刚才离开的方向追去。

十分钟后,他接到了秦良的电话,告诉他那辆出租车在南郊幸福路尽头的一个废旧的仓库外。

等云上杰赶到秦良所说的地方时确实看到了那辆车牌号为L2908的出租车,但是车里却没有人!

·························

金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洁白的婚纱,躺在床上,从房间的布置来看像是酒店,是上杰把她带回酒店的吗?婚礼举行过了吗?

正想着门从外面推开,天儿跑了进来,“妈妈,你真的在这里!那个叔叔说带我来找妈妈我还不信,原来他没有骗我1”

“那个叔叔?”金羽皱了下眉头,只见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

“就是这个叔叔,他说带我来找妈妈。”天儿指着门口的男人说。

金羽怔怔地看着门口出现的男人,许久才叫出口,“江山?”

此时的江山已经摘掉了面具,一身黑色的西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

金羽的耳边里一直响着被他打昏前的那句话,“小姐,对不起,为了杨宽我只能这么做。”

但她不愿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低下头问怀里的儿子,“天儿,爸爸呢?见爸爸了吗?”

“没有,早上起来都没有见到爸爸,阿姨说爸爸跟妈妈在一起,对哦,妈妈,爸爸呢?爸爸没有跟你在一起吗?”天儿仰着脸问。

虽然不愿相信,但一个可怕的猜想还是在金羽的脑海里浮现,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儿子,看着江山说,“江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懂事的天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紧紧地抱着金羽,也看向门口。

江山没有说话,而是后退了两步,紧接着进来了四个高大的男人,大步朝床前走去。

金羽紧紧地将天儿护在怀里,冷声质问,“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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