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战神夫君 第十二章

作者 : 東方不败

寂静的深夜,虫鸣蛙叫渐渐停歇,皎皎月光若一层透明轻纱笼罩大地,临近朱家村的那一座小镇内,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两名偷了马车后连夜马不停蹄赶回来的乞丐一路拼命驾车,马蹄“踏踏踏”声吵得小镇上的村民不能安睡。

“朱鹤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朱鹤哥,你才是朱家村七年前被抓去当兵的人,那个战神冒充你?”

“朱鹤哥……”小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边不停地挥马鞭赶车,一边忍不住重复问旁边的朱鹤。五年前,在他才十三岁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特大洪水把许多村子的房屋田地都给淹了,村民们没有办法只能举家迁徙,他家也是一样。但不想迁徙的途中,他与父母不小心走散了。在陌生的地方,周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又累又渴又饿而又无依无靠下,他没有办法只能以乞讨为生,沦为了一个小乞丐。那一年,落难的人特别多,再加上战乱不断,致使百姓流离失所,乞丐也就特别多,大家常常为争抢一点食物大打出手。他身子弱,年龄又小,打不过别人,每每乞讨到的东西也被人抢走,幸好后来碰到了此刻身旁的朱鹤才得以活下来。而那个时候的朱鹤虽然也是个乞丐,但并不像现在这么颓败,右腿也没有瘸。

朱鹤没有说话,时隔七年回到小镇,周遭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

那一年,他二十岁,风风光光娶亲,全村的人都前来祝贺。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回房,准备去看新娘子,但不想就在这个时候一群官兵突然冲了进来,直接抓了他就走。

刀剑无眼的战场上,一眼望去满地都是尸体,血流成河,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后来,好不容易巴结到一个火头兵,他被调到了火头营去,不必再到前线冲锋陷阵。再后来,在火头营内安安稳稳干了一段时间后,他因一心惦记家中的女乃女乃与刚娶进门的白素,便从早到晚想办法想逃离军营。结果,在半路上,在眼看着就要逃出去的时候,不但被策马回军营的那个名叫“凤笠”的男人抓了个正着,还被他下令当众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不过,幸好他命硬,竟留了一口气从乱葬岗爬了出来。

但由于伤得太重,又没钱看大夫,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倒在街头只能暂时沦为乞丐,强撑一口气准备乞讨回家。

再之后不久,在乞讨回乡的路上,他遇到了正被人欺负的小吉。那个时候的小吉,还只是个孩子,他不忍他被打,便出手救下了他。

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吉便死心眼的一路跟着他。

久而久之,他见小吉一个人无依无靠,实在很可怜,便决定带着他一起回朱家村。

可就在他们快要回到小镇的时候,在一次争抢乞讨到的食物中,他不但被一群乞丐联手打断了一只腿,还在那一棍落下来的时候弄残了命根子,从此成了一个又瘸又废的人,哪还有脸回村?于是,自暴自弃,苟延残喘,再不提回村的事。

但朱鹤万万没想到,时隔多年,害他自此的罪魁祸首竟冒充他去了他家!

想到此,朱鹤眼中布满了恨意,并闪过凶狠的光芒,他一定要揭穿他,一定要报仇,一定要那个名叫“凤笠”的男人不得好死!

小吉久听不到朱鹤回答,于是一边继续赶车,一边侧头望向朱鹤。那一眼,恰看到朱鹤眼中流露出来的恨意与凶狠,小吉有些害怕,整个人止不住缩了一下,心中万分好奇凤笠一个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战神怎么会冒充朱鹤?那日京城城楼下凤笠当众说自己本名叫“朱鹤”以及那日在城楼下发生的一切传开后,世人都难以置信。

“快点赶路,我要马上回去!”见小吉怕他,朱鹤冷声命令,双手紧握成拳。

小吉连忙点头,握着马鞭的手有些轻微颤抖,结结巴巴地道:“是,朱鹤哥,等出……出了这个小镇,前面再……再有一段路就是朱家村了。”

……我是小小的分界线《宠妻无度——战神夫君》作者:東方不败……

……我是小小的分界线《宠妻无度——战神夫君》作者:東方不败……

房门紧闭、灯火通明的房间内,白素看着越走越近的凤笠,心跳止不住一点点加快起来。

“别怕,我会轻一点,顶多只痛一下而已。”待走到床边,距离坐在床上的白素仅一步之遥的时候,凤笠忽然眼疾手快地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再一个欺身而上就将白素整个人压在了身下,动作迅速干脆利落,一句话几乎是贴着白素耳朵说的,低沉而暧昧。

白素立即缩了缩脖子,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凤笠双腿间隆起的那一大团灼热抵着她。

雷厉风行的手段在这一刻彰显无疑,凤笠说完后,半分时间也不耽搁,一边顺势轻吻上白素的耳垂,一边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白素身上的衣服。

“等……等等……你别……你先放开我……”白素连忙侧头闪躲。

“等不了了……”凤笠直接吻上白素的唇,以唇封口,性急的样子不像憋了七年,更像一辈子没碰过女人。

白素虽然一直对“双修”很感兴趣,但也仅限于了解而已,从没想过要切身实践,再说上清也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事。有一次,她不过偷偷拿了一本有关“双修”的秘籍来看,被上清发现后不但罚念了三个月的清心咒,还罚了一个月的禁闭。再则,身上之人又不是修道之人,根本谈不上双修不双修……

下一刻,趁着凤笠的吻从口中退出去落向其他地方之际,白素快速念咒,准备弄晕凤笠。

凤笠的吻从白素口中退出来后,低头就亲吻上白素的颈脖、肩膀与锁骨,片刻间已然将白素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袍解开,甚至可以看到白素贴身穿着的白色肚兜,丝毫没有晕倒的迹象。

白素一愣,奇怪身上之人怎么还没晕倒?随即一边推拒凤笠,白素再一边另想办法。

渐渐的,白素震惊地发现自己的所有法力竟都对凤笠根本不起作用,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水滴入了海中。

凤笠对于白素的那些个小动作,薄唇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勾,全当不知道,有些沉迷在身下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香味下,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有这样的香味。下一刻,节骨修长的手指尖灵巧一转,凤笠趁着白素不死心还在绞尽脑汁地施法之际快速解开了白素肚兜的结绳,再轻轻一拉抽出来,放在鼻尖深深一嗅。

白素看着,脸一下子通红,就要夺回凤笠手中的肚兜。

凤笠不给,拿着肚兜的手故意高高抬起,但目光却是往下,似笑非笑盯着白素的胸口。

白素一心想拿回自己的肚兜,以至于丝毫没有留意到凤笠的目光,待坐起身一把成功扯回凤笠手中肚兜的时候,还来不及笑,胸口忽然一热,一只节骨修长的手已经一把按在了她柔软的胸部。

凤笠刚才故意抬高手与侧开身,就为让白素坐起身来,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光线下。

白素不料,已然通红的脸顿时越发一红,浑身一烫,随即快速将刚抢到手的肚兜往床榻里侧一扔就一边连忙伸手去推凤笠的手,一边慌乱地拢身上的衣袍,还从未被人这般碰触过。凤笠的另一只手在这个时候顺势揽上白素的腰,将白素整个人带入怀中,再困在怀中,而按在白素胸口的那一只手在这一期间不忘趁机摩挲指月复下的柔软肌肤,有些爱不释手,同时在白素耳边暧昧地吹气,邪魅、霸道而又强势:“今晚,你是我的。不,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

“你……你放开我……”

“可以,除非你打赢我。”凤笠勾唇,今晚要定了怀中之人。

白素不觉有些恼怒,恼羞成怒,随即收回推凤笠的手,不动声色打开颈间带着的那条坠子上的小葫芦。

西傲天从小葫芦内出来,一坐在床榻里侧的被子上。而原本很不爽的心情在一眼看到床榻上的情形时,西傲天不免有些傻眼了,连忙用小手揉揉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凤笠皱眉,突然收回按在白素胸口的那一只手,任由白素连忙将衣袍严严实实拢回去。

白素没时间去奇怪凤笠怎么会突然收手,立即用眼睛狠狠瞪向里侧从小葫芦内出来的白白胖胖像个糯米团子似的西傲天,然后快速念咒,让西傲天马上把凤笠弄晕。

西傲天难得看到白素这么狼狈,想着白素之前老欺负他的那些个账,全当没听到白素的命令,隐着身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观看起来。

白素恼怒,随即咒语一转,就直接改为了念起处罚西傲天的咒来。

西傲天最怕的就是白素念这个咒,整个人顿时头痛欲裂,有些痛不欲生地在锦被上打起滚来,咬牙切齿地将白素与上清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挨个问候了遍。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对白素求饶与妥协,西傲天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施法。

凤笠收回手后,重新亲吻上白素,西傲天的法力对上凤笠同样根本没有用。

白素以为西傲天故意捣鬼,就要再念咒处罚西傲天。

西傲天怕,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到白素身边,小手拉着白素的衣袖向白素求饶道:“……别念……别念,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不骗你!”

凤笠的手在这时忽然一扫床榻,将白素重新压下。

西傲天在凤笠的手看似扫床榻上的灰尘或脏东西的那一扫下,整个人直接被凤笠给扫了出去。

凤笠重新压下白素后,似乎觉得白素颈脖上带着的那条坠子很碍眼,直接一把扯了就随手往床榻外一丢,再在收回手的时候反手放下了床榻两侧撩起的纱幔。

西傲天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停下,觉得榻上之人可能不简单,于是一溜烟回了小葫芦。

白素一时间紧张到不行,还有些说不出的慌乱,同时心中奇怪自己与西傲天的法力为什么对身上之人会没有用?下一刻,白素再想到了上清,忍不住在心底唤他:“师父……”

这时,一条小青色从白素枕头底下无声无息游出来,张口就咬向白素的颈脖。

凤笠一眼看到,心下一惊,电光火石间,倏然伸手一把按在白素颈脖上,用手背为白素挡去青蛇的致命一咬。

青蛇咬了凤笠后,立即扭着小身子逃窜,似乎很害怕。凤笠眯眼,凤眸中倏然闪过一丝阴翳杀气,未受伤的手一把取下发间的玉簪便反手快若闪电地射向逃走的青蛇,将青蛇硬生生钉在地上,半截玉簪瞬间没入地面。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快得让人简直来不及反应!

凤笠出手,不但快准狠,还绝!

一刹那,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若瀑布倾泻而下,全数扫落在白素脸上。

白素一怔后,急忙坐起身来,一边奇怪自己房间怎么会出现青蛇,一边月兑口而出道:“你没事吧?你不知道这种青蛇很毒吗?会致命的,你干什么不顾性命救我?”

“怎么,素素这是在担心我?”看着白素担忧的神色,凤笠面色一缓,竟是笑道。

白素没想到凤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一把握住凤笠的手望向凤笠手背上流血不止的伤口,就要为凤笠把毒血吸出来,“可能会有点疼,我马上帮你把毒吸出来,你忍忍。”

“我手疼,这里也疼,若你顺便帮我揉一揉这里,或许我就能把手上的疼给忍过去了。”

凤笠听白素说“疼”,凤眸一转,一边说一边拉着白素的手便覆在他腿间的那一大团隆起上,再靠近白素,贴着白素的耳朵轻声魅惑道:“真的很疼,不信你模模,比手上还疼。”

手掌心下的那一大团隆起,刹那间烫得白素急忙收手,整个人往后退跌靠在枕上。

凤笠见白素吓成这样,顿时爽朗一笑,快速撕下一条纱幔紧绑住手腕,再回过头来吩咐白素取把小刀给他。

白素不知凤笠想干什么,梳妆台上便有一把现成的刀子,很快取了来递给凤笠。凤笠接过后,面不改色地将手背上被毒蛇咬的地方及周遭一圈的肤肉硬生生抠掉,整只手顷刻间鲜血淋漓,可清晰看到里面的白骨。

白素看得心惊胆战,“你疯了?”

“这种青蛇的毒,我比你更清楚。一旦被它咬了,毒素会很快向四周蔓延开来,侵入血液与肤肉,想吸干净根本不可能,除非用这样的方法。”微微一顿,凤笠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边继续面不改色地抠肉,一边语气一层不变地道:“再说,素素这么怕蛇,我怎么忍心让素素吸这个?若万一毒素进了素素体内,我怎么舍得?”话落,将手中的小刀随手丢开,凤笠似笑非笑地往后一仰倚靠在床榻上,胸膛半露,长发披下,容颜绝美,邪魅如妖。

白素没想到凤笠宁愿硬生生抠肉也不想让她为他吸毒,心下不由微微一动,但随即忽的眯了眯眼,她从小就很怕蛇,那种怕简直深到骨子里去的,可这只有上清一个人知道,连黄春香都不知,面前之人是如何知道的?

凤笠见白素看着他发呆,知道白素在怀疑他的身份,但却不点破,随即目光环视一圈捡了刚才被白素扔在床榻里侧的那一肚兜,当着白素的面用来包手。

“你难道不疼吗?”白素看着,微吸凉气,忍不住问道,她想想都觉得疼。

“胜过这千百十倍的疼,我都受过,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凤笠云淡风轻一笑,浑然不在意,也确如他所言胜过这千百十倍的疼都受过了,这一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当然,若是素素心疼,我很乐意,更乐意素素来帮我分担分担。”话落,简简单单包好手的凤笠突然直起身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将站在床边的白素往怀中一拉,再一个翻身将白素再次压下,并扣着白素的手覆在他腿间的那团隆起上,中途的这点“小插曲”根本影响不了他想要她的心,舌忝舐上白素的耳垂在白素耳边柔声吹气道:“为夫我冰清玉洁,一直守身如玉,军营里大把大把的女人不要,皇帝送的女人也不要,其他官员送上床的女人还是不要,一心只想要素素你一个,想得我真的很疼,素素给我分担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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