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笠压着白素,腿间的隆起隔着衣服布料蹭白素的腿,薄唇微勾,看她这次还怎么跑!
白素不料,一下子跌在床榻上被凤笠压住,险些惊呼出声,同时清晰感觉到那有些熟悉又陌生的灼热一下下摩挲她的腿,脸霎时羞得通红,连忙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凤笠,“你……”
“我更喜欢你叫我‘夫君’。”
凤笠一把扣住白素推拒的双手手腕,低头就是一吻。
白素的脸顿时更红,止不住后悔起刚才进屋,更后悔关了门走近,“放开我!”
“不放!”凤笠度日如年地熬了整整五天,哪里肯放,说话间再故意蹭了蹭白素的腿,并恶意加重力道。
同一时刻,月光皎皎明亮的厅门口外,简陋的小院子内,一大群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皆搬了凳子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将黄春香团团围在中间,自从凤笠回来后这个简陋的小院便没有一刻冷清过,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都人满为患。村民们全不约而同地围挤到这里来,不乏溜须拍马想攀关系套近乎的,说不定凤笠哪天就突然回京城当大官去了,若是能有幸被带着一起去,那可就是一朝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
阿丽手中拎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前来,身上穿了一件碎花的蓝衣服,这件衣服是她平日里都舍不得穿的,很新很漂亮,一头乌黑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左右两侧插着两根簪子,明显精心打扮过,催生脆响地就对坐在最中间的黄春香问道:“女乃女乃,素素姐呢?我哥今天抓了不少鱼,让我拿一条过来。”
“你直接放到厨房去吧,厨房里有一个小水缸。”黄春香抬起头来说道。
阿丽点头,村子内就这么些户人家,平日里走来走去,都差不多熟悉,直接熟门熟户地就往厨房走去。
白圆圆一个人坐在厅子内,借着一旁的烛光认真地埋首刺绣,渐渐的,一朵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在灵巧的双手下慢慢丰满,赫然跃于雪白色的绣帕上。被“白绪礼休了”一事几乎很快传遍了十里八乡,尽管村民们都知道不是她的错,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未避免村民们问来问去,便一直缩在厅中不出去,明显地逃避。
阿丽去厨房放下鱼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进入厅子,张口就对白圆圆问道:“圆圆姐,素素姐呢?”
阿丽这些天来每天都往这里跑,并且一天好几次,对凤笠可说是殷勤备至,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阿丽那点小心思。当然,除了老眼昏花的黄春香。白圆圆这些天几乎足不出户的留在这里,看得自然比其他人还来得多些,也更清楚。此刻,看着光鲜亮丽,明显精心打扮过的阿丽,白圆圆心知肚明她找白素是假,想见凤笠才是真。刚才,黄春香对白素说凤笠有事找她,白素进去后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算算时间都已经有好一会儿。下一刻,白圆圆不觉眸光一闪,一边放下手中的刺绣站起身来,一边对询问的阿丽说道:“素素在房间,我正要去叫她出来,问问她晚上……”
“我去叫吧,反正我也正要找素素姐。”打断白圆圆的话,阿丽抢在白圆圆之前快步跑入里堂,熟门熟路地去房间叫白素,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想让凤笠看她现在的样子。
明亮的房间内,干净简洁的床榻上,凤笠整个人压在白素身上,双腿分开跨在白素双腿的两侧,一手将白素的双手手腕牢牢压制在白素头顶,一手去解白素腰间的腰带,将白素整个人困得动弹不得,同时不顾白素的挣扎就低头亲吻上白素的颈脖,腿间的隆起加倍摩挲白素的双腿,明显有些迫不及待,活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
白素恼怒,还有些慌乱,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该怎么逃月兑,红着脸喘息道:“你……你别这样。”
“可我就喜欢这样。”说话间,凤笠的手已快速解开并抽出了白素的腰带,再将白素的衣服迅速一扯,三两下就解了白素贴身的肚兜,继而一边低头吻上白素胸前的……一边随手将解下来的肚兜往后一丢。
紧闭的房门在这个时候被外面的人一把推开。
丢出去的肚兜在半空中洋洋洒洒落下,好巧不巧恰落在冲跑进来之人的头上。
阿丽一怔,反射性伸手拿下落在她头顶的肚兜,然后望向前方的床榻,整个人刹那间僵在原地,脸止不住火烧火燎的红起来,毕竟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哪见过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
白素不料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本就已经通红的脸顿时越发一红,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
凤笠一门心思就想“吃”了身下的白素,也没留意到外面的脚步声,自然也不料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下子闯进来。待下一瞬迅速反应过来时,凤笠一边眼疾手快地拉棉被将身下的白素严严实实遮盖住,一边蹙眉望向闯进来的阿丽,面色很难看,冷声怒喝道:“滚出去!”
房门外跟在阿丽身后前来,似乎是想阻止阿丽的白圆圆,清晰听到屋内传出的怒喝,脚步顿时微微一滞,随即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去,未惊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