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倒也过的安稳,也没有啥事,打老爷子打了电话,说刘鑫他们还得一段时间能回来,实在是过的无聊,便想回老家去看看.
告别了朴家就坐上了去白城的火车,一上车就感觉哪里不对,好像自己被什么人给跟上了,这虽然是一种直觉,但却无比的真实和确定。
果然,在我极力寻找之下,发现我的上铺正有一个中年人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我,很不理解,他见我看向自己,很礼貌地冲我微笑,我也礼貌的回礼。
把所有东西都放好才躺在床上,现在这个季节火车上人很少,而且距离不远,一般都不买卧铺票,正当我无聊的时候,却听上面有什么声音,出于礼貌的角度考虑,我也没有好奇地去看。
“朋友,送你点见面礼!”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大手已经伸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这样子是要送给我的。
“这怎么行,无功不受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急忙礼貌的推辞,他也不说话,只是神秘的一笑,从上铺下来,就出去了。
这还给我弄懵了,这人的行为这么诡异呢,而且,我有一种感觉,这人不是正常的普通人,身上阴气很重,应该是总跟死人打交道,估计是在殡仪馆上班。
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一个水壶,也没问我是不是同意他做我旁边,就一做在我的床上,然后拿出两只一次姓的纸杯,将手中精致的盒子打开,我这才知道里面是茶叶。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盒子中取出两片茶叶,然后分别放在纸杯中,加入开水泡了起来,心里一阵无奈,就一片小小的茶叶也能泡茶?至于这么小气嘛?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我,说:“这是好东西,你应该识货吧?”
我下意识的接过杯子,但心中依然有着警惕,这人与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跟我无事献殷勤?陌生人给的东西也不可能随便去吃,他似乎看出我的警惕,也不解释,端起手中的杯子就抿了一小口,还摆出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
看到他的神情,我也对手中的茶注意起来,杯中的茶水呈现淡淡的绿色,离远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味道,就跟普通的白水没有区别,但是一放在鼻间,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觉传遍全身,这股淡淡的清香直入肺腑,只闻上一口就这个效果,要是喝上一口得是什么样?
在这种极大的诱惑之下,哪里还有什么警惕,所有防线直接崩溃,急忙就喝了一大口,甭提有多舒服了,没到几秒钟就觉得全身发热大汗淋漓。
“哎!你咋一口喝这么多!浪费啊,哪有你这么喝茶的?”那人似乎觉得我一口喝的太多了,急忙说道,看着他那心疼可惜的样子就知道,这真的很珍贵。
“哦,不好意思,这是什么茶?竟然有灵气!”现在却有一个问题让我不得其解,这茶中竟然还有灵气,对人的益处可是很大的,而且比一般的百年人参好浓郁,区区一片茶叶竟然有如此功效,真不敢相信!
那人一听我说茶中有灵气,顿时眼睛也是一亮,有些兴奋的说:“果然准和神啊!”
他这突兀的一句话,倒给我整蒙了,啥神和准的?感觉很莫名其妙呢?
“咱们进一步说话。”他把头伸到我耳边悄悄地说道,然后就神秘兮兮地往外走去,他的一系列动作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自己也真不担心什么,拿着手中的茶杯就跟了出去。
他左右看看没有人,才在车厢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站住,然后说:“我是经高人指点,特意在此等候你,我已经等你一周了!”
“什么?特意等我?”我大惊失色的问道,这人是不是在忽悠我啊?我想回老家也是突然的想法,就连老爷子都是在我上车之后知道的,什么高人还能知道我从这里经过。
这人似乎早都猜到我肯定不信,于是从兜里掏出一沓子的车票,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每张都是这个车次这个时间的车,显然他连续很多天都是在做这车,我开始有点相信他的话了,但我这人不喜欢办事糊涂,便将那些车票归还给他后说:“你先告诉我,那茶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很有底儿,既然是不辞辛苦的在这儿等我,肯定不用说,是有求于我的,根本就不用着急问,他肯定都会把事情说出来。
看到我的神情,他知道我已经相信了,便小声的说:“这可是绝对的稀世珍宝,世上不会超过半斤,乃是用百年以上的天山雪莲的莲蕊烤制而成,具有延年益寿增强体质减缓衰老等等的神奇效果!”
我记得小时候在电视剧里听过天山雪莲,等有电脑后还特意地查了资料,天山雪莲,又名“雪荷花”,当地维吾尔语称其为“塔格依力斯”。属菊科凤毛菊,属多年生草本植物。
疆省特有的珍奇名贵中草药;生长于天山山脉海拔4000米左右的悬崖陡壁之上、冰渍岩缝之中;那里气候奇寒、终年积雪不化,一般植物根本无法生存,而雪莲却能在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中和空气稀薄的缺氧环境中傲霜斗雪、顽强生长。
这种独有的生存习姓和独特的生长环境使其天然而稀有,并造就了它独特的药理作用和神奇的药用价值,人们奉雪莲为“百草之王”、“药中极品”。
而且这还是百年以上,又是少的可怜的莲蕊烤制的,实在是稀世珍宝!
但我同时又警觉起来,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送给我?这绝对是有市无价的东西!
“你到底有什么事,为何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忍不住便急忙问道。
那人惨淡的一笑,有些落寞和伤感的问:“先生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你知道我是阴阳先生?”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且反问道。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点点头,我长呼了一口气,然后说:“刚才我还猜你是在殡仪馆工作,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
“此话怎讲?”他饶有深意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