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氏珠宝部执行总监办公室
许晋阳的特助关河敲门得到办公室主人的许可后轻轻推门而入入目可见的是一个妆容精致教人移不开视线的美丽女人她工作的时候认真而专注而这份专注与认真更为她增添了另一份独特的魅力
关河默默地心想敖小姐是他见过的boss身边最漂亮最有气质的女人为什么boss不喜欢她呢如果他能娶得到像敖云夕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一定会谢天谢地
当意识到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他立即在心里咒骂自己呸呸呸敖小姐现在是许家的少夫人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敖云夕从工作中抬起头望向來人有些惊讶:“你來干什么”
自从那天去民政局注册结婚后她和许晋阳就再也沒有见过面期间也沒有任何联系两人就好像同时从对方的生命中消失蒸发了一样
注册的那天由于许晋阳的配合办结婚手续的过程出奇地顺利注册的过程两人沒说过一句话只是沉默地把该拿的证件拿出來交给工作人员
给他们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始终用充满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们仿佛在说看你们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是被逼着來结婚的
的确是被逼着结婚的虽然目的不一样
完成注册捧着红本子从民政局出來后敖云夕的心情很激动孩子的父亲栏上终于有一个活生生的名字了
她为此欣喜激动的时候突然听到许晋阳的冷嘲冷讽传入耳中:“敖云夕你满意了吧”
她挺直背杆骄傲地迎向他嘲讽的目光:“感谢你的成全”
许晋阳只是冷冷地勾唇一笑随即潇洒离去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们俩集团虽然有过一个合作项目但合同签约后项目的进展就是下属的事了况且项目进展得很顺利沒有任何问題他们作为上司的完全不必出面他今日派他的特助过來到底用意何在
关河面带礼貌笑容走到敖云夕的办公桌前呈上手里的东西微笑地解释道:“少夫人这是boss让设计师为您设计的婚纱初稿请您过目boss说您有不满意的地方都可以提出來设计师会按照您的要求修改制订”
敖云夕略有意外
许晋阳的确是说过会给她一个婚礼沒想到他竟然一诺千金甚至亲自帮她订做婚纱
打开文件夹用铅笔画在白纸上的婚纱图稿映入眼帘中婚纱的样式是裹胸式的高腰设计蓬松点缀物是钻石式样很漂亮也符合她的审美观只是不知道做出來的效果如何
对婚礼她本來就期待不多婚纱对于她來说其实也沒那么重要合上文件夹把它递回给关河淡淡地说:“我沒什么意见你让设计师照做就好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少夫人”
关河看着她冷淡的脸色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问号这少夫人不是很想和boss结婚吗怎么对婚纱的态度这么草率而且还不允许他叫她少夫人这是刻意撇清和他们许家的关系吗
当关河回到纵横对许晋阳说起敖云夕的态度时许晋阳也有些许诧异
那个女人不是千方百计想嫁给他吗怎么对待他的婚纱图稿如此草率还是这是她故作清高的表现
几天后婚纱做好了许晋阳亲自打电话给敖云夕:“婚纱做好了明天一起去拍婚纱照吧明天我会让关河过去接你”
敖云夕并无欣喜和向往之意只淡淡道:“婚纱照就免了吧我看也沒什么必要”
“怎么你不乐意”许晋阳冷漠的声音夹杂着嘲讽
敖云夕懒得与他吵:“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当许晋阳听着那断线的嘟嘟声心中莫名产生一种无來由的愤怒
他亲自打电话通知她前去拍婚纱照她居然不同意还挂他的电话她敖云夕一个利用他女乃女乃逼着他结婚卑鄙又无耻的女人居然还好意思对他摆脸色靠她凭什么对他摆脸色
挂完电话后关河走进他的总裁办公室提醒他:“boss我们该出发了”
此次出发的地点是希尔顿饭店他和一位客户有工作上的事要恰谈
同一时刻敖云夕也和助理赶往希尔顿饭店
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巧饭店大门左边刚好有两个空停车位敖云夕和许晋阳的助理都不约而同地往那两个空停车位泊车
几乎是同一时间敖云夕和许晋阳不约而同地从车里出來
站起來的那一瞬间两人隔着两部车的距离就这样看到了对方两对眸子一双深不可测一双浅盈轻柔蓦然在空中对视
敖云夕见到许晋阳脸上沒什么表情她就像是看到了一个与她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两秒钟后若无其事地从他英俊的脸上首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看着那抹如风一样飘动优雅窈窕的俏影许晋阳英俊的脸闪现愤怒的痕迹
那个女人竟然再一次漠视他靠什么时候轮到她漠视他要漠视也是他漠视她……
关河看着boss眼中的愤怒觉得有些奇怪心想敖小姐也沒做什么啊boss到底在生什么闷气
他轻咳一声以此提醒许晋阳见许晋阳那抹自敖云夕出现后就一直锁定她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后他道:“boss张总已经在上面等我们了我们上去吧”
许晋阳听到关河的提醒后和关河一同走进希尔顿饭店大厅却看到在电梯门前等电梯的敖云夕他在心中冷笑一声看來自己要和她一起搭同一部电梯了真是冤家路窄
他在大厅里走动的时候引來饭店女员工对他的频频注目他甚至能听见那些花痴女人夸他长得好帅的话刚才被敖云夕漠视而愤怒的心在此刻竟然莫名生出自信和骄傲
他走到敖云夕身边站定在电梯前敖云夕继续漠视他沒有同他说话一分钟后电梯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來几个女人她们看到他露出花痴的表情并表达她们的兴奋和赞扬:“那个男人好帅啊……”
或许是想看到敖云夕难受吃醋满足他男人自尊的心理他忍不住看向她却见她脸上沒什么表情仿佛在听一些完全与她无关的废话
她事不关己的态度再一次沒來由地惹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