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尽快步入文化人行列,所以她特意寻了锥冰的书房,打算找一找这里面有没有关于华夏历史的书籍,却是在一排排的华夏书籍中,看到一本名为《道德经》的古书籍。不知谁会起这么个怪名儿,不甚强烈的光线下,彼岸倏尔扯唇笑了,心怀好奇的将那本《道德经》扯出来,随手一翻,便看到一句眼熟至极的话: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
前世,去力,也就是千劫也总会将这句话挂在嘴边,他总说她是不详之人,总是告诫她,不要因为打了胜仗而自鸣得意,因为自鸣得意的人都是好杀之人,言语之中,充满了对于恬淡生活的向往。
然而,其实是她想打仗吗?纵观她前世今生两辈子,她所参加的这么多场战役中,哪一次是让她自鸣得意,满心欢喜的呢?
当今星际,有些人真是不杀不快,有些战役真是不打,便对不起天地对不起自己!
说她好战也好,不详也罢,反正她来了帝星,不管末日病毒在谁的手中,都得给她乖乖的交出来!
彼岸将手中的纸质古书重新放入书架,正待继续去寻华夏历史的书籍,身后,一具凉爽宽阔的精壮胸怀便缓缓贴了上来,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教彼岸灵敏的嗅觉瞬间便捕捉到了。
她那盘在右手手腕间,红若翡翠的变异灵蛇哲二号,自常年装死中终于急促的开始蠕动。抬起三角形的蛇头。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开始吸收净化空气中的那股香气。虽然它自某不明原因开始变异之后,基本形同死物,但是只要有它的存在,彼岸已经算得上的百毒不侵了。
只是不知道锥冰身上为什么会带毒?彼岸拧眉,低头看了眼正在手腕上努力吸收空气中香气的哲二号,正待回头询问贴在她身后站着的锥冰,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便自她背后伸出来,强势的一把扯掉彼岸右手手腕上盘着的哲二号。扬手,不甚明亮的光线中,红若翡翠的哲二号划出一道鲜红的弧线,被锥冰丢杂物般丢到不知哪个旮旯里去了。
“锥冰,你脑子又抽什么风??”
彼岸奇怪的发问,自锥冰的身体与书架之中回身,抬头,清澈的目光看着锥冰,充满了不解。空气中那股香气愈发的浓郁,锥冰低头。双眸中全是痴缠迷乱,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捧住彼岸精致如玉的小脸,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急促喘息,令道:
“宝,深呼吸,听话!”
她充满了信任的深呼吸一口,蹙眉,只觉得很怪,正待问问锥冰要她深呼吸干什么,却刚张口,锥冰的唇便压下来,湿滑的舌窜进她的口中,缓慢而轻柔的搅动,吮吸,莫名其妙的教她开始心跳加速。
两辈子都没为谁跳过的心,奇怪的开始狂跳起来,彼岸自己都被自己吓住了,她睁大了眼睛,想要离开锥冰的索吻,他精壮的身体却强自贴上来,紧紧的将她压在书架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开始解她制服上的双排扣,身体还不停的隔着衣服压在她的身上缓慢律动摩挲,教她浑身都开始发热。
很不舒服的一种感觉,彼岸从来没有觉得这般的燥热过,她摆摆头,头上的黑色行军帽落下来,马尾散开,黑色发丝披泄,彼岸蹙眉,哼了一声,双手主动勾住锥冰的脖颈,恼怒的问道:
“锥冰,你在做什么?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没做什么,宝,我刚刚被月曦下了毒,可能把毒传染给你了吧…”
锥冰在她耳际迷乱的低喃,解开她身上的黑色制服双排扣子,双手伸进她的制服里抚模着她的身体,享受着她主动贴近他,用她滚烫的身体摩挲着他的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温暖。
此时的彼岸,脑子已经一塌糊涂了,她知道自己变得这般奇怪是被锥冰传染了毒素,可是锥冰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管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她这次要正儿八经的把锥冰给上了!不然身体实在太难受!!
打定了主意,彼岸迷蒙的坏笑一声,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双脚分开,攀上他的腰月复,无尾熊般挂在他的身上,开始主动的亲吻锥冰。
他的唇,他的脸,他的喉结,他的脖颈,所有让她觉得清凉寂静的地方,她都前去涉足,搅得锥冰耳根通红,心若狂跳,腿一软,带着彼岸便双双倒在书房厚重的地毯上,翻滚,激烈,婬乱,彼此都失去了理智,彼此完全只想凭借下半身的感觉行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双双褪去了衣服,夜色渐近,书房中的光线愈发的黯淡,她在他的身下,张开所有的锐气煞气,毫无保留的摊开自己让他进入,体内《雪魄诀》因为小月复中的快感而急速运转,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只觉得锥冰的动作不快,不狠,不够深入的满足她的需求。
于是她狂乱的喊叫,连带着锥冰也开始狂乱的深入抽动,他嘶吼着,伴随着她的尖叫,让他们就像两只野兽般,在晕暗的书房一隅糜烂的苟合,说不尽的情丝泛滥,横流,只恨不得两个人揉成一个人才好,在这样迷乱的中,一次次挑战**颠覆,却总也觉得不够,不因**爽死,就不够!……
清晨,不甚明朗的冬日阳光落进这间宛若古图书馆的书房,一地的凌乱中,彼岸**着身体,双手苦恼的抱头,坐在因**被推得太高,从而意识晕迷了过去的**男人身边。她很纠结,因为她修了两辈子的古书终于进阶到了最后一层《痴心诀》!
但是这个《痴心诀》好像跟她所认知的绝世神功有些不一样啊…那本古书只详细记载了第一层《心无诀》的修炼方式,后面的几层都只是大略提到修这些可以锻炼什么,然后修炼方式是要进阶之后靠修炼者自己摩挲参悟的。
关于《痴心诀》,古书上也只记载了“可令天下人思之不倦,舍命相从!”这一句。彼岸觉得这定然是一本盖世神功,都能令她思之不倦舍命相从了,还不是盖世神功是什么?
她现在是练到《痴心诀》了,也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慑人的内力,可她现在哪里思之不倦,舍命相从了?除了身体隐约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外,真的同别的绝世神功没什么两样。
彼岸觉得自己有点被坑了感觉,毕竟是修了两辈子,还以为能修出点儿惊世骇俗的东西来,却不曾想过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一只微凉的大手,缓缓游曳在她如玉一般的脊背上,充满了眷念,彼岸回头,不其然便撞上锥冰坐起的精壮身子,他低头,唇舌痴缠着她的额角,一点儿也没有刚刚纵欲过度而晕死过去的颓废,俊脸上充满了柔情,抱紧怀中娇小玲珑的小身子,低柔着嗓音,哄道:
“宝,我好爱你,真的。”
她从不曾怀疑过锥冰爱她这件事,甚至于,彼岸从不曾深究过锥冰说的任何一句话,她怎么知道锥冰会刻意让她中毒,而且中的还是媚药一类的毒…彼岸倏然挑起一边如刀的细眉,看着身后一脸英俊的锥冰,有些动怒的问道:
“月曦这可还真是夸张的逆袭啊,你没被她占便宜吧?”
“没有”锥冰立即回答,赤身**的坐在书房地毯上,将彼岸**的小身子往怀里拉了拉,唇舌亲吻着她的左耳耳垂,含糊而认真道:“其实宝,你总说我不是你那半个圆,可是你瞧瞧,这世上除了我,谁敢再与你做这样的事?我这样的男人都能在你给的情障中失去意识,别的等闲男人不早就被你吸干了?”
半圆与半圆,怎么能这样比呢?彼岸拧眉,觉得锥冰在故意曲解她对于完整人生的解释,她想与锥冰仔细说一说,在她的理解中完整人生究竟是个什么概念,可是转念一想,其实解释清楚了又怎么样?
她为镇压叛军,画了半个圆,来画另外半个圆的并不是锥冰,而是神翟,他们在共同的守护着圆内的所有事物。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她一路冲锋,锥冰一路陪伴,大棒和金元又是配合得如此相得益彰,她与锥冰就不是一个圆吗?
再细细去想,成就了今日这样一个她的,每一次事件,又如何月兑得了锥冰的影子?没有锥冰,自己只怕是早死在了这一路上了。
彼岸在锥冰怀中安静的沉默着,她有些闹不清是锥冰离不开她,还是她离不开锥冰,总之一团乱糟糟的复杂得很。而她沉默,锥冰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微凉的唇一直游曳在她的左耳上,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抚模着她平坦滑腻的小月复,轻声诱哄道:
“宝,我们结婚好不好?你看我们做了那么多次,说不定早已经有个孩子在你的肚子里生长了,结了婚,你也可以继续做你的大事,我会一直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你往哪儿走,我就跟着你往哪儿走,你死了,我就随你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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