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写这几章,就是为以后大篇幅地写战争做铺垫的。
就是在写战争之前,有意地写一些战争的残酷性和破坏性的。
毕竟,我不想在写战争的过程中宣扬战争的,说到底和平才是最珍贵的。
玉凤和天凤还没有走到这些官兵的跟前的时候,他们就都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
当玉凤和天凤走到官兵们的跟前的时候,他们的手就争先恐后地在她们姐妹的身上反复地“搜查”了起来,而且是全方位的“搜查”。
有的官兵居然把手伸进了她们衣服里,在她们的胸部“搜查”了起来。
这举动可是把她们姐妹两个给惹火了:
玉凤破口大骂;天凤伸手往一个官兵的脸上打去。
蜂拥着她们的所有的官兵,一下都被震住了。
原来的那个头目恼怒地说道:
“看看你们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你们还像是官兵吗?”
见到后来的头目没有开话,一个后来的官兵顶撞道:
“你有女人,肯定是饱汉不知饿汉了。现在国家打仗了,我还不知道哪一天就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还能顾得了自己是什么样子呢!”
“是呀……”
……
官兵们群情激昂,就像炸了锅一样地叫嚷着。
玉凤和天凤乘乱溜出了关卡。
溜出了关卡以后,秦天柱仔细地打量自己的两个妹妹:
玉凤的脸色非常地难看,但是,她却忍耐着没有说话;
天凤的脸色也是一样的,然而,她可没有玉凤那样的耐性。
天凤把一肚子的火都发向了秦天柱:
“有些人总爱自鸣得意自己的聪明,不过是用自己的妹妹来施展‘美人计’罢了。若是等到用自己的娘子来施展‘美人计’的时候,那他才算是真聪明呢!”
秦天柱的脸顿时比自己的两个妹妹的脸还要红,他很歉意地说道:
“天凤,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恰当,但是,我们最重要的是要过关卡呀。你……你们就委屈一下吧,这也是舍卒保車的办法呀。”
师将军也摇摇头笑了一笑道:
“你们不要生自己哥哥的气了,就是天柱不出谋划策的话,我也是这么想的呀。”
玉凤和天凤惊讶地看着师将军,依然是天凤开口说道:
“师叔叔,您这么也这么坏嘛?”
师将军的脸也红了红道:
“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的话,你们说:我们怎么做才会更好呢?”
这一句话可把两姐妹问得哑口无言了。
师将军接着说道:
“我们能够回得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在后边还没有回来的人,搞不好就回不来了。”
秦天柱不解地请教道:
“这是为什么呢?”
师将军拍了拍秦天柱的肩膀道:
“看来你还是不懂战争呀:战争一旦爆发了,从来就不只是简单的战争了。
自从南川国入侵我国以后,我们两国之间的商贸就受到致命地冲击。
边关上的关卡,又对过往的商人想尽了法子盘剥。
我们又烧毁了南川国那么多的庄稼,他们受到了这么严重地损失,搞不好就要把关卡给锁起来了。”
“一旦锁关以后,敌方就会对后面滞留的人实行非常密集地搜查。经过这一劫以后,即便是返回我方的人,很有可能是已经被敌方收买了的间谍了。”…,
秦天柱补充道。
师将军微笑地点头道:
“你的进步还是很快的,我东土国又多了一员良将了。”
后来事情地发展,果然如师将军所说的那样:
后面的一些人,就是被封锁在敌国境内。敌方对这些人进行了大清洗,然而,又一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敌方清洗的人数,竟然是我们滞留人数的几十倍。
而据悉还有极少数人,很幸运地漏网了。
他们赶到了之前来过的驿站,牵走了之前寄放的马匹,就一路高歌地返回了。
走在返回的路上,秦天柱的心情是无比地激动与自豪的:
他学到了很多自己在兵法上学不到的东西,而且,还在这次行动中真正地历练了自己。
他期待着在以后的战争中,自己能够更好地大展身手。
但是在秦天柱回到了铁门关以后,除了师将军像自己的父亲回报了自己的进步和父亲地赞赏与勉励以外,事情的发展又如以前一样恢复了平静。
南川国经过这一劫耗费了元气,而我东土国也根本就不是南川国的敌手。
形势已经很明显了:
就像一盘象棋,下到没有什么周旋的余地了,就只有双方竞相地吃掉对方的棋子了。
现在地休整,只是在相互厮杀时各自都停下来喘一口气。
在空闲的时间里,秦天柱一门心思地就是努力地使自己的战魂尽快地进化和升级。
但是,他的心太过于急切和浮躁了,刻苦地练习武功的效果只能是事倍功半。
刻苦地练习武功——我堂堂的一个太子和秦天柱所干的事情居然是一样的:
由于双方处于休整状态,暂时没有分出什么胜负来,临近的西蕃和北塞国更是在坚定地观望。
我和父皇派出去合纵的人,全都无功而返。
打仗了一切都要以战争为主了,我在燕地里根本也难有什么作为了。
战争的结果可能会给某些人和某些阶级带来某些好处的,但是,战争的过程绝对是很破坏和很残酷的。
一打起仗来,即便是远在后方的燕地的物价也是翻倍地往上涨,百姓苦不堪言,但是,我们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货物缺了,奸商们囤积居奇,但是,我们都没有能力去杜绝。
其实,真是的原因是:
这些和战争比起来算是小事情了,我们没有精力去治理;要下狠手治理的话,也根本就不是时机。
国危难,家亦不堪。
而且,我在后方必须要承担招兵买马和储备粮饷之事,虽然百姓也是嗷嗷待哺地要粮食吃。
我、计智囊和舅舅费劲了心计,燕地的政事还是糟糕地一塌糊涂。
国家的危难我根本不能力挽狂澜;百姓的苦楚我仅能牵挂在心间。
战争这一切地祸根,就是这可恶的战争。
在燕地努力了一番,我无计可施了。
就将政务和军务托付给我舅舅和计智囊了。
练武,我只有刻苦地练武了,因为这里面还有原因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