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玉是生长在帝王之家的,可是却像小鸟一样的,被深锁在皇宫里的。
当知道父皇要让自己去和亲的时候,在她的心里还没有认真地考虑过个人的问题呐。
巧玉就又羞又怯地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妹妹巧金。
巧金比巧玉小一岁,是巧玉同父异母的妹妹。
尽管她们不是一个娘生的,却是从小玩到大的,比一女乃同胞还要亲近的姐妹。
当时她们姐妹两个一合计:就一再的要求她们的父皇允许她们随北塞国的使臣到东土国去。
当然了她们到东土国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看一看——要和巧玉和亲的皇子(我)长的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就有了在开篇第一章里,她们姐妹两度闯入到我(游海龙)和玉凤的视线,而且由于巧金太过口无遮拦了,引起了我和玉凤的警觉。
她们姐妹不但观看和试探我本人,而且还在东土国对我进行了不少的打探。而打听的结果,她们又是很满意的。
这些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在以后我和巧金再相会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的。
巧玉就像一朵含苞却不急于绽放的花朵,被外界强大的风力硬给吹得绽放了。
这朵花虽是羞涩的,却也在享受着阳光和温暖。
每一个少女都是善憧憬的,巧玉也一样地憧憬着和年纪相仿的我,以后能够恩爱和幸福。
当又得知父皇要把自己嫁给一个比自己的父皇还要年长的一代暴君孟如龙的时候,巧玉的心都碎了。
巧玉也进行了挣扎和反抗,有一次她居然逃出了皇宫,想到我们东土国来找我。
但是她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北塞皇帝在治理朝政上毫无建树,可是在对付自己的亲生骨肉时,却是有一套又一套的。
在孟如龙还没有打败东土国的时候,北塞皇帝就已经把巧玉卖给了孟如龙了。
女儿在他的眼里,很显然也成了自己的政治筹码了。
巧玉是心里流着血,来和孟如龙和亲的。
巧玉早就注意到这个处处违逆孟如龙的春兰了,而且和她有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
当巧玉看到春兰往井边走过来的时候,也就赶快往这边赶来了。
因为在巧玉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结果证明了她的预感是正确的,而且还出手救了春兰。
本来巧玉想和春兰多说一会话的,可是这里的眼线太多了。
巧玉想了一想还是作罢吧,就说道:
“欢迎兰妃妹妹以后到我的长秋宫里来玩,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话,也可以跟我说。”
经过了跟巧玉的对话和对她的观察,春兰感觉到巧玉肯定也和自己一样:
心中是有委屈的。
为此,春兰竟也和巧玉有了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道:
“干嘛非要到以后呀,现在就去好了。”
就这样在皇宫中,内心都很伤痛的春兰和巧玉很快就成了一对很要好的姐妹了。
而从此以后,春兰也不再寻死觅活了——她发现:
巧玉居然在暗地里把孟如龙的一些情况偷偷地送到了北塞国了。
春兰也依靠巧玉的线人,把孟如龙的一些消息偷偷地传递给计智囊了。
计智囊在得到了春兰从皇宫里传来的消息的时候,心里却没有半点的高兴:
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前,计智囊还认为:
春兰一定是还活着的,而且自己还有可能再和春兰团聚的。
现在他再也不用派人打听春兰的下落了,从这个消息里就能够证实:
春兰已经成为了孟如龙的贵妃了。
春兰一离开自己就当上了皇帝的妃子了,可在以前自己还是嫌弃春兰这样和那样的。
而当他知道春兰是一个绝代的女人,自己也要娶她的时候,她却像鸟儿一样就只见展了一下翅膀,却在一瞬间就找不到踪迹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春兰的行踪了,但是他心爱的春兰却再也挽不回来了。
嗨——红尘里就像有很多**阵一样的网,男男女女就像被它戏弄的小小鱼儿:
被诱使着进去,却被迷惑得难以找到出路。
说到底:人也只能够被红尘给着意地摆布的。
而这,又能够怪谁呢?
这世道就是乱世,乱世自然会把它的纷乱,分摊给在它的动荡中,本就多灾多难的男男女女的。
又多了两个可悲的女子,又出了一对悲情的男女,这都是由于这纷乱的形势所造成的。
而这形势却是被孟如龙带头给搅乱的,这些人是这纷乱世道的受害者,而更是孟如龙的仇人。
现在他们就以自己的行动在和孟如龙作对,换句话说也就是要改变这纷乱的时局。
大乱以后必有大治,这是规律,它拥有广大民众的支持。
可是战争也往往要用战争来制止的,现在我就正在处心积虑地增强自己的军队。
我就正忙着指挥我的土匪队伍,在孟如龙的背后跟他打没有硝烟的战争呐。
我的军队现在是土匪化的,可这样壮大起来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注意力。
我在偷偷地壮大自己的军队的时候,还是很尽全力地收集孟如龙和周边这几个国家的情报的。
从这些情报里,我就可以掌握孟如龙的举动,进而推测出他的处境,这样才好决定自己的应对措施,以便在他陷入困境的时候,我能够及时的起事。
总之,我就像一只狼王带领着一群狼,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一群铺天盖地而来的,很大又很有力气的角马一样。
而我也真的要借鉴狼的智慧和学习狼的秉性了(而以后我就是靠着狼道,成就了自己的王道):
如果不讲究策略而是直接和它们对阵的话,那有再多的狼都会被角马给踩死的。
狼是很尊重对手的,在每次攻击前都会去了解它们的。
如果在敌人没有出现自己可以利用的破绽时,狼是很乐意去等的。
但狼又不会消极地等,而是自己为自己找机会地在积极地行动中等——
群狼就像角马的影子一样,可以配合很默契地连续尾随几个小时。
等有拉下的老弱角马了,狼就会去群起而攻之。
狼能够成功地捕猎大型猎物,靠的是群狼合作的智慧,更加靠的是自身坚韧的狼性。
如果说孟如龙就像当于这群角马的头领的话,那在现在我连驱赶角马群的时机都没有成熟,只能够偷偷地跟随着它们,来寻找驱赶甚至是进攻的时机的。
而现在我掌握的一切的情况告诉我:
现在的时机远远地没有成熟,我必须要像狼那样很有耐心地等。
现在只有一点是令我欣慰的,就是:
孟如龙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暗中算计他,他还真是一点点地露出自己的破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