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计智囊安置好了以后,秋月把丫环知雨给打发走了,她想趁着这个时候,多陪一陪自己的心上人。
眼下,就成了秋月和计智囊两个人相处了。
秋月掏出了自己的手绢,轻柔地给计智囊擦眼泪。
计智囊推开了秋月拿着手娟的手道:
“擦泪有什么用呀,我这是心痛呀。”
然后,计智囊又开始哽咽着喊道:
“春兰……春兰……”
见到计智囊这样的悲伤,秋月灵机一动道:
“计(季)智囊,我就是春兰呀,我就在你身边,你不要再难过了。”
计智囊醉眼朦胧地看了秋月一眼,然后用力地拉了一把。
秋月没有反抗就顺势倒在了计智囊的怀里了。
秋月的本意是来安慰计智囊的,可她依偎在计智囊的怀里,还真地感到酥软缠绵的。
计智囊哽咽地抚模着秋月道:
“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你都说了要嫁给我的,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秋月依然用春兰的口气来安慰计智囊道:
“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再离开你了。”
计智囊紧紧地抱着秋月,秋月也很乐意投身到计智囊的怀里。
毕竟,秋月也和春兰一样是深恋着计智囊的,而不幸的是春兰的爱可以得到回报,而自己的爱却要深深地埋在心底。
暂时地感受着计智囊的“温情”,秋月不禁浮想联翩:
谁让父母不把自己生得漂亮一点呢?
在照镜子的时候,自己都讨厌自己的长相,怎么能够指望眼高于顶的计智囊会看得上自己呢?
不过这只是秋月内心里很悲观的想法,以后计智囊还就是接受了自己。
当时的情况发生了逆转:
计智囊反倒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呐!
这是后话,以后再提。
计智囊和秋月紧紧地相拥着,秋月也在享受着这一份温存。
可就在忽然之间,计智囊浑身一用力,就把秋月给扑倒在床上了。
在计智囊怀里温存的秋月,顿时间手足无措,身上软绵绵的,也失去反抗的力气了。
计智囊激动得上下其手了,眼见着把秋月的衣服撕扯得难掩身体了。
在衣服被撕扯的时候,秋月还是内心矛盾地做了一些抵抗的。
但是她的抵抗力很显然是不够大的,眼见着计智囊在一步步地得逞。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秋月终于找到了奋力反击的理由了:
尽管计智囊牢牢地贴在自己的身上,紧紧地拥抱着自己,热烈地亲吻着自己,但是他却又喊起了春兰的名字。
虽然计智囊的喊声不是很高,却像闷雷一样把秋月给震醒了——自己不要完全地成为了春兰的替代品,不然一定会后悔的。
眼见着计智囊要得寸进尺,秋月着急着使劲地挣扎,但自己还是被计智囊给牢牢地抱死了。
秋月灵机一动就在床上打起滚来,滚了两圈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秋月居然没有感到一点的疼痛:
她把计智囊也一并给带着滚下床来了,而且计智囊成了她身下防摔的垫子了。
因此,秋月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而计智囊却感受到双倍的疼痛了。
在从床上摔下来之前的那短暂的一刻里,计智囊还幻觉着自己抱着春兰旋转着,一会儿居然又飞了起来,可刚飞了起来,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计智囊的酒意一下就被摔醒一半了,他朦胧地知道春兰已经离开自己了,可是自己的怀里明明有一个女人呀,难道是春兰又回来了吗?
计智囊心猿意马着,他用力一翻身就又把秋月给压在了身体下边了。
秋月伸出自己的手,狠狠地朝计智囊的脸上扇去,然后气愤地说道:
“季大人你要的是春兰,我可是秋月呀,你赶快把我给放开。”
又经过了这一惊,计智囊的酒意完全地醒了,他赶快松开了抱着秋月的手,然后一咕噜爬了起来。
看到自己和秋月都衣冠不整的囧态,计智囊羞愧地说道:
“秋月姑娘抱歉了,我喝得就实在是太多了。”
计智囊口中常喊的秋月,改称为秋月姑娘了——现在计智囊也要对秋月高看几分了,因为秋月已经和自己一样:
成为了山寨里的一个头目了,再也不是供自己差遣的丫环了。
秋月的脸羞红得赛过朱砂了,她赶快把双臂交叉在自己的胸前,护住那被扯破的衣服出卖的胸脯。
为了表明自己不是之徒,计智囊赶快把头背向一边了,而在扭头之前,他还是很留意地看了看秋月那雪白的肌肤和非常窈窕的身材——她的衣服被自己扯破得太多了,尽管秋月百般遮掩,还是遮得
住这里,遮不住那里的。
在自己的心里,计智囊对秋月做着评价: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大块红色的胎记,非要不知趣地长在她的脸蛋上的话,秋月也算是一位美女了。
本来秋月是打算马上就离开的,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使她还有一些赖着不走的意愿了:
就在秋月正羞愧难当的时候,有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计智囊的新丫环知雨一边帮秋月披衣服,一边跟自己的主人说道:
“季大人是酒喝多了,可是你看秋月姑娘都成这样了,你让他以后怎么做人呀?”
她的言外之意是:
你干脆就把秋月给收了吧,反正她也是爱慕你的。
计智囊一下子就傻了,
他紧张地说道:
“刚才,我对你都做了些什么呀?不过,我怎么朦朦胧胧地感觉:自己并没有做太离谱的事情呀。秋月你一向都是很开朗的,对不对?你可不要因此而有什么思想上的负担呀!”
听到了计智囊这一番话,秋月的脸色就更红了,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太生气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计智囊也不肯说一些安慰我的话呀。我就应该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你占便宜呀?
在计智囊的心里,更是非常矛盾的:
看到秋月被自己整得这么狼狈,自己绝对应该好好地安慰她一下的。
可是自己也没有做出越界的事情呀,如果要安慰她的话,倒是怎么安慰才好呢?
自己不会要做冤大头,对她负什么责任吧?
对于计智囊这样的表态,秋月肯定是感到很生气的了:
“季大人是一个正人君子,怎么能够做出什么太离谱是事情呢?”
话刚说完,秋月就气呼呼地走了。
秋月刚一走,知雨就劝说计智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