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游海龙示意白涟向那副巨大的作战地图走去。
白涟把捆绑地图的绳头抓在手里轻轻地一拉,那被卷起的地图在墙壁上就打着滚展开了。
仁王爷看了看地图,撇着嘴说道:
“我要看这里的作战地图,你打开这几个国家的地图来干什么呢?”
计智囊感觉今天仁王爷是有些顽固了,就说道:
“老爷子,您是怎么了?就为了这张地图,殿下可是花费了不下千两黄金,通过各种渠道才最终绘制成的。您有什么高见就说吧,就是作战地图也比不上它呀。”
仁王爷依然没有消气道:
“你们知道我不精通军事,才这样来搪塞我是吧?你们看起来这样悠然,倒是有什么好的策略没有呀?游海龙不要再吊儿郎当的了,你倒是说一说:对于眼下的困境,我们该怎样破局呀?”
游海龙手里居然拿着一个棋子说道:
“舅舅也是很会下棋之人,您认为是杀对手几个棋子重要,还是谋划一个巧妙的棋局重要呀?”
仁王爷顿悟了一下说道:
“你说得倒是挺好的,可是怎么样布这个局呢?不要棋子被人吃光了,而棋局还没有布好,延误了时机,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
计智囊辩驳仁王爷道:
“老爷子,这是我们第一次和孟如龙作战一定要保持冷静。其实该做的部署都已经做过了,我们下棋是为了稳定军心的。”
仁王爷又是气愤地说道:
“你们倒是挺能够稳定军心的,我就怕连你们都是没心没肺的,这样军心是稳定了,军队也就很危险了。”
仁王爷是游海龙的长辈,也是他为数很少的亲人之一,说话的口气有几分像游海龙的父亲了。
仁王爷老是说这样的话,游海龙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因为游海龙听得出来舅舅在责怪的话里,流露出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意了。
见游海龙不说话,计智囊来劲了,不过刚要说话就被仁王爷给拦住了道:
“让游海龙说,我倒要听一听他有什么样的高见。”
仁王爷这样说,很显然是对游海龙不放心的。
游海龙不敢怠慢了,放下棋子走到仁王爷的面前道:
“舅舅消消气,我详细地给您解释。”
仁王爷暂时间心平气和了,就等着游海龙解释呐:
游海龙走到了地图前,指指点点地说道:
“孟如龙和孟如虎是要围困我们的,可也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罢了。孟如龙来攻打我们,天凤和天柱也会率军在后边暗算他的。天凤和天柱在临近西蕃国的边境一骚乱,西蕃国又会造反的。天凤只攻打地盘并不掠夺和占领,西蕃国的军队就一定会在后面尾随和掠夺的。这样我们不但有了援军,而且还有了帮手。”
仁王爷依旧担忧地说道:
“你就不怕孟如龙的儿皇帝起兵帮忙攻打我们呀?”
游海龙哈哈笑道:
“对于这个儿皇帝牧仁,我想他会起兵攻打我们的。不过他派一些老弱残兵来打一番也就不错了,而且还会向孟如龙伸手要军饷的。”
仁王爷有些震惊,又有些怀疑道:
“你分析得也有一些道理,但牧仁毕竟是反复无常之人,你就能够这样把握准他呀?”
计智囊在一旁插言道:
“这是从牧仁身边的重臣那里得到的情报,应该是不会错的。”
仁王爷不理会计智囊,而是严肃地问游海龙道:
“你能够确保万无一失吗?”
游海龙深思了一下道:
“我和北疆国有约定:如果牧仁做得过激的话,我们会夹击他的。”
仁王爷提醒游海龙道:
“现在的时局这么乱,你最好还是多提防一下才好,不要被人给操后路了。”
游海龙拍胸脯保证道:
“对于这些,舅舅您就放心好了,现在我只与孟如龙打斗,其他的人怎么样我都不会管的,这样别人就不会怎么着我们了。”
仁王爷还是提醒游海龙道:
“兵不厌诈,你最好还是留心为上。”
游海龙也颇为自信地说道:
“军争为利——我们只与孟如龙争利,别的国家在我们身上也没利可图,我们比他们还穷呐。就只有孟如龙是一大块肥肉,我想孟如龙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仁王爷终于被游海龙的话打动了,微微点了一下头,但还是严厉地说道:
“这盘棋就到此为止吧,等我们打了胜仗以后,你们再下也是不迟的。”
就这样他们离开各忙各的去了。
游海龙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就下令军队向南川国的京城方向进发。
和天凤调动军队的目的和效果是一样的,北疆国的军队也尾随着向南川国的月复地进发,这样一来南川国的军队又要被牵制了。
就这样天下一下就乱了起来,而且是按照游海龙的意愿。
为此,游海龙在感觉欣慰的时候更加地感觉踏实:
欣慰的是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得到缓解了;踏实的是原来这天下真的是如自己所料的那样的棋局,而且这棋局自己是可以左右甚至是主宰的。
在游海龙的眼中现在的天下正如一盘象棋,而他已经布好棋局了。
看来天下这盘象棋也不是那么难玩的,游海龙感到最踏实的就是:
自己布的局已经开始在这盘棋上奏效了,而且连以后怎样应变也是了然于胸的。
棋局布好了,对方的棋子(军队)也来势汹汹地向自己杀过来了。
果然如游海龙所预料的那样——来围攻自己的军队就是没有那么多。
可是游海龙也感到纳闷:
来的军队也不该这么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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